“解決了。”顧泗溪迎了上去。
她的武力值她是百分之一百確信的,這就是她心中的神呐。
張其林沒說話,隻是輕微的點頭。
而這樣的事情,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上演,就好像她們被盯上了。
張其林的手裡也收集了很多丹珠,都是從女王的身體裡拿出來的,多到可以給無邪打彈珠玩。
細尾獴來了這麼多回,張其林也察覺出,來的族群有的是路過,有的是尋仇的,但這樣殺下去引來的細尾獴隻會越來越多。
疑點就在於,路過的細尾獴群每次都和他們是一道的。
反複的相遇,早已讓顧泗溪的神經緊繃,她現在草木皆兵,一點風吹草動都能驚到她。
顧泗溪渾渾噩噩的跟著隊伍走,遇到溪流就趴下聽,聽到動靜就向後退。
有些東西遇到的多了,反而越來越害怕。
她的心靈本就脆弱,在被反複碾壓過後徹底的被擊垮。
顧泗溪的眉目間寫滿了驚恐,她害怕不已的蹲下身體,捂住自己的耳朵,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來了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她再也不自豪於自己耳朵啦,反而不想聽見任何東西。
“這到底是一群什麼東西啊,越來越多。”
顧泗溪連滾帶爬的雙手並用著,快速的爬到張其林身後,沾滿泥的爪子抱住張其林的大腿。
她的那個小臉兒嚇得煞白,顧泗溪貼緊張其林的大腿,絲毫不敢鬆開。
整個人一副神魂離體的模樣,被嚇得不輕。
這些東西來的頻率很快,從最開始的兩個小時一次到現在的半個小時一次。
就好像一直跟在她們後麵走,它們選出女王,就前來襲擊她們。
張其林本是想躲開顧泗溪的手,可一想到她是女孩子,又還小,這一路上經曆了這麼曲折的事情,便隨她去了。
隻是她的手抓的有點緊,張其林動了動自己的腿,被抓的牢牢的,好大的力氣。
顧泗溪現在聞風就變色,見張其林動腿立馬抱得更緊啦
張其林抿著唇,垂眼看著緊抱自己大腿的顧泗溪。
倒也不必抱如此緊,而且你不鬆開,我也沒有辦法去解決女王。
顧旭的臉上掛滿了疲憊,這些細尾獴們攻擊得太勤了,即使他們是在後麵站著的,可是一來一回的,他都替張其林累得慌。
顧旭看著顧泗溪這丟人的表現,甚是無奈,剛剛表現的不挺好的嘛。
“顧泗溪趕緊放開,你是想讓我們一起和你陪葬嗎。”顧旭伸手扒拉顧泗溪的手,想將她拉開。
“你把張其林抱住了,誰去解決啊。”
年輕人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成這樣子了。
“她這是怎麼了,之前表現的不很不錯嗎。”
“按照心理學方麵來講,顧泗溪就是心理壓力太大了,這來回來回的反複襲擊,直接將她的內心擊垮,她現在就是處於崩潰階段,已經不知道自己乾什麼。”趙博士拿著他填寫的心理報告,就開始分析。
“看來顧泗溪的安全感在張其林身上。”趙博士捏著下巴。
他倒是有點理解顧泗溪,畢竟隻是個普通人嘛,這樣來回的攻擊是個人心裡都得崩壞,何況是在那麼危險的地方,本就壓力極大。
顧旭使勁的抖了抖顧泗溪,大力的將其拖開。
“哪邊。”張其林全程都很冷靜,或者說這麼點事兒,沒有辦法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顧泗溪,顧泗溪,聲音在哪邊出現的。”顧旭大手掐住顧泗溪的臉頰,用的力道之大都將顧泗溪的臉掐撅撅了。
“右,右邊。”顧泗溪的聲音都是抖的,她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有多好。
“右邊。”顧旭放開顧泗溪的大臉,重複的道。
“到了。”顧泗溪驚慌地捂住自己的耳朵,隻要聽不見,它們就不會來。
張其林腳下的步伐停住了,她也看見了,那些細尾獴正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這邊跑來。
唯有大地震起的沙石,能看出它們的足跡。
“彆捂耳朵,你就靠那雙耳朵活著呢。”顧旭再也紳士不起來,用力的將顧泗溪捂耳朵的手拽下來。
“趕緊的拿刀,準備和他們拚死一戰。”這一戰下去,除了張其林應該沒人能活。
張其林握緊身後的黑金古刀,怎麼回事兒,怎麼更快了。
隨著細尾獴越靠越近,張其林拔出刀,準備反擊。
“嗖”的一下。
細尾獴將他們忽略,跑遠了,她們也不知是不是沒被放在眼裡的原因,竟然沒有引起任意一隻的停留。
張其林都懵了,大腦一陣短路, cpu都乾燒了,都沒想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彆說是她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沒人能夠理解這是什麼回事,先前細尾獴的多次攻擊,讓人知道,除非女王死亡,否則是絕對不會停的。
可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他們被當成空氣啦。
事情要從隱藏任務發布之前開始說起。
這些細尾獴族群,從很久以前開始便看守著一朵奇花,傳說那是獸神降下的,而她們也以這朵奇花作為族地,分布在族裡的四麵八方,守護著這個奇花。
她們一族一共有一百二十八支,每一隻至少三百隻細尾獴,奇花的附近她們沒有辦法接觸,隻能遠遠的守護著,每一天有五支巡視在奇花附近。
直到那一天,守護了一百多年的奇花,憑空消失,找不到任何痕跡,唯有空氣中彌漫的那股怪味兒,讓她們知道有人偷家了。
細尾獴族老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要求所有人全部出動,由女王帶領著分部尋找。
白星躺在床上,心想自己完了,他又好心辦壞事兒啦。
這朵奇花,事實上是他從國運係統裡薅出來的,當時想著這麼有用,一定很適合給無邪保命用。
誰曾想這花的消失會引起它們的暴動,他的宿主要是知道,她現在這一波一波的攻擊,是他帶來的,這要是恢複記憶了,她不得殺了他呀,將他撕成好幾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