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鳥群的退讓就說明了,他們進入了另外一個動物的地盤。”
年輕人重歎了一口氣,也不是啥好消息,還以為真脫離危險了呢。
“也就是說,他們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唄。”
毛博士沉思了片刻,答道:“也可以這麼說,畢竟要是不強的話,這群鳥也不會退讓。”
“那可是四個人啊,起碼能夠這群鳥飽餐一頓的了。”
年輕人輕“咳”一聲,腳踢轉椅,遠離了這位說話嚇人的毛博士。
“那就祝他們聽天由命吧,咱們在這兒也幫不上忙,最多吧嗒吧嗒嘴。”
見顧泗溪又不長記性的第一個先走,顧旭伸長胳膊,薅住了顧泗溪命運的後脖頸。
轉頭望向七萍網,說出的話卻讓人寒心。
“萍萍,你先出去吧。”
說到底,顧旭還是更在意和他同出一姓的顧泗溪,即使七萍網和他從小一起長大。
“好, 顧哥,等我打消息你再出來。”
被顧旭派出去探路的七萍網,卻連臉色都沒變,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這個提議。
反正他的存在就是保護顧旭的。
張其林掃視了一圈洞內,見沒有什麼危險動物的痕跡,攔住了要走的七萍網。
“我先。”
他身上的傷再不包紮,絕對會失血過多的。
不能耽擱了,也不能在大幅度戰鬥了。
[他好冷血呀,突然感覺他不帥了。]
[在生存遊戲裡,他這種性格怎麼說呢,有好有壞吧,可在現實裡,我不希望遇到一個他這樣的人。]
[可不是,明明萍萍一直擋在他身前,可在這種時候第一個被放棄的卻是萍萍。]
[我們姐姐好帥呀,好有擔當,就這麼站了出來,出去探路。]
[可憐我們的萍萍,這麼的聽話,還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七萍網看向顧旭,得到顧旭的點頭,才退開洞口。
他還是知道好賴的,這份情他承了,之後他會想辦法還的。
張其林略帶奇怪的看了一眼七萍網,這個人怎麼說呢,她的潛意識感覺他很矛盾。
可彆人也不關她什麼事兒,便也沒有太深究。
“不要被水碰到。”
說完,張其林提著黑金古刀,彎腰出了洞。
雖是雨林,可這洞的外麵樹木稀鬆,天光早已透過樹冠照映下來,不是雨林內部的灰暗。
就在這山洞的不遠處,可以看見一道明晃晃的小溪。
外麵沒有危險,又是小溪。
難道說......。
這山洞,便是那小爪子印的居住之所。
心中想法千千萬,唯有麵上看不見,張其林語氣平緩:“出來吧。”
張其林帥氣的將黑金古刀在半空中甩了一個圓,隨後反手插回刀鞘中。
顧泗溪麵帶興奮的蹦出山洞,這開心的樣子,仿佛看見了什麼很高興的事。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得不愉快和之前殺鳥時的顫抖。
現在的她語氣裡滿是興奮,恨不得再去殺一輪,將積分賺的盆滿缽滿才好。
“你看了嗎,殺這些小鳥有積分。”
張其林對此心存疑問,積分是何物,殺那些鳥又為何能得積分。
顧旭喚出自己的麵板,展示給張其林看,麵板上已經被刷屏了。
畢竟他可不是顧泗溪這種看不懂眼色的,想想張其林剛出現的時候,就滿身的泥,一看便知是在泥裡打滾。
他隨便一猜,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想來,不過是當時講規則的時候,她昏迷了沒有聽見,或者是她乾脆從頭暈到尾。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他也就是隨便猜一猜,要是呢,正好能讓張其林記下。
不是呢,也就是多此一舉。
可奈何,麵前這一位還真就是。
【恭喜張其林成功擊殺第一隻異獸,現在開啟異獸等級製,異獸分5~1級,以這個遊戲副本為例,5級為最低級,一級為最高級以及王級boss。】
[恭喜張其林成功擊殺5級異獸霧化鳥,獎勵積分0.1。]
[恭喜張其林成功擊殺5級異獸霧化鳥,獎勵積分0.1。]
[恭喜顧旭成功擊殺5級異獸霧化鳥,獎勵積分0.1。]
[恭喜七萍網成功擊殺5級異獸霧化鳥,獎勵積分0.1。]
[恭喜顧泗溪成功擊殺5級異獸霧化鳥,獎勵積分0.1。]
【已檢測有玩家獲得積分,現在將開啟係統商城,商城裡一應俱全,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商城賣不到的。】
【歡迎各位冤大頭,進行消費。】
幾百條延後的消息,瞬間讓直播板塊炸開了鍋。
[多少,你說多少,你要不要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麼玩意兒,零點一。]
[好家夥,我要你這零點一,差點死在那裡,結果殺一隻鳥就給零點一。]
[國運係統你要不要這麼摳啊,你那商城開啟,居然叫玩家冤大頭。]
[好啊,國運係統不愧是你,真是夠直白的,說坑就坑一點兒不含糊。]
[我就想問問,這積分是不是已經是剝削過的了,國運係統你這是剝削了十分之九吧。]
顧泗溪再看見後麵的積分是多少後,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這什麼鬼呀,零點一,好新奇的積分。”
搞了半天,殺一隻鳥才零點一呀。
“許是商城賣的東西便宜,這才給的積分少。”顧旭到底不想在現階段得罪國運係統,誰知道這國運係統貓哪兒聽呢。
這要是聽著有人說它的壞話,不得在之後的路程上,給他們穿小鞋啊。
張其林學著他們的樣子,抬起手,可麵前卻什麼也沒有。
為什麼沒有呢,明明上麵有我的名字。
她有看到她的名字,閃了很多次。
年輕人的臉都要貼在麵板上了,也沒將那個積分的小數點看錯。
想他看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積分。
不會吧,不會真像民眾們說的那樣,這是國運係統剝削過的。
這可不興學呀,你這剝削完,我們家的選手還怎麼發展。
“要不要這麼誇張,這豈不是又危險又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