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身手這麼好,不訓練多年,是沒有這樣的身體素質的。”年輕人將筆殼咬得嘎吱嘎吱響。
“她很厲害嗎。”是負責植物學的森先生。
“很厲害,雖然身體暴露的部分被泥土擋上,那從身體的流線可以看出,這泥人兒的體脂率非常低,以一個正常人類來說,不訓練是達不到這麼低的體脂率。”軍部領導回答。
“即使是訓練也很難達到這樣流暢的肌肉曲線,何況她是一個女生,她肯定是接受了極其嚴格的訓練。”
“那這個人就很奇怪了。”
“不要覺得奇怪,不管她是從哪兒來的,現在這個人代表的是咱們國家。”年輕人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嘴裡滿是激勵人心的語言。
“隻要她能完成來自國運生存遊戲的任務,那她就是咱們國家的恩人。”
張其林仔細的思慮了一番,大步的朝前走去。
她沒有想著跟人說一聲之類的話,而是這個地方很危險,隻能憑運氣。
她都不保準,所以才想著讓無邪趕緊回去。
根據她的猜測,不管走哪邊都是一樣的,隻是遇到的東西會有強弱。
“顧哥,這泥人走了。”七萍網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前行的張其林,她沒有想著隱瞞,走的光明正大。
“看見了。”顧旭想了想,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我們跟上,這群烏合之眾加起來也沒有這泥人的武力值高。”
顧泗溪看向走遠的張其林,又看了看眼前這些有齷齪心思的人,連忙跟上。
嘴裡還不忘著放狠話,埋汰這些人。
“她一個人也比你們強老了,就你們這些稀的哈達軟的軟腿蝦。”顧泗溪用力“哼”了一聲“跟你們走是照顧你們。”
壯漢連忙帶人攔住了要走的顧泗溪,和走遠的張其林。
“走可以,讓他把東西留下。”
張其林無視攔住自己的人,直接繞開。
還彆說,真沒有人敢去攔張其林,畢竟誰也不想挨她一腳。
那一腳的風采,他們可看得真真切切的。
“放屁,東西是我拿來的,自然是我想給誰就給誰,好狗不擋道,滾一邊去。”顧泗溪一聽更生氣了,伸手推開了前麵擋住自己的人。
都是什麼垃圾貨色的,在這個雨林裡沒有裝備豈有活路可言。
這不是要人命嗎。
顧泗溪雖然很生氣,但她機靈啊,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些人,可她會給自己找靠山。
顧泗溪快步繞開麵前這些人,躲在了張其林的身後,緊跟著她寸步不離。
張其林默認了顧泗溪跟在後麵,簡單的兩句對話,讓她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自己。
“就讓他們這麼離開嗎。”看著遠走的兩人,不甘的說道。
多一個裝備包就多一些東西,活的時間也能更長一些。
“不然呢,你敢去攔嗎。”壯漢沒好氣的道。
[不想看下去了,這幾個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這不就是欺軟怕硬嗎,武力值強的打不過,所以就欺負小女生是吧。]
[這話說的,小女生這個詞我可不認,她罵人的那個氣勢怎麼也不能叫小女生吧。]
[可憐我們姐姐呀,就這麼孤單的上路了。]
[樓上在說什麼詛咒人的話,哪是一個人,明明是好幾個人好嗎。]
[以想到這個素質的人是咱們國家的,還在全國麵前播報,我好希望他們趕緊去死。]
“可以呀,挺厲害,戰群英呀。”顧旭笑嘻嘻的,他超愛這位顧大小姐罵人的樣子,聽的人心裡暖暖的。
“狗屁的群英,一群狗熊還差不多。”顧泗溪不屑的啐了一口。
“害,顧大小姐都那麼威風了,還生氣呀,彆氣了,再氣也沒用,都走遠了。”顧旭看似在安慰,實則在挑撥顧泗溪的火氣。
顧泗溪明顯沒有因為離開而冷靜下來,相反更生氣,指著顧旭的鼻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很想罵人,你最好彆撩扯我,小心我把你當出氣筒。”
這個時間段就不要來打擾我了,讓我安靜的待一會兒不行嗎。
在前方領頭走著的張其林聽到後麵的動靜,很想歎一口氣。
進入雨林是很危險的,這兩個人居然還能吵得起來。
很難想象他們是什麼樣的心態,怎麼就心大成這樣。
負責心理分析方麵的趙博士,手拿著厚厚的一疊心理分析結果。
“根據我們的分析來說,這麼高的武力,這些性格的人應該是牢牢抓住才對,你說他們為什麼要將張其林趕走呢。”
“他們是因為這個任務的名字吧,以為這是一個解謎遊戲。”李博士是研究人性學的領域大佬。
他倒是有所猜測,也就那幾個老生常談的問題。
趙博士歎息的搖頭。“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慘了,既然都叫了生存遊戲,那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的。”
“他們分開走了,這樣可行嗎。”
“那個女生那麼厲害,有她在一定會很方便的。”
“不對,分開走,也許是個好事。”年輕人否定了說話的人。“隊伍裡已經有了摩擦,再一起走下去,很可能是兩敗俱傷的後果。”
“說的也對,真要是遇到危險也還有另外一隊在。”
“說到底不管咱們在這裡說些什麼,那邊也不知道,何必想那麼多呢,隨緣吧。”李博士喝了口茶水,淡定的勸著在場擔心的眾人。
自己將自己勸好的顧泗溪,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走進了雨林的內部,四周全是高大的樹木,腳下是濕漉漉的泥土,一踩一個坑,一抬一腳泥。
“我們這是往哪兒走啊,現在要去乾什麼呢。”顧泗溪提出自己的疑問。“咱們這是屬於亂走吧,不如想想這個任務到底應該怎麼做吧。”
話到張其林的耳朵裡,就變成了任務,怎麼做。
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麼,她也不知道能量該怎麼獲得。
她現在隻能憑感覺尋找一塊安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