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滿是大呼小叫的人,都在催促著被選人,趕緊出現。
小巷外的喧鬨,傳入張其林的耳中,她卻一動不動乾站在原地。
我應該做什麼。
我......。
要找記憶,要找有我記憶的地方。
【我完啦,國運哥哥,我的宿主她失憶啦。】白色小星星帶著哭腔,跑回國運空間。
【白星妹妹,你的宿主怎麼失憶的,這麼突然呢。】發光圓球迎向白星。
【白星妹妹,不是才接的人嗎。】
【小妹,就是開個玩笑,誰能想到玩翻車了。】白星撲到國運懷裡,不停的發動蹭蹭攻擊。
國運沉默了片刻,但到底軟玉在懷,沉聲道:【那不妨開個外掛,在送一些人進去。】
【哎~,還可以這樣嗎,不過真的可以嘛。】白星睜著靈動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眨進了國運的心裡,道:【彆人當然不行,可如果是白星妹妹,那當然可以。】
白星貼著國運茶茶的說道:【可是,會不會很麻煩國運哥哥啊,小妹也可以不做這個任務的。】
【不會,就是個小後門,哪裡用白星妹妹放棄任務。】國運閃了閃自己。
【那就麻煩國運哥哥幫忙啦。】
【當不得,不過一件小事。】
【可小妹有些不敢見宿主,能不能麻煩國運哥哥......。】白星特意拉長音,等著這個被自己蠱惑的係統接話。
【哎~,白星妹妹客氣啦,你就放心的交給哥哥。】國運昂首挺胸的做下保證。
【那就拜托國運哥哥啦,小妹先行一步,再抓幾個人。】
白星一個轉身,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星妹妹可真香,真軟。】國運貪婪的看著消失的白星。
殊不知,遠去的白星在不停的吐槽著,國運係統的眼瞎。
狗屁的白星妹妹,老子哪點長得像女生啦。
真的就是無語,我的聲音那麼粗糙都聽不出來。
還白星妹妹,這個國運係統是真好騙啊。
一看就是剛誕生不久,哪像白星,那是好幾百年的老係統了。
老流氓渣著。
白星是什麼統啊,那是逮著縫就往裡爬,有個杆就往上竄的係統,國運那話趕話都擺在那兒了。
他要不坑國運一把,那簡直對不起他幾百年和宿主打遊擊的經曆。
正所謂,坑了良心過不去,不坑良心同樣過不去,雖然都是良心過不去。
但它卻有兩種解釋的意思,都是良心過不去,不如選擇有利的那一方。
既然如此,那不坑國運一把,都對不起他在那裝了半天的綠茶妹妹統。
就當給國運增加點社會經曆,讓他知道社會上很多事都沒有辦法用常理解決。
兩個都滿足了心願的係統,卻不知他們剛剛的種種行為,給在下方的張其林,帶來了極其龐大的負麵影響。
這兩個操作二百五,想法傻到家,動作同步的白癡統,那是一個都沒想到,他們待的空間與張其林的腦海連接。
“嗡”的一聲,張其林的腦內神經,開始劇烈跳動,不斷的攪亂著張其林的腦海。
張其林緊皺眉頭,痛苦的捂住頭,手將頭發抓得亂七八糟的。
頭好痛,要炸掉了。
好難受。
張其林腳步踉蹌,靠在小巷的牆上,伴隨著身體的抖動滑落在地。
哐當。
張其林再次倒地,這種倒地的觸感好熟悉。
顧泗溪一臉崩潰站在警察局裡,誰能想到她會被選中呀,這可是搏命的遊戲,一不小心哢嚓了。
“警察叔叔,我能問一下,除了我,還有沒有彆的女生被選中。”
警察拿起旁邊的登記表看了看。“沒有。”
“不會吧,就我一個女生呀,那我不是死定了嗎?”顧泗溪垮著一張臉,她已經想象到自己慘死的下場。
“同誌,你不能這麼想,你要相信你的家人,你的背後站著國家,國家永遠支持你。所以請不要輕言生死。”警察麵色嚴肅。
“會的,我會努力為了國家堅持下去。”顧泗溪像是受到感染一般,自信心瞬間衝了上去。
“除了為國家還要為自己,而且我相信我們國家的人都會很團結。”
但是有些情況下,他或許會想的不那麼團結,也許是好的。
畢竟團滅就代表著退出這場遊戲,那時候才是毀滅的到來吧。
“可以跟你說一件事,就是目前這些名單裡,還有一個人沒有找到。”
顧泗溪腦洞大開,胡思亂想,剛剛還有些沮喪的心情消失殆儘。“還有一個沒有找到,不會吧?難道他是在什麼山溝溝裡?”
“他叫什麼名字?”
“這個人就是公布名單的第一個名字,張其林。”
顧泗溪撫摸著下巴思考著:“聽起來像個男生的名字,這樣吧,警察叔叔,麻煩幫我再準備一份裝備吧,到時候我就先拎著,碰見他我再給他。”
“隻怕這個人,要不就是沒有手機,不過現代社會沒有智能手機,也應該有小靈通老年機等等,或者就是他聽不見,也是有這個可能的。”
她不斷的想著這幾種有些離譜,但是卻很符合的想法。
警察看不下去她的奇思妙想,開口打斷了顧泗溪:“都不是,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這個人純粹就是匹配不到。”
顧泗溪驚訝於,居然還有國家找不到的人。
“啊,不是吧,還有匹配不到的。”
“那我就先把他的裝備幫忙拿了,到時候進了遊戲裡,就知道他到底是誰了。”
警察頗為無奈的點頭,隻怕這個小丫頭活不過幾天啊,在這場殘忍的遊戲裡。
“可以,裝備可以再多準備一份,但是如果沒碰見人,一定要減輕負重,要是負重承載,你遇到危險,跑都來不及,知道了嗎?”
顧泗溪小腦瓜不停的點頭。“知道知道,我很惜命的。”
警察搖頭,“進到裡麵後,時刻觀察四周,有一點風吹草動趕緊跑。”
“隻要你速度夠快,誰都追不上你。”
“放心吧,我沒問題的。”顧泗溪笑著,掩蓋住內心即將奔赴刑場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