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番外之“直男”舍友他不好追(1)(1 / 1)

開篇提示:因為這番外裡所有人都是凡人,也不存在什麼代號,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會以真名出現,為了大家好認,提前把會出現的人名梳理一遍

主角:鳳凰—蘇祁(如果有人要問為什麼不是宿鳴岐,在這裡解釋一下因為我覺得蘇祁更好聽,口沒奈賽)

混沌—序陽(看完這篇番外應該能記住混沌叫什麼了)

配角:

睚眥—江漾(眾所周知) 獬豸—元豐白(同樣眾所周知)

九尾—胡卿青(想了超久的) 螣蛇—應觀騰(老朋友了)

應龍—應雲起(放心吧,沒什麼戲份,起到一個背景板的作用)

朱雀—宿皎月(讓我看看是哪個小朋友記住了朱雀的名字,舉爪)

白澤—白澤(叫這個純屬是不知道什麼名字配得上我們白澤大人,而且白澤本身就是很好聽的名字,所以嘿嘿)

檮杌—陶霧(對不起我取名廢,所以是音譯的名字) 窮奇—丘奇(同樣音譯,sorry)

饕餮—李縉雲(查過資料,隻有饕餮好取一點,絕對不是偏心)

燭九陰—祝英(音譯的,還有不和白澤排在一起是因為他沒戲份,隻有一個冠名權,例:聽說白老師的男朋友是xx這樣)

麒麟—齊琳蕊(音譯加湊字,為了和朱雀配對哈哈,同樣沒戲份活在眾人口裡的——宿大校花的女朋友)

彩蛋:

舍友1號—陸仁嘉 舍友2號—盧任義

記住了嘛,記住了正文開始:

聯邦公曆18年,母星,山海市。

“老婆老婆!”午後,謝天祿出去上班了,阿噗也不在家,舟舟那小屁孩跟著檮杌他們去玩了,鳳凰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打算睡個午覺,可剛躺下混沌就推開門喊他。

“乾嘛?”鳳凰懶得起身,翻身懶洋洋地問道。

“你看這個!”混沌快步走到床邊,舉著一麵銅鏡給鳳凰看。

是浮生鏡。

“浮生鏡啊,怎麼了?”鳳凰打了個哈欠,他撐起腦袋問。

“謝天祿把浮生鏡送我了,我想……嘿嘿……”混沌沒有說下去了,但鳳凰看混沌那樣就知道要是他是本體,尾巴都要搖成螺旋槳了。

像個小狗似的。

鳳凰見狀故意逗他:“不好,萬一又搞個不好的夢,你又要抱著我哼哼唧唧好半天,我可懶得哄。”

“不會是不好的夢的,隻要老婆和我在一起就是好夢。”混沌湊過去把腦袋埋在鳳凰胸口蹭,語氣像是撒嬌一樣。

鳳凰拿他沒辦法,將人臉捧起來:“好吧,不過先說好啊,要是是不好的夢,出來了哭一哭也就罷了,絕對不許折騰我,這幾天縱欲過度了,你得節製一下了。”

混沌癟癟嘴,也沒反駁,隻是肉眼可見地失落。

鳳凰看他這可憐模樣,在他唇上親了親,說:“好了,躺上來吧,不是要用浮生鏡嗎?”

混沌這才脫鞋上床,他隨手弄了個結界,把鳳凰壓在身下,又親了好幾口才說:“老婆午安,夢裡見。”

鳳凰無奈又寵溺地嗯了一聲。

<一>

浮生鏡·山海市。

九月的太陽仍舊毒辣,赤烤著地麵,讓人睜不開眼睛。

蘇祁從出租車上下來,拖著行李箱來到山海大學門口,就熱出了一身汗。

今天是山海大學開學的日子。

校門口人流車流堵成一片,蘇祁實在沒耐心就從出租車上下來了,打算拉著行李箱自己去宿舍。

“大一新生走這邊!”蘇祁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了迎新的學姐學哥,他們拿著小喇叭,在搭建的紅棚裡喊。

蘇祁過去簽了個名字,算是報到,而後學姐告訴了領宿舍用品的地方,然後給他指了宿舍的路。

因為最後一個學哥被另一個新生叫走了,蘇祁也不好意思讓學姐幫忙,於是就打算問了路自己過去。

學姐看著他行李沒多少,也就隨他去了。

蘇祁拖著行李箱走了好半晌才到宿舍樓下,他住在五樓,宿舍沒有電梯,他光走到樓下都精疲力儘了,於是他決定打電話給自家老哥,讓他來幫個忙。

他自小一起長大的繼兄白澤,在山海大學當老師,他自己又是山海市本地人,所以就沒讓家裡送。

可能是開學,白澤很忙,他打了兩個電話過去都沒人接。

蘇祁歎了口氣,尋思著自己歇一歇搬兩趟應該能搬上去,而後一抬頭就看見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三步並做兩步在往下走。

那男生穿著短袖短褲,身高一米九往上,人高馬大,手長腳長寬肩窄腰,皮膚是健康的麥色,一張臉生得格外硬朗,眉眼都帶著鋒芒,淡色的唇似乎天生往下,不笑的時候格外凶。

他似乎是混血,眼睛是顏色淺淺的灰棕,頭發也有點偏青黑,發尾還帶點卷。

這個時候是報到的高峰期,按理宿舍進進出出應該很多人,可偏偏此刻格外少人,隻有這人出來了,而門口又隻站了個蘇祁。

於是兩人毫不意外地對上了眼。

初秋的陽光太炙熱,兩人隨意地對視上時,蘇祁聽見了自己如鼓般的心跳和蟬鳴在耳邊達成了交響樂。

“需要幫忙嗎?”男生看到他,眼神隨便地往他四周一掃,又飛快地垂落眼睫,語氣淡淡地問。

撲通撲通。

說話聲音也這麼好聽。

蘇祁覺得自己心臟跳得更快了。

他丫的好像一見鐘情了。

“啊?會,會麻煩嗎?”蘇祁覺得自己臉都燙起來了,他猛地回神,擺出自己的招牌微笑,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不會,我已經收拾完了。”男生走過去就問蘇祁要行李。

蘇祁還背了個書包,他連忙把書包和桶子遞給男生,而後道:“行李箱我自己來就好了。”

“都給我吧,你好像有點中暑,臉好紅。”男生盯著他的臉看了兩秒,飛快地錯開眼,而後說著就去夠蘇祁手裡的行李箱。

蘇祁聞言臉更熱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可能在冒煙,他說:“我沒事的,其實……”

男生沒有在聽蘇祁說什麼,自顧自地一隻手提起行李箱就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問:“幾樓,幾零幾。”

“五樓。”蘇祁見狀連忙跟上去,說:“502。”

“好巧。”男生唇角彎起一個弧度,他說:“我也是502的,我叫序陽,很高興認識你。”

蘇祁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耳垂,他靦腆地笑笑:“我叫蘇祁,你叫我小祁就好。”

“嗯,那你叫我阿序就行。”序陽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午後的陽光打在他的睫毛上,像是鍍了層金粉,給蘇祁迷得剛平複的心臟又砰砰砰跳起來了。

真的就沒有技巧,硬帥啊。

而且肌肉線條這麼流暢完美,簡直是在他審美點上跳霹靂舞。

蘇祁覺得這對他這個不太直的家夥,簡直是福利大放送。

天,光是想想要和這人同宿舍四年都好幸福。

……

二人走遠後,宿舍樓下的桂樹下一個叼著冰棍杆同樣壯實帥氣,戴了個紅色耳釘的男生不禁搖頭:“好裝。”

“確實。”他身邊站著一個戴著無框眼鏡,長頭發紮成低馬尾的男生,他推了推眼鏡,道:“在樓梯口守了一個小時,總算有機會耍一把帥了,聲音都夾起來了,孔雀都沒他能開屏啊。”

“畢竟是暗戀了三年的人,怎麼可能不裝一下。”他們身邊還蹲著個正在啃冰棍的,耳邊有兩縷粉色燙染,半長頭發在腦袋後紮了個小啾啾的男生,他說。

“說的也是,不過阿縉,你這是第三根冰棍了吧?不怕拉肚子是不是?”戴紅耳釘的男生瞥了一眼那啃冰棍的男生說。

“哎呀,忽然想起來我還有東西沒收拾,哥,我收拾東西去了。”被叫阿縉的男生連忙起身,笑容僵硬地說著飛快開溜。

“嘿呀,越大越不聽話。”耳釘男生盯著那人開溜的背影,不禁說。

“算了,隨他去吧,阿奇。”低馬尾男生笑道:“他呀,疼一回狠的就知道改了。”

“都是你和阿序慣的!”阿奇不滿道。

低馬尾男笑了笑,沒反駁。

<二>

蘇祁在序陽的幫助下,很快就到了宿舍。

蘇祁到宿舍才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宿舍裡其他人都已經收拾好了。

宿舍是四人間,上床下桌,有獨立衛浴和陽台。

蘇祁睡在靠空調的四號床,而序陽和他是對床。

蘇祁進門和舍友一一打了招呼,才去收拾東西。

他收拾東西的間隙,那兩個舍友頻頻和他搭話。

“你好,我叫陸仁嘉。”睡一號床的男生,目測一米八出頭一點點,瘦瘦乾乾的,戴著個眼鏡,笑起來時看上去很是狡猾。

“我是盧任義。”二號床的男生對比一號床粗獷一些,皮膚黑黑的,看起來格外憨厚老實。

“蘇祁。”蘇祁簡單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蘇祁?你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好聽。”盧任義大大咧咧的,看起來一點心眼也沒有,他說。

蘇祁笑了笑,道了句謝。

他對自己的好看有清晰的認知,畢竟從小到大他就沒少過追求者,逢年過節小孩堆裡最紮眼的也是他。

這得益於他老媽,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而後又嫁了個小白臉,以至於他和他姐遺傳誰都好看。

“需要幫忙嗎?”序陽看他收拾,又熱心地問。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蘇祁對他笑了笑。

序陽應了一聲,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蘇祁很快就收拾好了,去廁所洗了把臉,而後簡單捯飭了一下自己。

在crush麵前要有形象。

蘇祁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白皙的臉蛋因為今天曬了一會兒的太陽有點粉粉的,如今洗了把臉,額發濕了蓋住了眉骨,眼睫上掛著水珠,眼眸也被水汽泡的柔軟濕潤,比起平時那副禍國殃民的樣,反而多了幾分清純和無害,看起來格外好親近。

嗯,很適合當那種校園文裡的白月光。

蘇祁自戀地想著拉開了廁所門,而後兩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他。

是盧任義和陸仁嘉。

好看的人很容易獲得人好感,蘇祁又不是那種高嶺之花,於是他們倆比起親近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序陽,更樂意親近蘇祁。

“小祁,我們晚上一起去吃個飯吧?”陸仁嘉說:“就當彼此熟悉一下。”

“我沒什麼意見,阿序呢?”蘇祁看序陽不回頭看他,故意叫了他一下。

“啊?”序陽回頭,眼神有一瞬的躲閃,他飛快地垂眼,保持了那副有點高冷的模樣,他說:“嗯,都好。”

“那就這麼定了。”盧任義道。

蘇祁嗯了一聲。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四個人簡單收拾一番,就去了一個大排檔。

“你們都是哪人啊?”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天,盧任義問。

“我是本地人。”盧任義主動說。

“我也是。”陸仁嘉說。

“老家在晝光市,但是幾年前搬到山海市了,所以也算半個本地人吧。”蘇祁道。

他說完去看旁邊的序陽,連帶著另外兩人都朝序陽看去。

序陽原本拿著一罐啤酒在喝,看眾人都看他,喉結滾了滾,放下啤酒說:“本省的,晝光市人。”

“你們是老鄉啊。”盧任義道:“難怪你們今天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蘇祁笑了笑,他說:“是嘛?我和阿序其實是今天剛認識的。我說怎麼一見如故,原來是老鄉啊。”

“一見如故啊。”陸仁嘉笑得一臉古怪,不禁道:“少見少見啊。”

序陽垂下眼,抿唇沒有說話。

“阿序好高冷啊。”盧任義說。

“叫序陽吧,我不習慣彆人叫我阿序。”陸仁嘉這話一落音,序陽就緊接著說。

他這話一出,場麵瞬間冷了下來。

“抱歉啊,我跟著小祁叫的,是有點冒昧了。”盧任義摸了摸鼻梁,有點尷尬。

蘇祁也是一僵,自己今天叫了一下午的阿序,這人不會忍了一下午才開口糾正吧。

“那個,你們都多大了?”陸仁嘉緊急轉移話題。

“我複讀了一年,應該比你們大,我是三月份的。”盧任義說。

“好巧,我也複讀了一年。”陸仁嘉笑著主動拿啤酒罐和盧任義碰了個杯:“不過我是四月份的,比你小一個月。”

“複讀,七月份的。”序陽說。

三道視線落到了蘇祁身上,蘇祁笑了笑說:“我是十一月份的,沒,沒複讀。”

好家夥,孤立他是吧?就他一個沒複讀的。

“那小祁豈不是老幺,而且還沒……”陸仁嘉說著笑了笑:“小祁好小啊。”

蘇祁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他說:“還好啦,還有兩個月就好了。”

“對了,咱們住一個宿舍,都是本專業的吧?我商學院工商管理的。”盧任義問。

“我也是,不過我第一誌願是會計專業,被調劑了。”陸仁嘉道。

“我也工商管理的。”蘇祁說。

“體育學院,遊泳隊的。”序陽垂著眼說。

好的,序陽和他果然有緣,不同方麵上被孤立。

“體育學院的為什麼和商學院的住一起啊?”盧任義好奇問道。

“說是今年招的人多,住滿了,剛好商學院這邊有床位就把我分這裡了。”序陽簡單解釋道。

蘇祁偷瞄序陽,心裡腹誹——隻有他的重點在序陽是遊泳隊的嗎?

那可是遊泳隊,身材一定很好!

更喜歡了!

蘇祁啊蘇祁,你眼光果然非同凡響啊!

幾人天南地北地聊了許久,酒過三巡,也算熟了起來。

很稀奇地是一寢室都是單身狗。

其餘三人對於蘇祁是單身這件事表示非常地懷疑,畢竟蘇祁這張臉簡直是做男做女都精彩,放在古代是妖妃級彆的。

不過,也不是蘇祁不想,他實在是眼光高,再加上家裡管的嚴,上了大學才好一點。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是彎的,暫時還沒敢跟家裡出櫃。

因為家裡已經有一個搞基的,一個搞百合的,再來一個蘇祁怕他們受不了。

三根苗沒一根直的,換彆人家都要懷疑祖墳那邊出問題了。

還好白老頭和蘇女士都是很開明的人,這麼些年心態也調節好了,蘇祁想自己用不了多久自己也可以刺激刺激他們了。

四個人吃完飯,回去的路上,蘇祁接了個電話,是白老頭打來的。

白老頭,他繼父,雙一流大學山海大學的有名的教授,他繼兄白澤的親爹,主研究方向是思政,說起大道理來堪比唐僧念經。

“知道了,我會經常回家吃飯的,不就幾公裡路嘛,我閉著眼走都走得回去,怎麼可能不回家。”蘇祁不出意外地又被念了:“好好好,姐姐那邊我也會幫著說的,保證她今年中秋回家!”

蘇祁掛了電話,發現陸仁嘉和盧任義都走出去很遠了,隻有序陽還在路燈下等他。

序陽垂著眼,在手機上敲敲打打,看上去格外認真。

“你在等我嗎?”蘇祁小跑著過去。

序陽聞言抬起眼,他笑了笑:“嗯,一個人不安全,打完了嗎?我等你。”

“嗯嗯,走吧,回去吧。”蘇祁心花怒放,笑彎了眼說。

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四人各自洗漱後就上了床,蘇祁躲在床簾後,翹著腳在自己的“閨蜜”群發消息。

同是天涯蚊香人(3)

梧桐樹上結苦瓜:各位,我有個重磅消息要說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什麼有人問你要微信,什麼舍友都是直男,這種不炸裂的消息就不用說了

傻逼才會惹我:加一

梧桐樹上結苦瓜:不是啦!這次不一樣!這次絕對勁爆!

傻逼才會惹我:說,不要廢話,多餘的鋪墊浪費時間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讚同

梧桐樹上結苦瓜:我今天一見鐘情了!

傻逼才會惹我:?!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我靠,鐵樹開花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不可思議.jpd

傻逼才會惹我:誰啊誰啊,彆賣關子!

狐狸在世統統閃開:加一,速說!

蘇祁把今天和序陽的相處簡單描述給了那兩人,而後那兩人震驚了。

同是天涯蚊香人(3)

傻逼才會惹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沒出息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去掉感覺,就是沒有

梧桐樹上結苦瓜:胡說!你們沒見過他有多帥!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照來!

梧桐樹上結苦瓜:沒有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切

傻逼才會惹我:切

梧桐樹上結苦瓜:你們懂個屁

傻逼才會惹我:所以你打算上了?

狐狸精在世統統閃開:那必然是,暗戳戳勾搭他,讓他表白啊,不然多沒意思

蘇祁看著那句話,頗以為然,而後回了一句——我也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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