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一章(1 / 1)

另一邊,陸姑姑和陸姑夫坐了一天的車,總算回到了老家。

兩個人剛到村口,姨媽就出來接他們了。

等回到陸家一看,兩個人簡直不敢認。

去年過年的時候,陸老大還回來過一次,那還是因為媽生病,那時候的陸老大起碼一百九十多斤。

現在看起來,最多一百二了。

這才多久啊,瘦了這麼多,整個人都掛了相了,要不是姨媽說那是陸老大,他們根本都認不出來。

村乾部聞訊也趕了過來。

一群子圍在隻有一個破爛衣櫃和一張床的茅草房內。

陸奶奶和陸爺爺這會兒根本不知道去哪兒了。

姨媽歎了一口氣說道:“人就是這樣,走路還是能走,就是一瘸一拐的,容易摔。”

村乾部說道:“目前,最要緊是趕緊把他送醫院,醫保的事情我們這邊再想辦法,你們先彆想把人扔在這裡,這萬一耽誤治療,殘疾了,他以後還不是隻能靠著你們吃飯。他現在才四十多,好好治,治好了,以後也是一個勞動力,也不麻煩你們。”

村乾部也是知道陸家情況的。

但是總不能看著人死在這裡吧?

能幫的他們都能幫,但是其他的,主要還得靠陸老大自己的家裡人。

“就他,還勞動力?”陸姑姑窩著一肚子的火,“以前賺錢的時候也沒見他往家裡拿一分錢,養……”

後麵的話,陸姑姑硬憋回去了,這時候提月月,對月月不利。

“總是兄妹家,都是親人得嘛。”村乾部勸道:“再說了,又不是沒錢不是嗎?月月獲獎的新聞我看了,金獎據說6萬歐元,算下來也二三十萬了。這個病治得起。”

“呸!”

陸姑姑淬了口唾沫,她這都憋著不提月月,這幫人還提,非得把月月牽扯進來。

“你脾氣不要這麼大,我知道陸老大對不起月月,但是你想想,陸老大就算再不對,不也是月月的爸嗎?難道她還真看著他去死?月月還小就能拿二三十萬的獎金,以後賺錢的地方多著呢,不缺這點錢。”

“不缺?讀書不花錢啊,吃飯不花錢啊,培訓不要錢啊。說的輕巧,不缺你給啊。”

陸姑姑粗著嗓門吼,“陸老二,陸老三,你們給我滾出來!都想躲著,都不想負責呢?他陸老大不是你們的大哥嗎?不是你們的親人?我當年出嫁,彩禮可都給爸媽,給你們了,今天這事兒,壓根兒就沒我的份!你們呢!”

陸姑姑吼了半天沒人,砰砰砰的去砸門。

“敲什麼敲!”

宗長這時候拄著拐杖過來了,“兩個人都不在,在外地打工,沒回來。”

嗬嗬。

那這是真賴上他們和月月了。

“沒回來還沒電話嗎?”陸姑姑吊著嗓子說,“宗長,你罵我的時候挺能耐的,這會兒把他們倆罵回來啊。你不能就指著有良心的往死裡坑吧?”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帳話?”

宗長氣的眉毛胡子一塊兒抖,“我罵你,還不是你袒護陸月?”

“咋的,宗長,你歲數大老糊塗了,當初說好的,月月給我養,以後跟我爸我媽,跟陸老大統統沒關係。現在想翻臉不認?你這張老臉是驢皮做的嗎?我看驢皮都沒你臉皮厚。”

“你你……”

宗長氣的一口氣上不來,身子搖搖欲墜,要不是姨媽眼疾手快扶著可能直接就倒地上了。

“好了。”村乾部也是實在無奈,“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些宗族見證。”

村乾部看向陸姑姑和陸姑夫,“沒有辦領養手續,陸月就還是陸老大的女兒。現在陸老大出事兒,這個責任她就得擔。”

“那我也說一句,月月還沒成年,贍養責任還輪不到她,你就是去法院也是這個理!”

彆以為她沒文化就不懂法,天天哄她。

來之前,她特意找李媽媽問了。

“身為女兒,有錢不養親爹,這話傳出去像話嗎?”

“怎麼不像話了,她親爹沒養過她一天,還有兄弟有爸媽,這會兒欺負人家一個小女孩,你們要臉嗎?”村乾部聲音大,陸姑姑聲音更大,“來啊,吼啊,今天走出去了,看誰沒理!”

“那總不能看著他死屋裡吧?”

一說這話,陸姑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這什麼糟心事兒。

陸姑夫見僵局了,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可以送人去醫院,但是錢的事兒得說清楚。”

陸姑夫說道:“我和惠芬和陸老大也是親戚,我們願意擔一部分責任,但是陸老二陸老三也要擔一部分責任。沒道理讓一個孩子出錢,這事兒傳出去,宗長,你說,咱還有臉嗎?”

宗長氣洶洶的哼了一聲,“我再給那兩個混帳東西打電話。”

宗長開始打電話,一打過去就掛一打過去就掛。

連續幾次,宗長臉都青了。

陸姑姑氣炸了,所以就是指著老實人坑唄。

陸老二陸老三倒是一點把柄沒有,她又不能放手不管。

一旦放手不管,這一幫人還不是指著月月鬨。

一群混蛋!

陸姑夫拉了拉陸姑姑的衣袖,“隻能認了。”

陸姑姑氣的眼睛都紅了,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吃喝嫖賭的大哥?

月月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坑蒙拐騙不負責任的爸?

見陸姑夫和陸姑姑態度軟化下來,村乾部也趕緊說道:“先去醫院,辦特殊住院,把他的農村醫療保險交上,一個月後看看能不能報銷,如果能,就能把這次的住院費報銷百分之九十,至於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陸姑夫又拉了拉陸姑姑。

陸姑姑憋著一口氣不願意動。

他又使勁拉了拉,陸姑姑說道:“這事兒我們倆夫妻可以管,但是,你們必須答應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拿這件事情去煩月月。”

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陸姑姑這才進屋。

陸姑姑踹了床一下,“起來,收拾東西去醫院。”

以前耀武揚威,動不動就動手嚇人,拽的二五八萬的陸老大這會兒一句話都不敢吭,乖乖的收拾東西,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總之到最後東西收拾好了。

身子一偏一偏的跟在陸姑姑身後,村乾部開車將三個人送到了醫院。

送到醫院,村乾部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陸姑姑憋著氣還得和陸姑夫跑上跑下給陸老大的掛號,排隊,抽血,拍片,弄了幾個小時這才把住院辦下來,讓他住院了。

陸老大身上一分錢沒有,銀行那邊信用卡還欠了十幾萬沒還。

年輕的時候不做人事,現在病了老了,想起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女兒了?

陸姑姑給了他五百自己吃飯,多一刻也不想呆,帶著陸姑夫坐公交車走了,在家裡歇了一晚,第二天和陸姑夫趕車走了。

周末晚自習,陸月到學校食堂吃了晚飯回教室,就看到蔡羽靈抱著手機和馮一如聊的火熱。

見陸月回來了,蔡羽靈對著陸月招手,“月月,你押誰?”

“什麼押誰?”

“瘋狗和moon啊,開盤了,兩包辣條。”蔡羽靈伸出兩根手指。

陸月感覺自己好像又錯多了好多劇情。

她打開手機,搜索,果然看到了飄蕩在《愛·名途》貼吧首頁的hot貼,開盤口,賭兩包辣條,看瘋狗和moon誰贏。

然後下麵就有人長篇大論的開始吹。

瘋狗有多少多少戰績瘋起來有多恐怖,moon出道至今未嘗一敗在傳說中又有多麼多麼厲害。

那吹噓用的詞兒,陸月感覺臉燒的慌。

她關了吹噓貼,再看,下麵有一個今天moon應戰了嗎的樓主在不斷頂帖,頂帖內容就是xx月xx日xx時moon應戰了嗎。

陸月看過去,難怪叫瘋狗,對方真的好瘋。

一開始她沒有應戰,瘋狗在公屏一小時喊話一次。

後來,半小時喊話一次,再後來十分鐘喊話一次。

現在一分鐘喊話一次。

就連大半夜都不停。

每喊話一次就@moon一次。

下一次不會一秒一次吧?

確定這麼瘋不會被名途教育封號?

就在陸月疑惑的時候,名途教育發聲明了,說自己正在加班加點的趕,一定會儘快把pk項做出來,順便@moon應戰。

陸月:“……”

moon這個賬號是不是被詛咒了?

不過,挑戰嗎?

她很喜歡。

這時,名途教育的聲明被原傑點讚了。

原傑直接用的本名。

大學了,還注冊這個遊戲就為了觀戰。

眾人一片圍觀。

“原神對瘋狗是真愛。”

“錯錯錯,原神壓根兒不在乎瘋狗,原神關心的是moon。”

“畢竟當年輸給了moon,這會兒要是瘋狗贏了moon,原神得多難受啊。”

“哈哈哈哈,為什麼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這個畫麵了。”

“相愛相殺,瘋狗和原神這對cp我先磕為敬。”

“moon,moon,應戰,應戰!”

“moon,應戰。”

……

“moon應戰,應戰。”蔡羽靈又蹦又跳,“我要加注,再加兩包辣條,moon一定會贏。”

“那可不一定。”許飛說道。

“你什麼意思?”蔡羽靈和馮一如不滿了。

“喂,你們那什麼看叛徒的眼神?moon又不是一中的,再說了,瘋狗誒,她pk的是瘋狗,隻比數學的瘋狗。”

許飛說道:“你們也不想想,瘋狗自從輸給原神一次後,後麵暴風狂擊,挑戰了多少imo冠軍,連外國的都沒放過。這進階可不是一點兩點。現在就算瘋狗和原神打起來,要輸都難。”

“你胡說。”蔡羽靈不滿的瞪著許飛,“我看過moon和原神的那場神之戰的貼子,雖然後麵我看不懂,但是moon很強,非常強。”

“你們真是追星追迷糊了,數學,比的是什麼?是天分,頂尖數學家,那隻能是天才,瘋狗是真的數學天才。”

陸月好奇的看向許飛,“是嗎?”

“當然。”許飛自信的說道。

許飛堅定不移的模樣一下激起了陸月的好勝心。

她突然對未來的那場pk比賽躍躍欲試了。

陸月低頭,點開賬號,頂著穿著一身亮瞎眼鎧甲造型的自己寶貝女兒頭像,在公屏發了消息:期待pk板的順利更新,更期待和荀湛同學的挑戰。

“哇哦,硬氣。”

“moon帥!”

“就要有這股不懼挑戰的勁兒,這才是moon。”

“@瘋狗,快來,moon出現了。”

“@名途教育,pk板塊開起來,爺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

許飛看到消息,對蔡羽靈和馮一如說道:“我押瘋狗,兩包辣條。”

許飛說完,推了推高柏,“你呢?”

高柏想了想,“瘋狗,moon是人,瘋狗是真的狗。”

“我押moon。”洛謹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說完看向陸月,“你呢?”

陸月手搭蔡羽靈身上,“姐妹同心。”

許飛笑:“以後輸了,可彆不認賬。”

“你先把辣條準備好。”陸月挑了挑眉,“彆到時候辣條漲價,買不到了。”

“行,等pk賽開了,誰不認賬誰是小狗。”

晚上,陸月和周源回到家,陸姑姑在鍋裡熬了糖水。

這是李思思的媽媽教她的,她又通過從陸月那裡拿來的方子加以改良了。

陸姑姑給陸月和周源一人盛了一碗楊枝甘露,“晚上不能吃太涼的,我沒放多少冰,都嘗嘗。”

陸月和周源放下書包,坐下,一口下去,冰冰涼涼,酸酸甜甜,芒果和西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絕了。

尤其是是這陣子秋老虎,天氣燥熱的很,晚上喝這麼一碗彆提多舒服了。

陸月眯著眼睛享受,周源大口大口的就喝完了,“媽,乾脆再開個甜品店吧,我們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可火了。”

陸月聽見也點頭,“是啊,姑姑,我們學校附近的奶茶店每天都有很多人。”

“哈哈哈。”陸姑姑爽朗的笑了,“我還真有這個打算,不過再緩緩,多存點錢,不然本錢不夠。”

“我有錢啊。”陸月說道:“姑姑,不如我入股,我們一塊兒賺錢。”

“你這丫頭。”陸姑姑點了陸月眉心一下,“你這孩子就是太小,不懂裡麵的彎彎繞繞。你姑姑雖然沒文化,但經曆的比你多多了,這世間的事兒啊,一旦牽扯到錢就容易變質。尤其是親人之間合作做生意,一旦出什麼問題扯皮扯的多了。而且,你一個小丫頭,存點錢不容易,不留著以後嫁人,想什麼呢。萬一賠了呢?”

陸月:“姑姑,你知道漫畫我賺了很多錢,算個小富翁了。”

“有錢也要存著,以後花錢的地方多著呢。”陸姑姑笑道:“等以後店開起來了,確定賺錢了,你再入股。到時候姑姑單獨開家店,劃你名下,賬目不亂。”

陸月淺淺的歎了一口氣。

周源大喊,“媽,我也要家店。”

“你要個屁的店,再廢話,小心我抽你大嘴巴子。”

周源哭,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正說著話,陸姑姑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號碼,回屋才接通電話,語氣不善的說:“陸老大,你想乾什麼?”

“你好,我是陸俊邦的主治醫生。”

“哦哦,對不起啊醫生,我看號碼,以為是陸老大。”

“這個不打緊。”醫生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不過,你們這邊沒有留人照顧陸俊邦嗎?”

“他怎麼了?”

“他上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他這個病本來就不能摔,最好留個人照顧他。”

陸姑姑撓了撓頭,“醫生啊,是這樣的,我是他妹妹,早嫁出去了,而且也要做生意,沒時間。他離婚了,新老婆跑了,找不到人。”

“一個人都找不到?”

陸姑姑撇了撇嘴,在心裡罵,有人也沒人願意照顧他。

心裡罵歸罵,嘴上陸姑姑還是說:“確實騰不出人手。”

“唉……”醫生也歎了口氣,“最好還是找個人看看,他摔了一跤起來就發脾氣,把病房的櫃子摔了,把隔壁床的老大爺嚇了一跳,不敢再住一間房了。還有你們是想醫療報銷對吧?隻給了一部分醫藥費,我覺得你們還是再交一點吧。”

這醫院最怕遇到這樣的病人,完全沒人管的狀態,住院費又隻付了一點點,萬一欠費跑了,就得他們醫生自己補上。

“錢我們是可以交,確實騰不出人手,這樣吧,明後天我再去醫院多交點錢,您彆擔心我們跑,再怎麼樣,不會拖欠醫院的錢。”陸姑姑說道:“至於陸老大發脾氣,我們會說他的。”

“那行,記得到醫院來。”

“好好,給您添麻煩了。”

掛斷電話,陸姑姑氣的想宰了陸老大,他還有臉發脾氣?

陸姑姑一猜都能猜得到,陸老大就是嫌棄自己沒人照顧,沒人看床,心裡頭不爽快在發泄。

呸!

陸姑姑把陸姑夫叫過來,把事兒說了一遍。

這邊的生意不能停啊,轉讓費十幾萬呢,是他們全部的家本,停一天就耽誤一天。

兩人商量了一下,陸姑姑留下開業,他再跑一趟醫院。

陸姑夫抽了根煙,“不過啊,老婆,這事兒咱恐怕得做好長期的打算。陸老大的這病,十有八九就算出院了,也乾不了什麼重活。”

短期還好說,長期那就怕真賴上他們。

就不說陸老大那種坑蒙拐騙,把家底造完的造法。

就光說打麻將,打撲克,一把下去好幾百,那就不是一般的費錢。

還有陸老大的外債。

銀行的不說,陸老大信用早黑了。

其他人的呢?

總不能全都讓他們還吧?

他們又不是開銀行的。

陸姑姑沉默了一會兒,隻能說:“等出院咱就不管了,餓死他也跟咱沒關係。”

“嗯。”陸姐夫長歎了一口氣。

說的容易,真要快餓死了,不找他們,不找月月才怪。

這世道,就是欺負老實人。

……

路燈下,郝城蹲在自行車邊上車鏈。

也不怎的,騎車騎到一半就掉鏈子了。

這時,黑色的汽車停在了馬路邊,希薇落下車窗,“車壞了?要不我送你?”

“不用。”

郝城頭也沒抬的繼續修鏈條。

希薇從車上下來,在郝城旁邊蹲下。

明暗交錯的燈光下,郝城帥氣的五官顯得格外硬朗。

希薇看向郝城,“這麼晚了,附近也沒人,還是讓我送你吧,不然你要推著車子回去嗎?”

郝城沒理她。

希薇繼續說:“喂,郝城,當彆人的小跟班你就不會心裡不舒服?你也是一個純種男人啊。”

郝城站起來,走了兩步,遠離希薇,拿出手機發了個消息。

希薇笑了笑,走到郝城身邊,“郝城,看你平時用的,家裡應該挺有錢的吧?”

郝城表情冷峻,“離我遠一點。”

“你知道陸月很窮嗎?”

希薇:“你知道陸月最近天天看超跑嗎?你說她沒駕照又沒成年,還窮的響叮當,天天看超跑乾什麼?是不是羨慕想要?”

郝城冷冷的看了希薇一眼,不予理會。

希薇繼續挑戰他的耐心,“陸月有什麼好的,你不考慮一下其他漂亮的女孩子嗎?我難道比陸月差?”

“對。”

希薇怔了一下,“你說什麼?”

郝城低頭,冰冷的眸子毫不掩飾對希薇的厭惡,“對,你說的沒錯,你就是比我姐差。我姐比你漂亮,比你聰明,比你善良,武力值還比你高,你就說你從頭到尾,哪個地方比得上她?”

“你……”

饒是郝城說的,希薇一個都不想承認,但是被他這麼一說也憋不出一句反駁之言,最後隻憋出一句,“我是歐洲人,血統比她高貴。”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郝城麵前,司機將自行車折疊放入後備箱。

郝城上車,車門關閉之前,勾唇一笑,“隻有狗才比血統。”

砰!

車門關上。

郝城豎起中指對著暴跳如雷的希薇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膽子挺大嘛。

敢來挑撥他和他家姐的關係。

傻x,也不想想,他和他家姐什麼關係,那是純正而崇高的革命友誼,豈是一點小把戲就能挑撥的。

第二天中午,陸月和蔡羽靈約好去校外吃涼麵。

蔡羽靈煩惱的問,“月月,最近有沒有人問你要不要簽約工作室,包出道包紅?”

陸月點頭,“也有人問你?”

蔡羽靈點頭,“我都說不要了,老是跟我打騷擾電話,我拉黑好幾個了。”

“對方是不是哇偶工作室?”

蔡羽靈用力的點頭,“說是看了我們國慶表演,非要讓我去他們工作室當練習生,感覺特彆不靠譜。”

陸月一邊吃麵一邊思考。

一個校慶表演而已,關注度也不高啊。

用得著對她們倆這麼費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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