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去了房間換衣服,石更坐在沙發上東看看西看看。
梁雪家房子麵積不小,看著得有六七十平米。另外裝修和家具看著也很講究,跟春陽一些有錢人家的房子比起來都不差。
石更正看著時候,房門忽然開了,梁中書回來了,石更緊忙站了起來。
“梁部長。”石更微笑道。
“我還以為你沒來呢。”梁中書笑臉相對:“梁雪呢?”
“她在房間換衣服。”
“坐吧。來家裡隨意一點,不要太拘謹了。”
這時梁雪從房間裡出來了,跟梁中書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去了廚房,梁中書應了一聲則進了臥室。
時間不長,梁中書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他來到了沙發前坐下跟石更閒聊。
這是石更與梁中書之間第一次見麵,兩個人在縣委縣政府都沒有碰到過。
兩個人對彼此都不了解,所以聊工作無疑是最好的話題,不會冷場尷尬。
“到縣裡工作還適應吧?”梁中書問道。
“還好,現在還在了解工作的過程當中。下周我準備下到各個鄉鎮去走一走,看一看春種的情況。”石更說道。
“嗯,剛上任,下去走走看看是非常有必要的,也是與下麵溝通感情的一個非常好的機會。縣裡不同於鄉鎮,上下關係都要搞好才行,這對於你的工作和今後的發展都有好處。”
石更點點頭:“我聽白書記說,之前縣裡在討論提拔我的問題時,您投了我的票,對於我的任用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謝謝您。”
梁中書聽了石更的話有些吃驚,他沒想到白水軍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會告訴石更,這麼說來田地反對石更當副縣長的事情白水軍也一定跟石更說了。
這候lWtx*E*t章汜。梁中書對於白水軍的背景一清二楚,所以他把白水軍的這種行為看作是對石更的討好。這就意味著石更擁有很強大的背景。
梁中書與向東方的判斷是一樣的,雖然石更在豐源鎮乾的風生水起,可是能相繼多次上市報和省報,風頭出儘,絕不可能僅僅是因為石更有政績,而是有人刻意在幕後推這件事,其目的就是想讓石更出名。
這個幕後的人究竟是誰,梁中書猜不到,不過有一點他是很清楚的,如果石更做了他的姑爺,他在仕途上將會有無限的可能。
“又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梁中書微笑道。
這時梁雪從廚房出來說道:“洗手吧,飯好了。”
石更和梁中書到衛生間洗了把手,就來到了飯桌前。
苟豔紅一共做了八個菜,有涼有熱,有葷有素,非常豐盛,賣相也十分不錯。
“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就隨便做了一些。”苟豔紅笑道。
“我想味道肯定差不多了,看著就好吃。”石更說道。
“你嘗嘗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石更拿起筷子嘗了一塊排骨,味道還不錯,就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鹹了,但石更在評價的時候卻沒提鹹這個字,他誇讚道:“太好吃了,我覺得比大飯店裡做的都強。”
“真的假的呀?你是在故意說好聽的吧。”梁雪笑道。
“真不是,確實好吃,不信你嘗嘗。”
梁中書問道:“家裡有啤酒和白酒,你想喝什麼?”
“您做主吧,您喝什麼我就喝什麼。不過我這個人不是很能喝酒,這一點梁雪知道。”石更看了梁雪一眼說道。
“他確實不是很能喝,就少喝一點吧。”梁雪說道。
“那就少喝一點白酒吧。”梁中書拿起一瓶清風酒看著石更:“這個酒你應該很熟悉吧?”
石更笑道:“確實很熟悉,我在伏虎縣工作過。”
梁中書給石更倒酒,石更緊忙雙手拿起酒杯迎了過去。
“聽說你是酒廠的創始人?”
“怎麼說呢,算是創始人之一吧,為了酒廠的建設和發展,做過一點事情。”
“你太謙虛了。據我的了解,清風酒最早是你發現的,要是沒有你,就不會有清風酒。還有,清風酒的廠長也是你從鼓山挖過來的。讓省裡給清風酒做宣傳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你可以說是為清風酒立下了汗馬功勞啊。”
强牺 9bzw.com 读牺。梁雪和苟豔紅還是第一次聽說石更與清風酒之間的事情,聽了梁中書的話以後,二人對都向石更投去了崇敬的眼神。
“我覺得清風酒之所以能取得成功,主要還是酒本身好,加上省裡領導的重視,至於我,隻是出了一些微薄之力而已,不值得一提。”石更心想看來梁中書沒少做他的功課呀,連清風酒的事情都這麼了解。
“快吃飯吧,邊吃邊聊,不然菜就都涼了。”苟豔紅提醒道。
飯桌上,梁中書和苟豔紅都說了不少梁雪的事情,算是對梁雪的一個全麵介紹,有好有壞,但好的明顯要比壞的多。
聊完梁雪,就把話題轉移到了石更的身上。
“你家裡幾口人啊?”梁中書問道。
“就我一口人,我爸媽都不在了。”石更說道。
“一個人過日子肯定很不容易吧。”苟豔紅問道。
“一開始確實覺得有點難,因為我爸離開過的時候我才上高中。不過我這個人從小就比較自立,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一個人上學到參加工作,再到今天在工作上優異的表現,可是夠勵誌的。我看上級不應該隻是將你在工作上的表現樹立為典型,你的個人經曆也完全可以樹立成典型讓所有人學習。”梁中書說道。
製大製梟。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石更笑道:“我隻是父母離世的早而已,其實我的日子過的並不苦。至於工作上,主要還是得力於組織上的支持和信任,否則絕不會有我現在這麼一點點的成績。”
“家裡親戚應該不少吧?”
“我爸媽的兄弟姐妹都不在本省,離的都很遠。”
吃完飯以後,石更又坐了一會兒,然後就告辭了,梁雪將他送了出去。
“石更這麼年輕就這麼成熟,真是難得呀。你看他說話,滴水不漏,分寸掌握的恰到好處。現在像石更這麼優秀的孩子,真是太少了。”苟豔紅覺得梁雪能找到石更真是有福氣。
梁中書對於石更的工作能力以及說話水平已經很了解了,他最關心的還是石更的背景。
石更父母都已過世,家裡沒有兄弟姊妹的事情梁中書都是知道的,但他以為石更父母的兄妹中可能有人身居高位,沒想到都不在吉寧,這無疑就讓梁中書更加好奇了。
石更的靠山到底是誰呢?
從樓道裡出來,石更說道:“行啦,你回去吧,我走了。”
梁雪沒有吱聲,但卻伸手拽住了石更的衣服。
“怎麼,不舍得我走了?”石更笑著問道。
梁雪點點頭。
“那要不我今晚就住在你家,跟你一被窩。”石更把梁雪的手握在手裡調戲道。
梁雪嬌嗔道:“美的你,我才不要呢。”
石更很想將梁雪抱在懷裡好好稀罕一番,可他最終還是壓製住了這種念頭。
“好啦,趕緊上去吧。”石更放開梁雪的手說道。
“你去哪兒住啊?”
“隨便找個賓館酒店唄,明天早上回春陽。”
梁雪看著石更的眼睛問道:“你不會把彆的女人帶到賓館去吧?”强牺 zhuiyo.com 读牺
“怎麼可能。我現在可是副縣長,我可能隨隨便便和女人出去開房嗎。我住賓館是沒辦法,雖然天氣越來越熱了,那我也不能露宿街頭吧。”這候章汜
“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那就下周見吧。”
從縣委家屬院裡出來,石更就朝正陽大酒店的方向走了過去。在那兒住過一次,房間不貴環境還好,他決定今晚還在那兒過夜。
溜溜達達的來到正陽大酒店,一進門,石更看到幾個身穿警服的人,正抓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胳膊迎麵走來。女的低著頭,男的麵如死灰,非常難看。
瞧這意思警察是在抓嫖。
女的石更不認識,男的石更一眼就認了出來,是西關鄉的鄉長保劍,之前白水軍在縣裡搞向石更學習的學習會上,石更與保劍見過。之所以會認識保劍,是因為保劍在學習會上進行了發言,雖然言辭並不華麗,甚至有些土氣,而且還經常說一些錯彆字,鬨一些笑話,但對石更的誇讚卻是毫無保留,所以石更對保劍的印象很深刻。
“呦,這是怎麼了?怎麼我才出去一會兒,怎麼我沒來,警察同誌就先來了。”石更迎上去,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石縣長。”警察都認識石更,紛紛跟石更打招呼。
保劍看到石更,老臉一紅,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硬著頭皮叫了聲石縣長。
“石縣長認識他們?”領頭的警察聽石更話裡的意思是認識保劍和女人。
“我當然認識了,你們是不是把他們當成賣/淫嫖娼的給抓起來了?”石更問道。
“是的。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有人在正陽大酒店從事賣/淫嫖娼活動,我們就趕了過來。”
“抓到現行了?”
“我們進屋時,女的在洗澡,男的裸著上身,下身穿著大褲衩。不過女的對從事賣/淫一事供認不諱。”
石更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問道:“你們不會是刑訊逼供了吧?”
警察連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完全是按照正常辦案程序走的,絕不會做刑訊逼供這樣的事情。”
“那她就是被你們嚇到了,一時說的胡話。”石更指著保劍對警察說:“知道他是乾什麼的嗎?他是西關鄉的鄉長保劍,非常優秀的乾部。這個女孩是保鄉長的親戚,也是我的朋友,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是賣/淫與嫖娼的關係呢?”
石更看著女孩吼道:“把頭抬起來。”
女孩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把頭抬了起來。
石更看著女孩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見到警察害怕,也不能說自己不是賣/淫的呀。再說了,你和保鄉長不是在等我過來打牌嗎,為什麼不跟警察說清楚了?”
女孩的反應非常快,馬上說道:“我從小到大就害怕警察,他們問是我是賣/淫的,我當時一害怕,隨口就承認了。你可得救我呀,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譽可就全都毀了。”
保劍一聽也來了精神頭兒,對警察說道:“我就說是誤會,你們偏不信,非說我們是賣/淫嫖娼的,現在石縣長都說話了,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趕緊把人放了吧。要是毀了保鄉長的名譽,影響了他的工作,這個責任恐怕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起的。”石更一臉嚴肅道。
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一個個麵露難色。
石更見狀又說道:“如果你們決定不了,我可以給你們王局長打電話,不過那樣對你們可就不太好了。”
領頭的警察聽後,立馬笑道:“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是誤會,那我們就把人放了。”
隨即,領頭的警察對保劍說道:“不好意思了保鄉長,讓你受委屈了,還希望保鄉長大人不記小人過,下次我們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製大製梟
保劍氣憤道:“沒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肯定已經不是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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