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劉燕問道。
“叫上你那兩個朋友去見我爸,洗刷咱們倆的不白之冤。”賈政言說道。
“他能相信嗎?”劉燕很擔心。
“事實如此,他有什麼可不相信的。”賈政言啟動車說道:“你的那兩個朋友住在哪兒,咱們現在就去接她們。”
劉燕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先後到了王麗和劉芳的家裡,劉燕把事情跟二人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又把她們需要說的話說了一遍,又讓她們說了一遍,確認完全沒有問題了以後,才讓他們出家門見賈政言。
賈政言見到王麗和劉芳,告訴她們,見到賈旺以後如實說就行了,不用有任何的顧慮,也不要做任何的隱瞞。
到了省委賈旺的住處時,不僅賈旺在家,賈政經也在。而就在他們到來之前,賈旺和賈政經正在聊賈政言和劉燕的事情。
“你們來乾什麼?”賈旺冷著臉問道。
“我們是來解釋上周賓館的事情的。”賈政言說道。
“我都親眼所見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親眼所見也不見得都是真的,變戲法的您也是親眼所見,您會真的以為那是真的嗎?”
“少跟我廢話,有話快說,沒話就趕緊在我眼前消失。”
“當然有話,”賈政言看了身旁的劉燕一眼,說道:“由我來先說吧。”
賈政言把他去裕隆賓館的原因詳細說了一遍後,劉燕也說了一遍,王麗和劉芳則在一邊附和作證。
“您都聽清楚了吧,這就是事情的真相。”賈政言說道。
賈旺根本不相信:“我怎麼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我倒覺得是你們合夥在編故事。”
“我不這麼看,我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賈政經開口說道。
聽到賈政經幫忙說話,賈政言和劉燕心中都是一喜,賈旺則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賈政經。
“何出此言?”
賈政經趴在賈旺的耳邊耳語了一句,賈旺和賈政經便雙雙起身去了書房。
關上門,賈政經說道:“劉燕進咱們家門的時間短,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可二言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您和我是最清楚的。二言這個人愛玩,可他從來不是一個會亂來的人,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雖然離了婚,可是以他的條件,咱們的家世,他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乾嗎非得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找劉燕呢?他又不傻,他會不知道被您發現的後果是什麼嗎?另外您之前也說了,您自從接到匿名信以後,您就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二言。可在上周捉奸一事發生之前,負責監視的人並沒有發現二言和劉燕有任何的聯係,然後突然他們就出現在了賓館的同一房間裡,這不很可疑嗎?二言剛剛說了,他一直在追求一個叫沈葉葉的大學老師,而負責監視他的人也說過卻有其事。”這候ZuqIuxIAoS*h章汜
“所以這一切真的都是石更所為?”賈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
“您還記得陶秉坤向您行賄買官一事嗎?”
賈政經一提醒,賈旺馬上就想起了當時他對那件事情的猜測。
賈政經見賈旺想了起來,說道:“那麼大的事情石更都敢乾,通過設計陷害二言和劉燕,讓咱們一家鬨不和,又算得了什麼呢。”
賈政經替賈政言和劉燕說話,除了他覺得事情確實可疑之外,很重要的一點原因是其中涉及到了石更。想到石更和張悅的事情,再想到之前石更把他給打了,賈政經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他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報複石更一下,讓石更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有件事我沒有跟您說過。”賈政經低著頭說道。
“什麼事?”賈旺問道。
“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我想取得張悅的原諒,我想跟她複婚。本來張悅也動了複婚的念頭,可是石更那小子從中作梗,不僅阻撓我們複婚,他還和張悅……”
“怎麼了?”
“他們之間有一腿。說實話我不在乎,誰讓是我有錯在先呢,而且張悅又是離婚後和石更在一起的,也沒什麼不對的。可是之前我去找張悅談複婚的事情時,正好石更也在,聽到我想跟張悅複婚,石更就把他給打了一頓,還把我從樓梯上踹了下去,您看,現在我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呢。”賈政經掀起衣服讓賈旺看了看,說道:“石更簡直就是個禍害,我看要是不把他給除掉,咱們這一家是不會太平的,指不定到時還會出什麼亂子。”强牺 zuqiuxiaoshuo.com 读牺
賈旺攥著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沙發的把手,起身發著狠說道:“好你個石更,竟然欺負到我賈家的頭上來了,我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把我這老虎當成病貓了。”
賈政經見賈旺憤恨的樣子,心裡便一陣竊喜,石更啊石更,你就等著倒黴吧。
解除了誤會,洗刷掉了身上的冤屈,賈政言有種重見天日,重新做人的感覺。
從賈旺的家裡出來,賈政言覺得他是時候該找沈葉葉算賬了。
開車來到吉寧大學,敲開沈葉葉房間的門,賈政言剛要發難,沈葉葉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就親吻了起來,賈政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持續了至少十秒鐘左右,賈政言把沈葉葉推開,用手背擦了下嘴問道:“這又是什麼計謀啊?”
沈葉葉說道:“我想跟你結婚,我想帶你回家見我爸媽,你願不願意?”製大製梟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賈政言冷笑道:“懂什麼叫吃一塹長一智嗎?我已經上了一次當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
沈葉葉皺眉道:“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如果你願意,咱們倆現在就出發去我家。你要是不願意,你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你再來我就報警!”
賈政言見沈葉葉的樣子不像是在耍他:“你可想好了,你真的願意嫁給我?”
沈葉葉斬釘截鐵道:“我願意。如果你也願意,你現在就拿上戶口本和身份證開車去我家,周一咱們倆就登記結婚。”
賈政言想了又想,雖然無法排除沈葉葉可能又是在整他,但他還是決定賭一次。
周一一早到了辦公室,賈旺就給張金山打了一個電話,讓其到省委找他,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自從張悅和賈政經離婚後,張金山和賈旺之間就斷了聯係,賈旺突然打來電話,張金山猜想十有八九應該與張悅和賈政經的事情有關。
驅車來到省委,進了賈旺的辦公室,看到賈旺板著臉,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張金山有些奇怪,心想賈旺要是求他讓張悅和賈政經複婚,應該是笑臉相迎才對啊,怎麼會是這副表情呢?
這候l章汜。賈旺在辦公桌裡坐著沒有動,也沒有請張金山坐,張金山就自己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找我什麼事啊?”張金山不卑不亢地問道。
“你希不希望張悅和政經複婚?”賈旺既嚴肅又認真地看著張金山。
“我當然希望,不管怎麼說他們之間有個孩子,他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孩子考慮。但是……”
“但是他們複婚最大的障礙是石更,你知道嗎?”
强牺 zuqiuxiaoshuo.com 读牺。張金山一愣:“石更?什麼意思?”
“看來你還不知道。張悅和石更現在搞到了一起,你沒想到吧。”
張金山又是一驚:“不可能,你聽誰說的?”
“政經親眼看到兩個人在車裡……不會錯的。但這絲毫不影響政經想和張悅複婚的態度,隻是兩個人想要成功複婚,必須得將石更這個麻煩解決掉。”
“你想怎麼做?”
“把石更發配走,越遠越好。你在春陽正好負責人事工作,這件事由你來辦最合適。”
回市委的路上,張金山用拳頭捶了捶腦門,他的腦子有點亂。他實在不敢相信張悅和石更會有超出姐弟之間的其他關係,可是賈旺說的那麼篤定,又不由得他不相信。
如果石更的真的是張悅和賈政經之間複婚的障礙,他當然有必要將石更這個障礙移除。可石更如今是他的乾兒子,是他全力想要培養的對象,張悅能否在仕途上更進一步,也要靠石更。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把石更發配走,實在是太耽誤事兒了。
糾結了整整一個白天。到了傍晚臨近下班的時候,張金山給石更打了一個電話。
“你下班後回家一趟。這件事不要讓張悅知道,我在家等著你。”
石更接到張金山的電話想了又想,也沒猜出張金山找他可能會有什麼事,但他覺得應該是急事,不然張金山不可能這麼著急讓他回去。
下班後,石更隨便找了個理由,開著張悅的車就回到了春陽。
到了張金山家,桌上擺著飯菜,張金山說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吃飯的過程中,石更一直在察言觀色,見張金山似乎心情不佳,便本能的警惕了起來。
吃完飯,石更跟隨張金山進了書房。
“你到伏虎縣工作多久了?”張金山問道。
石更想了一下說道:“兩年多一點。”
“時間倒不長,不過你成長的速度倒是出奇的快,我看至少等頂得上彆人十年。”
石更笑著說道:“您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想沒想過要獨當一麵?”
“不瞞您說,想過。可是我知道我還遠沒到獨當一麵的時候呢,我太年輕了,經驗也不足,至少還得再鍛煉幾年才行。”
“二十六歲其實也不算年輕了,像我們這一輩人,基本都是二十幾歲就挑大梁了。至於經驗,那是需要時間去積累的,你不乾,你就永遠都沒有經驗。我認為能力才是獨當一麵的最重要因素,而你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你現在出去主政一方,我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石更聽張金山的口風似乎是要讓他離開伏虎縣,便緊忙站了起來,一臉緊張地說道:“爸,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呀?”
張金山伸手示意石更坐下,微微一笑說道:“你什麼都沒做錯,我隻是覺得你已經具備了獨當一麵的能力,隻當個小秘書實在是太屈才了。你越早出去鍛煉,你就會成熟的越快,這對於你將來的發展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可是我還要幫我姐呢。”
“張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
石更看得出,張金山已經決定讓他走了,他要是不同意恐怕不僅不會改變張金山的決定,還會讓張金山覺得他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那您打算讓我去哪兒啊?”
“東平縣有個豐源鎮,我想讓你到那裡去當一把手。”
聽到東平縣三個字,石更不由得心頭一緊。
東平縣和伏虎縣一樣,是春陽的下轄縣之一。豐源鎮石更沒聽說過,也不知道那裡怎麼樣。可是東平縣石更知道,那兒幾乎算得上是春陽最貧困的縣了。另外,東平縣離春陽也比較遠,得有二百多公裡,路況也不好,開車至少得需要四個小時。
“我必須得去嗎?”石更顯然是不想去那種窮鄉僻壤的。
製大製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在一個地方呆久了,不願意走是正常的。可是到不同的地方去工作,這也是每個乾部在成長中所必須經曆的。我在來春陽工作之前,先後在錦嶺和新陽工作過十幾年,那兩個地方距離春陽都在五百公裡以上。東平縣不過才區區二百餘裡,一點也不影響你周末的時候回春陽。”見石更情緒有些低沉,張金山又說道:“其實爸也舍不得讓你去東平縣,但我又必須這麼做,因為越早把你放出去,對你就越是有好處。到了豐源鎮以後好好乾,爭取早日乾出成績,即使到時爸已經退休了,爸也會想辦法把你調回春陽的。”
將石更調走,對於張金山來說確實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但他之所以還要這麼做,除了希望張悅和賈政經複婚,以及仍想借助賈旺的權勢之外,他也確實是有錘煉石更之意。
東平縣豐源鎮是張金山精挑細選的,在張金山眼裡是個機會與挑戰並存的地方,如果石更真有能力,一定是能夠乾出成績的,也說明石更確實值得他培養。如果出去以後一事無成,他以後也就不再費心了。
石更見完全沒有更改的可能,便笑著說道:“您放心吧,我過去以後,一定會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爭取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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