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淺圳不是假好,是真好。這麼跟你說吧。改革開放到今年整好十年,淺圳也足足領先了北方所有省份城市十年。”郝強說道。
“差距那麼大?”石更平時從報紙廣播上沒少看到關於淺圳的報道,也知道淺圳的發展是飛速的,但說領先北方十年,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我這麼說你肯定不相信,隻有你親自去……”郝強想起了他拿來的東西,讓石更遞給他後,他從袋子裡一樣一樣的往出拿:“方便麵、火腿腸、榨菜、礦泉水……這些東西咱們春陽有賣的嗎?”
石更搖頭:“沒有。這些東西我都沒聽說過。”
“但這些東西在淺圳,在南方發達省份,已經很普遍了,商店裡基本都有賣的。對了,你知道超市嗎?”
“你說啥?”石更沒聽清。
這候lWTxT.nET章汜。“超市,英文叫Supermarket。”郝強重複道。
“什麼意思啊?”石更是第一次聽說“超市”這個詞。
“就是超級市場。其實跟我們的小賣部差不多,但是規模要大的多,裡麵什麼東西都有,日用品、蔬菜、水果、衣服等等,總之生活中能用得到的,超市裡基本都有賣的。改革開放之前,東南省那邊跟咱們這邊一樣,也都是小賣店小商店什麼的,但自從跟老外學,開了超市以後,小商店現在基本就開不下去了。現在不僅像淺圳這樣的改革開放前沿超市越來越多,其他城市,其他省份的超市也越來越多。而我們這邊還沒聽說過超市這兩個字呢,你說這差距得有多大。”
“你跟我說說,淺圳那邊還有什麼比咱們這邊好?”
郝強把他知道的,如數家珍一般全都說了一遍,石更聽後大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長了不少見識。
而且聽到外麵的世界如此精彩,石更又有種自己好似籠中之鳥,井底之蛙的感覺。他以為他每天看報聽廣播,對外麵的世界很了解,原來他了解的不過隻是一點皮毛而已。
“對了,咱們那些同學基本都結婚了吧?”郝強問道。
“差不多得有一半都結了吧。”石更想了想說道。
“立斌結了嗎?”
“沒呢,不過也快了。”
“那沈葉葉呢?”
“她也沒呢,她碩士研究生畢業後,留在了中文係當老師。不過她的感情問題也快有著落了。”
“跟誰呀?”沈葉葉作為他們當年中文係的一朵花,郝強很好奇這朵花最終將會花落誰家。
石更美美地喝了一口酒,說道:“跟誰還用問嗎?”
郝強一愣,隨即問道:“你呀?”
看到郝強一副不信的樣子,石更問道:“不能是我嗎?”
“我記得當初上學的時候你就追求沈葉葉,可是沈葉葉根本都不搭理你呀。怎麼畢業了,反倒看上你了?你不會是騙我吧?”
“我騙你乾什麼呀?真的,我們倆真的已經好事將近了。”
郝強連忙擺手:“我不信我不信,沈葉葉怎麼可能看上你呢?打死我都不信。”
“嘿,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是瞧不起我呀。”石更擼起袖子較真兒道:“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打什麼賭?”
“我要是能證明沈葉葉跟我好上了,你就給我一千塊錢。我要是輸了,我給你一千塊錢。怎麼樣,敢不敢賭?”
郝強抱著胳膊看著石更,麵帶笑意道:“十八哥,你可彆說酒話。”
“你就說敢不敢賭吧,彆扯沒用的。”
强牺 miaoshuyuan.com 读牺。“我當然敢賭了,一千塊錢對於我來說根本不叫事兒。可是對你來說,那可是好幾個月的工資,你可得想好了。”
“少廢話。”石更拿起酒瓶將郝強和他的酒杯全都滿了上,舉起酒杯說道:“要是敢賭,就把酒喝了。”
說完,石更便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郝強二話不說,拿起酒杯也乾了。
兩個人賭就算是打下了。
當天晚上,郝強沒有走,就住在了石更家。
二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醒。石更醒來後虛驚一場,他還以為睡過頭了,把陶秉坤那件正事給忘了。
兩人簡單洗漱了一下後,就出門去了吉寧大學。
路上,石更說道:“一會兒到了學校,你遠遠地站著,不然葉葉看到你肯定會不好意思的。”
郝強質疑道:“我遠遠站著,萬一你和沈葉葉你們倆合謀算計我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你們倆有沒有暗箱操作啊?”
石更笑著說道:“這一點你放心,沈葉葉隻要一從宿舍裡出來,我二話不說就把她抱在懷裡,怎麼樣?”
郝強想了一下,搖頭道:“不怎麼樣。抱一下能代表什麼呀?作為老同學,我抱她一下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你信不信?”
石更覺得郝強說的也對,抱一下確實不能證明他和沈葉葉有著特殊關係。想了又想,石更說道:“我抱住她後,在她的嘴上連親三下,這樣總可以了吧?”
製大製梟。郝強一聽,伸手從兜裡把錢包拿了出來。打開錢包,將裡麵的現金連零帶整的數了數,說道:“這些一共是一千二百三十五塊零五分。你要是真能在沈葉葉的嘴上連親三下,沈葉葉還不喊流氓打你,這錢就全都是你的。”
石更把郝強拿錢的手推出去說道:“你先暫時替我保管吧。”
沈葉葉當了老師以後,她就不住在原來的學生宿舍了,而是住在了教職工宿舍。石更是可以進去的,但為了證明他不會作弊,他不僅沒有進去,就連讓人幫忙叫沈葉葉,都是郝強來做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郝強目送著幫忙叫沈葉葉的人進了宿舍後,站到了一邊,離門口八九米遠的樣子,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的樣子,就見沈葉葉從宿舍樓裡走了出來。當走到石更麵前時,石更一把保住她的腰,連續在她嘴上親了三下,然後就將沈葉葉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沈葉葉由於猝不及防,以至於被親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但反應過來後,紅霞滿麵。
“你乾什麼呀?你怎麼能在這兒亂來呢?”沈葉葉很惱火,一邊向四處觀瞧是否有熟人,一邊掙脫,但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
石更輕聲說道:“對不起,我知道我這麼做不對,有損於你人民教師的高大形象。但我真的是忍不住了,我想你了。”
沈葉葉聽了石更的話,火氣頓時消了一半:“不管你怎麼說,你做的都是不對,你還不趕緊放開我。”
石更放開沈葉葉,把衣服的拉鎖拉開,露出胳膊上纏的紗布說道:“周四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差一點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沈葉葉一驚,緊忙問道:“你怎麼了?傷得嚴重嗎?快讓我看看。”
看到沈葉葉緊張的樣子,石更感到很欣慰:“傷得不嚴重,但是過程很驚險,有時間我再跟你說吧,因為此時此刻在那邊,正在有個人看著咱們倆。”
這候章汜。石更伸手一指,沈葉葉轉頭一看,又是一驚,隨即臉蛋就又紅了,她伸手懟了石更一下,不滿道:“你故意的是吧?”
郝強走過來拍了拍石更的肩膀,一副願賭服輸的樣子,然後看著沈葉葉笑著說道:“葉葉,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聽說你畢業之後去了南方就一直沒回來,在那邊還好吧?”沈葉葉微笑道。
“混得還行吧。這次是回來談生意的,昨天和客戶吃完飯,在酒店的門口碰到了十八哥,之後晚上就跑到了他家跟他喝酒敘舊。他跟我說你們倆好上了,我不相信,沒想到你們倆還真好上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郝強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石更對於郝強的牛糞一說不以為然:“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沒有糞的滋養,花兒才能開的更嬌、豔。要是把花插在化肥上,非燒死不可。”
沈葉葉嬌嗔的白了石更一眼,看著郝強說道:“你聽到了吧,他這個人就會胡說八道,所以你千萬彆聽他瞎說,我才沒和他好呢,我的眼光哪有那麼差。”
石更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四五了,想到陶秉坤馬上就要過來了,再一看眼前的郝強,他腦子一轉,就決定不親自去拿錢了。
“強子,你幫我個忙唄。”石更說道。
“什麼忙?”郝強問道。
“一個朋友讓我幫忙往伏虎縣帶點東西,我跟他約的是十二點,在正門的路口邊兒上碰麵。可是這會兒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上個廁所,你就去幫我拿一下吧。等我方便完了,咱們三個去吃飯。”石更摸著肚子說道。
强牺 yunxuange.org 读牺。“行,那我現在就去。”郝強看著沈葉葉問道:“你跟我一起去吧?”
石更說道:“我得讓葉葉幫我拿點紙,你先去吧,一會兒我們倆就過去。”
“好,那咱們一會兒大門口見。”郝強轉身走出兩步遠後,停住腳步,轉回身問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呀?對方也不認識我吧?”
石更緊忙把外套脫下來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對方認識我的衣服,你穿上我的衣服就行了。如果對方要是問你是誰的話,你就說是石更的朋友,是石更讓我幫忙來拿的。”
郝強怕石更冷,就拿自己的衣服和石更做了交換,他穿上石更的衣服就去了大門口。
石更穿上郝強的衣服,和沈葉葉一起進了宿舍樓。
陶秉坤十一點半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吉寧大學的正門,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他的兒子陶一然一起來的。爺倆將車停在了馬路對過,坐在車上,一會兒看看時間,一會兒看看對麵。
製大製梟。在家時,陶秉坤隻和陶一然說他不方便下車,到時讓陶一然把東西送過去,並沒有說送的東西是什麼,陶一然也沒問,所以陶一然此時泰然自若,陶秉坤心裡則七上八下的,生怕會有什麼變化。
十一點五十七分時,郝強出現在了大門口的馬路邊上,陶秉坤一看,心說終於來了。可是仔細再一看,他發現好像不是石更,對麵的那個人似乎要比石更高,但衣服卻和石更是一樣的,難道是巧合?為了安全起見,陶秉坤沒有輕舉妄動,他決定再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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