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旋即有小聲對薛剛說,“你先躲到磨後頭去,彆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進了屋你就走,不會有人知道。”
馬秀花看著很是鎮定。
薛剛點了點頭,提著褲子跑到磨頭後蹲了下來。
“快開門,磨蹭什麼!”
村長石長順叫了起來。
“你公驢咋地,這麼能叫喚,我在洗澡呢!”
馬秀花口氣很硬,絲毫沒有心虛的意味兒。
石長順不支聲了,馬秀花披上衣服,進了灶堂屋子,“哐啷”一聲抽下門閂,“今晚怎麼留量了,看樣沒喝多麼!”
“啥啊,你懂個屁,還沒結束呢,村支書老趙家那幾瓶酒都不夠喝的,我回來再提兩瓶好酒過去。”
石長順滿嘴酒氣,一把抓住了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乾一下我再過去!”
石長順淫-笑著。
馬秀花剛剛才被薛剛給乾的哭爹喊娘的,這時哪裡還有那個氣力,甩開了石長順的手,“沒個正經,要喝趕緊提著酒走。”
石長順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會來好好伺候伺候你!”
說完,摸黑進了正屋,很快就提著兩瓶酒走了。
薛剛從磨頭後走了出來,“表嬸,你過得真是好日子,等會村長會來還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
馬秀花噴出一股冷氣,“就他那德性,幾分鐘就完工,還伺候呢。”
薛剛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馬秀花的奶子,說:“表嬸,我還沒儘興呢,再來。”
馬秀花第一次接觸到薛剛下麵的那大玩意,渾身上下內外都通透了,還沒緩過勁來,哪還能再繼續,“小剛啊,你嬸子不行了,但也不讓你憋得難受。”
說完,馬秀花蹲了下來,張開了嘴巴……
當薛剛心滿意足地離開馬秀花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手上拿著馬秀花給的兩個煮雞蛋朝自家果園子走著,甭提多愜意了,“娘的,乾女人還有雞蛋吃,好事!”
村子很靜,蟲鳴聲在夜風裡尤其顯得響亮。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
農村就是這樣,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有時也很清爽。薛剛把雞蛋裝進兜裡,張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裡唱了起來:“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頭戴鋁盔走天涯……”
薛剛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性-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彆提他心裡是多開心了。
不知不二十二年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處-男之身終於在今晚給洗刷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平日裡老師在村子裡耀武揚威欺詐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長的女人,這就讓薛剛很是出氣,他感覺自己心裡好像甜甜的。
覺間薛剛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果圓子裡,想想今天都已經是星期二了,下周就要正式開始上課了,所以自己得抓緊時間玩一玩。
不過此時看看時間,“草他媽的,都十一點了。”
薛剛撇了撇嘴倒床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姐姐薛靜便上班去了,母親也去了外麵乾活,本來薛剛是也要堅持陪著母親一去去的,可是趙豔芳拒絕了,說這麼大的孩子要是還整天在家裡種莊稼讓村裡人看見了會嚼舌根的。
上午薛剛閒著沒事便帶著黑狗子出去轉悠。天氣很熱,曬得玉米葉子都有點耷拉了,田地裡的熱浪一陣一陣地向上翻滾。這種天氣給莊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兒被拔下或者被鋤頭鏟斷,一會就能被太陽曬死。不過像玉米、花生、黃豆什麼的就不用了,都長成了,青草已經不能影響它們生長了。但是芸豆還沒長成,地裡的草還是要除的。然而這年頭人人都會享受,幾乎沒有人願意冒著烈日到芸豆地裡除草了。
薛剛戴著個鬥笠,拿著個蒲扇,和黑狗子沿著地頭的小路漫無目的地走著,不想卻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著頭氣呼呼地往村裡走。“三娃子,咋了,誰惹你生氣了?”
薛剛有一句無一句地問道。
“惹了,都惹了!”
三娃子腳步根本不停。
薛剛閒著沒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誰惹你了?”
“我娘,還有那該死的母狗阿黃!”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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