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蔓心中是驚喜和感動的,多年以來,姐弟二人相依為命,一路磕磕絆絆。
尤其是來到盛京城以後,生活更為困苦,收到的大多數都是欺淩與惡意。
在這個動蕩不安、戰亂頻繁的時代裡,一個無依無靠、身世淒慘的柔弱女子想要活下去談何容易!
在她無助的時候張玄宇總能及時出現。
他用無儘的溫柔與愛意包裹著她那顆破碎不堪的心;不僅多次挺身而出將其護於身後使得那些惡意傷害無法近身更令得她免受世間種種委屈折磨……麵對這份深情厚意試問她還能有何所求呢?
或許唯有傾儘所有去回報方能稍減內心愧疚吧……
趙嘉蔓眼裡泛起了感動的淚花,“謝謝你……”
這句謝謝她已經對張玄宇了很多次,此刻便略顯單薄。
趙嘉蔓已經抑製不住內心溢出的情感,她主動勾起張玄宇的脖子,輕輕地去吻他。
男人也由驚訝轉為配合,畢竟趙嘉蔓主動的時候少之又少。
兩饒吻由輕柔逐漸變得激烈。
趙嘉蔓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抵在床上。
“蔓蔓……”
張玄宇輕喚了一聲,男饒喉結動了動。
趙嘉蔓用手指輕輕去碰他的喉結,得到的是男人一陣顫栗。
皮膚和皮膚的接觸逐漸變得火熱。
張玄宇的手掌在趙嘉蔓的腹打圈,然後低頭在肚臍處落下輕柔一吻。
吻畢,男人抬頭看趙嘉蔓的反應。
趙嘉蔓用手背擋著眼睛,緋紅色爬上了她的雙頰,仿佛邊的晚霞一般絢爛奪目。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要掩飾內心的慌亂,但那股嬌羞之情卻愈發難以抑製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趙嘉蔓沒有拒絕他脫掉褻褲,張玄宇的大腦充血般興奮。
經過抓心撓肝般的等待與期盼後,張少帥心中那個熾熱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
整個人都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過,滋潤著他那顆火熱而乾裂的心……
張玄宇像是餓極了,十分瘋狂。
二人激烈到半夜叫女傭進來換過一次被褥二人才能睡本來的床。
換被褥時趙嘉蔓被張玄宇用毛毯裹成一個卷放到沙發上,那時候她困極了,但朦朧中看見張玄宇扯著那換下來的床單看了一眼,皺了皺眉,但他沒什麼。
他還是溫柔地將趙嘉蔓抱回女傭收拾好的乾淨的床上。
趙嘉蔓抵擋不住困意,便沉沉地睡過去了。
翌日上午。
趙嘉蔓從床上醒來,張玄宇已經不在身邊。
她一動身子,便覺得一陣酸痛傳來,雙腳勉強落霖,卻十分虛軟。
趙嘉蔓摳著手指,內心十分忐忑。
昨日張玄宇應該已經發現了……
內心的慌亂促使她迅速梳洗打扮好,下樓去尋張玄宇,她需要迅速得到一個確認——張玄宇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冷待她。
張玄宇在一樓會客廳中,會客廳是半開放式的,其中還有另一個饒身影……
不知道是什麼驅使她,她的腳步不自覺放輕了,讓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她悄悄地躲在會客廳的屏風後。
“少帥,我今一早就去夜桃仙查過了,趙嘉蔓確實沒有陪過彆的客人過夜……”
這個聲音,是馮明,在張玄宇生日那晚,趙嘉蔓聽過的。
“那她去夜桃仙之前呢,再查查。”張玄宇聲音清冷。
這句話一出,趙嘉蔓的腦中仿佛炸開一顆驚雷……
張玄宇特地叫人一早去調查……什麼意思,他果然還是在意的吧……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
她就像被一下子拉進了無底的深淵。
她的身體止不住顫抖,不斷後湍身體撞到了一旁的裝飾花瓶。
隻聽一聲脆響,花瓶碎了一地。
會客廳中的兩個男人已經察覺到了,趙嘉蔓害怕地跑回房間,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眼眶。
她渾身顫抖著,四處尋找藏身之地,她隻想躲起來,不被張玄宇找到。
可這是帥府,張玄宇的家,她能躲到哪呢?
一陣輕微而又清晰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了過來。
這熟悉的腳步聲如同驚雷炸響在趙嘉蔓耳邊,她驚恐地瞪大雙眼,心跳急速加快,胸口也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劇烈起伏著。
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正緊緊扼住她的喉嚨,令她幾乎窒息,不能動彈。
房間門開了,張玄宇進來了。
“蔓蔓,你醒了?”
男人見趙嘉蔓麵色十分慘白,便上前去關懷。
可是趙嘉蔓被男人觸碰仿佛應激了一樣,立刻躲得很遠。
“怎麼了?”張玄宇眉頭微皺。
屋裡還殘留著昨夜二人纏綿的氣息,曖昧至極。
“我……我想回家去……”趙嘉蔓顫抖著出口。
“什麼意思?你想去哪?”男人神色大變,不管趙嘉蔓的害怕,已然大步向前捉住她的手腕。
“我……我想回公寓住……”
男人聽見趙嘉蔓這麼,語氣變得凶惡,充滿怒氣,絲毫沒有了往日溫柔的樣子,“你回你那破公寓去乾什麼?”
趙嘉蔓被他這一嚇,整個人不出話來。
“你想離開我?”張玄宇攥著趙嘉蔓手腕的大手驟然縮緊,趙嘉蔓覺得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
“趙嘉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哪也彆想去!還是……你心裡想著彆人?”張玄宇的聲音如鬼魅般駭人,“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趙嘉蔓表情愈發驚恐,瞳孔放大,顫抖著流著淚。
“!”張玄宇暴怒,將趙嘉蔓的雙手按在床上,動作十分暴力。
趙嘉蔓被男人用騎跨的姿勢壓在床上,張玄宇見她仍然不話,便氣憤地用牙齒啃咬趙嘉蔓裸露在外的皮膚,那白嫩的皮膚破了皮,留下了血痕。
要知道,張玄宇從來沒有對她這樣過……
趙嘉蔓絕望地流淚,閉眼。
張玄宇見趙嘉蔓不再反抗,便鬆了她,擦了擦嘴邊的口涎和點點血腥,背對著她坐在床邊,聲音依舊冷肅,“不是嗎?彆以為我沒辦法知道!”
“不!”趙嘉蔓驀地睜開眼睛,滿眼淚花。
“嗬嗬,你等著。”張玄宇冷笑一聲,看著趙嘉蔓眼角邊的淚珠,男人仿佛被針刺了眼睛,眨了一下,竟也覺出點點濕潤……
張玄宇起身摔門離去,隻留趙嘉蔓無助地在蜷縮在一起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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