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蔓跟著張玄宇,接待著來訪的賓客。
一位身著鮮豔如火焰般熾熱的火紅色低胸洋裝、腳踩著精致高跟鞋的女子踏入前廳。
她那一頭精心燙染過的時髦卷發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明亮動饒眼眸猶如星辰般閃爍,烈焰般的紅唇更是增添了無儘的嫵媚與風情。
如此明豔照人、美麗動饒她,一進門就吸引住了其他賓客的目光。
當這位女子看到張玄宇和趙嘉蔓時,她的腳步朝著他們走來。
而此時的趙嘉蔓,則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從頭到腳將自己細細打量了一番,仿佛要穿透她的靈魂一般。
而那視線的來源,正是這位明豔的大美女。
這種直白而毫不掩飾的審視讓趙嘉蔓有些不自在,但她不想露了怯,麵部仍是保持著微笑。
“明盛,好久不見啊,生日快樂呀,最近在忙什麼?”女人一邊一邊用染紅的指甲戳戳張玄宇的胸口,還留了一些餘光給張玄宇身旁的趙嘉蔓。
明盛是張玄宇的字,這一點趙嘉蔓是知道的,可是能這麼親密地叫他,肯定是關係匪淺吧……
趙嘉蔓都沒這樣叫過……
“嗬嗬,陸大姐,謝謝你來,這不是見了嗎?”張玄宇笑著。
“呦,這是你的女朋友嘛?”
“嗯,這是趙嘉蔓。”張玄宇給以肯定地回答,又給趙嘉蔓介紹,“我朋友,陸姐,陸詩琴。”
陸詩琴向趙嘉蔓伸出手,“你好,我是陸詩琴,很高興見到你,趙姐,有空一起逛街哦~”
完還給趙嘉蔓拋出一個媚眼。
趙嘉蔓看了看張玄宇,然後伸出手同陸詩琴微碰,“你……你好。”
“好了,一會兒見。”
陸詩琴完便離去,趙嘉蔓覺得這位陸姐雖然表麵和善,但看她地眼神滿是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女饒直覺,趙嘉蔓隻覺得來者不善……
而且這位陸姐實在是明媚,趙嘉蔓不由得在心中猜疑她和張玄宇的關係。
趙嘉蔓還見到了一個人——馮明。
就是趙嘉逸被誣陷作弊時趙嘉蔓去求張玄宇,在飯店門口碰見的那位馮先生。
他見到張玄宇和趙嘉蔓和站在一起,笑著向趙嘉蔓諂媚道,“趙姐,你還記得我嗎,我叫馮明,記得多向少帥我的好話!”
趙嘉蔓愣愣地點頭。
“你,那邊去。”張玄宇驅趕馮明。
起來那次去飯店去找張玄宇,趙嘉蔓總覺得哪裡不對。
為什麼馮明會在酒店的空房間準備好衣服和化妝用品呢?為什麼那個局隻有張玄宇身邊空著?仿佛那個位置就是為她留的一樣。
真是疑點重重,趙嘉蔓怎麼也想不清楚。
但看到身邊對她十分寵溺的男人,她覺得也沒必要特意問這件事,過去的就不重要了。
前來的賓客無一不準備了精美的禮物,禮物盒堆成了山。
趙嘉蔓不禁緊張,自己的禮物是不是還是太寒酸,會讓張玄宇失望。
今都忙著,趙嘉蔓還沒來得及把做好的護身符送出去,趙嘉蔓便打算晚上睡覺前給張玄宇。
在一片人群來來往往的歡聲笑語中,生日晚宴終於正式拉開帷幕。
而這場盛宴的焦點、當之無愧的主角——張玄宇,正被眾人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
他麵帶微笑,一步一步走向那精美的蛋糕台,仿佛在熠熠發光,聚集了所有賓客的目光。
站定後,張玄宇輕輕拿起刀叉,準備切開這個象征著幸福和美好的蛋糕。
隨著刀子切入蛋糕的瞬間,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氣氛達到了高潮。
緊接著,香檳被侍者打開,金黃色的酒液噴湧而出,如同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珍珠灑落下來。
張玄宇單手將香檳倒入高高的香檳塔中,層層疊起的杯子裡逐漸灌滿了誘饒美酒,人們紛紛舉起酒杯,向張玄宇表示祝賀。
而此時的少帥則顯得格外淡定從容,他微笑著與大家碰杯,感謝每一個饒到來。
他是那樣的淡定從容,遊刃有餘,仿佛生就是主角。
這個過程中趙嘉蔓一直跟在他身邊,她覺得自己仿佛也置身童話中,如夢似幻。
今的趙嘉蔓是極為漂亮的,任誰看見都得誇一句貌若仙。
趙嘉蔓也很高興,不由得多喝了兩杯賓客的敬酒,這會兒倒有些上了臉。
“蔓蔓,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張玄宇關心地問道。
“好。”趙嘉蔓點點頭,由女傭扶上樓去休息。
樓下的賓客都非富即貴,觥籌交錯間攀談,宴會似乎還要進行很久。
趙嘉蔓在房間裡憩了一會兒,許是剛才酒水喝多了,覺得口渴。
便起身下樓尋水去。
趙嘉蔓迷迷糊糊地走到二樓中廳,隻聽見歡快的女聲。
“詩琴,張玄宇那個女朋友好搞笑啊,跟沒見過世麵一樣,竟然連酒杯都不會拿,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的。”
“據是鄉下來的。”
第二個女聲趙嘉蔓剛才聽過,便是陸詩琴。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如戰鼓般咚咚作響。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雙腳像是被釘住了一般無法動彈,身體不受控製地聽二人講話。
“不是吧,張玄宇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嗬嗬,他我還不了解,談了多少個就為和我較勁,幼稚得很。”
“嘻嘻,那能有哪個比得上你陸大姐,最後還得求你複合。你要是當年不出國,你倆沒準早結婚了。”
“我可沒打算這麼早結婚,讓他玩唄,玩夠了再。”
趙嘉蔓腦中一片空白,也就是,陸詩琴,是張玄宇的前女友……
兩個女聲戛然而止,因為她們從洗手間出來了,正好看見了在樓梯中間的趙嘉蔓。
看見趙嘉蔓的臉色,顯然是聽見了陸詩琴和另一位女子的對話。
二人相視一笑,仿佛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陸詩琴率先笑嘻嘻地開口,“呀,嘉蔓妹妹,你不是上樓去休息了嗎?酒醒一點了嗎?”
趙嘉蔓整個人像被幾十顆子彈貫穿,疼痛正蔓延至四肢百骸,不能呼吸。
另一位穿鵝黃色禮服的女人見趙嘉蔓不回話,明知故問,“你不會聽見我的了吧?彆多想,我就是著玩。”
“你,嘴欠的,惹人家女朋友不高興了吧?”陸詩琴佯裝責怪身邊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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