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左側幾人,玄月島的人,走出一位女子,身材纖細,看起來三十幾歲樣子,也是客氣道:“在下玄月島,玄詩蕊,見過秦塵公子。”
而同時,另一隊幾人,為首一位魁梧男子,頭戴金箍,聲音洪亮道:“在下焦家族長焦太浪!”
三人倒是還算客氣。
畢竟,秦塵大名,近階段在三清仙域,確實是很響亮。
雖說這家夥隻是九天玄仙,可憑借自己的雷劫,能夠斬殺仙王。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最初大家都覺得,完全是瞎幾把扯。
可後來得到了三大宗一位又一位仙人的確認,此事也就板上釘釘了。
飛羽宮、玄月島、焦家三方,各自在一域之地內,都是強大的,可麵對這等人物,飛子真三人也不好囂張。
畢竟,撇開秦塵自己不說,兩位仙王境界的弟子,再加兩位仙王境界的夫人……夫人一個是上清神女,一個是玉清仙宮的玉牌弟子。
這般地位,誰人不是客客氣氣恭維著?
看到三人都挺客氣,秦塵也是道:“是我這烈畜不懂事,打擾諸位了。”
大黃一聽秦塵說烈畜兒子,張了張嘴,可一想到,秦塵八成說的是九嬰,也就不在乎了。
站在秦塵一旁的九嬰,壓根就沒覺得秦塵是說它,隻以為秦塵說的是大黃,更不在乎。
飛子真當即笑道:“我等以為是此地的蠻獸攻擊,沒想到是秦公子的坐騎,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秦塵拱了拱手,便欲帶著眾人離去。
前方坑洞之間,明顯有古宮闕,可既然飛羽宮、玄月島、焦家的人先發現,他自然不會去搶奪。
有古宮闕,未必有至寶。
“秦公子稍等。”
就在這時,玄月島島主玄詩蕊開口。
其美眸看了看左右飛子真和焦太浪,方才再度看向秦塵,笑道:“這片古宮闕,頗為玄妙,我等三方,探尋許久,可卻無法得解。”
“秦公子見多識廣,又有上清神女和玉清仙宮的玉牌弟子時青竹在,不知可否勞駕秦公子為我等解惑?”
“我們不是白白讓秦公子幫忙,這片古地內的東西,若真有大發現,秦公子發現歸秦公子自己所得,大家互不乾擾。”
“若是有大家需要一起出力的,那就按照出力多少,提前商議大家的分成比例,如何?”
聽到這話,秦塵自然是沒什麼問題,點頭笑道:“可以。”
於是,飛子真、玄詩蕊、焦太浪三人,領著秦塵一行人等,朝著坑洞內而去。
眼前這片大地,表麵坍塌,一條條坑洞彎彎曲曲,看起來倒是頗有軌跡。
那些露出的宮闕閣樓頂端,材質看起來也是不凡,哪怕是被掩埋大地之下多年,依舊是有著獨特的光彩,並未損壞。
“可找到這片宮闕大致上的入口在何處?”
秦塵詢問道。
“在這邊。”
三人帶著秦塵,來到一道坑洞上。
眾人紛紛落下。
這一條坑道深有九丈,寬也有三丈,容納數十人不是問題。
落到坑道底部,隻看到麵前矗立著一麵散發著淡淡銀色光澤的門戶。
門戶緊閉,牌匾卻是隻剩下一半,有著兩個字刻印其上。
“夜宮!”
前麵應該還有一個字,卻是瞧不得了。
“這座門戶,是和整個宮闕連為一體,我們想儘各種辦法,都打不開。”
聽到這話,葉南軒走出,不禁道:“我來一刀,將其斬開。”
“我一刀把你腦子劈開你信嗎?”
“你……”葉南軒聽到這話,本想罵人,可一轉身看到是師父秦塵所說,一個你字吐出,便是沒了聲音。
“砍砍砍,你什麼時候就知道一刀砍了?
以後你也彆叫葉南軒,就叫砍一刀算了。”
葉南軒張了張嘴,不吭聲了。
飛子真幾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心中驚訝萬分。
早就聽說,西青域竹葉宗兩大宗主辰星弈和葉南軒,已到仙王之境,乃是這個秦塵的弟子。
幾人心中還納悶。
仙王給九天玄仙做弟子?
反了吧?
今日一見,這位秦塵公子,這般訓斥葉南軒,葉南軒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反而是一副自己做錯了事的架勢。
傳言不假啊!這讓飛子真幾人更是好奇。
這秦塵到底有什麼獨到之地啊?
站在門前,仔細看了好一會,秦塵隨即道:“可找到另外半邊牌匾?”
“我們也找了,確實是找不到。”
秦塵繼而道:“再找找,應該不會距離此地很遠,或許在泥土之間被掩埋了。”
“行,那我們再找找。”
很快,飛子真、玄詩蕊、焦太浪吩咐屬下,再散開來,尋找牌匾另一半。
一條坑道內,兩位飛羽宮弟子交頭接耳。
“那個秦塵,不過九天玄仙境,在咱們三清仙域都算不上高手,一副裝模作樣的架勢……”“就是,誰知道是不是消遣咱們呢!”
“也不知道宮主他們,怎麼就信他……”“那也沒辦法,這宮闕頂都露出來了,打又打不破,上麵還有禁製,隻有開門才能進入了……”“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好地方。”
“要是能得到一件玄品仙器,那此次不遠萬裡前來,就值得了!”
二人一邊找著,一邊討論。
“找到了!”
突然,遠處一道驚呼聲響起。
繼而,大家紛紛趕去。
距離大門十丈外,一道坑洞土壁上,挖出一個洞,露出牌匾一角來。
“還真是。”
飛子真,玄詩蕊,焦太浪等人,紛紛聚集而來。
秦塵站在眾人之間,走上前去。
“大家讓開一些來。”
道道身影退開。
秦塵手掌一握牌匾,那一半牌匾,兀自顫抖起來,竟是有一股強烈的抗衡力量,駁斥秦塵的掌控。
秦塵也不廢話,手掌緊握之間,力量迸發。
在其掌心之間,有著道道陣紋凝聚,好似萬千觸手,死死纏繞住牌匾。
嗡……一道嗡名聲響起,緊接著,牌匾從牆壁內被拔出。
匾上隻有一個字。
“三!”
眾人隔著十幾丈距離,目光看來,都不知道秦塵要乾什麼。
秦塵也不解釋,手持牌匾,來到大門前。
陣紋束縛下,牌匾與上懸掛的半邊,融合為一。
“三夜宮!”
“原來此地名叫三夜宮……”“挺古怪的名字。”
眾人說話間,那斷成兩截的牌匾,已經是自行融合一體。
當牌匾融合之際,大地開始顫抖。
道道坑洞坍塌,塵土飛揚。
眾人紛紛倒退。
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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