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
“碰!”
一聲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已經打在了蕭鐵柱的胸口之上,頓時蕭鐵柱胸口鮮血流淌,蕭鐵柱的身影倒在了雨水之中。
“無名!”李彩妮驚呼一聲,俏臉煞白。
她身影顫抖不已,盯著黑衣男子。
“給我走吧,今晚我們大哥想乾你。”黑衣頭頭臉色冷峻道,他手持砍刀,刀光淩厲,而另一隻手卻握著一杆手槍,手槍的槍口指向李彩妮的頭顱。
“不...。”李彩妮嘴角顫抖著:“我要報警。”
“哼!”黑衣頭領臉色陰沉著道:“這裡的局長和我們大哥乃是結義兄弟,誰信你的話!”說話之間這黑衣頭領的身影已經走了上去。
他的砍刀直接扔在地麵之上。
不過卻沒有響起任何聲音,而是被一張大手接住了。
黑衣頭領微微驚異,下一刻他臉上露出絕望之色,接著發出淒厲的嘶吼之聲。
大手的主人手持砍刀,一刀已經捅在了這人的心臟口,這一刀似乎全部抽走了他的力量一樣,他的槍指向這大手的主人,想扣動扳機,卻再也扣不動了。
“噗!”大手的主人直接將刀抽出來了。
李彩妮望著這一幕,臉上露出驚呆的表情。
“還楞什麼,快扶著我上車。”大手的主人急道,這人自然是蕭鐵柱了,他的身體是何等強悍,怎麼可能被一顆子彈要了命。
這顆子彈也隻是擦破了一層皮而已。
“嗯嗯!”李彩妮慌忙夾著蕭鐵柱的胳膊往車上走去,蕭鐵柱將手中的砍刀狠狠的扔了出去。
倆人駕駛著車子離去。
“不要去醫院了。”蕭鐵柱坐在車子上道:“先給我找家賓館休息吧。”
“這怎麼可以,你身上流了好多血。”李彩妮看著蕭鐵柱胸口上麵的鮮血堅持道:“一定要去醫院的。”
“好吧。”蕭鐵柱無奈,隻能任由李彩妮帶著去醫院了。
來到醫院之後,包紮了下傷口,倆人才離開醫院。
“無名,你晚上就住在我家吧,你現在沒身份證,也不能開賓館。”李彩妮猶豫下道。
“去你家?方便不?”蕭鐵柱聞言看著眼前美麗如斯的女人,心中不知道為何浮現了一絲遐想。
“沒關係,就我爸爸和我,還有仆人。”李彩妮美眸閃爍著道:“沒事,走吧,再說了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和爸爸說清楚,讓他出麵說吧。”
“你爸爸?好吧。”蕭鐵柱微微點頭。
當即倆人上車,李彩妮駕駛著車子奔向郊區。
“這些人是什麼人?”蕭鐵柱疑惑了下道。
“他們是明和縣強哥麾下的人。”李彩妮解釋道:“強哥名為徐龍強,乃是這明和縣的黑道一哥,傳聞他和f市傲天狼有著很大的關係。”
“傲天狼?”蕭鐵柱聞言心中總覺得這名字好熟悉。
“怎麼?你也知道傲天狼?”李彩妮聞言疑惑道。
“感覺名字熟悉,就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蕭鐵柱搖頭道:“看來我需要好好的回憶了。”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李彩妮溫聲勸道:“這樣吧,抽時間我帶著你去a省看下,找個專家看看。”
“好吧,多謝了。”蕭鐵柱微微點頭道。
“今天多謝你救了我。”李彩妮美眸看了一眼蕭鐵柱道:“好了,你先休息會吧。”
“好!”蕭鐵柱微微點頭,當即閉目養神。
半個時辰之後李彩妮開車來到了郊區一處彆墅的門口,大門打開李彩妮開著車子行駛進入了彆墅大院的深處,來到了停車之處。
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男子穿著一件休閒外套,帶著眼睛,很文斯的樣子。
“彩妮,怎麼現在才回來?”中年男子關切的問道。
“爸,我晚上有事了。”李彩妮打開了車門從車裡麵走了出來。
中年男子正是李彩妮的父親,名為李琨,這李琨在明和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f市也有著強大的人脈。
李琨看到女兒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溺愛之色,不過當看到又有一名男子從車裡麵走出來的時候,李琨臉色有點詫異。
“爸,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叫蕭無名。”李彩妮笑嘻嘻的上去挎著李琨的胳膊道。
“伯父。”蕭鐵柱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你好,蕭先生。”李琨語氣真誠的道。
“爸爸,我們進屋坐吧,我有些事情和你說。”李彩妮笑嘻嘻的道:“你們先在客廳等我。”說話之間李彩妮就離開了。
李琨望著女兒離去的背影,一陣無奈,當即笑著道:“蕭先生,這邊請。”
“多謝伯父。”蕭鐵柱謙遜的道。
當即倆人來到了客廳之中,客廳之中給人一種古樸的氣息,四周掛著一些古畫,客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個檀香木桌,木桌上麵擺放著一張宣紙。
宣紙旁邊放著筆墨。
“伯父也喜歡字畫?”蕭鐵柱笑著道。
“不錯,我這一輩子喜歡字畫,如今退休了,就讓彩妮打理生意,我一個人沒事啊就在家寫寫字,養養花。”李琨笑著道:“蕭先生也喜歡字畫?”
“喜歡,平時我也喜歡練字。”蕭鐵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伯父的字功力深厚。”蕭鐵柱眸光掃視著宣紙上麵的字,這李琨的字蘊含著一種意境。
其實每個人寫字的時候都有著自己的意境。
隻是意境不同,有高深而已。
“好,好,好!”李琨連說了三個好字道:“來,讓伯父看看你的字。”
“伯父,獻醜了。”蕭鐵柱不知道為何,他看到宣紙的時候,腦海之中閃現著朦朧的東西。
一個古老的大字出現在蕭鐵柱的腦海之中,朦朧似霧。
蕭鐵柱終於抓住了這一個字。
“道!”蕭鐵柱的身影走了上前,他拿著毛筆。
鋪開了宣紙。
他手中的筆宛若流水一樣,自然而然,這一個大字浮現在宣紙上麵。
蘊含著自然的氣息,什麼叫做自然,此刻的蕭鐵柱手中的字就叫做自然。
李琨看著這一幕驚駭不已,他呆呆的望著這一幕,這個字之中蘊含的意境太深刻了,自然而然,平和無比,給人一種春風化雨的感覺。
“好!”李琨喝道:“真是不錯!”
蕭鐵柱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腦海似乎竭力的回憶著什麼,而後拿著毛筆再次寫出一個字,這一個字橫平豎直,橫豎之間帶著霸氣,帶著張揚的霸氣。
像是一尊尊的絕世神劍化成大字的橫豎一樣。
鋒芒畢露,俾睨天下,唯我獨尊!
“霸氣!”李琨望著蕭鐵柱的字渾身一震,卻想不到蕭鐵柱再次寫出一個字,一個不同風格,一個蘊含著不同意境的大字。
“李叔見笑了,我也隻能寫出這倆個字了。”蕭鐵柱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不知道為何他很想將這倆種截然不同的意境融合在一起。
而且剛剛腦海之中也有那種感覺了。
的那是偏偏下筆的時候,這種感覺消失殆儘了。
“不錯,不錯,小夥子,憑你這手字,你已經很了不起了。”李琨讚賞的看著蕭鐵柱道,往往從一個人字體之間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心胸和氣度。
自然而然,霸氣天成,倆種截然不同的字體卻被一個人揮手之間寫出來。
這人不簡單。
“伯父,你客氣了。”蕭鐵柱謙遜的道。
“這不是客氣,而是真的,我敢說在這明和縣沒有人能趕得上你的字。”李琨哈哈大笑著道:“真的不錯,真的不錯,來,你如實的說下我的字。”
“伯父,這個……”蕭鐵柱猶豫了下看了下李琨的字。
“沒關係,一定要如實說。”李琨笑著道。
“好,既然伯父讓我說,我就說。”蕭鐵柱負手而立道,他看著李琨的字道:“你的字缺乏的是一種氣勢和自然之境。”
“氣勢和自然之境?”李琨聞言疑惑不已,而後指著自己的字道:“說到沒有自然之境我信,但是我的字橫豎之間蒼勁有力,帶著大勢。”
“這隻是徒有其表而已。”蕭鐵柱歎了口氣道:“你缺乏的是自然而然的氣勢,從內心深處流出的氣勢,從你的靈魂深處展現出來的氣勢。”
李琨聞言迷惑不已,看著蕭鐵柱道:“這倆種能融合在一起嗎?”
“能!”蕭鐵柱負手而立道:“你看電視裡麵的如來佛,他的氣勢指天踏地,唯我獨尊,他有著慈悲,有著善念,悲憐天下,這正是一種柔和自然,兩種既然不同的意境會在他的身上呈現出來。”
“如來佛。”李琨聞言腦海之中似乎帶著一絲明悟。
“爸爸,你再說什麼呢?”這時門外響起了李彩妮的聲音,李彩妮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將凹凸有致的豐腴身材包裹住,她紮著馬尾辮。
美豔絕倫的麵孔露出,美眸之中閃爍著一絲光澤、
雪白的脖頸上麵掛著一串天藍色的水晶項鏈,襯托的李彩妮美麗高貴。
“哈哈,沒事,我們再討論書法。”李琨哈哈大笑著道:“來,彩妮。”
“爸爸,我和你說件事情。”李彩妮阮媚的一笑道。
“不用說,我很滿意。”李琨直接溺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道。
“滿意什麼?”李彩妮疑惑道,蕭鐵柱也側耳傾聽。
“彩妮,無名不錯,真沒想到你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就帶一個如此優秀的人!”李琨讚聲道,在李琨看來女兒深夜冒雨帶著回來的少年男子,一定是女兒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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