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腦甜文,不喜勿噴!!!
懷寶,懷寶,懷寶!!!
設定:被人在安南小樹林裡的懷恩,最後被李功祥帶回了皇宮。】
感受著血從身體裡流出去,感受著死亡的來臨。懷恩心想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他解脫了,不是嗎?
這世間除了他的娘以外沒有人再愛他。好不容易讓他尋到了一個例外,卻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他從自己身邊消失了。
也是,他宗政懷恩生來,便帶著罪孽,不配享受這世間的美好。越想要抓住什麼,卻越容易失去什麼。
他在想,若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感受過這世間的美好,是不是死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了。
其實死了也挺好的,至少就沒有人再恨他了。下輩子讓他投胎到一個普通人家吧。沒有仇恨沒有憂慮,隻要快快樂樂的過完一生就好。
懷恩失去了意識,而李功祥在統教被攻破以後,心中莫名的慌亂起來。
他詢問了在場的人,在那些長老口中得知懷恩來過了。於是他帶著人手去尋找懷恩的下落。
懷恩本該有美好人生的。這一切也不該怪罪到懷恩頭上。宗政予湛是執念太深,所以做下了錯事。
他見過那孩子的,長得很像桐恩。不同的是,桐恩是薛家精心養大的大家閨秀,整個人溫溫柔柔的。
可懷恩或許是因為生長環境的原因,整個人透著冷意,心中的慌亂,讓李功祥無法冷靜下來。
終於在大家的尋找之下,在那前往安南的小樹林中找到了,失血過多而致昏迷過去的懷恩。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李功祥心裡是震驚的。
他將懷恩抱了起來,李功祥都不能想象一個男孩子怎麼會輕成這個樣子。
他帶著懷恩上了馬車,去找了隨行的大夫。大夫看了病以後才說道,“李大人,這位公子傷的極重,就算要養,也要耗不少珍貴藥材。
養個三五年才能夠徹底將身體養回來。李大人,這位公子究竟是何人?為何你這般緊張?”
“這是我故人之子。”
“原來如此,那在下便先先下去配藥了。”
“有勞大夫了。”
“這有什麼的,醫者仁心。這孩子傷的如此之重,也不知是經曆了什麼。我能救他一命,自當儘全力。”
李功祥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懷恩,不禁想起了當年的桐恩。
那個時候,他正在和陛下商議政事。突然,一個太監闖了進來,說二王爺闖進了冷宮。
大家都去捉拿叛賊,他隨著陛下去了冷宮。看見了原本溫柔的女子,如今唇色發青,肩膀被捅了個大洞,死不瞑目,眼睛一直盯著宮門外。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沒有看到二王爺的身影了,那些侍衛也說二王爺跑了。
所以桐恩看向的門外,看的應該是二王爺,準確來說應該是被二王爺護著出去的孩子吧。
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陛下就那麼肯定桐恩是和二王爺私通。或許這是起源於男子的勝負欲。
陛下覺得他已經做了這宗政王朝的皇帝,是桐恩的夫君。那麼桐恩心底惦記著,就該隻有他一個人。
可感情這種事情從來就沒有人能夠說定。
從那以後,這世上再也沒有受寵的薛貴妃。隻有因為與外人私通而被打入冷宮,甚至在冷宮之中還做錯事的薛桐恩。
可是懷恩沒有錯呀。事情也已經真相大白了,桐恩從來沒有對不起過陛下。
而懷恩來到這世上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唯一來的好日子,或許還是因為那位金家少爺吧。
懷恩如今這模樣為的也是金家少爺吧,可他要把懷恩送到金小寶身邊嗎?
李功祥起了私心,他不想讓懷恩再受苦了。桐恩於自己而言,是如同親妹子一般的存在。當然他知道,以他的身份來說,不能為桐恩辯解多少。
至於她的孩子,二王爺既然做不好一個父親,那他就給懷恩換一個爹好了。
他不信懷恩的傷都是在統教內得來的,因為懷恩是自小在統教長大。
那些做長老的也是疼著懷恩的,可是他們聽命於二王爺,所以不敢對懷恩好
那麼就算是二王爺下了死命令對付懷恩,這些長老們也會手下留情的,不留情的隻有二王爺一人。
除了他之外,還有守護在金少爺身旁的那些人。因為那些人而言,金少爺所受的一切皆是因為懷恩。
可是實際呢?若不是他們自己先種下苦因又怎麼會有苦果?
他們需要一個發泄口,讓他們把最近遭受的所有情緒都發泄出來。而正好懷恩與這些事情都連接在一起而已。
可若是要給懷恩找一個好爹,那該找誰呢?李功祥想了一圈。
畢竟,他現在雖有能力護著懷恩,但不代表能夠護懷恩許久。
更何況,懷恩這張臉實在太過於引人注目。若是出現在京城之內,太子怕是不會放過人。
與其留在他身邊,倒不如交給陛下,陛下已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皇後被廢,是陛下在為桐恩報仇。
而懷恩作為他們兩個的孩子,沒有享受到快樂的日子,陛下心中充滿了愧疚。
懷恩會擁有一位好爹,陛下也會為懷恩的後半輩子做好一切安排。
宗政雲漣才接到李功祥傳來的信息以後,也是激動不已。但是他也知道,他必須冷靜下來。
這皇宮之中有多少人盯著他,他明白,做皇帝可不容易。而懷恩這孩子,他欠了他的,自然也不希望這皇宮困住他。
既然懷恩想要過自由的日子,那他就會做爹的就一定會幫懷恩實現這個願望。
李功祥帶著懷恩回到了皇城。在皇家彆院之內,宗政雲漣終於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兒子。
與上一次不同,現在的懷恩很是虛弱,宗政雲派了整個太醫署最好的太醫,來給懷恩治病。
兩個月以後,懷恩才醒過來,不過此時的他已然忘卻了一切。
對於這一個華麗而陌生的地方,懷恩心裡是警惕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