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庭哥,你怎麼來了?”
趁著手下都在收拾,白鈺走到齊庭麵前,眼睛卻瞟向了齊七還有陳瀧的身上。他沒記錯的話,這兩人就是是綁架他的人。
齊庭把手裡未抽完的煙丟在地上,踩滅,“聽說你不見了,來找你。”
魑看了一眼白鈺,見到齊庭的小動作,心抽抽疼,抱著槍支冷著臉一言不發。對彆人都這麼好言好語,對他直接吼,魑越想越委屈,低垂著腦袋。
白鈺點點頭,指了指齊七,問道:“他你認識嗎?”
齊庭看了一眼齊七,睜眼說瞎話,“不認識。”
齊七:“……”艸,齊庭這個狗!
“不認識啊,那就好辦了。”白鈺冷笑,朝黑暗中站著的影九喊道:“影九把他給我綁了!吊樹上三天三夜!”
影九一聽,不明所以還是照做了。他還納悶為什麼陸爺特意吩咐他拿著一堆繩子,原來用處在這裡。
齊七也不掙紮,倒是陳瀧抱住齊七的胳膊,警惕又凶狠的小表情盯著白鈺,心裡還是害怕,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
“你…你乾嘛。”
話音落,腦袋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齊七道:“小瀧,不許這麼沒禮貌!”
“我這是在幫你!”陳瀧氣鼓鼓的,真是每次都這樣子!
齊七大掌揉了揉他腦袋,安慰他道:“沒事,三天三夜而已,死不了。”
陳瀧惱怒:“那也不行,你得被這山裡的蚊子吸乾血。”
“是要他進去蹲局子,還是吊這裡三天三夜,陳瀧你自己選。”
白鈺看到陳瀧的臉,才確定了,這個人是他初中時期的同學,因為太軟弱被同期的男生們孤立,還被校園霸淩,最後退學了。
他就說在車上怎麼那麼耳熟這個聲音。
陳瀧則是認不出白鈺來,他對學生時代的經曆不是那麼美好,而是害怕恐懼。現在驚訝的看著白鈺,弱弱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白鈺就知道他會忘,畢竟當年他們兩個毫無交集,“我叫白鈺。”
聽到這話的陳瀧愣住了,不確定的問道:“寧白鈺?”
白鈺點頭,不過陳瀧是怎麼記得他的。沒等他思考,陳瀧開心的上前來,興奮地手舞足蹈,“你還記得我呀,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白鈺點頭示意,表情看起來比陳瀧淡定多了。
陳瀧一揮手,讓影九綁人,說反就反的氣勢,“綁,必須把他綁個七天七夜!”
齊七:“……”
剛剛哭喊著不讓綁的是誰!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小沒良心的。
沒了陳瀧的阻攔,影九綁的格外順利,齊七也很配合,最後打了個可解的結就收了尾。
“綁好了小少爺。”影九朝白鈺恭敬道。
白鈺點點頭,吩咐道:“吊起來,豎著吊,彆倒著,等會死了。”
“小少爺,打個商量唄,吊一晚上行不行?三天三夜太多了!”齊七嬉皮笑臉道。
“不行。”白鈺拒絕。
陳瀧還是有點擔心齊七,可想到白鈺以前救過自己,他又不好意思開口求情了。
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一下齊七了。
他走到齊七的身邊,跟在他身側,現在齊七被人扛著要去吊樹上了,“我留下陪你。”
“你留下來乾嘛?這荒山野嶺的。”齊七被人扛著,說話一抖一抖的。
陳瀧無所畏懼道:“那也好過你被野獸吃掉!”
“你這孩子怎麼說不聽!”齊七想動手,發現自己被綁住了,這才罷了。隻能繼續勸著陳瀧,“聽話,你跟齊庭他們下山,到時候我去接你。”
“不要。”陳瀧一口拒絕,抱著自己的錢走到樹下,坐了下來。
“嘿,你這小屁孩怎麼那麼不聽話!”齊七真是氣急敗壞,卻毫無辦法。
“小少爺,弄好了。”影九道。
再看齊七那個方向,人已經被結結實實的吊在樹上了,在和陳瀧扯嘴皮子,最後齊七敗下陣來。
白鈺點頭,回頭看到那個被出來的棺材,詢問沈亞軒:“那個棺材怎麼辦?”
沈亞軒也看了一眼棺材,隨即抬眸看向白鈺道:“報警吧,讓國家文物館的專家來搞。”
白鈺點點頭,表示讚同,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白辰,你沒問題吧?”
“我能有什麼問題!”
白辰不爽道,他哪裡敢說有問題,現在都怕白鈺也把他吊樹上三天三夜。
“這棺材有什麼問題嗎?”
許青走到棺材旁,扒拉開周圍的泥土,手還拍了拍棺材板,發出“嘭嘭嘭”的動靜。沈亞軒見了都要心疼死了,“許青!你手賤是不是!”
那可是清朝的棺槨啊,這家夥直接拍拍幾下,不會被許青這個倒黴蛋拍爛吧!
“我看看結不結實而已。”許青拍了拍手,把手上的泥土拍掉,站起身來。
“等下被你拍爛了!”沈亞軒很生氣,破口大喊,真是無知的人!氣死他了!
沈亞軒話音剛落,棺材傳來“哢嚓”一聲,上麵就出現了一條裂痕。
沈亞軒臉一僵,許青動作一頓。
“啊啊啊啊!許青我要殺了你!”愛文物如命的沈亞軒真的被氣到了,大喊著提著槍就衝許青過去了。
許青一臉無語,誰能想到這麼不結實。他躲開沈亞軒的攻擊,一直往後退也不還手。
“哢嚓,哢嚓”
棺材那邊又傳來動靜,沈亞軒停住了動作,許青也跟著停了下來,兩人緊盯著棺材。
白鈺害怕得躲在了陸成晏身後,卻又忍不住好奇,探出個腦袋一直看。
在眾目下,棺材碎裂,冒出一股黑煙後,就沒在有了動靜。
許青戳了戳沈亞軒,弱弱道:“你不是懂這些嗎?你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沈亞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手不那麼賤,會成這樣嗎?我是文物愛好者,不是倒鬥!”
“有區彆嗎?”許青道。
沈亞軒真的要被這幫大老爺們氣死了,扇子拍到許青腦門上,怒道:“讓你們平時彆他媽老是殺殺殺的,多看點書,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蠢!”
真是氣死了!簡直是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