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掃了掃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這跟她們得猜測還是有點誤差,又或者像上次那樣用導彈轟。
不過她應該不會再那麼傻了。
走進小區裡,可以看見零零散散的喪屍在瞎晃晃,唐澤從這些喪屍身邊經過,這些喪屍隻是朝著空氣嗅一嗅。
走進那熟悉的三號樓,似乎還挺回味剛剛開始。
不過來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房門是打開的,外麵還有明顯的新鞋印,一看就是女人穿的高跟鞋印。
這感覺就像是來相親似的,還挺有意思的。
當走進屋裡,唐澤就看見一道倩影站在陽台上,雖然隻是一個背影。
但見慣極品美人的唐澤也不禁要打個90分。
沒錯,這個背影就值這個分。
而且本以為會是那種職業女性的穿著打扮,沒想到穿著露肩的黑裙子,甚至還穿著黑絲,你這麼穿,我很難不懷疑你是在勾引我。
董事長
緩緩將門關上。
哢嚓一聲。
董事長的嬌軀都微微顫栗了一下。
“被迫來我家的女人不少,但主動來我家的女人你是頭一個.”唐澤說著便坐在沙發上,拿出華子點燃一根,將煙盒跟火機放在滿是灰塵的茶幾上。
董事長緩緩轉身看向唐澤,而唐澤也注視著董事長。
雖然家裡的都是90以上的極品絕色,但這位董事長確實與眾不同,就喜歡她這種冷傲的態度,跟司茹月有那麼一點相似。
董事長也在打量著唐澤,畢竟這是第一次見麵,跟照片還是很有區彆。
照片上的他唯唯諾諾,而現在的氣質已經完全變了。
“我叫蘇傾離,幸會,唐先生。”說完伸出那雪白的手掌,這簡直就是把豆腐送到了唐澤嘴裡。
然而唐澤卻選擇了不同的方式,夾著香煙,將煙灰彈到了蘇傾離的手心裡:“幸會,蘇董。”
看著手心裡的煙灰,蘇傾離都沒體驗過這般的羞辱,這等於把她按在地上摩擦沒什麼兩樣。
將手心裡的煙灰甩掉,蘇傾離拿出了手帕擦拭:“唐先生,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對你的信任吧?”
“沒感覺,除非你把衣服脫了。”
蘇傾離內心頓時湧出一股強大的怒氣。
還沒發飆,唐澤噗嗤一聲笑道:“開個玩笑而已,蘇董真是的,穿得這麼騷還不讓人說。”
蘇傾離的覺得自己的心態修煉得很不錯了,但聽到這幾番話,都已經忍不住要破防了。
“唐先生還真會說笑。”蘇傾離繃緊著臉冷聲道。
唐澤帶著微笑站起身來,直接站在蘇傾離身邊,右手輕輕摟住那性感的美人腰:“你什麼時候覺得,我在說笑?”
蘇傾離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
這就是他的力量嗎,連自己都無法抗衡!
“唐先生還請自重。”蘇傾離沉聲說道。
但唐澤卻變本加厲:“蘇董,你讓我自重,您炸我的時候可不是很自重啊。”
“唐先生將我分部全部端了,我們也是兩清。”蘇傾離緊緊咬著牙,感受著唐澤的手指移動。
唐澤緩緩靠近到蘇傾離的耳邊,聞著發香戲謔道:“你說兩清就兩清,彆人還以為你是老大。”
蘇傾離什麼時候被一個男人如此的羞辱,從來沒有過,因為都是她羞辱彆人。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到了這個時候,也要忍不住想爆發,但似乎根本無法爆發,完全就被他給控製住了。
還跟他賭人性,他根本就沒有人性!
“唐先生想如何?”
唐澤突然解開了蘇傾離的束縛,蘇傾離頓時往後走了幾步,警惕地看著唐澤。
“我覺得你今天的穿著很適合跳個舞。”唐澤突然笑道。
“跳舞?!”
“沒錯,你跳個舞,我們兩之間的賬兩清。”
一聽到唐澤的話,蘇傾離心動了,這個舞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好。”
“那我要看擦玻璃。”唐澤坐在沙發上,笑眯眯說道。
“什麼?!”蘇傾離一震。
“不會啊?那看來咱們沒辦法兩清了,還是博拉的佛博拉的。”
“公司如果真被你毀了,很多人都會死!”蘇傾離看著唐澤沉聲說道,你是一個男人,應該從大局出發。
然而唐澤卻笑道:“我還是那句話,關我屁事。”
很顯然,蘇傾離心態又崩了幾分,因為唐澤是真的油鹽不進,他似乎鐵了心要作弄自己。
“好,你說話算數?”
“我唐澤說的話,一萬頭鯤都拉不回。”
蘇傾離深深吸了口氣。
“等等。”
蘇傾離盯著唐澤,仿佛在說,我都這樣,你還有什麼要求。
“放個音樂而已,瞪我乾什麼,小心我揍你啊。”唐澤切了一聲,彆以為我不打女人。
隨著音樂一響,唐澤還開始錄製視頻,
這一天,就是董事長的羞辱之日。
雖然技術不怎麼樣,完全用身體來湊,畢竟蘇傾離這種身材隨便扭幾下都會讓人血脈噴張,更彆說配上黑絲大長腿。
唐澤一邊錄著視頻,一邊感歎道:“想當年啊,我這個小房子是個女人都嫌棄,現在這麼大的董事長都在跳舞,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轉我頭上了。”
“我知道你心地不壞,隻是被強大的力量腐蝕了內心的善良。”蘇傾離試圖喚醒善良版的唐澤。
“那不叫腐蝕,那叫爽,我想乾什麼都行,包括淦你也行,隻是我想不想的問題。”
蘇傾離繼續說道:“你是個孤兒,從小在彆人異樣的眼光下成長,但你並沒有因此氣餒,你比誰都要努力。”
唐澤微微眯起了眼睛:“蘇董,我隻是讓你跳個舞,沒讓你當老師來教育我。”
“我沒有教育你,隻是現在的形勢嚴峻,突發情況頻頻出現,我們應該聯合起來一起應對困難。”
“聯合?我覺得我們應該深入的聯合一下,怎麼樣?”說著唐澤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朝著蘇傾離逼近,而蘇傾離麵對強大到無法抵抗的唐澤,隻能後退,再後退,直到靠在窗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