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影她們三個人,哪一個挑出來都是在人群裡耀眼的人,三個人湊到一起,那更是讓人眼花繚亂了,所以當她們三個在川南機場走出來時,眾多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些人身上。
丁長生知道他們來,派了藤甲望去接他們,上了芒山市政府的商務車,三個女人這才又開始了新的嘰嘰喳喳。
“她們三個人一起來,到底什麼意思?”梁可意看向丁長生,問道。
“不是很清楚,說是她們成立了一個什麼教育基金會,要來捐錢搞教育,這不也是為你做貢獻嘛,你這酸溜溜的,不正常啊”。丁長生笑問道。
“滾一邊去,我看到她們就煩,她們來了你招待吧,我就不見她們了”。梁可意不悅的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嗯,估計她們也是這麼想的,也不想見你”。
梁可意聞言,立馬變了臉色,眼珠子一轉說道:“這麼說來我還真是要見見她們了,這些人來找你可是沒安好心,賀樂蕊我不知道,但是肖寒我知道,這個女人可是很不一般,對不對?”
“我沒覺得不一般啊,就是比較能乾而已”。丁長生說道。
“是嗎,真的能乾?是哪裡能乾,床上呢,還是工作上?”梁可意看看門口,一伸手揪住了丁長生的耳朵,問道。
“哎哎,這裡可是辦公室,彆亂來,被人看到不好,你現在是市長,還是主持市委的工作,這全市上下可都看著你呢,被人抓到把柄可不好,鬆手吧”。丁長生被擰的呲牙咧嘴的,梁可意這一次可是下了狠手了,可見心裡的醋勁有多大。
丁長生這個烏鴉嘴還真是說準了,此時梁可意的秘書宗雪珍走了進來,門沒關,正好看到梁可意探著身體擰住了對麵丁長生的耳朵,看到這一幕,回頭就走,但是被梁可意叫住了。
“什麼事?”梁可意問道。
“市局的齊山來了”。宗雪珍強忍著笑,看向丁長生,說道。
“叫他過來吧”。梁可意說道。
丁長生說道:“看來齊山是開竅了,不去找我來找你了,沒有白白的開導啊”。
“你和他說什麼了?”梁可意問道。
“我說何尚龍沒了,現在市裡誰是當家人,誰掌握著他的命運,他就得放下思想包袱,主動投誠才行,領導們都忙的很,再說了,領導就像是一塊臭肉,周圍圍著的蒼蠅多了去了,嗡嗡的聲音本來就讓人煩了,他這隻蒼蠅嗡嗡的聲音本來就不大,還是從彆的臭肉上飛來的,再不靠近點,領導哪知道他是誰?看來他是知道誰是決定他命運的臭肉了”。丁長生說道。
“你這是什麼理論,惡心死了,你才是臭肉呢”。梁可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唉,肖寒她們
來圍著我轉,還不是一樣的道理,誰靠的近,誰就得到的好處多一些,誰要是離的遠了,情感也疏遠了,我又不是如來佛哪有那麼大的能量將她們一把撈過來,道理都是一樣的,領導也是人,不是神,你也從政這麼久了,你昧心自問,如果哪個下屬在你眼皮子底下不停的出現,你有什麼好事是不是也先想到這個人能不能乾,他的機會是不是就多?”丁長生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嘛,我也是人”。
“那不就結了……”兩人話沒說完,齊山就進來了。
“梁市長,哦,丁書記也在啊”。齊山看到丁長生也在這裡,愣了一下。
“老齊,請坐,什麼事啊,這麼著急的來彙報”。丁長生問道。
齊山也很會做人,說道:“這事我本來是想向梁市長彙報完之後再和你通個氣呢,你在這裡正好,州裡下來指示了,何尚龍的案子按照自殺處理,梁市長的那個案子按照交通事故處理,這些案子都到此為止,不許我們再調查了,結案歸檔”。齊山說道。
丁長生一聽,看了梁可意一眼,梁可意也是一臉的疑惑,於是問道:“有文件嗎?”
“沒有文件,是政法委打來的電話,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何尚龍的案子還好說,州局也參與偵查了,他們也沒什麼新發現,但是梁市長這個交通事故的案子,我們可是有線索的,就這麼給掐斷了,我感覺是不是有點扯了,我來彙報也是想向領導請示一下,這件事要不要頂一下?”齊山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看向梁可意,說道:“我覺得按照州裡的意見處理吧,既然州裡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再做其他的工作也是沒有意義的”。
“可是我們之前查出來開的事情可不是這樣的,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要調查下去”。齊山堅持道。
誰都不是傻子,何尚龍的案子上麵說啥就是啥,但是現在梁可意的案子,齊山倒是開始堅持了,這不是很明顯的討好嘛,梁可意也知道齊山這是在表忠心,尤其是丁長生在剛剛和她說了臭肉理論,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齊山這麼說,也沒不對,於是梁可意說話了:“這件事先放一放再說吧,你先把何尚龍的案子結了再說”。
齊山走後,梁可意看向丁長生,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看來他們還是害怕啊,做工作做到了州裡了,這件事沒這麼簡單,你爸那邊有啥進展嗎,查了曹家嗎?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哪有什麼進展,我爸是市委書記,是要為市裡的發展負責的,哪有時間整天盯著這些事,再說了他的手下也沒有特彆信任的人,怎麼調查?”梁可意說道。
“是啊,據說這幾天曹永漢回到合山了,要是合山的警報沒有解除,曹永漢是不會回去
的,看來合山的事有了新的變化了”。丁長生說道。
梁可意看向丁長生,說道:“行啊你,合山的事在你這裡了如指掌,你乾脆去合山算了,我這裡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爸那裡缺人手”。梁可意說道。
“去沒問題,問題是我想你了你怎麼辦,晚上誰陪我,我剛剛磨合好了,再犁生地那是相當辛苦的”。丁長生促狹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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