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過年的,你不在家裡陪著老爺子過年,你去乾嘛,有重要的生意要談?”丁長生問道。
“是啊,是一筆大生意,問你件事,你們最近是不是一直都打算對陳煥強動手?”翁藍衣忽然問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動手?動什麼手,你以為我和他一樣,動不動就找人暗殺之類的,在他的眼裡,國家的法律當成了兒戲,但是我不是,我是黨的乾部,我不能不講法律,其實要想搞死陳漢秋,不用等到北原來,我在湖州就能搞死他,但是我要讓法律的正義得到伸張,所以,才力主異地審判,雖然他該死,但是也得國家法律判他死刑才行,私人無權行使這個公權力”。
看著丁長生說的義正言辭,和真事似得,於是問道:“那,這麼說,陳漢秋的死和你沒關係?”
丁長生不禁苦笑一下,說道:“翁總,你以我有多大的本事,在短時間內能夠調動這麼多關係的人,可能是我嗎,北原的那些官老爺們有幾個買我的賬,這還不明白,陳家兄弟,真是想要我死,怎麼都能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我也覺得這事和你的關係不大,但是陳家兄弟一直都懷疑是你乾的,所以,這段時間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消息,說是有人要對陳煥強不利,所以陳煥強早早的躲到北京去了,在北原的,隻是他的幾個保鏢在等著釣魚呢”。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內心一驚,這件事自己沒有得到任何的彙報,看來杜山魁等人還不知道這事,但是既然是裝作不知道,那就得裝到底,飛機已經起飛了,再聯係地麵也不可能了,隻能是等到落地再說了。
“我對這事不感興趣,要不然我們聊點我感興趣的?”丁長生問道。
“行啊,你對什麼感興趣?”翁藍衣看了他一眼,挑釁的問道。
因為此時還在春節假期,所以去北京的人不多,機艙裡的客人都是三三兩兩的,沒有人注意他們說話,於是丁長生問道:“當年翁總在兩江市可是鬨出了不小的緋聞啊?”
翁藍衣一愣,隨即就明白丁長生肯定是聽說了什麼,沒想到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有人記著這事呢,也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家夥說的,回頭查出來一定割了他舌頭。
“什麼意思?什麼緋聞?”翁藍衣故作不解的問道。
丁長生說道:“黨榮貴的副市長乾了不少年了,按說以他的能力,早該升任市長或者是到省裡任職了,但是一直被某些人阻攔著,不能進步,雖然我不喜歡黨榮貴,但是我更不喜歡柯北,翁總對這倆人有什麼評價嗎?”
翁藍衣看了看丁長生,說道:“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我不想說,也不想談,都過去了”。
“可是我好奇啊,到北京還有兩個多小時呢,不聊
聊這個話題,我回去就要再向更多的人打聽,你在兩江的官場上將掀起新一輪的好奇心,你不擔心嗎?”丁長生笑道。
翁藍衣白了丁長生一眼,說道:“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對這些八卦的事怎麼這麼熱心呢,我真是有點不明白了……”
“來來,說說嘛,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也好了解一下你和黨榮貴之間的那些往事,接下來我和他共事時也好知道怎麼協調,哪裡可以鬆,哪裡可以緊”。說罷,丁長生的手放在了翁藍衣的腿上。
翁藍衣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似的,立刻躲開了,丁長生的手沒動,她又扭頭看了一眼丁長生,丁長生的手還在原位沒動,她不得不乖乖的又把腿送了回來,丁長生的手這才落下去。
“說吧,咋回事,我這幾天沒事就一直在琢磨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這裡麵可能就隻有你最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了,黨榮貴那個傻瓜都不一定知道為什麼,對吧?”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我對不起黨榮貴,是我背叛了他,但是我沒辦法,雖然那時候我爸爸就是副省長了,可是我不想把那件事鬨大,否則,我爸會打死我,太丟人了”。
“你做了什麼?”
“有一次,我和黨榮貴,還有他的同事柯北一起吃飯,黨榮貴喝多了,我們一起送他回家,那時候的家就是我和他的未來婚房,還沒領證,但是我們早已準備好了婚房,那時候柯北要調到省裡去,所以那次喝得不少,我也喝了不少,可是還算是清醒……”
“結果呢?”
“結果在我和黨榮貴未來的婚房裡,柯北強迫我發生了關係,那是我的第一次,一旁就是呼呼大睡的黨榮貴,我想要喊,可是他捂住了我的嘴巴,讓我一點聲音都喊不出來,並且他威脅我,要是被人知道了,這件事會影響到我爸的仕途,我當時也傻了,就想著這事早點結束就算了,唯一可悲的是我的第一次沒給黨榮貴,被柯北奪走了”。
“這事黨榮貴到現在也不知道吧?”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搖搖頭,說道:“這事隻有我和柯北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
“後來呢,就那一次,不至於就讓你對柯北念念不忘吧,還是想著從一而終?”丁長生戲謔的問道。
翁藍衣搖搖頭,說道:“過了兩個月,我發現自己懷孕了,在柯北之前,我是處子之身,在他之後,我沒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包括黨榮貴,所以,這個孩子是柯北的無疑,我找到了他,問他這事該怎麼辦,他說他要和我結婚,不然也會把這事告訴黨榮貴,如果沒有孩子,他告訴黨榮貴什麼我都可以不承認,可是現在有孩子了,我發現這個孩子成了證明我不貞的最有力證據,一
時間就傻了”。
“所以,你們就結婚了,留下一個傻傻的黨榮貴,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這個秘密我一直沒告訴任何人,也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尤其不想傷害的就是黨榮貴”。翁藍衣愧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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