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去哪了,難道是飛了嗎?”周一兵帶人回到了酒店,大聲斥責自己手下的人,手下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你,過來,你不是說準確的消息嗎,人呢,人去哪了?”周一兵的憤怒可想而知,自己今天這臉丟的,把中北省警界的臉都丟儘了,被一個市局的局長耍的團團轉,他就不信葉文秋找不到了,但是事實上,是真的找不到了。
挨了一巴掌的手下不敢聲辯,因為到底是沒找到人,這是事實情況。
“你們說吧,怎麼辦,下一步該怎麼辦,還有,那個丁長生去了北原,為什麼沒人告訴我?還是人家自己打電話告訴我的,這是什麼,這是威脅,人家都到了我們老家門口了,我們還不知道呢,真是不知道你們這群飯桶是乾什麼吃的”。周一兵憤怒的說道。
周一兵的憤怒可以理解,因為他一直都是把北原當做自己的地盤,但是現在丁長生開始滲入到他的地盤去了,上一次自己動用了那麼多人,還是讓丁長生溜掉了,他就感覺自己的臉被丟儘了,而後來他的老底被丁長生抄了,他就感覺到了丁長生這個人的可怕。
雖然自己不再招惹丁長生,可是丁長生依然是陰魂不散,很明顯的一件事就是,葉文秋來湖州,就是奔著丁長生來的,而且丁長生為她提供了嚴密的保護,劉振東就是幫凶,這是一定的,要不然,自己不會一次次撲空。
“都出去吧,明天收拾一下回北原”。周一兵無奈的說道。
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意思了,還讓人看笑話,但是周一兵不甘心,他一晚上都沒睡,一直在想丁長生去北原的時間,以及葉文秋消失的時間,還有自己手下彙報說葉文秋在看守所,這些線索串起來,到底能說明什麼呢?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想了一.夜也沒想到,但是在起床的時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在湖州這裡大動乾戈,葉文秋會不會跟著丁長生回到了北原呢?
這個念頭一動不得了,周一兵仿佛是什麼都想通了,無論是劉振東還是看守所的大動乾戈,都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都是為了一件事打掩護,那就是葉文秋從湖州消失,現在來看,他們的確是做到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丁長生難道真的有膽子這麼乾嗎,在北原,自己的能力可比這裡強多了,他難道不知道那是自尋死路?
想通了這一點,周一兵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早,帶人離開了湖州,趕赴北原。
可是他的進展讓有些人非常不滿,這個人就是北原市委書記車家河,葉茹萍交代了,賬本在她妹妹身上,除了這一套賬本之外,再無其他賬本,無論是電子的還是紙質的,一概沒有,不得不說,為了保命,葉茹萍可真是煞費苦心。
可是眼下來看,葉茹萍的計策奏效了。
周一兵回到北原時,直接去了郊區車家河的彆墅區,那裡是一大片的彆墅區,但是這裡卻鮮有人居住,因為現在是冬天,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這裡遠離市區,沒有供暖,所以一般很少有人來,即便是零星有在這裡居住的,也很少有人會注意到那棟最裡麵的彆墅裡會發生什麼事。
葉茹萍被抓,不是關在看守所,而是關在了這裡,這裡是車家河的私宅,所以,很難有人會想到葉茹萍會被關在這裡,即便是葉家和袁氏地產聘請了律師,可是律師根本見不到葉茹萍,更談不上提供什麼法律服務了,所以,就算是有人想要救葉茹萍,也是無從著手。
“還是沒有線索?”車家河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周一兵,問道。
“幾次都差點得手,但是仿佛是有一隻手,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把人接走了,很奇怪,我現在懷疑,葉文秋現在回到了北原,可是還沒線索,不過,聽說丁長生要到北原來了,我一直都懷疑是他掌握著葉文秋的命運,但是現在還沒線索”。周一兵說道。
“這個人就真的那麼難對付嗎?”車家河問道。
“是,很難對付,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狡猾的人”。
“那好,他既然來北原了,你和他好好鬥一鬥吧”。車家河說道。
“但是,老板,我很懷疑葉茹萍是在使用緩兵之計,我不信她說的那件事,怎麼可能呢?”周一兵問道。
車家河搖搖頭,說道:“你不用說了,她說的都證實了,包括寫字的藥水,能夠使其複現的藥水和方法,都在人身上證實了,不由得不信”。
“她人呢?”
“在下麵呢,你去問問她就知道了”。車家河說道。
周一兵起身向地下室走去,到了地下室,看到葉茹萍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為了找到那些隱藏的財富,對她的摧殘可以說到了慘無人道的地步。
她的手腳被鐵鏈子拴住,如果丁長生見到這一幕,肯定會想到當年被鐵鏈子鎖著的楊鳳棲,按說這裡是地下室,不用擔心她一個弱女子能跑掉,可是依然用鐵鏈子拴住,不但是手腳被拴住,還有脖子上帶著狗環,養過狗的人肯定知道,為了保護自己的狗不被其他狗咬死,時常會在狗環上布滿了尖利的鐵釘,現在的葉茹萍也是一樣,當然不是為了保護她,而是不讓她睡的太好,一低頭或者是正常的姿勢睡覺,都會被脖子上狗環的鐵釘紮醒。
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葉茹萍回頭看去,對來這裡的男人她早已習慣,也知道他們來這裡乾什麼,所以,見怪不怪,雖然在這裡關著,身上一點布片都沒有,可是她的身體卻沒有因為鞭打和蹂藺而變的不堪入目,相反,她卻越來越美麗
漂亮,越發的嫵媚和讓人捉摸不透。
“葉總,我把你妹妹帶來了,就在上麵,你打算這樣見她嗎?”周一兵問道。
葉茹萍雖然身處這樣的處境,但是腦子卻一點都不遲鈍,當周一兵這麼說的時候,她就一直在觀察周一兵的神態,從而判斷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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