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記怎麼說?”王友良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找出了丁長生剛剛發過來的文件,問道。
“梁書記什麼都沒說,隻是說讓我把蘭曉珊的履曆也給你一份看看,這個女人的命很苦,但是工作很認真,可以說是剛正不阿,要不是陳漢秋來了湖州,她還是湖州市局的局長,這幾年湖州的治安狀況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能力是沒問題”。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點開掃了幾眼,看向丁長生問道:“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王書記,你看你說的,我推薦的人就一定是要和我有關係嗎,好吧,是有關係,我們在市局時是搭檔,那時候我是局長,她是政委,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是因為不會巴結和跑動,到了現在了才是被人擠去了政法委副書記,說起來夠慘的吧,我這好多年沒和她聯係了,回來之後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我隻是覺得,她這個人,你們不用是你們的損失,我說的是真的”。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答應會考慮的,丁長生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該走的關係都走了,該拜不該拜的神仙也拜了,所以,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儘力了。至於成不成,那就不是他的能力範圍之內的事了。
“你這是要回湖州呢,還是在省城呆一晚?”王友良站起來,送丁長生到了門口,問道。
“我呆一晚再走,家裡有些事也需要處理一下,好久沒回來了”。丁長生說道。
“嗯,閆培功回來了,沒和你聯係嗎?”王友良問道。
“他回來乾嘛?有事啊?”丁長生一愣,閆培功回來確實是沒和自己聯係,所以他還不知道呢。
“昨天從中北省回來,他去了中北省多久我也不知道,你不想聽聽他回來乾嘛的?”王友良問道。
丁長生看看手機,說道:“要見他也得是現在,晚上梁書記的女兒梁可意約我吃飯,我不敢不去,沒辦法,哪個廟前都得燒香,少了一座廟神仙也會卡你,讓你的事辦的不是那麼順心”。
“我怎麼聽著你好像是很不樂意去吃這個飯似得,要知道中南省多少人排著隊想要和梁可意吃頓飯的?”王友良不懷好意的笑笑,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凡是想和她吃飯的人,都是因為想求她辦事,我不求她,所以嗎,這頓飯我就沒吃的意願”。
王友良笑笑,說道:“你要是現在見閆培功,也可以,這個點了,估計也睡醒了,昨天是夜裡來的江都,早晨約我吃的早餐,早餐店裡魚龍混雜,亂哄哄的,我們什麼也沒談,吃了飯,他說去酒店睡覺,我來上班”。
丁長生看看手機,撥通了閆培功的電話。
好一會,電話才接通,丁長生問道:“閆老板,怎麼樣嗎,睡醒了嗎,我想找你喝杯
茶”。
“丁先生,您怎麼知道我回來了,我還想著明天去湖州找你一趟呢,那您現在在……”
“我在王書記的辦公室裡呢,找他有點事,他說你回來了,我就想見見你,怎麼樣,你能給點時間嗎?”丁長生開玩笑道。
“丁先生,彆開玩笑了,我在酒店裡,我把地址發給您,如果你要是有地址的話,我過去也行”
“不用了,你發個地址給我吧,我這就過去一下,最好是約在咖啡廳裡,我和王書記這個點去酒店開房不像話”。丁長生笑道。
丁長生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王友良指著丁長生,點了點手指,待他掛了電話,說道:“我就不去了吧,你們先談,要是到了飯點,我們約在一起吃個飯也行”。
丁長生看著窗外,說道:“閆培功這麼神秘兮兮的回來,肯定是有事,所以,我們還是一起去好,我敢打賭,肯定是因為中北省的事,你對中北省熟悉,你不去說的清楚嗎?”
王友良點點頭,說道:“也對,好吧,你先走,我待會再過去,一起出去不好,現在是上班時間”。
丁長生說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到時候見,你彆耽誤很長時間了”。
按照閆培功給的地點,丁長生到了的時候,他早已等在咖啡廳裡了,這個點咖啡廳裡人不多,閆培功坐在角落裡,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尚好。
“丁先生……”看到丁長生進來,閆培功站起來走了幾步,和丁長生握握手,然後坐下了,也沒看後麵是不是還有人來。
“你這次回來幾天了?外麵還行吧?”丁長生問道。
“外麵一切安好,我這次回來是因為內部出事了,所以我回來周旋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事圓過去”。閆培功說道。
“內部出事了?出什麼事了?”丁長生疑惑的問道。
“王友良沒來呢,還是晚一會過來?”閆培功問道。
“他要晚一會過來,怎麼了,這事和他有關係嗎?”丁長生問道。
閆培功點點頭,說道:“當年宇文家做生意做到那麼大,幾乎可以說是中北省首富,政治上了除了依靠林一道林家之外,小姐也明白,林家萬一靠不住,還得靠自己,除了王友良之外,宇文家還扶持了其他的一些人,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先是王友良被人排擠,他這還算是好的,我們在省公安廳的一個副廳長最近出事,是因為他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可能會被清除出公安隊伍,可是這個人一直很小心,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見見他,了解一下怎麼回事,但是被人跟蹤,連夜跑到這裡來才算是消停了”。
“這個人對宇文家很重要嗎?”丁長生喝了口咖啡,問道。
對於宇文靈芝,丁長生采取的態度是你告訴我,我就
知道,你不想告訴我,我也不會追著你問,但是現在這些事丁長生都不知道,一個是王友良,一個是這個所謂的公安廳廳長,還有誰?
“丁先生,你當過公安局長,應該知道他們的重要性,這些人沒暴露之前,小姐誰都沒告訴過,連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但是知道了,就得救吧,不然的話,這麼多年的隱匿,都白費功夫了”。閆培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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