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是一個遊戲,丁長生一直在打,但是力道不大,而梁冰在有意無意的刺激著他繼續打,用力的打,所以當他的手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打到她的屁。股上時,梁冰感覺到的不是疼痛,反而是無儘的刺激,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難道自己喜歡給人打嗎?
此時樓下傳來了關車門的聲音,丁長生和梁冰都是一愣,他們意識到梁可意來了,於是丁長生鬆開了她,可是她也拿走了手機。
梁冰快步走了出去,丁長生倚在沙發上,眯著眼,低著頭,仿佛是剛剛睡著了一般。
梁可意上來之後,丁長生這才抬起頭,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她,搖了搖頭,說道:“來了”。
“嗯,困了?要不你再睡會?”
“不用了,剛剛眯了一會就行了,開了一路的車,累了”。丁長生說道。
“為什麼不讓司機開車?”
“不方便,司機又不是省城的,明天周末,都想休息一下,乾嗎做那個惡人呢”。丁長生說道。
梁可意坐在他對麵,問道:“梁冰呢,我沒看到她?”
“是嗎,我剛剛來的時候在樓下,你沒叫她?”丁長生問道。
此時,梁冰剛剛提著高跟鞋從二樓的洗手間裡出來,慢慢下了樓,這才穿上了自己的高跟鞋,搞的和偷。情似的,但是確實是如此,她下了樓,又去了一樓的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心裡那個糾結啊,臉上都是興奮的神色。
“找我回來啥事,你爸?”丁長生問道。
“你沒聽說嗎?他的意思是讓你留在湖州,協助一下薛桂昌,做好湖州的經濟發展工作”。梁可意說道。
“常務副市長嗎?”丁長生問道。
“你這不是都知道了嘛,看來你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梁可意說道。
“還行吧,但是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常務副市長,我能乾啥,上麵還有市長和書記,我說了什麼也就是放屁,他們會聽我的嗎?”丁長生問道。
“你是誰啊,我相信你能擺平他們,也相信他們都是明白人,你能乾好了,那是你的本事,也是他們的政績,他們要是腦子沒壞掉,就應該支持你的工作,算了,我也不和你說那麼多了,你自己想想怎麼和我父親說吧,他晚上應該算是正式和你談話”。梁可意說道。
“湖州常務副市長一定是個受氣乾活不討好的角色,彆的不說,何遠誌是誰的人?”丁長生問道。
“何遠誌是仲家的人”。梁可意說道。
“仲華?”
“對,他和仲華應該是很熟悉,是仲楓陽提起來的人,也是去年才從彆的地市調到了湖州等機會的,現在機會來了,仲楓陽給我父親打了電話,仲華還去了家裡,這些都是外人不知道的,你彆亂說”。
“我和誰亂說去?還有一個安家,常務副市長肯定是
乾事的,勢必會和安家的代理人正麵相對,所以,我說這個常務副市長是個受氣的角色,乾好了是市長和書記領導的好,乾得不好,是常務副市長無能,對吧?”丁長生問道。
“彆人擔任這個副市長可能是這樣的結果,但是我相信你不是,你是那種受氣的人嗎?鐵定不是吧”。梁可意問道。
丁長生沉默不語,的確是這樣,他是不會受任何人的氣,大不了就是不乾,但這是在以前,可是現在自己是帶著目的來的,所以,這段時間,他感覺自己乾的實在是有些憋屈。
“這是一個機會,你耽誤了這麼幾年,林春曉現在都是市長了,你走的時候她可是還沒你職位高呢,你想想吧,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再去哪找這麼好的機會?”梁可意問道。
不得不說,梁可意的話很有道理,說的也對,所以,丁長生還是很想試試的。
“那我要是調幾個人去湖州,沒問題吧?”丁長生問道。
“調人?你想調誰?”梁可意問道。
“現在調誰我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丁長生說道。
梁可意點點頭,說道:“這話你晚上千萬不要和我爸說,到時候你想調誰,我要是能幫你辦了,我就幫你辦,你就不用找其他人了,我要是幫不了你,我再找人幫你,這可以了吧,總之,你真要是攬下這一攤子,我會幫你到底”。
這話讓丁長生瞬間很感動,於是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問道:“這麼幫我,我無以為報,怎麼辦?要不然以身相許?”
他這話說完,梁冰居然悄沒聲的端著咖啡和點心進來了,問道:“你們倆誰許誰啊?”
“喂,你怎麼走路沒聲啊,偷聽彆人說話上癮是嗎?”梁可意不滿的說道。
“哪有啊,我的高跟鞋穿的有些磨腳,換了一雙平底鞋,好了,是我錯了,耽誤兩位調。情了,請吧,我撤了”。說完,梁冰朝著丁長生眨眨眼,當然了,是背對著梁可意做的這個眼色,不然的話被梁可意看到可不得了。
梁可意白了她一眼,不吱聲了,梁冰識趣的走了出去,此時屋裡忽然冷場了,空氣仿佛是凝固了一般。
“嗯,那個……”
“額,我說……”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相視一笑,尷尬頓時減輕了不少,丁長生說道:“那你先說吧”。
“嗯,我想問的是,你和周紅旗現在是,什麼關係?”梁可意問道。
“自己的事還沒搞明白,還操彆人的心,你管的可是夠寬的”。丁長生說道。
“不是我管的寬,我這段時間去了一次北京,在圈子裡聽到了不少關於她的消息,我就是想問問,看看要不要把那些消息告訴你”。梁可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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