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_2502:到底怎麼想的(1 / 1)

“從現在的材料來看,所有的材料都是指向甄綠竹的,甄綠竹是主要的操作者,但是沒有邸坤成在背後為那些人服務,誰會這麼傻給她送錢,商人也是人,是唯利是圖的,既然肯舍得這筆錢,那就是這筆投入可以為他賺來百倍的利潤,但是這件事好像甄綠竹是一個很關鍵的點,隻要是甄綠竹死了,這件事就很難直接的再查到邸坤成身上,誰會這麼狠,所以,甄綠竹死的是恰到好處”。丁長生說道。

梁文祥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已經不是邸坤成說的那麼簡單的犯錯誤的問題了,這裡麵涉及到了喪心病狂的殺人,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官員殺妻,殺情。人,一旦那個狠勁上來,什麼同床共枕的枕邊人,都是容不得的,所以,梁文祥聞言才顯的臉色很不好看。

“有證據?”

“我能有啥證據,我又不是公安局局長,所有關於甄綠竹被殺的材料都是被警察封存的,我看不到,我隻是推測,這件事確實是沒有證據”。丁長生實話實說道。

“沒有證據現在就不要亂說,你告訴可意的那件事我知道了,已經派人做防範了”。

丁長生還不滿意,接著說了一句:“當年,朱佩君可是在紀委逃走的,梁書記,我說句不好聽的,這夥人能量不是一般的大,您可千萬不要低估這些人”。

梁文祥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丁長生明白,自己這麼說他是不會聽進去的,所以也就懶得說了。

“我知道了,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梁文祥問道。

“我?我能有什麼打算?還是回去乾活唄”。丁長生說道。

“有沒有興趣來省裡工作,這樣離家近一點,省的你老丈人對你有意見”。梁文祥問道。

丁長生心想,我老丈人對我才沒意見呢,我看是你對我有意見,想要把我從湖州挪開,看來邸坤成這個案子還真是一波三折呢。

“我無所謂,到哪裡都是工作,隻要是能乾活,其他的對我來說都不是事”。丁長生說道。

“嗯,那就好,我會考慮的,你先走吧”。梁文祥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挪動了一下腳步,還是想對梁文祥再說幾句關於邸坤成的話,可是梁文祥早已低下了頭開始忙他的工作了,丁長生想說沒說出來。

出了梁文祥所在的辦公樓,本想離開回湖州呢,沒想到在不遠的停車坪上,一個女人開了車門,露出了一個頭,朝著丁長生招招手,丁長生一看,那是梁可意,她來這裡乾嘛來了?

“你怎麼來了,我這就要回湖州,長話短說吧”。丁長生站在車門前,沒有上車的意思。

“上來說,你站這裡算怎麼回事,是要演戲給誰看嗎?”梁可意不滿的說道。

丁長生無奈,拉開後麵的車門坐了進去,而沒有去另外一側的

副駕駛,坐在梁可意的後麵,讓她看不到自己是什麼表情。

梁可意也沒說什麼,直接啟動了汽車,出了省委大院。

“你想去哪?回湖州是嗎?”

“對,送我去車站吧,路上把該說的事說一下”。丁長生知道,梁可意不可能是沒事來送自己的,肯定是有什麼話想要對自己說。

“好吧,你和我爸談的怎麼樣?”

“還行吧,怎麼了?”

“沒什麼,安靖來過我家裡,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和說了很多話一樣,我爸讓我告訴你,他現在很困難,各方的勢力都在中南省交織在一起了,但是他不能輕易的對你許諾什麼,隻是讓我告訴你一句話,那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梁可意說道。

“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未到,要死多少人才是時候到了呢?”丁長生問道。

麵對丁長生的急赤白臉,梁可意居然沒生氣,接著說道:“他還說,你如果覺得在湖州為難,或者是不想在那裡乾下去了,隨時可以出來,至於去哪裡,你可以自己挑地方”。

丁長生無語的坐在後麵,看來梁文祥是真的不想現在就動,不然的話,為什麼會讓梁可意來勸自己離開呢,他自己說就算了,現在又讓梁可意來勸自己,這樣的事極其少見。

“我哪裡都不去,我就在湖州待著”。丁長生說道。

“長生,你不要這麼固執好不好,人生在世嘛,誰還沒幾件想辦辦不了的事,你沒有嗎,所以,我現在特理解我爸,處在他那個位置上,事情更難,各方麵的關係更是需要協調,我說的你懂嗎?”梁可意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懂了,謝謝你”。

梁可意一腳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回頭看向丁長生,丁長生看著窗外,根本就不理她。

“我怎麼就和你說不明白呢,不是不辦,是現在沒法辦,各方麵的關係,我爸也需要協調吧,不是像你想的的那麼簡單”。梁可意說道。

丁長生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顯得有氣無力,說道:“你不需要再說了,我明白”。

說完,丁長生推開車門下了車,也不管這是哪裡,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揚長而去,他的情緒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梁可意沒下車,眼睜睜看著丁長生離開了,不由的攥緊了拳頭,一拳頭砸在了方向盤上,雖然很疼,但是梁可意沒有表現出來,儘管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笑話她。

丁長生到了高鐵站,買了回湖州的票,進了候車室候車,梁可意在路上耽誤了一會,猶豫著到底該不該來追丁長生,等她下了決心來到車站時,恰好看到了丁長生拿著車票進站台的背影,梁可意那一刻可謂是心念巨灰。

“他怎麼說的?”梁可意沒有去自己單位,而是去了梁文祥的辦公室,一見

麵,梁文祥就問道。

梁可意把自己的包扔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下,說道:“看上去心灰意冷,什麼都沒說,半路下了車,自己坐車回湖州了,爸,這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就不能給他透露點消息,我看他這次是真的受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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