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想把他們揭出來?趙慶虎可是一個老滑頭,而且還是湖州的首富,省人大代表,不是那麼好玩的”。石愛國皺皺眉說道,雖然他也很想儘快改變湖州的現狀,但是湖州經過這七八年的滯後發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t“但是這是一個機會,雖然我不知道趙慶虎找我什麼意思,但是我感覺應該和李法瑞的死有關係,假設李法瑞真的是趙慶虎最大的保護傘的話,那麼李法瑞一死,他們迫切要尋找新的保護傘,不排除他們的目標是我,當然了,我想他們看中的不是我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應該和我是您的秘書有關係”。丁長生將自己的分析都說給了石愛國,讓他做決定。
\t“嗯,是啊,你說的對,這是一個機會,可是這裡麵的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t“風險肯定有,我聽書記的”。丁長生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t因為他自己剛才也說了,對方可能看中的不是他的公安局副局長,很可能是他是市委書記前秘書這個經曆,那這樣的話,如果一旦有什麼風險,很可能會影響到石愛國本人,所以這個決定必須要石愛國自己下。
\t“這樣吧,你先去,走一步看一步,回來告訴我,看看他怎麼說?”石愛國當時還真是沒有下決定。雖然他相信丁長生的辦事能力和對自己的忠心,但是畢竟這是關係到自己的利益問題,所以沒道理不謹慎。
\t“那好,我先去探探路,看看他想乾什麼?”丁長生答道。
\t“嗯,去吧”。
\t丁長生出了門,小心的管好石愛國辦公室的門,然後看了看門外麵,輕輕的走到張和塵麵前,問道:“晚上他到底在不在家啊?”
\t“管得著嗎你?”張和塵白了他一眼說道。
\t丁長生無奈,隻得耷拉著腦袋出去了,有些女人是不能強求的,要小火慢燉,張和塵就是這樣的女人,丁長生知道,上一次應該是可以了,但是估計還沒到食髓知味的地步,等下一次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她徹底的征服。
\t可是剛剛坐進車裡,還沒等發動汽車呢,手機上提示來了一個短信,丁長生拿出來一看,是張和塵發來的,內容隻有兩個字:不在。
\t丁長生笑笑,他知道,這個時候張和塵一定站在窗前看著自己呢,於是伸出手在車外揮舞了幾下,然後啟動汽車離開了市委大院。
\t張和塵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但是還是忍不住,尤其是第一次結束之後,她內疚了好久,覺得自己對不住自己的丈夫,覺得是不是一個好女人。
\t可是再次麵對丁長生的調戲時,她不是嚴詞拒絕,而是曖昧的阻擋,這種曖昧的表現還不如不理他呢,可是自己還是沒有做到。
\t凡事就是怕比較,自從和丁長生糊裡糊塗的發生了那一夜關係之後,她再也無法忘記倆個人緊緊抱住抵死纏綿的感覺,那種從自己身體內部的發源地爆發出來的感覺,就像是觸電一樣瞬間使得她整個人為了這種感覺可以放棄整個世界。
\t感覺這個東西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奇怪觸覺,所以,當她將那倆個字發給丁長生時,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難以平靜了,自己會陷入無休無止的自責中,可是那種感覺會將這些東西都衝淡,禮義廉恥,道德倫理,這些都不重要。
\t有人說尊嚴是建立在肚皮上的,這是一個關於人類肉體感覺的最好注釋,肉體滿足了,才能談其他的,張和塵現在就是這樣。
\t衛皇山莊,這個地方是丁長生第二次來,上一次還是在趙慶虎的兒子結婚的時候。
\t丁長生的車一直開到了院子裡,遠沒有上次的那些破規矩,而且還沒進院子,就看見趙剛高興的過來迎接了。
\t“兄弟,你可是不給你我麵子,還是我叔叔麵子大啊”。趙剛笑著開起了丁長生的玩笑。
\t“嗯,那是,你叔叔是湖州的首富,但是你不是,首富召見我,我敢不來嗎?”丁長生也笑著說道。
\t趙剛也是哈哈大笑,可是這大笑裡麵有多少是真笑,有多少事掩飾,隻有趙剛自己心裡清楚了。
\t“趙總找我什麼事,好像還挺著急”。丁長生問道。
\t“這個,我不清楚,我叔叔的事,我很少問,恐怕還是有些事吧.”。趙剛模棱兩可的說道。
\t進了大廳,屋裡的溫度迅速升高了,丁長生脫了自己的羽絨服,立刻有一個伺候在門後的年輕小姑娘替他收了起來。
\t“好家夥,丁局,你以為到衛皇山莊來是赴鴻門宴嗎?還帶著真家夥”。趙剛指著丁長生的腋下槍套問道。
\t丁長生外麵穿著一件羽絨服,裡麵就是一件毛衣,所以脫了羽絨服,就看見他的警用腋下槍套捆在身上,不但如此,一把槍就很明顯的插在槍套裡。
\t“沒辦法,在白山那次差點被人崩了,所以從此槍不離身,這段時間湖州也不太平,財政局長被滅門,公安局長自殺,副局長人間蒸發,說不定哪天就輪到我了,所以我帶著槍,奶奶的,到時候就是閻王爺來了,我也得拔它幾根胡子,臨死也得拉幾個墊背的”。丁長生很豪氣的說道。
\t“唉,看到你們,我才知道自己真的老了,人不風流枉少年,丁局長,看到你,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了,敢打敢拚,那才是真正的生活”。不知道什麼時候,趙慶虎從大廳的屏風後麵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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