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怎麼來了,這是,這是要乾什麼?”吊著一隻胳膊的李鳳妮開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丁長生還有丁長生身後的幾個醫生和護士。
“鳳妮姐,這裡的條件太差了,我們去省城,都是我不好,是我惹下的禍,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走吧,你不用管了”。
“什麼呀,這不乾你的的事,再說了,我們家哪有那麼多錢去省城看病啊”。李鳳妮將丁長生拖到一個僻靜處小聲的說道。
“鳳妮姐,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是王老虎乾的,但是我覺得我也有責任,所以你就聽我的吧,不然的話我會一輩子不安的,老支書不能不治,你看看這裡的條件,根本不行,隻有省城才有無菌病房,所以必須走,馬上走”。
這個時候,醫生和護士已經將李建設推了出來,李鳳妮看到車上的父親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心裡也是一陣難過,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
“鳳妮姐,你放心,錢不是問題,我有的是錢,放心好了,聽我的”。丁長生挺起腰杆,胸脯拍得咚咚響,看到丁長生強裝大男人的樣子,李鳳妮心裡不禁一酸,自己最需要男人幫助的時候,沒想到會是他,再想到那天早晨在村委的床上被這個毛孩子壓在身下強吻的情境,臉色漸漸的紅了。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救護車加上醫生,一共不到一百公裡的路程,居然收費三千元,但是這點錢對於丁長生來說還不算什麼,所以痛快的支了錢,將李建設和李鳳妮送進了江都大學附屬醫院,這裡是治療燒傷燙傷最好的醫院。
一進醫院,先交兩萬元。金,然後將李建設轉到了無菌病房,有專門的護士二十四小時戮喘幽撼寫繃藉落糧獨的病房,這樣可以讓她更好的休息,在大病房裡太吵雜了。
“一共攏了多少錢?”丁長生將李鳳妮安排好之後,坐在病床前給她倒了杯水,這個時候李鳳妮才問丁長生。
“鳳妮姐,不是告訴你了嗎,錢不是問題,我有的是錢,你隻要在這裡安心養病,外麵的事情你不用管,老支書那裡有護士呢,二十四小時看護,沒問題”。
“你看你,都熱了一頭的汗,天這麼晚了,你也睡會吧,我也休息會,這一晚上折騰的”。李鳳妮伸出手幫丁長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丁長生心裡感覺暖洋洋的。
怎麼說呢,田鄂茹那個女人是一個典型的狼女,隻要和丁長生在一起,必定會想著乾那事,永遠沒有知足,好像丁長生就是一個油井,她每天就想著將丁長生榨得乾乾淨淨,在男女的世界裡,永遠沒有滿足。
但是李鳳妮又是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很像是丁長生的媽媽,賢惠,持家,知道過日子,所以每次見到李鳳妮,他的心裡都是暖洋洋的,他想,或許將來自己就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當自己的妻子,但是目前來看除了李鳳妮,他還沒有找到那樣的女人。
“不了,鳳妮姐,你睡會吧,我出去看看老支書”。丁長生扶著李鳳妮躺下,並且給她蓋好被子,將燈調到最暗,然後就出去了。
出了門之後,丁長生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就在剛剛扶李鳳妮躺下時,他竟然看見了李鳳妮的罩罩,或許對於其他的女人,他會有感覺,畢竟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正是青春期泛濫的年代。
但是他看到的是一個有點破爛的置置包裹著李鳳妮豐滿的一個山峰,是的,他沒有看錯,是破爛了,一個村支書的女兒竟然窮到了這個地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趕到無菌病房邊,透過玻璃看著裡麵的人正在照顧著李建設,他才放心的出了醫院,這個時候天已經漸漸放亮了,這是他第一次來省城,一切都覺得新鮮,寬寬的馬路上車來車往,他不時被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驚醒,然後是司機的一陣亂罵,可是他隻是笑笑,他不屬於這裡,在這裡他要低調。
一抬頭,看到了電視上常常看到的大潤發超市,他知道超市的東西便宜,所以就等在門口,等著開門,門口已經有一大幫的老頭老太太在等著,真不知道這些老人來超市這麼早乾什麼丁長生站在旁邊點了一支煙美美的抽著。
“小夥子,不要在這裡抽煙,是要罰錢的,努,那裡有監控,你賴不掉的”。一旁的老者提醒道。
“哦,是嗎?”丁長生從善如流,趕緊將煙掐死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捅裡。
看到丁長生這麼聽勸,老頭來了興致。
“小夥子,是外地的吧?”
“是啊,大爺,你怎麼知道的?”
“這裡禁煙好幾年了,你要是本地的,肯定知道,我聽你的口音好像是海陽縣的,是不是啊?”
“嘿,老爺子,你真是神了,我就是海陽縣臨山鎮的,您去過我們那裡?”
“什麼,你說你是臨山鎮的,那你肯定知道蘆家嶺了?”
“當然知道了,我昨晚還在蘆家嶺執勤呢”。
“哦,你是個警察?”
“也算是吧,我是聯防隊員”。
“哦,難怪啊,聽你的口音這麼熟悉,我在蘆家嶺插過隊,呆了六年多呢,對那裡還真有感情,現在想起來,還和昨天一樣呢”。
“老爺子,有時間回去看看,現在不一樣了”。
“好好……”
“快點,開門了……”正在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這些老頭老太太一個個的向前擠去。
“大爺,這是乾什麼呢?”
“買雞蛋,便宜,早晨要比平時便宜,我先走了,晚了就沒了”,老頭很靈活的向著大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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