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白潔失身(1 / 1)

都市奇緣 易天下 5040 字 26天前

tablealign=righttrtd/td/tr/table上車後,關詩經沒有說話,李偉傑默默開車。《阿+雅+小+說+網手#機閱#讀《+鄉+村+小+說+網手機閱#讀xiangcunxiaoshuo.org》

由於不知道關詩經的家具體是住在哪裡?李偉傑隻能開著車在街上到處轉悠。

氣氛有些沉悶,李偉傑打開收音機,調好電台頻率,一首曲調舒緩的音樂緩緩響起。

慢慢的,關詩經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般,終於沉沉睡去。

李偉傑看著身旁熟睡的高中美術美婦老師,關詩經美眸緊閉,彎彎柳眉微蹙,俏臉緋紅,呼吸有些緊促,不禁伸手一探。

果然如他所料,關詩經發燒了,李偉傑不忍叫醒她,直接把車停在路邊,打開他的手提包,找到她的身份證號碼,認清地址,驅車揚長而去。

關詩經沒跟家人住在一起,而是單獨住在藝苑小區,與顧玉梅的住處金色藍灣一樣,藝苑小區也是東萊市有名的高層小區之一。

這裡麵都是高層電梯公寓,住戶大多是高級知識分子、高級白領、金領等,他們多半過了原始創業期,生活和工作狀態都相對穩固、平衡,生活質量較高。

在似乎睡得很熟,被叫醒後迷迷糊糊的關詩經稀裡糊塗的指引下,李偉傑終於找到了關詩經的住所,將車開進車庫後這才扶著關詩經下車。

走進關詩經裝飾豪華的居所,李偉傑陡覺精神一振,屋內裝飾透著一股子現代而又優雅的氣息,以白紅色調為主,在某些關鍵部位佐以藍青等冷色調,恰到好處的色調搭配讓人身處此間單覺得一陣神清氣爽。

李偉傑不由的暗歎,這種造價不菲的高層電梯公寓必有水平非凡的裝修隊伍在服務,彆如龍湖地產,萬科地產等壟斷華夏國高端住宅小區的大型地產公司。

關詩經這間錢財與實力完美結合的電梯公寓,真是讓一些個普通小老百姓望之興歎不已哪,她老公或者說她家裡肯定身價不菲。

房間戶型開明,關詩經的臥室很好找,推開臥室門,一股淡淡的清香充斥鼻翼,這也是李偉傑第一次見到美婦美術老師的臥室。

臥室很大,布置的很簡單,沒有女孩子常見的飾物或是玩具,書桌椅子電腦占了很小一塊地方,一架多功能健身器械跟一台豪華跑步機很是醒目,顯然關詩經經常借此鍛煉。

床很大,望著其上那紅色的床單,感受著懷中關詩經嬌軀傳來的吸引力,李偉傑心頭突然沒來由的一陣狂跳。

將腦袋昏沉沉的關詩經扶到床上,李偉傑隨手除卻她的鞋子,肌膚相觸之下隻覺得溫潤柔軟,心神不由的一蕩,不由的停下動作留意起手中的玉足,細瞧之下呼吸不由的一滯。

關詩經的玉足宛如柔玉雕成,每一寸每一分都讓人留戀。其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透過腳背那細膩半透明的白皙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這雙堪稱完美的玉足,端的是秀美絕倫,稱得上是上蒼之佳作。

女子的玉足,本就能夠輕易引起男子潛在的,鬼使神差般的握著這雙完美玉足,李偉傑心中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衝動,隻覺得在暖風微醉的夜晚,渾身的細胞似乎都充滿無法發泄的精力,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一身製服套裝的關詩經慵懶無限的躺在粉紅的床單之上,圓潤潔白的修長玉腿自裙叉處露出,完美嬌軀的妖嬈魅惑引得李偉傑一陣口乾舌燥,回想起剛才一路攙扶著她進屋的肢體接觸,李偉傑心中一陣琦念橫飛。

驀的,李偉傑明白了何謂酒不醉人人自醉,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尤物那毫不設防的玉體,本清醒的頭腦一陣恍惚。

此時關詩經“嚶嚀”一聲呢喃嬌哼,沉思中的李偉傑嚇了一跳,渾渾噩噩的心神登時清醒過來,忙不迭的鬆開一直握在手中的玉足,行動快如閃電。

關詩經緩緩的睜開雙目,李偉傑一陣心跳加速,頭皮陣陣發麻,難道剛才關詩經隻是在裝睡,隻是在試探自己,這可如何是好?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她剛經曆了一處色狼的刺激,自己此時輕薄她,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李偉傑一陣懊悔不迭,但隻這一瞬間,渾身冷汗直冒,後背已然濕透。

“偉傑,我這是在哪裡?”

關詩經捂著額頭,皺著眉道,瞥了瞥李偉傑,微有些驚訝,“你怎麼滿頭大汗?”

“熱,熱,嗬嗬……”

李偉傑心中長舒一口氣,看來關詩經像是不知道適才自己的無禮,真是老天保佑。

李偉傑暗自慶幸著,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忙不迭的又道:“關老師,這是你家,咱們剛回來。我看你很困,在車裡睡著了,就扶你上床休息了。”

“哦!”

關詩經無力的應著,吐出一口濁氣,勉力坐起斜靠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著:“看來是剛才淋了雨感冒發燒了,加上被車子一顛好困也好難受,惡心反胃,想吐又吐不出來,好難受……”

關詩經不停的揉著太陽,麵上神情頗有幾分苦楚。

發燒的關詩經有著平常很難看到的柔弱,讓人大增憐惜之意,李偉傑心中大是不忍,忙在關詩經背後墊了一個枕頭,然後問明廚房的位置,這便在關詩經不解的神色中匆匆跑了過去。

片刻後,李偉傑端著水與毛巾走了進來,蘸濕毛巾替關詩經做著冷敷,毛巾中的絲絲涼意的沁入皮膚,帶來一陣難掩的舒爽之意。

期間,李偉傑按摩著關詩經的位,輕柔有力的動作大大緩解了關詩經頭腦的悶痛之感。

關詩經舒服的差點要呻吟出聲,美目輕闔,柔聲道:“偉傑,你這麼費心照顧我,我真是過意不去。”

“嗬嗬,彆客氣,你是我的老師,我一向尊師重教。”

心中篤定的李偉傑也徹底放鬆下來,神情歡悅的開著玩笑。

“哼!”

雖明知道偉傑是在開玩笑,關詩經還是一陣不高興,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情緒,難道,她不敢再想下去,俏臉浮出一抹嬌豔的羞紅。

關詩經悶哼一聲,輕輕拍開李偉傑按在自己太陽上雙手,不悅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那算了,我不要你照顧。”

細細辯聽,嬌呢的話語中有著一股子難言的曖昧味道,李偉傑暗自一驚,莫非她……

李偉傑一陣怦然心跳,卻也不敢多想,忙笑著道:“關老師,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就像是我姐姐,做弟弟的照顧姐姐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關詩經聞言溫柔一笑,微睜美目白了李偉傑,低聲道:“這還差不多。”

李偉傑連連應諾,約莫七八分鐘後,他起身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瓷碗。

快步走到關詩經麵前,李偉傑柔聲:“來,關姐姐,快點趁熱將薑湯喝了,就不會那麼難受。”

望著眼前熱氣騰騰的薑湯,鼻翼間聞著那辛辣中夾雜著縷縷甜香的味道,關詩經美目一亮,心中一股幸福之意升騰而起,卻皺眉道:“我渾身無力,你喂我吧!”

說著話,關詩經麵上驀的一紅,自己這個要求的確太大膽、太皮厚,但是想到李偉傑是自己的“學生”而且她現在的確四肢無力,加上心裡借著感冒發燒下台階,既然已經提出了這個冒昧要求,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

李偉傑麵上也是微微一紅,倒也沒推卻,或許是內心一直為自己適才的無禮輕薄感到內疚,潛意識裡想要補償關詩經一般。

李偉傑搬了把凳子坐在關詩經身旁,舀起一勺薑湯,輕吹一口,然後送入關詩經嘴邊,動作溫柔的讓關詩經一陣心醉,而關詩經也輕啟貝齒將羹匙中的薑湯一飲而儘,一雙晶瑩鳳目柔柔的望著李偉傑,讓偉傑一陣莫名的激動。

不知過了多久,在二人無儘的眼神交流中,一碗薑湯在關詩經戀戀不舍的情緒中終於喝完了。

“關姐姐,好些了嗎?”

李偉傑和聲問道。

“嗯,好多了。”

關詩經紅著臉點點頭,心中被一股柔情蜜意包裹著,甜極了。

‘偉傑真好,他照顧我的樣子,讓我感到很安心,很享受,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關詩經忍不住浮想聯翩。

突然,電話響起,李偉傑不好意思地朝關詩經笑了笑,走出房間,接通電話。

電話沒有多說,李偉傑很快就回轉進屋,坐在關詩經床邊,陪她聊起天來。

大概十多分鐘後,李偉傑望了望牆上的壁鐘,時針筆直指在九點的位置,笑道:“關姐姐,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你要走了嗎?”

關詩經急急地問道。

‘該不會不讓我走了吧!’怪誕的想法在李偉傑腦海中一閃而過,關詩經這才發覺自己失言,玉麵不爭氣的紅了,異樣的妖嬈吸引的李偉傑一陣失神,感受到李偉傑炯炯的目光注視,關詩經又是羞澀又是自豪,柔聲道:“那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點,到家後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

李偉傑點點頭,起身欲走,想起一事卻又停住腳步,為難的撓撓頭,試探著道:“關姐姐?”

“什麼事啊?”

關詩經柔聲應著。

“我……”

李偉傑一陣麵紅耳赤,在關詩經訝異的眼神中,一咬牙心一橫道,“剛才我幫你脫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你的……你的……腳,希望你彆見怪。”

李偉傑忐忑不安的望著關詩經,他總擔心自己適才輕薄關詩經的時候,她有所覺,是以試探著道歉,從字麵上來說自己也沒說謊,自己的確是不小了碰了她的腳,不過就是碰的時間長了點罷了。

關詩經不由的縮了一下腳,麵上一紅,低下頭去美目微闔,眼波中羞意流轉媚眼如絲,低聲道:“你肯定是無意的,對吧?”

“對對。”

李偉傑忙不迭的應著,心虛的他壓根沒注意到關詩經神情的變化。

“那就不要緊了。說起來你照顧我這麼久,還幫我打跑了那個欺負姐姐的壞蛋,我還要謝謝你啊!”

關詩經嬌笑著道,一想到方冰瑩被李偉傑一句話氣得直跳腳的樣子,她心中就樂。

“關姐姐,你千萬彆客氣,這都是我該做的。”

李偉傑一陣輕鬆,忙笑著道。

待李偉傑出了房門後,關詩經望著自己那晶瑩如玉的美足,眼波流轉,嘴角露出一抹得意滿足而又羞澀無限的笑容,低聲呢喃自唇邊響起:“死偉傑,大色狼一個,輕薄我這麼長時間,當姐姐那麼好欺負嗎?如果不是看在這碗薑湯的麵子上,我一定打破你的頭。”

其實李偉傑甫一握住關詩經的腳,關詩經便驚醒了,她雖然感激李偉傑,卻遠還沒到任由他為所欲為的地步,關詩經麵冷心熱,雖然對親近的人比較熱情,可在母親的教育下,在男女之事上很自愛也很有分寸,眼下被李偉傑握住玉足,而李偉傑也沒有鬆手的意思,一顆芳心登時變得紛亂的很,她想嗬斥他鬆手,卻又怕如此一來會導致偉傑無地自容,所以很是猶豫不決,而她心中也想試試李偉傑到底是不是正人君子,於是索性就故作不知,所幸偉傑除了握著她的腳之外,半天也沒彆的動作,這就讓關詩經很是欣慰。

李偉傑的舉動,讓關詩經覺得他一定是迷戀自己,而他沒有繼續動作,也說明他本性也絕對不是好色之徒,之後偉傑細致入微的照顧讓她很滿意,自離婚這些年來,她忙於各種場合疲於應酬的,何時享受過這種關心?便是與父親在一起的時候,談論的最多的也就是工作,李偉傑的照顧,讓她找到了久違了的溫情。

“偉傑。”

關詩經喃喃著念叨著,目中泛過一縷柔情。

剛剛把關詩經家的門關上,李偉傑深吸口氣,大呼小叫著朝著電梯跑去,眼看電梯還在1樓,而且遲遲不肯上來。

李偉傑一咬牙,推開緊急通道的門,他決定走樓梯。

跑到停車場,上車後,還沒有考取駕駛執照的李偉傑啟動汽車,急踩油門,朝著藝苑外開去。

來到一環路天府大道,一眼就瞥見了在紅燈路口翹首等待的美婦人白潔。

李偉傑先是揮手遙遙打了個招呼,等指示燈變成代表汽車同行的綠色時,這才把車開過去。

在黃昏的晚風下,美婦人白潔的長發輕輕的飛揚,發香飄出很遠。

李偉傑停車、開門、下車,很紳士的來到過路人目光都不自覺落在她身上的美婦人白潔跟前,笑著問道:“白姐姐,請問我們今晚去哪家酒吧共醉呢?”

今天白潔的心情好像非常不好的樣子,她搖頭說道:“我今天不想去酒吧,我們去高級一點的地方,就香格裡拉大酒店好了。”

當白潔回到家的時候,隨隨便便吃了點東西,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感覺心情很壓抑,這才給李偉傑打電話,約他見麵。至於為何她男性友人無數,卻偏偏選中了他李偉傑,這就隻有白潔自己心裡清楚了。

“喲!白姐姐還真打算破費啊!那裡很貴的。”

李偉傑一驚一乍,接著笑嘻嘻道:“讓姐姐請我去那麼高檔的地方,小弟怎麼好意思?”

“你管它貴不貴,我說去那裡就去那裡。”

白潔見李偉傑又開始嘮叨,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你不想去就算了,反正又不用你花錢,你心疼什麼?”

看來美人兒今天心情真的欠佳啊!李偉傑連連點頭說道:“是、是,這是我的榮幸……”

“我們走吧!”

白潔不等李偉傑繼續說下去,直接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室。

李偉傑緊跟著上了車,點火發動,四輪飛轉,呼嘯而去。

白潔顯得很沉默,隻是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的夜景,看著來往的人群,而李偉傑則神貫注的盯著前方馬路,不時用餘光打量身旁的大美人,一邊看一邊摸著鼻子,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會鼻血狂噴。

本來李偉傑在車上還想和白潔搭上兩句,可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失去了開口的衝動。

很快的,車子就在香格裡拉大酒店門口停下了。

泊車員幫他打開車門,在接過從車窗裡遞來的車鑰匙的時候,李偉傑大方的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對泊車員說了一句:“不用找了!”

令對方高興的直說謝謝。

兩人下了車後,白潔對李偉傑埋怨道:“你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錢啊?充什麼大款啊?你以為你自己馬凱那個富二代?”

李偉傑嗬嗬一笑,道:“白姐姐你請我到香格裡拉大酒店都舍的花錢,我花這點錢算什麼?”

“這怎麼能比?”

白潔白了李偉傑一眼,說道:“花錢也不是你那樣的花法啊!”

李偉傑點頭稱是:“嗯!下不為例啦!我也是因為高興嘛!白姐姐你能請我來這裡,就算浪費一點我也心甘情願了。”

白潔不再說什麼,率先走入了香格裡拉大酒店的正門。

兩人上了二樓,選了一間雅間坐下,然後開始點酒,原本李偉傑還想要點啤酒做個樣子,誰知白潔卻一反上次的行為,張口就要了四瓶瀘州老窖。

‘天啊!看樣子她心情哪裡是欠佳,完是惡劣啊!上次沒能一親芳澤,這次,嘿嘿……’李偉傑一看這陣勢,心裡立即打起了小算盤。

兩人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等酒菜上來,一時之間竟沒了話題。

服務生很快就將酒菜端了上來,菜都是正宗的魯係名菜,酒則是開了瓶的五十二度精品瀘州老窖。

就中國的白酒來說,無論怎麼排行,瀘州老窖絕對要名列前三甲,千百年的老字號可不是其它新興白酒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

茅台酒號稱“國酒”可是瀘州老窖卻有“國窖”之譽,屬於典型的濃香類極品好酒,其特點可用六個字、五句話來概括——六個字是香、醇、濃、綿、甜、淨;五句話是窖香濃鬱,清冽甘爽,綿柔醇厚,香味協調,尾勁餘長。

李偉傑還在感歎瀘州老窖的優點,白潔卻已經猛灌了兩杯下肚,等他發現她的異狀時,一瓶瀘州老窖已經被她喝掉了過半。

‘她以為這是礦泉水嗎?難道以為自己姓白就可以把白酒當白開水一樣喝啦!’李偉傑不禁心想,他看白潔那架勢還要繼續灌下一杯,連忙伸手按住了她端在手上的酒杯,說道:“白姐姐,你這樣喝會醉的,喝酒哪有你這樣喝法呀?喝酒可以,但是你千萬彆這樣猛灌啊!”

“你管我怎麼喝,我就是要醉,醉得越快越好。”

白潔相當不悅的回了李偉傑一句,“你要喝自己去倒,少在這裡乾涉我喝酒。”

說完,她伸出另一隻手抓起麵前的酒瓶,一揚首“咕嚕、咕嚕……”

就把瓶裡剩下的酒一飲而儘,接著還要去抓另外一瓶繼續灌。

李偉傑見白潔如此飲酒的豪邁姿態,真的是自愧弗如,其實相較之下,他還是比較想要看到她輕啜淺嘗的模樣,那才最令他心蕩神搖,特彆是再加上酒後臉上那一抹醉紅,更增添了平日不常見的媚態。

李偉傑一念至此,不禁想起上次白潔在酒吧時喝酒的模樣,那姿態才叫優美,正是纖指輕拈酒杯緩緩端起,慢慢送到唇邊,朱唇微分輕輕一抿,再把酒杯放回原處,同時香腮桃紅泛起如晚霞滿天,眼波流盼生輝似秋泓幽深。

當時,李偉傑酒到酣時,白潔也隻是麵飛桃花,頰映朝霞,略帶紅潤,眼波流轉,如一泓秋水,言語清晰,手腳不亂,那時和她一起飲酒,帶給自己的是如沐春風的感覺,那真是一幅美好的圖畫。

“白姐姐你一心求醉,是希望能藉由酒精的麻醉,讓自己的身心可以放鬆吧?”

李偉傑想到這裡趕緊雙手齊上,阻止白潔豪飲的動作,開口勸道:“你想借酒澆愁,以為喝醉了就什麼都可以忘記,但事實上是喝得越多就越痛苦,你如果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大可向小弟說說,有些事情說出來就會痛快些,要喝酒的話咱們邊聊邊喝,慢慢聊、慢慢喝,否則你兩三下就醉倒,對自己的情緒一點幫助也沒有啊!”

白潔聞言緩緩放下手中的酒瓶,頹然斜靠在椅子之上,幽幽說道“你說得不錯,我的確是心煩的很,現在隻想一醉方休。”

“白姐姐是為了何事憂心啊?”

李偉傑關心的問道:“難道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

“不是。”

白潔搖頭說道。

“既然不時工作?那……”

李偉傑又小心地試探道:“那白姐姐是為何事憂愁呢?莫非是感情方麵的事?”

美婦人白潔微一點頭,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才說道“嗯!我今天來喝酒的確是為了尋求解脫,可是看來卻沒有用;傷口愈合了還看的見傷痕,感情真是個傷人的東西啊!”

李偉傑聞言心裡多少有了點譜,繼續引導著說道:“具體是哪方麵的事情呢?親情?友情?還是愛情?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不要悶在心裡,發泄出來會痛快很多……”

“痛快?哼!痛快的卻不是我,是他!”

白潔把酒杯往桌子上猛的一頓,眼神中充滿了怨色。

“他?”

李偉傑問道。

“從我高中的時候開始就有很多人追求我。”

白潔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就算後來我結婚了,可還是有很多男人打我的主意。”

“哦!可以理解。”

李偉傑答道:“照我的推測,像白姐姐這麼漂亮的女人,有十個、八個男人死皮賴臉,糾纏你一點也不奇怪的。”

“可是這些我都不稀罕,隻要我老公能好好的對我,我就很滿足了。”

白潔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儘。

“怎麼了,你的老公他出軌了?”

李偉傑試探著問道。

“出軌?”

白潔失神地答道:“沒有吧!”

看著白潔這副幽怨的樣子,是男人都會起憐香惜玉之心的,李偉傑自然也不能例外,他又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離婚了。”

白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瓶瀘州老窖已經空了。

不等李偉傑說話,白潔繼續道:“不過是我提出來的……”

然後白潔把事情簡單地給李偉傑說了一遍,當然其中她隱去了,徐澤明她的神情。

李偉傑現在才弄明白自己今晚為何如此幸運得到佳人的邀請了,他看到美婦人白潔那副傷楚的樣子,也隻好說些勸慰的話了“我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是有些話還是忍不住要說,這點希望白姐姐不要介意,電影裡那些受過傷的女人喝起酒來特彆的瘋狂,我知道感情是一個沉重的包袱,所以你拿酒來麻痹自己我可以理解,不過酒可以幫你忘掉問題卻不能替你解決問題,酒不是女人解愁的良方,因此借酒澆愁並不屬於女人。”

李偉傑略微思考了一下,一連串安慰的言詞便脫口而出:“人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以煙去傷,傷又傷。’我個人認為這是非常正確的真理,傷心本來就會傷身,淚可流乾,血不能流乾啊!你如今的做法其實就是在自我墮落,因為受過傷害而自甘墮落絕對是極度愚昧的想法……”

心裡好過了些的白潔也沒再多說什麼,隻顧著倒酒、喝酒,再倒酒、再喝酒……

李偉傑也頻頻舉杯在一旁相陪,因為端杯的女人充滿神秘,微醉的女人攝人魂魄,沉醉的女人則是讓人心疼。

上次美婦人白潔是存心耍李偉傑,所以酒量顯得相當大,這次她是一心求醉來換得感情上的解脫,所以很快就顯出醉意了。

當酒過數巡後,白潔就站了起來,如弱柳扶風般一步三搖的晃了過來,那姿態簡直是既妖豔又性感。

佳人巧笑倩兮的盈盈走來,李偉傑根本無法拒絕,隻能殷勤的在身邊騰出了地方。

白潔重新挨著李偉傑坐下後,一手掐著酒杯,另一手用三根玉指輕托酒杯底部,小指微翹呈蘭花狀。

楊玉環,貴妃醉酒就是這俏模樣了。

李偉傑將椅子拉動了一下,大手已經環過白潔的肩膀,輕觸著她發熱的臉頰。

見白潔沒有反應,李偉傑的手慢慢的滑進她的衣領內,她本能的抬起頭來,迷亂的看向他,問道:“你乾嘛?”

李偉傑的氣息暖暖的吹向白潔耳邊,說道:“你喝多了,我們走吧!”

白潔再一次抬起頭,端起酒杯望向李偉傑又喝了一大口,說道:“我還能喝!”

李偉傑呷了一口酒,閃爍的目光看著白潔問道:“你還能喝啊?”

白潔點點頭說道:“不醉不休!”

李偉傑便不再說什麼,默默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旁的溫柔滋味,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特彆是心情極差的女人,更容易醉!

白潔很快就醉得不知所雲,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裡絮絮叨叨,李偉傑也樂得在一旁欣賞她臉色潮紅、嬌聲嫵媚的可愛神態。

酒醉後的白潔很自然的暴露了自己內心的秘密,連深藏心底的徐澤明欺負她的事情也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隻見她或嘻笑不止、或喋喋不休、或默默垂淚、或號啕大哭,她的行為已經不受控製。

李偉傑卻沒有喝太多,再加上他體內真氣壯大了許多,所以四瓶瀘州老窖喝完了他仍然很清醒,清醒得連白潔衣服裡麵的酥胸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著爛醉如泥的白潔緩緩地搖了搖頭,李偉傑暗襯:“看來這頓飯還是要自己請了。”

李偉傑叫來了服務生付了帳,他身上現金不夠,不過好在能刷卡。

付完了帳,李偉傑半攙半抱的將白潔架起來,扶著她的柳腰,小心翼翼的出了酒店。

喝了酒的人好像一下子就會變得很重,幸好女人總是能夠給予男人很多的力氣和勇氣,特彆是白潔這種美麗的女人。

兩人剛出了酒店門口,腳步不穩的白潔便“哇”的一聲吐了一地,嘴裡仍然口齒不清的嘟嚷著,李偉傑卻完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都醉成這副德行,我怎麼方便送她回家?更何況我早就對她‘圖謀不軌’了。”

李偉傑看到有機可乘,就算能送也不想送她回家了。

這時,美婦人白潔滿臉俏紅、霞飛香腮,身上的酒味、香水味和汗味渾在一起,自然有一種特殊的香氣,這種香是醉人的,就像她剛剛喝的酒一樣柔弱無骨,從外麵酥到了裡麵,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李偉傑越想越是按捺不住,一股熱流在體內迅速的流動,挑逗著他原始的衝動,他堅定的想道:“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對這邊的地形他還算熟悉,李偉傑記得上次和何蕙開房的那個中型旅館就在附近,裡麵格調還不錯,最重要的是旅館的價格便宜,他現在口袋裡可是真沒多少現金了。

本來李偉傑是可以開車過去的,但是一來路途並不遠,二來李偉傑更樂意這樣攙抱著白潔走一段路,這樣彆有一番風味。

終於到了那家旅館,兩人上了二樓,李偉傑來到櫃台,直接要了一間豪華點的房間。

櫃台的小姐就遞了一個牌子,同時說道:“501房。”

美婦人白潔幾乎趴在李偉傑的身上上了樓,好在夜裡上樓的人不多,電梯還開著,李偉傑不用背著一個女人上樓,不然給人看見了還真不好解釋。

“先生、小姐請從這裡上五樓,這是房門鑰匙,一會兒在樓下結賬。”

櫃台小姐依舊微笑著說道。

“王申,你好大的膽子,我……”

喝多的白潔雙手摟著李偉傑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撒嬌道:“我不許你和漂亮女人說話。”

“靠!你這不是將我當成自己老公了吧?看來你真是醉得不輕啊!嘴裡都說和人家離婚了,可是心裡對他還是念念不忘啊?老子幫你解悶、付帳,還背著你走了這麼遠,你的連老子的名字都叫不出來,算是夠沒良心的了,等一下我搞了你也是活該。”

這話李偉傑可不敢罵出來,說實話他能扶一個喝多的女人上樓開個房間,也算是一種刺激了。

李偉傑扶著白潔順利上了五樓,她附在李偉傑身上小動作不斷,除了讓他心動之外多少還有一點讓他心疼。

五樓的服務生迎了上來,並跟李偉傑取了鑰匙,為他開了房間門。

李偉傑一身汗水終於把白潔拖到了房間,服務生又打開燈光,房間裡頓時被溫馨的燈光充滿。

把白潔放在床上後,李偉傑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開始進入正題了,房門被服務生從外邊關上,旅館裡靜悄悄的非常安靜。

“還是先把她弄醒吧!要不然多沒情趣,要是她突然再吐出來,那可就太惡心了。”

因此李偉傑又下了樓跟外麵小店的老板買了瓶陳醋,上來慢慢的給白潔灌了下去。

醋汁從白潔的嘴角緩緩的滑了出來,並沿著她的下巴流過她雪白的長頸,最後消失在裡麵,在朦朧的燈光下,形成一道人的亮線。

李偉傑拿過毛巾,將流出的醋汁擦拭乾淨,當然隻擦了脖子和露在外麵的胸脯。

白潔經過剛才的步行,路上的風一吹,再加上醋的作用,酒意也消退不少,漸漸有些清醒了。

李偉傑殷勤的遞過一杯水,說道:“來漱漱口吧!”

白潔想坐起來,可是她剛用手肘撐著床,手臂不由得一麻就又倒在床上。

李偉傑急忙過去把白潔扶起來,並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口讓她靠穩,然後輕抱著她把水送進她的口中,地上有備好的臉盆,李偉傑撿起來,讓白潔吐在了裡麵。

“李偉傑,你……你給我喝醋了?”

白潔問道。

“是啊!不喝醋怎麼解酒啊!”

李偉傑答道。

“笨蛋,你不會買些解酒的藥嗎?”

白潔的心情好像好多了,“哪裡有灌人家女孩子喝醋的。”

“解酒藥我倒是聽說過,但我不想讓你用罷,要是你徹底醒了,那我不是白忙了。”

李偉傑暗想道。

“我看還是用醋合適。”

李偉傑歎口氣說道。

“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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