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雲峰,這麼著急??”
“彆問了魚哥!這事很複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在開快點!”
我讓江子留在了家村和秦娟交接後續事宜,魚哥聽後麵色凝重了兩分,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
路上打電話把頭也不接,一直打不通!當下我心裡更慌張了!
不管打電話通知我的是誰,範神醫可彆出什麼事啊
一路上無視紅燈,我們隻用了四十分鐘!就從順義跑到了南三環。
跑上樓,我一把推開了門。
“把頭!範神醫!”
屋內空無一人。
我又急匆匆下樓問前台,前台姑娘說“人昨天就退房了啊,早都搬走了。”
“搬走了!哪裡去了!怎麼不告訴我!”
“你這人怎麼這樣?跟我發什麼火氣啊!”
我深呼吸,道“對不起,請問他們搬哪裡了?”
前台姑娘摳著指甲問道“你姓什麼?”
“項!”
她聽後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我,並說道“那個白頭發的老人家走前給了我一百塊錢,他說有個姓項的年輕人會來找他,他讓我到時把紙條給你。”
我立即打開紙條,上頭寫了兩行話,是把頭的字跡。
“雲峰,我預感這兩天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所以先一步帶著小範神醫躲起來了,不要打電話,彙合地點就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小心。”
我出來撕了紙條,仰頭看天,皺眉想“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魚哥!走!”
“去哪兒?”
“西客站!”
再次出發,我盯著反光鏡道“彆上環路,就從輔路走!”
“那就繞遠路了啊雲峰?”
看我不說話一直盯著後反光鏡,魚哥明白了,他繼續開起了車。
輔路比較窄,隻要有車跟著就能看到。
果然,不久我便注意到了一輛銀色小貨車,一直在遠遠尾隨我們。
魚哥突然右打方向盤,直接衝上了人行道,在路人驚呼中,我們的車撞倒了一片停在人行道上的自行車!然後碾著自行車強行來了個360度調頭!
掛檔,踩油門。
我們的車,直接迎麵截住了這輛銀色小貨車。
魚哥下車走過去,他二話不說,一拳啪的乾碎了貨車玻璃!
直接將司機從駕駛室拽了出來!
我跟過去立即罵道“你他媽是誰!跟著我們乾什麼!”
司機嚇壞了,他一臉慌張“誤誤會吧兄弟!我沒有跟著你們,我隻是正常行駛啊!”
“正常行駛?正常行駛你怎麼不上主路一直在輔路上走!”
這司機委屈道“兄弟,我是給路邊小餐館送凍貨的,所以我才走輔路,因為卸貨離的近啊!”
我看了他後車廂,還真是一車凍貨,可能是真搞錯了。
我扔給他五百塊錢道“自己修車,沒你事兒了!走吧。”
司機不敢惹我們,收了錢迅速開車走了。
雖然是晚上,但作為進出京的重要交通樞紐,西客站周圍依然人來人往,停好車後我領著魚哥上了過街天橋。
“把頭!”
所有人都在天橋上。
豆芽仔和小萱都提著行李,這裡也是我和把頭第一次見麵的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範神醫,你沒事兒吧?”
我看她現在狀態不太好,整個人麵色憔悴,精神狀態有些恍惚。
我轉頭問“把頭,我剛剛接到了一個神秘人的電話,你是怎麼知道出事兒了的。”
把頭看了範神醫一眼,道“雲峰,精神病院的事兒你和講過,我推測過程猜到的。”
“今天是第八天,一旦那些江湖人意識到自己中了毒,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找人來解毒,因為他們都想活著。”
把頭看著橋下人來人往的車輛,接著分析道“範家或許能救他們,但是又有人,不想讓這些人得救,所以範家才出了意外,道理就這麼簡單,明白了吧?”
“不是把頭!不至於吧!”
“範家在長春會裡地位非同尋常!就算有人上門去求救!最多吳樂跟範無乘打個招呼讓他彆救就行了!為什麼要滅”
我滅門兩個字沒說出來,因為當事人在旁邊,我實在說不出口。
把頭歎了聲,道“這就是一場清算,範家救不救這些江湖人,結果都是一樣的,以諸葛青的做事風格來看,範家恐怕很早就在他的清算名單之上了,這個就是所謂的莫須有之罪。”
“不過”
“不過什麼把頭?”
把頭說“之前吳樂不是派小範神醫去漠河幫你奶奶治眼疾了?”
我說是啊!
把頭皺眉道“看來,吳樂也不是完全聽諸葛青吩咐的,他動了惻隱之心,所以才故意找借口,給範家留了個後。”
“雲峰如果我沒猜錯,剛才打電話通知你的,應該也是吳樂安排的人。”
我頭都炸了!
這事牽扯的關係太複雜了,把頭能猜到諸葛青的想法,我卻怎麼都猜不到!
“那咱們現在去哪裡把頭!”
這時小萱掏出幾張車票,她說“去湘西吉首!我們這趟要做很遠的火車。”
“幾點的車!我問!”
小萱甩了甩車票,說後半夜兩點發車。
把頭沉聲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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