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年輕人娛樂多樣化,沒事乾就拿著手機刷美女,刷帥哥,打遊戲,看小說,那時候哪有這些。
就流行彈簧刀,蝴蝶刀,激光燈,四驅車,各種限量版卡片等。
在北極星學校,那時候我班裡老大就有把蝴蝶刀,一開一合聲音很好聽。他泡妞,給人女的表演,卡卡卡一頓操作甩刀,馬上滿手都是血,後來請了三天假。
真正的蝴蝶刀,設計出來就不是玩的,是便於隱藏,是極度危險的殺人器,五先生兩刀去蘋果核這一招,我自己恐怕練一輩子都學不會。
而且,我說句後話,他的厚書裡,可不止有兩把.....
把頭後來告訴說,五先生會使一種“折刀舞”,隻要手指上帶兩個戒指,可以用時耍4把蝴蝶刀!
“雲峰,我看你和這位五先生聊的很好啊。”把頭背著手走了過來。
“沒有把頭,就隨便聊聊,他幫我削了個蘋果。”
把頭眯著眼,眼角皺紋擠在一起,這些皺紋看的很明顯。
“雲峰,過幾天我們就出貨分錢了,阿春姐妹本來有份的,現在她們沒份了,她們兩那份,你吃了吧。”
“把頭.....這”
把頭一擺手,說聽我講。
“然後,她們姐妹那份錢,你以你自己名義,主動借給這個五先生,讓他在給田三久。”
“你還沒理解我的做法?”
把頭抬頭看天說:“我活不了幾年了,我曾經想讓你成為田三久那樣的人,結果發現那樣是行不通的。”
“以後我不在了,不管是阿春姐妹,還是五先生,乞丐劉,甚至是趙女士,乾爺,這些人都能幫到你,這都是我幫你鋪的路。”
“我們混的,以後遇到事兒,你記住我這4個多,4個少。
“多認識人,多交朋友,多送人情,多打電話。”
“少吃點飯,少得罪人,少出風頭,少碰女人。”
“能做到這些,你就能混的風生水起。”
“把頭,前麵我都懂,為什麼要少吃點飯?”我問。
把頭笑著拍了拍我說:“你少吃點兒,讓跟著你的人多吃點兒,相信我,這樣做沒錯的。”
我點點頭,表示都記下了。
“嗯。”
“你聯係一下老板,看看咱們能不能在兩天之內交易,至於她說的挖瓷片那事,你就告訴她先給錢,其他都是小事兒。”
午我就聯係上了史女士,問能不能儘快交易。
她說沒問題,現金充足,都準備好了。
“現金?”
我皺眉道:“史姐,咱們一手錢一手貨,能不能轉賬?”
她說:“轉賬有記錄,不好,現金是老李從彆處洗過來的,查不到,現在風聲緊了,咱們都小心點吧。”
“那....行吧。”
我猶豫了下說:到時您叫我,貨都在我這裡。”
“還等什麼到時候啊,你們不是也著急?就今天下午吧,把貨帶過來,地址一會兒發給你,我這還有事,先掛了。”
“嘟....”
看著手機,我心想有錢就是好,他媽的,聽聽這語氣,上百萬說起來跟幾塊錢是的。
我估計五先生找不到麵具人,也看不到他的折刀舞了。
如果他找不到,肯定會帶著阿春姐妹離開永州去彆的地方,這是一定的,出了這麼檔子事兒,我們互相之間心裡都有了隔閡,阿春絕不會在厚皮賴臉的跟著我們。
下午3點多,我和魚哥拉著兩個大拉杆箱,背著兩個包,按照短信發給我的地址,去了馬油死餐廳。
這是個西餐廳,英我不認得,按拚音念,像是這麼個叫法。
我放下拉杆箱和包說:“魚哥我進去看看,如果沒問題,你看我手勢在進來。”
魚哥說我明白。
這時間段沒人吃飯,我直接拉開了馬油死西餐廳的玻璃門。
“你好先生,請問幾位。”穿著時髦的女服務員問。
我來回扭頭看了看周圍。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史繡萍。
我快步走過去,小聲說:“史姐,怎麼能在這個地方?這大玻璃窗...外頭都看的一清二楚。”
“嗬嗬。”
這女的看著我笑道:“小哥,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嘛,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心吧,我們吃個飯而已,沒人看我們。”
“waiter。”
“兩份龍蝦濃湯意麵,兩份肋眼肉排,在來兩杯冰泡香檳。”
“對了,肉排我要五分熟,小哥你呢?”
“我要全熟。”
點完了單,我看著玻璃窗,衝魚哥招了招手,讓他快把東西提進來。
交易過程意外的順利。
我們東西沒少她的,她錢也沒少我們的,我不是第一次過手這麼多錢,但確實是第一次過手這麼多現金,隨便抽了幾張都沒問題,嘎嘎新,裝滿了三個箱子。
史姐在桌底下簡單檢查了我們的貨,確定沒問題後,她舉起香檳笑道:“小哥,第二次合作了,交易愉快,可彆忘了姐的事兒,儘快哦。”
我說你放一萬個心吧,瓷片子給你管夠,要多少給你挖多少,兩三天就給你搞定。
她聽後很滿意的點點頭。
晚上。
“田哥,看過了,沒問題,”這人用麻繩捆了口,背到了身後。
田三久點頭道:“那就這樣,王把頭,咱們這次合作愉快,我折了幾個兄弟,也要分給他們家裡人錢,老卡那邊兒,你們照顧吧。”
把頭起身和田三久握了握手,“應該的,這次也是多虧了田把頭幫忙,拿了錢,咱們還是都趕快避避風頭的好。”
二人鬆開手,相互一笑。
我感覺二人這笑容裡似乎有什麼,但又猜不出來。
打了個響指。
田三久瀟灑轉身,邊走邊說道:“希望還能有合作的機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會。”
田三久帶著他的人和一麻袋錢走了,村醫阿芳也跟著他走了,隻是吩咐讓我們走後把大門鎖上就行,她說診所不開了。
我喝了口水,擰上瓶蓋兒問:“把頭,你們剛才笑什麼?”
把頭笑著說:“哎...其實啊,我早就準備了一招棋,隻是沒有落子。”
“哦?是什麼?”
“換錢,我本來早就準備好了一兜白紙。”把頭說。
“啊?”我嚇了一跳。
把頭臉上皺紋樂成了一朵花,他笑著說:“你以為他剛才在笑什麼?其實老田也想這麼乾,嗬嗬。”
這不是小錢,雙方手底下好多人都在等著分,而且都折了人,我心想,就不能好好過?臨到了還都想著這些,果然是....
五先生給我打了欠條,借錢人落款是兩個字,“折五。”他要了我電話,說會儘快還我。
把頭說巴不得他晚點還,越晚還,他欠我的人情就越大。
如我所料,五先生在永州找了兩天,一直沒找到麵具人,這個人,就像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在沒有了一點消息。
幾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這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晚上12點多,屋裡燈火通明。
我們四個圍著桌子坐著,桌上堆著一大堆錢,一疊一萬,豆芽仔懷裡抱著個臉盆。
我把錢分開說:“你的,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我最多,因為阿春姐妹的份我吃了,刨除給五先生還有剩餘。
“魚哥?魚哥?你的。”
“哦。”魚哥不知道在想什麼,走神了。
“萱,你的。”
“都把錢收好了,明天下午我們就開車走,出了永州在各自找地方存錢,上午我去一下老卡家裡,你們收拾行李。”
小萱抱著錢往外走。
豆芽仔突然伸手,從她懷裡拿了兩疊,扔到自己臉盆裡就跑。
小萱又罵又打。
最後,她反倒從豆芽仔臉盆裡拿走兩疊,鬨騰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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