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言少凱並沒有昏迷隻是被暫時刺中了傳說中的穴道,整個身體無法動彈。
“高子傑,許蓉,我需要你們幫我找點東西可以嗎?”周敏將言少凱弄好後,站起身看著兩人。
“周敏,你想要什麼?”許蓉走到周敏身邊問道。
周敏感謝的對許蓉笑了笑,和他們走到洞口處,指著遠處零落散開的寒杉樹,“看見那些一直都是綠色的灌木了嗎?”
高子傑和許蓉順著周敏的指向看了過去,點了點頭,對於滿山枯黃一點綠的灌木他們一直都很好奇,畢竟這個已經入冬的季節,還一直如春夏長青的灌木著實有些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隻是他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樹木。
“那是寒杉樹,常年生長在極北的地界,我雖然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但是這寒杉樹的樹冠之中,隱藏著兩株很相似的白色花,花隻有拇指蓋大小,但有一株花的花蕊有一點微末的綠色,那株花,你們不要動,我要你們采摘的是花蕊上沒有綠色粉末的白花。”周敏帶著他們走出山洞,邊走邊簡單的給她們介紹,最後在一株相對離他們有點近,但其實離山洞已經很遠的寒杉樹旁停了下來。
手把手教他們怎麼認迷曇花。並在這株齊腰的灌木樹冠上找到了那星星點點的白花,此時的月見草包裹著花瓣,但依舊能透過月見草上三瓣花瓣的縫隙中看見中間花蕊處的一點綠色。
當教會了許蓉和高子傑怎麼認月見草和迷曇花之後,周敏轉身走向了山洞。
午後陽光正好,將山洞之中也恍惚溫暖了起來,如果忽視這陽光沒啥溫度之外,其實一切都挺寧靜。
周敏走到一直睜著眼睛的言少凱身邊坐下。
身體前傾,趴在他胸膛之上,握著他的手,笑的有些討好和祈求,“彆生氣,你知道我很膽小,又怕死,什麼都不敢賭更何況是拿你賭。你看,我說我有自保的能力吧!沒有騙你。”
將言少凱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之中,磨蹭著自己冰冷的臉頰,周敏對著言少凱柔柔一笑,“我會平安的,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後,如果我不回來,你再出手,到時候我絕對不攔著你,如果你發病了,我會把自己獻給你,做你的藥。雖然不清楚這藥能不能也同時治愈你的傷,但是那時候,我想,我也應該已經蓄積了一些能力可以再次施針。反正,不管如何,我都會守著你。不會讓你被你的病控製住。”
將言少凱的手從臉頰邊拿下來,放在嘴邊輕吻他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指,“這樣,好不好?嗯~”
言少凱隻是睜著眼睛,無法回答周敏,但是內心卻並不平靜,因為他對於周敏的不設防,信任,料定世間所有人都會殺他但隻有她不會的心,才讓從不曾被人暗算的他,第一次著了道。
這樣的信任,他連肖楚紅都沒有給與過,也不曾百分百信任過家人,對誰,他都有一層防備,做不到全身心的信任,交付,可是從什麼時候起,他居然沒有再防備過她?!
他就這麼相信周敏嗎?相信她,絕對不會傷害他?!
見言少凱沒有回答,周敏也不一定要他說,雙手撐在他的臉頰兩側,低頭,在他額間輕柔的印上一個吻。
“知道將吻印在額頭是什麼意思嗎?”周敏就勢與言少凱兩額相抵。
前夫,你把你的‘草’掉了(七十八)
言少凱看著上方的周敏,心裡一團漿糊,他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什麼感覺,隻知道,這個在自己眼中美得讓他突然舍不得移開眼睛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他的極限,他的底線。
“這是遵守承諾的意思。我之諾,定應諾。”周敏安靜的就這樣和言少凱相抵額頭,靜靜的看著對方。
言少凱明白她話裡的承諾是指,她會平安,更是指,保護他不會讓他被嗜血蠱控製的承諾。
或許就是因為她不顧一切的守護,才讓言少凱對她逐漸失去了防備。
直到被周敏打發出去的高子傑和許蓉帶著她想要的東西回來時,周敏才起身。
當周敏離開的那一刻,四周沒有了熟悉的令人寧靜舒適的氣息,讓言少凱莫名的覺得失落。
這一晚,周敏簡單的吃了點高子傑弄好的熱食,然後將迷曇花在石頭上研磨成汁,又放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後裝進一個從言少凱帶回來的行李箱中原本裝著消炎藥的藥瓶之中。
原本裡麵還剩的幾顆藥丸被周敏到了出來,沒有地方放,周敏就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大衣口袋裡。
做好這一切之後,周敏坐在言少凱身邊,靠著石壁休息,其實是在打坐。
言少凱沒有動,隻是看著坐在自己腳邊不遠處靠近火堆的人,火光映在她的臉上,讓她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在周敏身邊,似乎總是容易放鬆心情,言少凱不知道自己看著周敏多久,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天空的啟明星亮起的時候,周敏已經從修煉中醒了過來,看著火堆中星星火火還在掙紮的火秒,周敏走到行李箱旁邊,拿起當初在方尋那裡得到的背包,原本那是裝電台零件的,現在背包空了,周敏將它拿來,裝了一些高子傑昨晚烤好的肉乾和純淨水,背在身後,看了看言少凱和沒有醒來的許蓉和高子傑,轉身離開。
不是他們睡得死,而是昨晚在火堆裡,她將混了水的迷曇花汁液灑了幾滴在火種,遇火蒸發,稀釋過的迷曇花混合的其他草藥的汁液運用適當,就是最好的,無色無味的鎮定劑,安神藥。
世間所有的毒皆可成藥,隻看你是否能用,會用。
周敏背著背包,一路向山頂前行,路上渴了,餓了,就用言少凱教的方法生火,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手心都磨破了,但是好歹還是成功了,簡單的吃了一些熱食後,周敏繼續往山上走。
走了一上午,在中午的時候,她才走到山頂,方尋所說的石屋那裡,不止石屋,旁邊還有用樹乾簡易搭起的窩棚,節目組裡不缺能工巧匠,隻要有工具,他們工具組的人就能搭建房屋。
可這幾個簡易的窩棚,很顯然是在工具極度不齊全的時候臨時搭建的,有些歪歪斜斜,看著一點都不牢固。
似乎隻要一場大雨就能把他們的心血付之一炬。
拉了拉肩上的背包的背帶,周敏在四周看了看,撿了一根似乎是他們漏掉的頭部被什麼削的尖銳的木棍之後,將木棍放到身後藏起,才緩緩走向他們的窩棚。
一個男人從裡麵走出來,正好看到周敏,他立刻轉身對裡麵嚷了起來,然後有急急忙忙的朝唯一的石屋跑去。
方尋很快從石屋裡麵出來,邊走邊整理衣服,他的身後,跟著衣衫不整,滿臉潮紅,一看就是被剛剛疼愛過後的韓雅兒。
窩棚中也陸續出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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