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花心深處的軟肉不斷地吸吮舔吻著不停衝撞過來的肉棒。
“啊——!不要了……我,我不會離開你,不會……啊”
“撒謊,撒謊!你這個騙子,小騙子!你在叢林裡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可是……”不知道上官祁是不是想到了五年前城樓的事情,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狠厲起來,肉棒更是對準子宮口不停地凶猛戳刺,肉棒帶著懲罰意味的衝擊力讓花心深處一陣緊縮痙攣,宮口不堪頂撞,顫巍巍的開放。
而他也順勢一個凶猛地衝擊,狠狠地撞擊宮口,欲仙欲死的肉棒的酥麻酸慰從花穴蔓延全身,一大股春水衝刷著圓端。
肉棒被宮口的緊致細肉緊緊扣住,又被滾燙的春水突然襲擊,上官祁隻覺得背脊一股要命的蘇爽直衝頭頂,控製不住的就對準宮內狠狠地射出炙熱的濁液,一波波不斷射擊著,灌滿整個花穴。
卻讓周敏因為花穴中炙熱噴灑的濁液燙的渾身輕顫,小腹不停的收縮,想要逃離,但卻被身上的男人死死扣住蠻腰無法移動半分,隻能接受這場明顯帶著發泄懲罰的性欲。
當感覺身上的男人似乎發泄的差不多的時候,她以為可以結束了,便無力的垂下挽著他脖頸的雙手,酸軟的躺在他身下,感受著花穴裡那肉棒跳動的激情。
小穴更是不斷的時不時的輕輕蠕動,收縮帶著歡愛過後的餘味和興奮。
倒在自己身上的上官祁卻突然在不讓肉棒離開花穴的前提下跪在她的雙腿間,大手狠狠的壓著她的小腹,另一隻手將她的一條玉腿高高的抬起,跪坐著,就著剛剛才從花穴中緩緩流出的白濁和白沫春水,再次狠狠一頂,將肉棒更深入的抵住花心深處研磨,細微的摩擦點燃剛剛才要熄滅的星星之火。
“周敏,一切才剛開始,周敏,周敏....”他低沈地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他隻是不斷重複的叫著她的名字,每一聲都帶著柔情,帶著不安,帶著低吼,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害怕,但身下的肉棒卻在穴內肆意的摩擦戳刺,每退出一點,就更狠狠地戳得更深,深深地抵住子宮口,不斷的用圓頭磨圓擦弄,頂出一陣陣酸慰酥麻的快感。
“唔……哈……在……啊……我在……嗯”緊緊的攬著他瘦的隻剩皮包骨的雙肩,感覺他身上無窮無儘的力量,知道他的不安和恐懼,知道他這幾年的而生氣和壓抑,所以滿足包容他其實不分輕重的蹂躪,雖然剛剛醒來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經不起他不知分寸的操弄,但是......
她,就是想要滿足他。
惡毒公主要翻身(番外四)H5908367072444惡毒公主要翻身(番外四)H想在以後的每一天,都用行動告訴他,她要寵著他,這個讓人心疼的男人!
感受肉棒在穴內肆意戳刺,感受大腦極度缺氧,心臟的瘋狂跳動,花穴的開始隱隱的酸痛和全身酥麻的綿軟,痛與快樂的結合,讓她腦海中如煙花絢爛,努力抬高酥胸,將隨著衝刺不斷上下跳動的酥胸遞到他的麵前。
用行動安撫他的不安和恐懼,告訴他,她在,一直在!
上官祁看著自動送上來的綿乳,低頭一口含住其中一朵粉嫩盛開的朱果,細細品嘗吸吮,用牙輕輕的噬咬著,感受口中的嬌嫩同時也給周敏帶來陣陣酥麻的電波。
肉棒在小穴裡凶猛地衝擊著,毫無技巧,隻有蠻乾,似乎就是想要懲罰身下女人五年前的狠心,以及這五年他的痛心,狠狠的刮磨,抱著她的屁股,死死的撞向他的堅挺,一下又一下,似永不饜足的欲獸,蹂躪著紅腫的小穴,直到裡麵的小穴再次帶起一陣陣的酥麻的顫動吮吸著他的棒身。
每當粗長的肉棒擦過敏感的花徑時,都會傳來電擊的快感。
而強悍肉棒凶猛抽插戳刺時,穴肉更是不斷收縮,狠狠地咬住肉棒,隨著一陣陣痙攣,大量的滾燙的花液更是淋灑在肉棒上。
“你瀉了,好舒服……小敏,我好舒服,再給我一點,再泄一次,被包裹的感覺真的太棒了!”上官祁微微抽出巨物,將周敏攔腰抱起,原本搭在他肩上的玉腿被他拿下,將她一雙軟綿無力的玉腿繞著他的腰,抱著她與他對坐在床上,而本就一直堅挺的肉棒更是毫不猶豫的衝進那溫暖的小穴之中。
快速抽插著。
這樣的姿勢讓巨物更加深入,每一次都狠狠地衝擊上嬌嫩的子宮口處,微微的疼痛混雜著無儘的酥麻酸慰蔓延全身,周敏抱著他的脖子,感覺他掐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上下帶動她的動作不斷的迎合著他的瘋狂。
“啊……要被你插穿了……嗯”腦袋無力嬌柔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是那麼的嬌弱,下身更是微微顫抖著,想要稍微緩解一下,抬起一點卻被他更加大力凶狠的貼近他的肉棒,被頂弄的更加欲仙欲死。
“周敏……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他不斷的說著,下麵的動作更是狠到讓周敏不斷的咬著唇,難以承受的搖著頭。
“啊——唔!”瀕臨死亡的快感讓周敏原本纏繞在他腰上的雙腳突然伸直的顫抖起來,整個身子無力的後仰,將胸前的軟棉高高挺起,脖頸絕望般死命的拉伸著,整個人猶如死神降臨般,瘋狂的顫抖著。
而他卻死死的摟著她的腰,一手來到她的後腦按著,拖回,堵住她的高昂的尖叫,粗糲的大舌在她口中肆意搜刮啃咬,糾纏發出嘖嘖聲,來不及咽下的津液也從嘴角低落,而上官祁嘴上堵住周敏發泄尖叫般的呻吟,下身卻沒有一絲猶豫的強力聳動,每一次都要貫穿到最深處,每一下到似乎要耗儘自己渾身的力氣。
在這毀天滅地的快感中,周敏再也無法支撐的昏了過去,而緊緊抱著她的人,卻絲毫不在意,似乎是要把這五年來所有周敏欠他的愛,都要肉償給他一般。
無意識的呻吟與粗喘交織在一起,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房間中連續上演著,原本想要進來喚上官祁的慕言,在發現裡麵的聲響後,麵上神情不知道是青還是紅還是白的尷尬退出,吩咐所有人不準靠近廂房,後麵的時間,一日三餐的時間到了,就擱在門口就行。
神醫穀眾人立刻明白慕言的意思,畢竟,對於那個廂房裡猶如地雷點的人,他們這五年可是很清楚的,正因為清楚,所有神醫穀中的人,從看著上官祁的畏懼隨著他的變化變得越來越心疼,現在,眾人臉上不由得都閃過一絲高興。
連同慕言,出了院落後,回頭,嘴角也不由得掛起了一抹安心釋然祝福的微笑,自己這個唯一的摯友,終於不用活的人鬼不是,自我厭棄折磨了。
周敏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在一個溫暖的懷裡蘇醒的,身上原本的粘稠,以及下麵似乎都被人清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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