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辭真強烈要求下,葉觀又被灌了一瓶白酒。
沒了修為的他,自然不可能抵擋的住,現在整個人已經飄飄然,臉更是紅的不行。
辭真又灌了幾瓶白酒,在看到葉觀已經徹底快要醉倒時,這才罷手。
葉觀躺在地上,感覺全身有些燥熱,不過,他還有一絲清醒,沒有脫自己衣服。
這時,辭真拿出了紙與筆,她順勢趴在葉觀身旁,嘻嘻一笑,“我要問了。”
葉觀迷迷糊糊道:“問吧!”
辭真問,“你們第一次時,你堅持了多久?”
葉觀表情僵住
就這樣,一個問,一個記。
當然,進展不是很順利,因為辭真問的問題尺度真的很大。
倒不是他有什麼歪念,主要是,尺度真的太大,給他整不會了。
辭真倒是神色自然,再她看來,那隻是一種繁衍方式,葉觀與辭樹都是自己人,因此,大家討論一下,沒有什麼不行的。
而她也是有些不滿,因為這小家夥很放不開!
於是,她又給葉觀灌了一點酒。
而此刻,葉觀徹底醉了。
這一下,辭真記錄的快了。
很快,到深夜,而此刻,辭真已經記滿了密密麻麻數十頁。
辭真還想問什麼,葉觀突然抓住她的手,眉頭緊皺,“真姐.......頭......疼......”
辭真放下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那好好休息。”
葉觀輕聲道:“嗯。”
辭真翻個身,平躺在葉觀身旁,她看著自己記錄的那些,嘴角微微掀了起來,非常滿意。
有了這些真實的感受,她寫起來,就有許多借鑒的地方,寫出來的劇情也將更加逼近真實。
很好!
她很滿意。
而寫了這麼久,她也有些困意,正要睡覺,這時,一隻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
辭真轉頭看向葉觀,葉觀臉紅的像蘋果一般,眉頭緊皺著,似是有些不舒服。
辭真頓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給人家灌太多了。
這時,葉觀突然開口,“真姐,辭柔太壞了。”
辭真眨了眨眼,“辭柔?”
葉觀點頭,“她老算計人。”
辭真頓時來了興趣,“她怎麼算計你?”
葉觀頓時來勁,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完葉觀的話後,辭真卻是沉默了。難道辭柔也
葉觀突然道:“你怎麼不說話?哦對......你跟她是一夥的。”
辭真搖頭一笑,“下次見到她,我打她一頓,怎麼樣?”
葉觀突然睜開雙眼,“真的?”
辭真點頭,“真的。”
葉觀看著近在咫尺的辭真,沒有說話。
此刻的他離辭真很近,因為辭真之前沐浴過,因此,她現在都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種香味不單單是沐浴露的香味,還有一種體香味。
而此刻,他的手還攬著辭真的腰,雖然隔著浴袍,但他依舊能夠感受到浴袍之下的柔軟。
葉觀呼吸突然間變得有些急促,而因為酒的緣故,此刻他全身更是有些燥熱。
辭真雙眼微微閉著,好像已經入睡。
葉觀突然收回攬住辭真纖腰的手,然後他將辭真輕輕抱起,最後將她抱到床上,並且蓋好被子,最好這一切後,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不能在這裡多待!
降服內心?
開國際玩笑!
他也許能降服住內心,但不一定能降服住自己的身,特彆是瘋魔血脈,他覺得,自己偶爾有一些不純潔的想法,都是因為這瘋魔血脈!
瘋魔血脈:“......”
在葉觀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辭真緩緩睜開了雙眼,半晌後,她搖頭一笑,“小家夥......”
下了樓,夜晚的涼風讓得葉觀清醒了一些,但腳步還是有些虛浮,不僅如此,頭也是還有些疼。
那酒,太烈了。
葉觀看了一眼四周,最後,他走到一旁路邊的石凳上坐著。
執念!
之前辭真與他說的執念,對他來說,真的猶如醍醐灌頂。
有執念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很多時候都認識不到自己的執念,或者說,有些時候自己都在逃避自己內心的一些執念。
你可以放不下,但不能逃避!
就如感情一事!
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老爹當年之所以沒有破神,竟然也與執念有關!
太想破神,太想擺脫自身靠山王稱號,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執念?
執念分很多種,而這些不同的執念都如枷鎖一般層層套在他的劍道上。
斬斷?
葉觀苦笑。
有些念頭,即使你已經發現,但也不一定能夠斬斷!
葉觀輕笑了笑,他現在明白素裙姑姑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了。
許多時候,自己才是這修道之路上最大的敵人!
葉觀靠在椅子上,他抬頭看著天際那輪明月,許久許久後,他突然微微一笑。
急不得!
修行如學習,不可能一蹴而就。
自己現在就想一下斬掉所有的執念,這怎麼可能?
當然,自己也不應該去逃避自己的執念。
就如這無敵劍道信念,自己可以立這麼一個目標,但卻不能將其發展成一種執念。
儘最大努力去做!
如果最終能超越四劍,那自然是極好的,若是不能,那就繼續努力。而不是抱著那種,如果超不過,就如何如何的心態。
執念由心起!
心態若是不擺好,那執念就會變成惡念,害人,也會害自己。
念至此,葉觀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
今晚,收獲很多。
而這時,困意來襲,葉觀雙眼緩緩閉了起來,沒一會便是沉睡過去。
葉觀並沒有發現,在他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劍意,這些劍意與之前不同,它們出來後,不再如之前一般鋒芒畢露,而是宛如空氣一般與這天地融為一體,潤物細無聲。
而這一次,那股神秘封印力量卻再也沒有出現鎮壓。
在葉觀身後不遠處,那裡站著兩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正是辭柔!
辭柔看著葉觀,神色複雜。
而在辭柔身旁,是辭真。
辭真依舊是一件浴袍,美的不可方物。
辭柔看著葉觀,“大姐方才與他說執念,他應該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辭真微微點頭,笑道:“天賦極好,比小樹還好。”
其實,她也有些意外,因為她也沒有想到,葉觀竟然能夠有所突破,這份天賦,比當初的八碗還要好。
辭柔笑道:“大姐,你覺得他人如何?”
辭真看著葉觀,“不錯。”
辭柔拉住辭真的手,笑道:“就這樣?他可是小樹與小鏡選的人!”
辭真微微一笑,“心善。”
辭柔白了辭真一眼,“就這樣?”
辭真輕輕捏了捏辭柔的臉,笑道:“那你自己來說好了。”
辭柔看了一眼葉觀,平靜道:“算他識相,沒有敢占大姐你的便宜。”
辭真笑道:“他不會。”
辭柔不解,“為何?當初八碗找他做時,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拒絕!”
辭真看一眼遠處已經入睡的葉觀,“他沒有拒絕,是因為他也喜歡八碗,而八碗也喜歡他,若是八碗不喜歡他,他肯定不會與她發生關係的。”
辭柔沉默。
辭真又道:“他很自律,心中雖有雜念,但卻能夠壓製自己那些雜念,這點,是很難得的。”
辭柔微微一笑,“大姐難得誇人呢!”
辭真看著葉觀,輕笑道:“我們在他這個年紀,沒有比他做的更好。小柔,你有時候喜歡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與境界去俯視比你年紀小的人,這種是不好的,知道嗎?”
辭柔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辭真又道:“為何不見他?”
辭柔彆過頭,“看他做什麼?方才他喝醉時你沒聽見嗎?他對我意見可是大的很,還向你告狀!”
辭真拉住辭柔的手,輕聲道:“你性子還是與以前一樣!”
四姐妹,其實最倔強的,不是辭鏡,而是眼前的辭柔,一旦她認定或者要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太倔了!
辭柔微微低頭,沒有說話。
辭真看向葉觀,“這小家夥人品是可以的,他對你,也不是真的氣,隻是一直以來,他都將你當做是自己人,無條件信任你,但你卻在關鍵時刻給他擺了一道,他肯定是氣的不行的,你想想,要是辭樹或者辭鏡出賣你,你開心不?”
辭柔望了一眼遠處的葉觀,沒有說話。
辭真又道:“什麼時候見他?”
辭柔搖頭,“我見他做什麼,他又不想見我,他來這裡,是為了找小樹。”
辭真微微搖頭,有些無奈。
辭柔又道:“大姐,我改天再來看你,到時候帶小樹一起來。”
說完,她轉身消失在不遠處。
辭真沉默半晌後,微微一歎,她緩步走到葉觀麵前,看著麵前熟睡的葉觀,她微微一笑,“連小鏡都喜歡你,真讓人意外。”
說完,她俯身輕輕抱起葉觀,轉身消失在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葉觀感覺到自己懷裡軟軟的,他雙手下意識摸了摸,軟軟的。
葉觀猛地睜開雙眼,此刻,他躺在一張床上,這張床他並不陌生。
辭真的床!
葉觀猛地低頭看向懷中,在他懷裡的,正是辭真。
而他的手,正摟著她。
葉觀滿腦子懵。
自己不是已經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是瘋魔血脈作怪,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又帶著自己回來了?
瘋魔血脈:“???”
它現在無比懷念塔爺在的時候,塔爺在的時候,從來都是塔爺背鍋,現在塔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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