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外孫哥倆一頭紮進帳篷,沈母眼神輕輕瞥向嘴角上揚的閨女:
“妍妍,你過分了啊,你明知道錦霆哥倆在意什麼,你咋還紮孩子的心呢?”
“嗬嗬,娘,你沒見剛剛這臭小子得意的樣子,要不是他給大白念叨,剛剛靜理她們能差點掉下去嗎?”
“姥姥,你放心吧,就我二哥的樣子最多明天肯定出來。”坐在沈沐妍身邊的周玲瓏也笑著講。
母女倆的話,讓想開口的江霞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目光看向被關上簾子的帳篷,搖了搖頭,算了,她還是不說了,省的一會那哥倆尾巴翹上天。
和江霞一樣想法的沈大伯幾人,則快速閉眼休息,省的一會周錦霆出來訴苦。
誰讓這事那小子最近一段時間沒少乾。
“知道了,我們休息一會,到了叫我們。”緊跟在老伴身後的沈母說完,快速閉上雙眼,堅決不讓周錦霆一會出來找到人撐腰。
“噗呲~”
一邊正欣賞著藍天白雲的吳敏見狀,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對上母子幾人的眼神,擺手道:“阿妍,沒事,你們繼續,繼續啊,我也休息了。”說完,將頭靠在徐成的肩膀上。
隻是那抖動的身體告訴他們,她還在笑。
至於笑什麼,肯定是笑最近周錦霆天天弄出來的幺蛾子。
伸手拍了拍閨女的手,示意她安靜後,沈沐妍雙眼微眯看向吳敏的後背。
在她直勾勾的眼神下,吳敏抖動的身體終於恢複平靜,並再也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坐在一邊看熱鬨的沈峰幾人見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又看了一眼下麵,最後同時閉目養神開始修煉。
看著一個接一個都閉目修煉後,沈沐妍對圍在她身邊的兄妹四人點了點頭,讓他們也跟著修煉後,才走到白鷹脖頸處,一邊給大家護法,一邊欣賞著下麵萬裡河山。
一晃十天時間過去了,此時他們離皇城隻有一城之隔。
“咱們要下去了,都醒醒吧!”揮手撤出結界,並將聲音傳進每人耳朵,剛好白鷹此時也找到了降落地點。
“到了嗎?
哎呀這一段時間修煉,我覺得我的實力又增進了不少,估計等咱們到了高等凡人界,就能晉級了。”
“那我可比你厲害了,我覺得我在飛船上就可以晉級。”剛掀開簾子的周錦霆再次嘚瑟的開口。
一句話,讓吳敏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吳敏睜著眼睛看著一臉得意的周錦霆,好想和他比試一番。
一邊已經下了白鷹後背的沈沐妍,目光掃向二兒子,見他那得意的樣子,抵了抵後槽牙:
“阿敏,等到了那邊,你和錦霆這小子比試一番,看看他的實力如何?”
真是欠揍的臭小子,一點也不知道藏拙的意思,既然這樣,那就給他好好上一課吧!
在吳敏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狠狠點了點頭,隨即揮手將白鷹收進空間,轉身看著不遠處的城門:‘大涼皇城。’
還真是簡介的很,一眼就能看出這皇城是誰家的。
不過這凡人界,三國鼎力,而飛船能一直在大涼皇城來往,看樣子,大涼國力更甚一籌啊!
“這國家不錯,城牆都用金剛岩石所築。”
“大哥,你隻看城牆,就沒發現那城門也不同凡響嗎?”沈儒林的聲音剛落,沈彪跟著開口,眼裡的算計一覽無餘。
“彆想了二伯,那不切實際。”雖然他們實力都不錯,也可以顛覆一個國家。
但高等大陸的飛船能一直在大涼,就說明人家後台不差,他們人生地不熟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
“妍妍,我就想想而已,那什麼咱們走吧,早點進城,早點將船艙票買了,這樣也就不用擔心會來不及。”
沒開口的沈母幾人也是這個意思,隻有上了船,他們這顆懸著的心才能徹底放下來。
“好!”再次看了一眼城門,從小世界裡拿出幾籠水溪肉包子,給每人遞了一籠後,才邊吃邊走。
剛好到了城門口,他們也將肚子填飽了。
“乾什麼的?”看守城門的士兵一左一右將他們攔了下來。
“進城,坐飛船。”沒用沈沐妍他們開口,周錦霆邊說邊扔了進城費過去。
士兵拿到進城費在手裡打開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後,才讓開位置:
“進去吧,坐飛船去城西,還有兩天時間,你走的快些還能趕上。”將手裡的袋子交給上司後,士兵又說了一句:
“皇城不可動武和靈獸飛行。”
“多謝。”
士兵的好意提醒,讓沈沐妍又隨手扔了一小袋子晶石給他當作感謝。
一行三十二人繞過守門的侍衛,徑直往城內走去,看在後麵人的眼裡一陣火熱。
“這是那個家族出來的人,還真厲害啊,三十二人都要去坐飛船?”
“可不咋的,光想想那高昂的費用咱們就望而卻步了,人家一下子那麼多人,估計也隻有那些隱世家族才可以。”
“那也未必,你們忘了坐飛船的要求了,除了被人看好強製帶走的人以外,修為才是最重要的。”
“哎~經過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啊,咱們這裡仙氣稀薄,能修煉的人少之又少,但他們可不像沒有修為的人啊!”
“估計還不低。”
“確實,不低,至少他們中間好些人的麵貌咱們是看不清的!”
為什麼看不清,一是人家不想,並且用圍帽掩蓋了。
二嘛,就是他們沒資格,因為人家修為太高,他們沒那個實力去看。
這兩種結果,顯而易見是第一種,因為那一行人可沒有一個人帶圍帽遮擋的!
城門前排隊的人想到這點後,人群一下子噤了聲。
像是商量好一般,剛剛還吵鬨不休的隊伍,瞬間鴉雀無聲。
城門前收費的幾名侍衛見狀,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眼裡看出了震驚。
其中一名領頭人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沒有身影的城內。
瞬間一個激靈,和手下交代了幾句往另一邊跑去了。
留守的幾名侍衛見狀,對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後,再次乾起了活,好似剛剛的事情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