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他火辣辣的眼神,沈沐霖和周政霖同時皺眉,這人吃什麼興奮劑了,居然這麼猥瑣。
此時在沈沐霖的眼裡,沈聰現在的樣子就是一臉猥瑣,甚至還有點諂媚的神態。
害怕被他懶上的周政霖與沈沐霖點了點頭,轉身再次往樹梢而去,至於興奮過於異常的沈聰,還是交給沈沐霖自己解決吧!
誰讓這人是他兄弟呢,要是自己這個妹夫留下看熱鬨,就怕會被大舅子惦記上。
眼見著周政霖宛如一陣風一般上了樹梢,沈沐霖直接伸手揪住沈聰的耳朵:
“該死的,沈聰你丟人現眼就點人現眼,你在妹夫麵前丟人是幾個意思?
你不要臉,我們幾個還要臉呢,你這樣以後小妹被欺負了,我們還怎麼理直氣壯去找妹夫理論?”
這個該死的東西,看他回去怎麼和二叔告狀的,要是不讓他長記性,他沈沐霖倒過來寫。
“疼疼疼~老三你乾啥啊!我又沒做啥事,你揪我耳朵乾嘛?而且我哪兒在妹夫麵前丟臉了,我說什麼了我?”
一手捂著被揪的耳朵,一手捂著受傷的胸口,瞪大雙眼指控著他。
沈聰自認為自己啥都沒乾,要是他不給一個解釋的話,他覺得今天一天心裡都不會舒服,誰讓他心眼兒小妮~!
“你還準備乾啥?就因為你什麼都沒乾,就已經夠丟人了,你還想乾些什麼,我看你是最近沒挨二叔教訓了。”
“你這人,今天怎麼不講理呢,你吃錯藥了?”沈聰伸出手去試探沈沐霖腦門。
還沒到,就被不耐煩的沈沐霖一巴掌拍掉了:“將你的狗爪子拿走,我可不想被你傳染上。”狠狠鄙視了一眼後,沈沐霖抬頭看向上方。
見周政霖正閉目養神後,這才伸手捂著準備繼續開口的沈聰:“閉嘴,你剛剛那樣已經夠丟人了,要是在廢話,我就送你下去,免費的!”
威脅的話剛說完,便聽沈聰委屈的嘀咕:“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覺得丟臉了,竟然還想把我從這麼高的樹上扔下去,沈沐霖你想謀殺親哥是嗎?”
聽著耳邊絮絮叨叨的聲音,沈沐霖抬頭看了上麵一眼,見周政霖紋絲不動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即眼神闕黑的看著在作死邊緣的沈聰:“你要是在胡咧咧,我現在送你下去。”
他這話可不帶假的,在沈聰連續作死後,他現在心裡的想法就是將他從樹下踹下去。
至於下麵等候的那些豹子,他覺得豹子也未必會看上這傻缺。
“不要!”一聽這話,在看著他的眼神,沈聰知道他這話是真的,所以在說的時候,第一時間伸出手將身邊的樹乾抱住,防止真的被喘下去。
“那你就閉嘴。”見他老實了,沈沐霖抿了抿嘴角,掩下眼裡的笑意冷著臉厲聲道。
“好!”此時的沈聰將一個慫貨扮演的淋漓儘致。
收回視線後,沈沐霖這才有心思回想剛剛周政霖對他說的話,原來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空間存在啊!
雖然他很心動,甚至想進去看一眼,但他還是知道分寸的,在小妹沒說之前,他不會開口,就當不知道就好。
不過,小妹他們是修仙者吧!
也不知道修仙他們能不能???
心裡想著事情,沈沐霖便忽視了邊上又在作妖的沈聰,好在這樹被周政霖下過禁製。
要不然,這會沈聰絕對已經成了下麵成群結隊的豹子早餐。
在這邊雞飛狗跳的時候,南市這邊也一樣。
從接到紙條到將事情安排好,沈母覺得時間像過了許久一樣。
她坐在堂屋的藤椅上,看著從裡麵關上的房間,麵上一片愁容。
此時在部隊接到消息的沈彪,也帶著妻子從外麵匆匆走了進來:“三弟妹,怎麼樣了?”說完,沈彪看著被親弟弟堵住的房間門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到此,沈彪眉頭緊鎖,他昨晚和老東西已經談好條件了,並說好了具體時間,這要是侄女這裡不行,也不知道老東西會不會以為他們在拿他涮羊肉啊!
“二哥,房間從裡麵關上了,這是紙條,你看一下。”沒等沈母回話,坐在門口的沈父直接將周政霖寫的紙條遞給了他。
紙條上隻有寥寥數語,卻也告知了沈沐妍此時的狀態。
“爸、媽,沐妍閉關晉升了,現在不能出來,勞煩兩位到家裡幾天。”看完之後,沈彪瞳孔一縮,幾天???
這~~
不行,為了侄女不被老東西以為嘲笑,他一會得去幫侄女想個辦法才行。
從口袋裡拿出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沿著邊一劃火柴瞬間起火苗,將手裡看完的紙條送上去點燃。
“老三,妍妍這裡你和弟妹先看著,我先回去找老東西說一下情況。對了,一會你們去醫院請假吧!”
話說完,手裡的紙條也燒乾淨了,沈彪又看向妻子,沒等他開口,沈二伯母直接將她要做的事情說完。
見事情說完,也知道了來龍去脈後,沈彪帶著沈母和沈二伯母離開。
將沈母送到軍醫院後,這才開車去特殊部門。
堂屋門口的周秋荷,看著她嫂子的娘家人來來回回的樣子,不由心生疑惑。
本想找他們中的人問一下原因,但見他們每人都愁眉不展的樣子,愣是緊閉嘴巴看著被沈父堵住的房間門。
最主要的也是從她回來後,不管怎麼敲門,這房間門都沒開過。
就連早上出現過的三哥也不見了蹤影,要不是有那張紙條在,周秋荷都以為早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在沒睡醒在做夢呢!
“秋荷啊,沒事,你該做什麼就去做,這邊有我看著,至於你想知道的,你三哥早上不是說了晚上告訴你們嗎,所以你彆急,等晚上你們知道了就好了!”
看出她的疑惑,但沈父想到女婿的話,覺得這事還是他自己來說比較好。
就好像他們一樣,要不是閨女親口說的,他們一家人都不會相信,甚至還會以為這話是胡說的。
為了不給女婿他們添亂,沈父說完後,便依靠在椅子上,靜靜的感受著房間內的氣息。
雖然他也知道閨女並不在房間內,但不妨礙他想離閨女近一點,他感覺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