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空空交給周政霖對付他的魅惑之眼,她便覺得不能讓它安生,怎麼也要給它重新找些事情做才行。
沒等狐娘說話,空空便率先抗議了,它看了這麼多天小主人,已經看的夠夠的了,要是在讓它帶小狐崽,它覺得它狐生都沒有盼頭了。
空空的抗議,讓原本還猶豫的狐娘直接同意了沈沐妍的做法,它決定要好好教它帶孩子,省的將來將事情都交給它一個狐。
見空空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沈沐妍開心的一手抱著一個兒子閃身離開了空間。
當她回到炕上的時候,周政霖剛好也回到了炕上。
接過兩個兒子的周政霖,挑眉看向一臉笑意的妻子:“就這麼高興算計了空空。”
“你不懂。行了,你快出去吧,我都聽見你娘在門口叫你了。”
“知道了,他倆我先帶走了。”
看著離開的父子三人,沈沐妍本想在眯一會的心思瞬間沒了。
唉~都怪周政霖,要不是他將兩個兒子帶出去,她就可以以兩個兒子沒醒為理由在眯一會了。
站在地上揉了揉還有些酸脹的腰,聽著外麵母子倆的對話。
“老三,家裡早飯已經做好了,你帶著大寶舅舅們過來先吃吧!
對了,你媳婦咋還沒起來,你們趕車的時間會不會來不及?”
“娘,你先回去吧,阿妍已經起來了,我們馬上就過去,對了,老四和老幺他倆好了沒?”
“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你們快點。”說著看了一眼兩即將離開的大孫子,便轉身離開了。
在屋內的沈沐妍見周母離開了,才從屋內出來:“走吧,不是說過去吃早飯嗎?
對了,我三哥和四哥呢?”這倆不會是沒聽她的提醒出去跑步了吧!真要是這樣那...........
想到那後果,她不禁後背發涼,她一母同胞的三哥她不怕,可是四哥不行啊,真要是這樣二伯母還不得瘋啦!
“想什麼呢?他倆在後院鍛煉,並沒有出去。”看著臉色焦急的她,周政霖連忙開口,生怕晚了她就要去找那幾家算賬!
“那就好,那你先過去吧,我喊三哥他倆 。”
剛準備轉身便被拉住了:“怎麼了?”不是答應周母過去吃飯了嗎?難不成這人改變主意了???
“不用去了,他倆已經來了,你在這陪著大寶他倆,我進屋將昨晚收拾好的行李拿上。”
看著身後走來的哥倆,她便同意了他的話,反正隻要不讓她扛行李,讓她乾啥都行。
走來的哥倆聞言,立即進屋幫忙,等四人帶著兩個孩子到老宅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看著桌上的餃子,沈沐妍不禁想周母今天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不知道今早的這些,他們要在家省多久才能吃到下一次,果然是兒行千裡母擔憂啊,她這是沾光了。
她現在還不知道一會兒還有二十個煮熟的雞蛋等著他們,不僅有雞蛋還有油餅。
很快,四人外加大寶、二寶將各自的餃子吃完,拿上周母給準備的熟雞蛋,還有幾張攤好的油餅六人便準備離開了。
看著緊跟在幾人身後的周母,沈沐妍拉了拉周政霖的衣袖。
“怎麼了?”
“你有沒有將家裡的鑰匙交給你娘,還有後院的菜,柴房的柴那些留給他們的告訴她?
對了,一會彆忘了跟她講,我們房間的架子上還有十斤麵粉和十斤米,讓她彆忘了拿回去吃!”
“鑰匙我給大哥了,至於後院的菜和柴房裡的柴,我都告訴她了。不過房間的米和麵沒說,等會到公社的時候在和她講吧!”
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後,便點頭同意了,與其現在說被她念叨,然後回去拿,確實不如等到公社的時候再說一樣。
很快到了村口,剛好趕上了秋收後第一天去公社的牛車,看著一輛已經滿人的車嗎,他們一行人立即走到另一輛坐了上去,剛好夠他們一家子坐!
坐在牛車上聽著趕車的七叔和周母、周父聊天說著今年的收成,她不由轉頭看向路兩邊,早已空曠的田野。
原來不知不覺她來到這裡已經兩個多月了,大地也從原來的金黃變成現在的枯黃空曠。
就連原本茂密的樹葉,現在也飄飄灑灑落到了地上,在提醒著她秋天已過,馬上就要進入深冬天了!
看著頭頂飄來的一片枯葉,她伸出手將葉子接了過來,仔細端詳。
不知不覺冬天早已經悄然到來,隻是她最近一直在空間修煉沒感覺而已。
看著周母和另一輛牛車上的人都穿上禦寒的冬衣後,她才猛然發現,她好像忘了給兩個兒子穿上冬衣了?
想到此,她不由看向身邊護著她的男人,用心神與他溝通。
“怎麼辦阿霖,我好像忘了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我忘了給我自己和大寶、二寶穿棉衣了?一會這些人回去不會說什麼吧!”
“沒事,你不是給推車裡加了被子嗎?所以他們沒穿衣服不會有人說的,等到了公社咱們給他倆加上就是。
至於你,你就說你懷孕火氣重不怕冷,怕熱,他們也就不會說什麼了!”
“好吧,那一會就按i說的做!”
剛決定好,邊聽和周母隔著牛車聊天的大娘問:“老三家的,你咋不穿薄棉衣呢?你不冷嗎?”
真是一張破嘴啊!想什麼就來什麼?
“張大娘,我不冷,你也知道孕婦火氣重,更何況我懷的又是三個,我現在不僅不冷,我還感覺熱的慌呢?”邊說邊用手扇了扇。
“那你不冷,大寶他倆也不冷啊,你也不怕給你倆兒子凍著。”
看著撇嘴說話的劉婆子,不等沈沐妍回懟,周母便回了她:“劉婆子,你眼瞎啊!沒見我家大寶和二寶的推車裡有被子嗎?
還有你的心咋這麼壞,我大孫子哥倆好好的,你就巴不得他倆生病,好讓你看熱鬨是吧!
我看你家到現在一直生不出孫子,估計就是和你心黑有關。”說著不解氣,又對著她“呸”了一句才繼續和張大娘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