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師春又喊了許安長和尤牧到一旁做交代,“你們對其他門派來說,麵生,就不要跟著我們在一起了。我們引開這些跟蹤的人手後,你們自己不要出麵,安排人做一件事,聯係你們在各派的臥底,讓他們散播千岩宗的謠言,就說千岩宗也知道快速找到神火的辦法,說明山宗快速找到神火的辦法就是從他們手上得來的,說他們也得到了好多神火。
目的有二。一是讓宮時希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散播謠言的幕後黑手是誰,這是在向他發出警告,把我們逼得沒了活路,也會抖出他們的身份,讓他們也沒活路,以逼他後麵收斂,免得再繼續發力。
二是給他教訓,謠言出去後,他若想自證清白,就要讓人查探他修煉出的本源是否有融合神火,他們體內有魔元,其掩飾能力,也經不住那般細查,若不敢給人檢查,他們就解釋不清楚。
這樣能壓製住他們的勢力,避免他們輕易跟其他勢力合作來針對我們。出口開啟後,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輕易從出口離開,看他怕不怕,萬一出口那些長老要逮住他們驗證一下,那就有意思了。”
此話聽得許、尤二人心驚肉跳。
尤牧忙反對道:“這不合適吧?萬一他回敬我們,我們兩個身上也有魔元,豈不是也出不去?”
師春壓根就沒想讓他們還有機會再過出口那一關,勸說道:“還需要回敬嗎?出口的幾位長老都知道咱們合夥了,宮時希那狗東西這樣一搞,你還指望明山宗一旦落到了被檢查的地步,你四鼎宗能例外?”
這話說的兩人臉色大變,許安長頓破口大罵,“三脈競爭,不對外揭底,宮時希那狗東西壞了規矩,他在玩火自焚!”
師春摁雙手安撫道:“放心,我不會坑自己,屆時自有辦法送你們出去。這種把戲估計也擋不住他離開,出口開啟後不可能一個個逐個檢查,也沒那時間,混出去應該不算難。隻是嚇唬一下他,綁一綁他的手腳,免得他躲在背後肆無忌憚。”
聽他這麼一說,兩人大變的神色才算是穩定了下來,之後領命躲藏了。
不多時,兩邊人馬集結成一隊起飛而去。
不遠不近盯著的那些門派中人,也嘩嘩起飛了,有遠遠追著飛的,也有繞到左右遠遠伴飛的。
等他們遠去後,躲在山溝深處的許安長等人才冒了頭。
通知臥底散播謠言的事,交給了下麵人去乾,許安長幾個還是繼續跟在後麵飛。
明山宗和暑道山團夥飛了一陣後,又停下了,派人調轉頭,直接采取武力威脅,再敢跟著,殺!
然而殺也要有能殺的能力才能威脅到,大家都有風鱗誰怕誰,無非是你追我跑,你殺我逃,這麼多人,看你能殺幾個。
還是利欲熏心,在有心人的唆使下,都在等著。
他們自己是不敢和暑道山團夥開戰的,在等著那些大派跟暑道山團夥開戰,一旦開戰,他們不敢對一群人動手,個把受傷的或逃逸的,他們還不敢動嗎?一旦落他們手裡,撬開嘴挖出了尋找神火的秘法,想想都期待。
他們很清楚,隻有他們跟著不放,咬死了不放,那些大派才能儘快找到暑道山一夥,才能看到他們期待的一幕,一旦讓暑道山一夥跑了、失蹤了,那可就沒了機會。
說到底,還是有心人唆使的好。
正常方式大家都試過了,你們覺得你們結束前能找到神火嗎?你們找到現在,心裡大概是有數的,大多門派都注定是找不到的,而這有可能是唯一能讓你們找到神火的機會,要還是不要?
連死亡威脅都未能讓這些黏人的雜碎散去,幾輪追趕和驅逐都不見效後,明山宗和暑道山一夥才真正意識到已經甩不掉了,已經被黏上了,麻煩已經死死纏住了他們,再這樣下去隻能是等著更大的麻煩到來。
就這狀況,他們都不敢輕易讓人落單,可以想象的,一旦有人落單,便是一場圍毆。
而他們目前的團體人數,已經被各派在跟蹤中摸了個清楚明白,隻怕途中想悄摸少一個都難了。
而一路上遭遇的門派也在陸陸續續加入,糾纏的人馬越來越多。
連跟在後麵的許安長等人,也都為師春等人捏了把冷汗,發現宮時希那婊子養的手法確實有夠陰狠的,不知哪一脈的居然派來這麼個狠人。
麵對持續增大的壓力,持續一段時間後,不時在空中張望四周的古練妮也感覺吃不消了,飛到了師春身邊,大聲道:“這樣下去不行,甩不掉他們,得儘快調轉方向往出口去,拖的越久越麻煩!”
進神火域前,她從未想過自己和暑道山會有這待遇,居然有可能陷入被各派圍毆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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