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邊繼雄也召集了部分人進行談話。
“宿元宗的木蘭青青有一個未婚夫,名叫王勝,是玄洲遊霞山弟子,這個你們都知道吧?”
邊繼雄的這個開場白,把兩位長老,及師春幾個知情的都說愣住了。
師春含了含腰,再次老實承認道:“宗主,遊霞山沒王勝那號人,是弟子胡編的。”
邊繼雄斷定道:“不,遊霞山確實有王勝這號人,是遊霞山外門弟子。”
吳斤兩當場被逗樂了,嘿嘿道:“不是吧,真有這麼巧?”
邊繼雄:“也確實是木蘭青青的未婚夫,但木蘭青青從未見過,並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師春知曉這內情後在天雨流星大會期間利用了這一點,蒙蔽了木蘭青青。”
一夥人聽著狐疑之際,他又不容置疑地補了句,“以後不管什麼人問起,都得這樣說,這就是真相,這就是事實,死都不能改口,否則一定會死的很慘,明白嗎?”
大家又不傻,迅速意識到了什麼。
師春問了句,“宗主,那青衫客是誰?”
邊繼雄:“不要問了,少知道些對你沒壞處。”
師春暗暗撇嘴。
王都另一處軍營駐地內,火氣很大的玄洲域主蚩讓,終於見到了碧瀾宗等十一個門派的人。
這十一個門派的人也是他找了一隊王庭人馬從觀星閣手上搶回來的。
想不火大都難,玄洲人馬的蟲極晶被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堂堂域主,肯定要找自己這邊人來問問,找人問來問去,都隻問了個皮毛,隻知道個囫圇模樣,卻沒個真正知情的。
還冒出個未婚夫來,師春什麼時候成了木蘭青青的未婚夫?
宿元宗那些人也不知躲去了哪。
等他詢問到一些相關門派可能知道內情時,卻發現那些門派的人居然也都消失了,這才意識到了不對,立刻找到了王庭這邊的特殊力量求助,才發現觀星閣手伸的太快了。
這才找人馬從觀星閣手上把人給搶了回來。
人倒是都好好的隻是有些真相,很難再翻出來了,哪怕他蚩讓是玄洲域主。
十一個門派的人,知道真相的,說出的內容都是閹割過的,除掉閹割的,都是真實的,經得起查。
對宿元宗不利的內容消失了。
問觀星閣帶走他們乾了什麼,自然也是查問了這些個。
王庭耳目力量的介入下,宿元宗的人自然也被找到了,蚩讓怒問未婚夫是怎麼回事,得到的答案就像邊繼雄說的那樣,不知道師春從哪知道的王勝情況,利用這點欺騙了木蘭青青。
蚩讓也見到了被氣得吐血的木蘭青青,親手檢查了,發現確實是被氣的,至今還未醒來。
木蘭青青成了這樣,觀星閣的那位插手介入查明原因,蚩讓倒也能理解。
但也把這位域主大人給氣得夠嗆,到手的第一被人給騙走了,簡直豈有此理,他吼出了一句“師春小賊”,然後就直接找到王庭那邊的相關大佬控訴去了。
他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
相關大佬也不聽信一家之言,讓人去喊衛摩來對質。
衛摩人已經走到了無亢山一乾人暫住的庭院附近,因為他也想知道觀星閣找無亢山一夥乾了什麼。
而無亢山一夥也是他找人從觀星閣手上撈出來的,他怕這一夥再出事,才給臨時安置在了這裡。
“衛域主。”有人閃身而來喊停了他,通知道:“右弼侯召見,命你立刻去見他。”
“現在?”衛摩看了眼還未亮的天色。
“對,現在,立刻。”
“什麼事?”
來人笑了,“不知道,反正蚩讓先找了右弼侯。”
衛摩恍然大悟,懂了,拱手表示了感謝,“你先回,我馬上就到。”
“趕緊點哈。”來人扔下話就走了。
衛摩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庭院,琢磨了一下,然後側身招手,隨從近前後,他低聲交代道:“蚩讓不甘心失敗,跑到右弼侯那邊作妖去了,勝負已定,我是不怕,就是不知會不會搞出什麼變故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立刻找到南公子,想辦法把風聲透露給他,彆讓人知道和我有關,要快。”
“好。”隨從迅速領命而去。
衛摩這才晃晃悠悠也去了。
等他見到右弼侯,聽了蚩讓的現場控訴後,才知道師春搞出了哪些騷操作,居然還假冒了木蘭青青的未婚夫,他也著實被驚著了,玩這麼花的嗎?
那位支棱著腦袋,靠坐在寬大椅子上,永遠半醒不醒狀態的右弼侯,開闔的眼縫裡閃爍著精光,他算是看出了一點眉目,問:“都現在了,伱居然不知道那個師春乾了些什麼?”
這話,有點把衛摩給問尷尬了,是想問來著,這不是跟無亢山的關係一直不太怎麼樣,要端點架子麼,知道成績到手了,慌什麼。
剛正想順便問問,又被招來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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