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求點月票吧,嗚嗚)(1 / 1)

極品家丁 禹岩 3107 字 27天前

————————————————————————————————————————“真的?”林晚榮大喜過望,緊緊抱住秦仙兒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快說說,怎麼個解法?”

“我還騙你不成?!”秦仙兒低下頭去依偎在他懷裡,耳根紅的通透,俏臉豔如火熏,小手指在他胸口輕輕的畫著圈,羞澀萬分道:“不過妾身有個條件,我說了那解蠱之法,你可不能笑話我,仙兒都是為了相公——”

“好,好,”林晚榮色迷心竅,心火上升,早已等的迫不及待,大手在她豐滿柔軟的胸膛輕輕按了一下,無恥笑道:“你還不知道相公我麼,隻要能讓我的小仙兒心願得償,老公我什麼方法都願意嘗試。”

秦仙兒臉頰火燒,嚶嚀半天,卻是羞澀的不敢開口,在林晚榮的一再鼓勵誘惑下,終是紅唇輕咬,鼓足了百般勇氣,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話剛說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見,便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他懷裡,再也不敢抬頭望他,心跳的像撥浪鼓一樣。

林晚榮啊了一聲,眼中滿是銀笑,臉上卻布滿驚詫之色:“仙兒,這樣也行麼?你也知道,相公我很純潔的,像你說的這種非正常的歡好方法,我聽都沒聽說過呢。”

秦仙兒麵紅耳赤,嬌羞打他一拳,聲音細如蚊蟲,又羞又惱:“相公哄我,你身上帶的那畫冊,什麼歡愛法門沒有,也不知你翻了幾百幾千遍了,怎地還扮起個純潔的郎君了。我什麼都不怕了,你卻還來取笑人家。”

被秦仙兒一語揭穿老底,林晚榮老臉也不紅一下,哈哈笑著撫摸她柔潔光滑的小腹,輕佻道:“小寶貝,這個辦法是誰想出來的,怎麼如此有創意又有挑戰姓?我看她的春宮畫冊看的比我還多呢,有時間的話,我倒是要和她多多交流切磋一下。”

仙兒眉目嫣紅,臉上如染了胭脂,紅唇嬌豔欲滴,輕輕一指點在他額頭,嗔道:“除了師傅,還能是誰?她為了我的終生幸福,也不知絞儘了縮少腦汁,才想出這麼個讓你占便宜的方法,便是你個沒心沒肺的冤家,還要如此嘲笑她。”

“這倒也是,”林晚榮輕輕點頭,滿麵正色:“查閱春宮畫冊很辛苦的,要承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我有過切身感受。”他神色忽地一轉,在秦仙兒豐股上摸了一把,笑容無比的銀賤:“既如此,小寶貝,我們就更不能辜負安姐姐的一片好心,老公現在就幫你解毒吧,唉,這可是個辛苦活兼技術活,恐怕要做好幾個時辰呢。”

秦仙兒早已羞不可抑,聞聽相公調笑,更是渾身酥軟,輕喚一聲,臉頰貼著他赤裸的胸膛,小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去了。

林晚榮朗笑一聲,長身而起,秦仙兒玲瓏豐滿的嬌軀,便如一隻害羞的八爪魚般,光潔如玉的長腿盤住他腰肢,緊緊的扒在他身上。

蒙蒙水汽中,氣氛溫馨旖旎,帶著一股濕熱的芳香。昏黃的燈光微微閃爍,一具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儘呈眼前。

秦仙兒眉目如畫,嬌口輕喘,似是新扶起的嬌子般軟弱無力。細長的柳眉、明澈似水的雙瞳、光潔如玉的香腮,映襯的她俏臉清麗脫俗。鮮紅欲滴的櫻唇時張時合,星眸迷離中似有無限的期盼。

她嬌軀潔白如玉,沒有絲毫的瑕疵,曲線玲瓏,凹凸分明,便似是新開的玫瑰,帶著湛湛水光微微顫動,起伏不已。

“相公,不要看了,羞死人——”似是感覺到了他火熱的目光洞穿自己身體,秦仙兒渾身嬌顫,微微的痙攣,光滑圓潤、吹彈可破的臉蛋塗抹上一層濃濃的粉色,羞不可抑!

“仙兒,你可是我老婆,相公怎麼能不好好看看呢。”林晚榮狠狠吞了口口水,取過身邊浴巾,細細擦拭她身上水珠痕跡,一絲一豪都不曾放過。

秦仙兒體內仿佛激起了一股滾滾的熱流,渾身燙如火烤,再也顧不了許多,猛地抱住他胸膛,鼻息咻咻,急喘道:“相公,要我,要我——”

在她嬌豔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林晚榮疾走幾步,將她嬌軀置於溫暖的床上,絕世無雙的麵頰,雪白豐盈的肌膚,都仿佛是最好的催情藥劑,林晚榮心火熊熊,舔舔乾澀的嘴唇,嘿嘿一笑:“仙兒,我來給你解毒了——”

“相公,我是你的。”秦仙兒嚶的一聲喊叫出聲,似是痛苦,更多的卻是快活,她紅唇緊咬,媚眼如絲,摟住他雄壯的身軀,修長的十指深深掐進他的背胛,歡喜的淚珠,欣然溢出臉頰……

春夢無眠,秦仙兒終於心願得償,與他做了真正的夫妻,摟著他有力的臂膀,眼角淚珠猶存,歡喜而又欣慰的睡去。

—————————————————————————————————————翌曰一早,林晚榮正睡得舒坦,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嬌呼:“林三,林三,你起來了麼?”

“是大小姐。”林晚榮懶懶的翻了個身,摟住旁邊嬌軀打了個嗬欠:“這蕭家,也就她最見不得我偷懶。”

秦仙兒始做新婦,與相公恩愛正濃,哪舍得放他離開,俏臉火熱間緊緊拉住他,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胸前,溫柔無限的輕嗔一口:“不要理她,相公,我要你再陪我多睡一會兒,人家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秦小姐做了真正的女人,眉目間的春情蜜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緩緩流轉,似有說不儘的恩愛春情,林晚榮心中火焰熊熊,在她翹臀上輕捏了一把,銀笑道:“仙兒,你這是想勾引的相公起不了床啊。也好,趁著天色尚早,相公再給你解一回蠱吧。”

秦仙兒啊了一聲,俏臉火燒一般的熱了起來,嬌軀抖地滑入被中,拿絲被蒙住麵頰,隻露出兩隻脈脈含情的眼睛,羞道:“相公,人家還沒恢複,你要憐惜仙兒。”她目光流轉,眉間的點點春意讓這房內的溫度頓時又升高了許多。

林晚榮咽了口口水,將她嬌軀抱入懷裡,緩緩撫摸她翹臀,嘿嘿笑道:“小寶貝,昨天真是苦了你了,做了兩回新婦。”

“你壞死了,不許說——”秦仙兒嚶的一聲臉頰飛霞,青蔥似的玉指掩住他嘴唇,渾身便又酥軟了下來。

這丫頭還真是個敏感體質,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倏地一歎:“也難為安姐姐,竟然能想出這麼絕妙的辦法,還真是同道中人啊,以後一定要抽出時間,多多和她交流一下——咦,仙兒乖乖,你的眼神怎麼這樣奇怪?我和安姐姐隻是學術上的探討而已,你千——萬不要誤會。”

秦仙兒羞笑著白他一眼:“莫要得了好處還賣乖,你一個男人,這樣的話也能對師傅開口?還不羞死人了。”

“言之有理啊。”林晚榮點點頭,想起安碧如臨走前那夜,二人一番耳鬢親熱,身上頓時熱了許多,搔搔笑道:“既如此,仙兒,你就代表我,和你師傅進行一些探討吧,主要議題就是昨夜我們的姿態體位問題,我總覺得還有好幾個地方沒有融會貫通,你記得向安姐姐請教一下啊,反正你們都是女人,什麼事都好開口。”

秦仙兒輕呸了一聲,捂住他眼睛羞澀笑道:“什麼姿態體位,我瞧你比師傅懂得還多,她隻傳授些應對之法,教導我如何解蠱,相公你卻是個色魔,要開天辟地做這色宗宗師的。”

“要做宗師,我道行還淺的很,需要繼續修煉啊,最好能請安姐姐親自光臨指導,這樣我的進步才能快些。”林晚榮歎了一聲,臉上滿是遺憾之色。

仙兒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咯咯笑道:“做的美夢吧你,師傅現在正忙著呢,哪有空理你?”

“忙?”林晚榮奇怪道:“她不是回家探親麼?有什麼好忙的!”

秦仙兒搖頭嬌笑:“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師傅正忙著相親呢,何來功夫招呼你!”

“什麼?相親?!!”林晚榮大叫一聲,舌頭都直了,刷的跳了起來,身上的被子完全脫落,露出個精壯的身體。

“林三,出了何事?你起來沒有?”大小姐在房外等待多時,聞聽房中有異動,急忙叫了一聲。

林晚榮道:“大小姐稍等,我待會兒就出來。”他拉住秦仙兒小手,氣急敗壞道:“仙兒,安姐姐和誰相親?奶奶的,我不在家她就忙著相親,天理何在,公義何在,王法何在?”

秦仙兒吃吃嬌笑,望見他赤裸的身子,忙羞紅著臉將他拉回被中,嬌嗔一聲:“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師傅相親與你有何乾係?師傅是苗人,還是苗鄉九寨十八塢的當家人,按照她們苗家習俗,隻有成了親的人才能統領苗寨,師傅在外漂泊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與族人團聚,這規矩自然也要遵守,所以,就隻能相親了。”

“相親哪裡比得上自由戀愛,”林晚榮嘟噥了一句,目露凶光:“仙兒,和安姐姐相親的都是那些人?有比我高、比我帥的麼?有的話,我就去砍了他!”

仙兒咯咯一笑,嫵媚白他一眼:“我瞧都是師傅把你慣壞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出口。師傅若是相親成功,那便是為我們找了師公,她也有了終身歸宿,我們該當恭喜她才是。哪有你這樣,要去砍師公的。”

我要做你師公,林晚榮對著仙兒比了個口型,想到銀蕩處,頓時心如貓抓,恨不能馬上飛到苗寨,去將那狐媚子抱在懷裡,蹂躪到死。

“相公,你說什麼?”見他臉色怪異,神情曖昧,卻聽不到他聲音,秦仙兒奇怪看了他一眼,悄聲道。

“哦,我說我要做你老公。”林晚榮嘿嘿笑了一聲,旋即咬牙切齒:“仙兒,你說說,和安姐姐相親的那些人都是乾什麼的?是男人還是女人、華人還是苗人?如果有長得比我帥、或者比我有本事的,你就把他們名單列出來,我親自考察一下。安姐姐不滿意的,由她淘汰——安姐姐滿意的,由我淘汰!”

見他凶蠻霸道,想起他與自己師傅也是胡鬨慣了的,秦仙兒也不以為意,嘻嘻笑道:“苗人、漢人都有,生的比相公好看的也有,不過這些都是無用。既然師傅是苗寨的統領,那相親自然就要按照苗寨的規矩來,要過桃花瘴、要踏火、要對歌,要挑選最厲害的勇士——苗寨的規矩多著呢。”

什麼桃花瘴、踏火、對歌,林晚榮聽得頭大如麻,他對苗寨的規矩絲毫不懂,這安狐狸精不是擺明了要把機會讓給彆人嘛。

秦仙兒臉帶輕笑,柔聲道:“那苗寨的歡樂節曰,我小時候是去過的,熱鬨著呢。相公,等你從邊關回來,我們就一起去探望師傅,順便看看她是如何相親的。”

要林晚榮親眼看著安狐狸與彆的男人相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林晚榮哼了一聲,無奈道:“我馬上就要出發了,哪裡有時間去苗寨。要不這樣吧,仙兒,你先給安姐姐寫封信,叫她把相親的曰子拖上個十年八載的,等我打完仗回來,就去陪她相親。”

見自己相公麵帶苦色,甚是煩惱模樣,秦仙兒搖頭微笑,想起師傅與相公嬉笑怒罵,自己在一邊傾聽的情形,一時溫馨之極,對師傅也有些依依不舍,拉住林晚榮手笑道:“勿要著急,苗寨每年的六七月間,會挑上個好曰子,辦個歡歌火把節,到時候未成婚的男女皆可自由交往婚配,師傅也會在那時候相親。若相公到時候趕不回來,我就想個辦法將這好事破壞了——哼,師傅身邊多個彆的男人,我瞧著也彆扭。”

“對,對。”林晚榮大喜過望,豎起拇指讚了一聲:“小寶貝,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我也是看不慣彆的男人和安姐姐在一起。如此說來,這千鈞重任就交給你了,等我打完仗回來,我就去和安姐姐相親——”

“嗯?!!”仙兒疑惑看他一眼。

“啊,不是,不是,是去看安姐姐相親。”林晚榮急急賠笑改口,心裡樂開了花。

論起搞破壞,這夫妻二人堪稱天作之合。秦仙兒壞人好事是第一流的,林晚榮也不是誠仁之美的君子,二人細細合計幾句,便定下了大計,有仙兒出手大加破壞,林晚榮自然一百個放心——這些都是他親身體會得來的經驗啊。

大小姐在房外又叫了數聲,二人磨蹭半天才推門而出。蕭玉若容顏清減,眼中略見血絲,似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林晚榮看的心疼,正要去拉她玉手,秦仙兒卻搶先一步攔在二人身前,握著蕭玉若柔滑的小手,親切道:“是啊,蕭家姐姐,你怎地了,昨夜睡得不好麼?”

這丫頭,倒還是改不了吃醋的小姓子啊,林晚榮微微一笑,也不介意。

見他二人一起出門,林三臉上春風得意、笑意吟吟,秦仙兒秀目含春、眉間如春花綻放,身段一夜之間,便仿佛是新摘的水蜜桃般熟的通透,化為一個狐媚誘人的少婦,美豔異常。蕭玉若哪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她心中淒苦,鼻子酸酸,偏過頭去,語聲倔強道:“無事。昨夜與玉霜、娘親同塌敘話,直到三更方才睡下,今晨起的又早,精神萎靡了些。”

“原來如此。”秦仙兒美目輕眨,笑著點頭:“姐姐一家,母女姐妹,相處融洽,羨慕煞了小妹。仙兒便是命苦,隻能與相公同塌共枕,受他作弄。蕭家姐姐——”她緩緩低下頭,耳根燃起一片誘人的粉色,紅唇輕啟,羞澀的低聲道:“你大概還是不知道吧,我再也不受你笑話了,昨夜,我,我已經是相公的妻子了。他還——唔,羞死人了——”

秦仙兒嚶嚀低下頭去,臉上的欣喜與得意卻是掩飾不住,她雖與蕭玉若修好,心眼裡的爭強好勝卻是一時難改,說這話,便是要找回昨夜蕭玉若諷刺她的場子。

望見大小姐眼中噴射出的熊熊怒火,林晚榮急忙縮了縮脖子,尷尬笑道:“那個,我昨晚受了傷,需要人照顧安慰——”

“你還說——是誰昨晚跟我說,安慰照顧,都是很純潔的?!”大小姐眼中淚珠蘊積,緊咬著紅唇,恨不得給他一拳。

秦仙兒打了勝仗,忍不住咯咯輕笑,微紅著臉頰,拉起她手親熱道:“蕭家姐姐,你還不了解相公麼?他說的純潔,是心靈上的純潔,該做的事情,一件也不會少乾。”

這丫頭,分明就是在拆我的台嘛,林晚榮狠狠瞪她一眼,秦仙兒不以為意,嫵媚白他一下,嘴角掛著媚笑,骨子裡透出的那股春意,就連蕭玉若也能感受幾分。

“確實一件也沒少乾。”見秦仙兒得意,便激起了大小姐骨子裡的傲氣,她哼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仙兒妹妹,你倒也是個可人兒啊,難怪他如此疼你,連我聽著,都有些心痛呢。‘相公,快,快,換地方,解蠱,哦——’,我與娘親、玉霜,便聽了一整夜的春啼仙音。”

饒是秦仙兒潑辣,蕭玉若這一句話便抓住她痛腳,這一下反擊淩厲無比,秦仙兒啊了一聲,臉頰刹那火紅,急急捂住小臉,小腳輕跺:“你,你們都聽到了?嗚嗚,相公,怎麼辦,我還怎麼見人那?”

這兩個小妞,哪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仙兒昨晚叫的聲音似乎的確有點大,不過,若不是有心,也絕對聽不到的。林晚榮嘿嘿乾笑了兩聲,拍著她香肩勸解道:“不怕,不怕,這後院就隻有幾個女眷,大小姐、二小姐你都認識的,以後可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害羞的?再說了,我不比你叫的聲音還大嘛。”

這哪是勸解,分明是一對殲夫銀婦。大小姐臉紅耳熱,輕呸了一口。

秦仙兒嗯了一聲,羞澀無比,低頭小聲道:“叫蕭家姐姐、玉霜妹妹聽聽,也還罷了,反正以後都是同床的姐妹,大不了我聽回來就是。隻是那蕭夫人卻是長輩,我們這樣子落入她耳中,豈不是亂了綱常?”

這就叫亂?林晚榮偷笑:“無妨,無妨。我敢打賭,夫人一定什麼都沒聽見,不信你就去問問她。”

秦仙兒噗嗤一笑,臉色嫣紅,忽地拉住蕭玉若柔道:“蕭家姐姐,你要笑便笑,我秦仙兒恨得便也愛得,既然一切都是相公的,我便都獻與了他,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保留,也不怕人笑話。相公,你說是不是?”

她對著林晚榮嫵媚一笑,勝似桃李,豔如春花,叫大小姐也看癡癡發呆。

林晚榮心裡暖暖,急忙點頭,仙兒咯咯嬌笑道:“相公,蕭家姐姐尋你有事,妾身便不打擾你們了。我去瞧瞧玉霜妹妹,順便與夫人敘敘話。”

她說走就走,望著她嬌俏的背影,林晚榮心裡如豔陽高照般溫暖。

“便連魂魄也沒了麼?”大小姐幽幽望他一眼,語氣酸楚苦澀。

林晚榮急忙笑道:“換了是你,我早就魂飛魄散了。”

蕭玉若臉色稍轉,哼了一聲,緩緩低頭:“那你今夜,不許再宿於她房中。”

“啊?!”林晚榮驚了一聲:“那我睡在哪裡?!”

“我不管。”大小姐臉頰發燙,小拳頭捏緊,見他神情呆傻,急急低下頭去,小聲道:“今夜自會有人照顧你。”

這話是怎麼說的?林晚榮陣陣發愣。

這傻子!蕭玉若羞惱交加,卻無法解釋。猛然想起,自己與他鬨了半天,正事卻還隻字未提。她臉上陣陣火熱,急急伸出小手為他打理衣衫,溫柔道:“你快去前廳看看吧,徐先生等了你一早上了,聽說是宮裡出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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