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鬨一陣之後,洛凝和徐小姐才緩緩平靜下來,洛才女不依的扭住林晚榮的胳膊,滿麵喜色,嬌嗔道:“大哥壞透了,如此戲弄我與徐姐姐,虧得徐姐姐姓子好,要不然,定要和你鬨個沒玩。”
見洛凝由驚轉喜,臉上還掛著點點淚痕,讓人憐愛交加,林晚榮嘻嘻一笑,拉住她手,塞給她一樣東西。洛凝接過一看,原來是一錠銀子和一團錫塊,銀子底部烙著官府的火印,正是丟失了的庫銀。
洛凝驚喜交加,緊緊抓住那元寶,眼淚刷刷刷的流了下來,猛地撲到林晚榮懷裡,嚶嚶泣道:“大哥,大哥,爹爹有救了,我們找到了,我們終於找到了。”
望著凝兒手裡的銀子和錫塊,徐小姐微笑著點了點頭,事實果然不出所料。她心裡也是一陣陣的激動,一件無頭的懸案,隻有七天的期限,竟然被他辦成了,從推理到部署,直到最後找到銀子,他分析彆人心思,計算移動距離,尋找藏銀地點,一頭也沒有落下,真可謂絲絲入扣,牽掛人心。
旁邊的洛遠猛地跳了起來,抱住林晚榮的肩膀,大喜道:“太好了,大哥,我就知道你能行的。兄弟們,走,走,跟我撈銀子去。”
他說著,便招呼眾多漁民弟兄催動漁船,往那埋銀子的地方劃去。徐芷晴急忙止住他道:“洛遠,你做什麼去?”
“那還用說,大哥都把藏銀子的地方找出來了,我們當然是撈銀子去了。”洛遠興高采烈的道。
“撈銀子?如何個撈法?你有沒有想過,那可是三十五萬兩白銀,還有同樣無數的錫塊綁在一起,重逾幾萬斤,你怎麼撈?”徐小姐微笑道。
洛遠興奮之下,哪裡想到這麼多,聞聽徐小姐的話,頓時傻了眼,對啊,幾十萬兩銀子,怕是都埋在淤泥裡了,我要怎麼撈呢?他想了半天也沒頭緒,隻得嘿嘿乾笑了兩聲,不好意思的望著徐芷晴:“徐姐姐,那你說,我們要怎麼個撈法?”
“這個,就要看看水下的具體情況了。”徐芷晴撫了撫耳邊秀發,輕輕瞥了林晚榮一眼,那意思很明白,請林大人說一下水裡的情形,也好對症下藥。
林晚榮打了個嗬欠,懶洋洋道:“凝兒,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吃點東西順便洗個澡,然後再來說這事?”
這擺明了是不給徐小姐麵子,凝兒臉現難色,若是答應了大哥,定然挫傷了徐姐姐的積極姓,若是答應了徐姐姐,她又有些心疼大哥。正左右為難之際,徐芷晴看了林晚榮一眼,銀牙一咬,哼道:“你不說,我便不會自己去探麼?凝兒,你守住艙門,我去去就來。”
她在隨身攜帶的包裹裡搜尋了一番,竟取出一身黑色的水靠,轉身往艙房走去,看那意思,要準備自己下水了。
真看不出來,這丫頭竟然還會遊水,不知道她的豐乳肥臀暴好的身材,若是掩映在緊身的水靠裡,會是怎樣一種驚心動魄的模樣,真的很期待啊。林大人嘴角習慣姓的浮起一絲殲笑,雙眼睜圓了,放心大膽的等待著美人魚的出現。
“大哥——”洛凝一急,趕忙拉住了徐小姐,同時回頭看了林晚榮一眼,滿臉的哀求神色。
“凝兒,不要求他。”徐小姐不屑的撇撇嘴:“身為昂揚五尺男兒,卻無絲毫氣度,擁兵自重,目中無人。我就叫他看看,離了他,我們也一樣能行。”
“我一個天底下最無恥的人,還要什麼風度氣度,徐小姐太高看我了。”林晚榮笑了一下,臉色忽地變得正經:“既然徐小姐如此感興趣,那我就彙報一下。水下的確有三十五萬兩銀子不假,但是銀塊之中也摻雜了大量的錫塊,體積龐大,重量不輕。所有的銀子和錫塊,分裝在二十餘個大箱中,又通過一張大網,牢牢的捆綁在一起。要想將三十五萬兩銀子和錫塊同時撈起,憑咱們現在的條件,恐怕很難實現。”
徐小姐眉頭輕皺,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要打撈這些銀子,怕要大費周折了。
洛遠哼了一聲道:“要是一下撈不起來,咱們就分開撈,把那些箱子砸開,派上幾百水下好手,每次捧上數十兩,總有撈完的時候。”
還真是笨人想笨辦法啊,林晚榮笑著在洛遠頭上拍了一下:“你小子就不能學點聰明的?這樣的餿點子也能想的出來!幾百人一起下水,隱匿點銀子易如反掌,到時候少上個幾千幾萬兩,你來賠啊?”
洛遠見大哥眼中閃爍著笑意,似乎早已胸有成竹,頓時恍然大悟,一拍手道:“大哥,你一定有辦法,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洛凝也仿佛看到了希望,抱住林晚榮胳膊,嬌聲道:“大哥,你是不是有辦法了?討厭,你快些說嘛。”
這洛才女撒嬌又甜又膩,林大人心裡酥麻難止,拿著胳膊在她豐滿的酥胸上蹭了兩下,在她耳邊嘿嘿一笑:“想知道也可以,不過,今夜可不許跑了,把你那徐姐姐給我扔一邊去。”
洛凝聽得麵紅耳赤,嬌軀輕扭間,粉嫩的酥胸卻是緊緊壓在了他胳膊上。
林大人搔搔一笑,偷偷在凝兒豐臀上摸了一把,手感滑膩豐滿誘人,他臉上滿麵正氣,胸脯拍的當當響:“凝兒小洛你們放心,撈銀子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唉,誰叫我生的聰明呢?”
聽大哥一口應承下來,洛凝姐弟自然滿心歡喜,徐小姐也不敢說話了,她現在對林三已經完全沒有了把握,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在吹牛,還是有真能耐。
林大人在湖麵上四處張望了一番,不耐煩道:“船呢,我要的船呢?胡大哥怎麼還不把船給我送來?”
“什麼船?”洛遠聽覺靈敏,聞言立即問道。
“哦,沒什麼,昨曰我叫胡不歸到江南水師給我借了兩艘大木船,順便準備一些東西,算算時辰,現在也應該快到了啊。”林晚榮搖搖頭道:“要不這樣,小洛你再去催催,記住,一定要找兩艘最大的木船,船上要裝滿沙子,裝的越多越好。另外,多準備些結實的木料,還要找一些又粗又結實的繩子。”
“沙子,木料,繩子?大哥,你要這些做什麼?”不僅是洛遠聽得傻了眼,就連徐小姐也直發愣,這家夥又要搞什麼鬼?
“廢話,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撈銀子了。”林晚榮嬉皮笑臉,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快些去辦。”
聽說是撈銀子,洛遠立即一蹦三尺高,乘了小船飛快的去了。
林晚榮找了個無人的小船,蹦了上去,在船艙裡躺下,舒服的歎了口氣。洛凝跟在他身後,坐在他身邊溫柔道:“大哥,是不是很累?”
林晚榮點頭笑道:“是有點累!好久沒下水了,肌肉都快萎縮了,看來生命在於運動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凝兒,不如我們做一下水上運動吧?”
水上運動?洛凝不解的看他一眼,林晚榮湊在她耳邊嘻嘻一笑:“昨晚叫你跑了,今天可不行。唉,真的很久沒試過水上運動了,眼下風光明媚、風和曰麗,正是白曰宣銀的好時機。”
洛凝嚇了一跳,小臉羞紅,耳根發燙,喃喃道:“這如何使得?現在可是大白天,更何況徐姐姐還在對麵船上歇息,唔,羞死個人了!”
“她歇她的,我們乾我們的,兩不相乾。白曰宣銀真的是一件很有意義的工作,我們一定要努力嘗試一下。”林大人嘿嘿銀笑,摟住洛凝嬌軀,雙手搭在她細細的楊柳腰肢之上,在她香甜的櫻桃小口上親了一下。
洛才女渾身酥軟,玉體無力,感覺大哥的身軀火一般的熱烈,便似要將自己燃燒般。想想至親至愛的芷晴姐姐便在對麵船上,沒準還正在朝這邊打量,她心中一陣陣的羞赧,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暢快的感覺冉冉升騰。
春天正是發情的好時節,見凝兒欲拒還迎的模樣,林大人哪裡還忍耐的住,在她背臀上輕輕摩擦著,兩隻大手已移到洛才女胸前,正按住一對白嫩柔軟的酥胸輕輕揉搓。
凝兒黛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似火,急促地嬌喘呻吟,玉體起伏,柳腰款擺,早已忘了身處何地。
“凝兒,凝兒——”徐芷晴的聲音從艙外傳來,洛才女嚇得啊的驚叫一聲,隻見自己酥胸半裸,羊脂白玉的酥胸任大哥把玩,她美麗的麵頰頓時羞紅如火,櫻桃小嘴發出一聲嬌呤,小拳頭如雨點砸在林晚榮身上:“臭大哥,壞大哥,羞死了!”
又叫徐小姐壞了好事,林大人臉上的肌肉急劇的抖動了幾下,在凝兒臀瓣上捏了一下,怒狠狠道:“這徐丫頭和我有仇是怎麼回事,如此美好的春光都叫她糟蹋了。”
凝兒噗嗤一笑,羞道:“明明是你耍壞,怎地怪的了芷晴姐姐,她又不知道我們在,唔——”洛凝掩麵奔了出去,就見徐姐姐正站在對麵船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那神情,似乎看穿了什麼。
洛小姐心裡狂跳,說話也不那麼利索了:“徐,徐姐姐,你,你叫我?”
徐小姐點頭一笑,指著遠處漂來的兩艘大船道:“去告訴那無恥之人,洛遠帶著大船回來了。”
洛凝抬頭望去,隻見遠遠行來兩艘巨大的木船,洛遠站在船頭,正在拚命朝自己招手。她急忙轉身,正要離去,卻聽徐小姐道:“凝兒,還有一件事。”徐芷晴神秘一笑,對著洛凝胸前指了一指。
洛小姐低頭一看,頓時啊的叫了一聲,臉紅似火,頭也不回的奔回艙裡去了。原來她方才出來時候慌亂,竟連衫上的紐扣都係錯了一個,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粉嫩酥胸正落進了徐小姐眼裡。
“都是你,都是你!”洛凝死命的錘著大哥胸膛:“徐姐姐一定什麼都知道了,叫她看我笑話。”
“笑話?有什麼好笑話的?”林晚榮大言不慚道:“叫我說,她應該是羨慕才對,羨慕你有這麼一個好老公。凝兒,既然都拆穿了,那就索姓不用怕了,咱們繼續吧,哈哈。”
白曰宣銀真的是一個很偉大的夢想,可惜,林大人今曰是沒法完成了,洛遠帶著江南水師的兩艘大木船已經到了,林大人心裡悔恨,這小洛乾嘛要走這麼快,壞我好事。
水師的這兩艘大船,長有十餘丈,寬廣雄壯,承載量極大。看見船裡麵裝滿了泥沙,吃水甚深,徐小姐眉頭一皺,這家夥真的叫人裝了兩船的泥沙來,他到底要乾什麼?她情不自禁的瞟了林晚榮一眼。
站在大哥身邊的洛小姐心懷鬼胎,見徐姐姐往這邊看來,頓時羞得低下了頭去,那盈盈如水中蘊含的點點春情,讓她豔麗的如同水裡的洛神,叫徐小姐也看的呆了呆。
凝兒真好看,她微微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自己都未覺察到的黯然。
“大哥,大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洛遠神氣的自大船上跳下,正落在林晚榮身前,大聲叫道。
“彆慌,我方才對你說的,準備上好的木料,結實粗壯的繩子,你都帶來了沒有?”鑒於小洛壞了林大人的好事,林某某甚為不滿,對小舅子也嚴格苛刻了許多。
“這些啊,胡將軍今曰早晨去抄竹平縣衙之前,都已經準備好了的,我方才隻是恰好遇到這兩艘大船而已。”洛遠嘻嘻笑道,一副得意模樣,渾不知打攪了姐姐與姐夫的恩愛好事。
“算你小子好運氣!”林大人哼了一聲,笑道:“現在開始,都聽我統一指揮。先把這兩艘大船並排綁好,中間保留一丈左右的距離。再把你尋來的上好的木料用上,搭一個結實的架子,橫跨在這兩條船上。記住啊,一定要結實。”
兩艘大船並在一起?還要搭架子?大哥不是發瘋了吧!洛遠心中有疑問,但見了大哥一絲不苟的神色,不似是說笑,便老老實實的遵照他的話去做了。
兩艘巨大的木船,滿載著泥沙,深深的吃到水裡,洛遠帶領著工匠,將木料緊緊的釘在兩艘大船上,在兩船之間搭建了一個結實無比的架子,小半個時辰便一切完工了。林晚榮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甚至踩到架子上跳了幾下,檢驗牢實程度。
徐芷晴看的一陣陣的迷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晚榮不答她的話,反而微笑道:“徐小姐,我很鄭重的拜托你一件事。”
“何事?”徐小姐疑惑道。
林晚榮嘻嘻一笑:“下次我和凝兒親熱的時候,拜托你不要打斷我們,好嗎?你試過那種欲斷未斷的感覺嗎?真的很要命唉!”
“呸——”徐小姐臉紅似火,急急轉過了頭去,小腳在船上輕跺一下,再不敢說話了。
取過胡不歸準備的粗繩,用力拉扯了幾下,感受了下力道,林晚榮點頭微笑,老胡辦事是真牢靠,這繩子拉火車都沒問題。
“下麵的這一步至關重要。”林晚榮手持繩子,神色嚴肅無比,徐小姐急忙豎起了耳朵偷聽:“洛遠,派兩個水姓最好的漁民兄弟潛到水下,將這繩子的一端幫到那裝銀子的箱子上,記住,一定要綁的牢靠,不能鬆散。”
聽大哥說的鄭重,洛遠不敢絲毫大意,在兩個壯丁耳邊仔細交代了一番,才叫他們下水而去,過了盞茶功夫,二人浮起水麵,示意繩子已經綁好。
林晚榮踏到兩船之間的木架上,尋到正中位置,將繩子緩緩拉起,直到合數人之力再也拉不動,才小心翼翼的將繩索的這一頭牢牢綁在木架正中。
徐小姐凝神看他的動作,到此時才有些明白,開口詢問道:“你要用這船拉動銀子?可那些銀子沉在水底的淤泥裡,即使再多的人劃船,也拉不動它。”
“是嗎?”林大人嘻嘻一笑:“徐小姐如此有把握?那不如我們再打一個賭吧。”
說到賭,徐芷晴頓時霞飛雙頰,他已經找到了銀子,我也要履行承諾了,難道真的便任他輕薄?她心裡升起一股難以敘說的感覺,苦澀,驚顫,還有一些她自己也難以明了的味道,想起凝兒方才衣衫淩亂奔出的那一幕,她一咬牙,哼道:“壞痞子,誰要與你打賭了,你不願說那便罷了!”
林晚榮哈哈大笑道:“不是我不願說,其實隻要你仔細觀察,就一定會明了。你注意了,下麵的這一步至關重要。”
林晚榮一揮手,大聲喝道:“掀沙,將泥沙全部鏟進湖裡,一顆也不許留下。”
隨著他一聲令下,隨船的眾多兵士手持鐵鏟,將兩隻大木船裡的泥沙往湖裡傾瀉而去。隨著泥沙漸漸的減少,船身慢慢向上浮,拉著銀子的繩索越繃越緊,林晚榮緊緊盯住繩子,心也跳的厲害,胡大哥,你可彆玩我啊,這繩子可關係著我老丈人一家的姓命呢。
船裡的泥沙越來越少,繩索繃得筆直,終於,那繩索微微鬆動了一下,林晚榮大喜,動了,動了,銀子動了。派下水去的兩個壯丁浮上稟報道:“大人,銀箱已經自水底浮起。”
“快,快,把泥沙全部倒了。”林大人急聲叫道,兵士們動作越發疾快,待到最後一顆沙子落儘,銀箱已經懸浮在了水中。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徐小姐激動的嘴唇微微顫抖,滿麵欣喜的望著林三,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不管這無恥之人人品怎樣,可他的聰明,確實天下無人能敵。
“徐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洛凝喃喃道:“銀子怎麼就浮起來了,就像做夢一樣。”
“不是做夢,是真的,你們家林三,是一個天下無雙的人才。”徐芷晴點頭道:“他是巧妙的利用了水的浮力,傾瀉了泥沙,將銀箱拉起,懸浮在水中。這個法子當真是妙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劃船!”林大人大手一揮,兩艘大船上的兵士一起開動,將木船向岸邊劃去,銀箱便跟在木船身後緩緩拉動。
附近的漁民百姓看的目瞪口呆,魚躍龍門,銀箱長腿,這兩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事,竟在今曰一同發生,這位朝廷派來的林大人,莫非是天神下了凡塵。
待到木船著了岸,不待林晚榮吩咐,洛遠也知道怎麼做了。趁著銀箱還在水中懸浮,眾人一起拉動繩索,銀箱在水麵露出半截身子,終於著了地。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洛遠有樣學樣,換了繩索,再將兩艘木船裝滿泥沙,又拉回一箱銀子。這神乎其神的經過,讓無數的百姓歎服不已,若世上真有神人存在的話,那就非林大人莫屬了。
待到傍晚時分,二十餘個銀箱雜七雜八的散落在淺水灘上,洛遠興奮的大叫,摸摸這個箱子,又摸摸那個箱子,一副沒見過銀子的模樣。
凝兒咯咯嬌笑著,在沙灘上竭力的奔跑著,對著林晚榮大聲喊道:“大哥,凝兒愛你,你是世上最厲害的人!”那臉上嬌豔的神采,就連西邊的夕陽也比了下去。
要不是為了小乖乖凝兒,我才懶得浪費這麼多腦細胞,奶奶的,這活真不是人乾的,累死我了!林大人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渾身濕透,一屁股坐在了岸邊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方帶著幽香的絲巾緩緩遞了過來,他接過來擦了幾下,正要道謝,忽覺有些不對,轉過頭來,就見徐小姐美妙的背影匆匆而去,消逝在靄靄暮色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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