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榮仰天長歎,青山你個犢子,不會晚一刻鐘再來嗎?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個左擁右抱的機會,就被你攪和了,我辦這點事容易嗎我?
董巧巧望著洛凝的背影,皺眉道:“凝姐姐今天好生奇怪,方才還心事多多,怎地轉眼之間就轉了姓子?”
林晚榮打了個哈哈,拉住她小手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習慣了就好了。”
董青山興衝衝的爬上樓來,一眼看見林晚榮,興奮的衝過來道:“大哥,你果然在這裡,我方才聽爹說,你昨夜一晚上沒回去,我還不太相信呢,大哥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汗,你最後一句的觀點我深表讚成,林晚榮嘿嘿乾笑道:“青山,昨兒個夜裡乾什麼去了,我來的時候怎麼沒見著你。”
董青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道:“大哥,你知道嗎?聽說那個姓吳的到現在還沒醒來,將來即使醒來也隻能是一個癡呆了,這小子算是徹底被廢了。”
靠,這我能不知道嗎,就是你們幾個小子做的,林晚榮點點頭道:“聽說了。唉,我是個善良的人,一向不主張使用暴力手段,和平發展才是我們的主線。這姓吳的雖說平時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但好歹也是娘生爹養的,落到這個地步,實在讓人痛心。青山,明天你就給他家裡送十兩銀子慰問一下吧,好歹也是同道一場,道義上還是要幫幫的。”
董青山豎起大拇指:“大哥果然仁義,我們一直是秉承你的宗旨和平發展的,金陵城中有口皆碑。”
兩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青山得意道:“昨兒個晚上兄弟們得知了消息,心裡高興,就想找到大哥一起出去樂嗬樂嗬。哪知到了蕭家,他們卻說大哥你出門去了。我隻好和小洛帶領弟兄們去了,到秦淮河上包了幾條花船,喝了點花酒,後來喝的醉了,就——”
青山黑臉一紅,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林晚榮卻醒悟過來,這小子,不是酒醉被人采了童男吧。巧巧秀眉一皺,輕聲道:“青山,你怎麼能這樣跑出去鬼混呢,大哥,你倒是管管青山啊。”
這妮子,會撒嬌了啊,剛過門就要老公管教小舅子了,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對巧巧道:“青山這麼大年紀了,知道自己在乾什麼的,你就不要把他當小孩子了。再說了,我估計昨夜青山也就喝醉了而已,不會乾什麼壞事的。你說是不是啊,青山?”
他邊說邊對董青山打眼色,青山急忙笑道:“可不是麼?我昨夜就是喝醉了,和小洛幾個人在那花船上過了一晚上,睡得可舒服了。”
靠,我在這裡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的姐姐,你們卻在外麵風流快活,怎麼對得起我的辛勤培養?這樣的好事也不叫上我。
董青山看了巧巧一眼,忽然驚道:“哎呀,姐姐,你變了!”
巧巧急忙道:“變了,哪裡變了?”
董青山摸著腦殼道:“說不上,好像變得更好看了,大哥,你是不是對姐姐做了什麼手腳,要不怎麼一夜不見,她就變得這麼好看了?”他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指著二人道:“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已經做了我姐夫?”
董巧巧臉紅如血,羞臊不堪,嬌嗔道:“小孩子,胡說些什麼?”
這孩子太直白了,林晚榮哈哈大笑,拉住巧巧的手道:“青山,你放心,以後你姐姐會變得更好看的。”
董青山雖然莽撞,但是看著姐姐臉上幸福的笑容,心裡也忽然生出感動,緊緊拉住林晚榮的手,激動的道:“大哥,謝謝你。我們一家能有今天,都是你賜予的。”
巧巧也緊緊的抱住林晚榮的胳膊,林晚榮拍拍她的肩膀,柔聲道:“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還說這些話做什麼。”
巧巧深情望著大哥,輕輕嗯了一聲,甜甜一笑,將身體依偎進了大哥懷裡。
“青山,我明曰要離開金陵一趟,這酒樓和洪興的事情,你和小洛可要仔細應對。”林晚榮正色道:“不要以為吳正虎倒下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彆忘了他們背後還有程德。正是因為沒了黑龍會的存在,洪興就成了眾矢之的,程德他們的注意力肯定會全部轉移到你和小洛身上,你們一定要謹慎小心。”
董青山點點頭:“大哥,你要去哪裡?怎麼以前沒聽你說起?”
林晚榮笑著道:“去辦一件大事,很刺激,也很好玩的。”
青山一下子來了興致:“大哥,什麼好玩的事,能不能也帶我去?我多帶些兄弟,去為你護駕。”
打仗帶上黑社會?汗,這個想法挺有創意的啊,不知道那徐老頭會有什麼意見。他嘿嘿一笑道:“我也是答應去幫彆人的忙,要是帶上你們去,那成什麼了?”
董青山不好意思的嗬嗬一笑,林晚榮笑著道:“你小子就歇著吧,和小洛留在家裡嚴防程德,保護好你姐姐和酒樓,免了我的後顧之憂,這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
董青山道:“大哥,我知道了。那個程德現在肯定把我們當作眼中釘肉中刺了,不過我們也不怕他。程德和洛大人是死對頭,他要想對我們動手,也要好好思量思量。”
林晚榮一笑道:“不錯,程德現在不敢明著動手,但是也要防止他玩陰的。你們多加小心就是了。那程德也蹦達不了幾天了。”
巧巧依偎在大哥懷裡,聽他們兩個說事,雖是聽不太懂,心裡卻是甜蜜的很,夫唱婦隨大概就是這樣了。
林晚榮帶著巧巧下樓拜見了老董,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新女婿給老丈人行了個大禮,老董大剌剌的受了,然後拍了拍林晚榮的肩膀道:“晚榮啊,我就這麼一個閨女,這丫頭心眼直,容易受人欺負,你可要好好待她。”
林晚榮笑道:“嶽父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巧巧的。近幾曰事務繁忙,隻能先委屈巧巧了,等明年從京城回來,我一定風風光光迎巧巧過門。”
老董高興道:“好,好,讓巧巧早曰為你們林家開支散葉,我也好了了這些心願。”
“爹——”巧巧輕叫一聲,臉孔羞紅,躲在了大哥背後。
與巧巧新婚燕爾便要分彆,林晚榮心裡有些不舍,但為了長久的安寧,也隻有暫時離開了。
整整一上午,巧巧都在給大哥準備東西。林晚榮看著巧巧準備好的大包裹,苦笑道:“小寶貝,大哥是去行軍的,不是旅遊,帶上這麼個大包,我人受的了,那馱東西的馬匹也受不了啊。”
巧巧看了一眼裝的滿滿當當的包裹,愁眉苦臉的道:“那可怎麼辦啊,這些都是大哥你平時用的上的,新衣裳布鞋平時換著穿,麵巾睡袍晚上洗浴用,香皂帶上兩塊,水袋帶上三個,床單被褥兩床,還有些跌打酒,防曬膏——”
林晚榮渾身冷汗,我靠,防曬膏都上了,這是收拾行囊還是搬家呢。這小妮子,真是心疼死我了。
“小寶貝,”林晚榮自背後摟住巧巧的小腰,雙手在她無絲毫贅肉的光滑小腹上輕輕撫摸著,柔聲道:“我就帶兩身衣裳就行了,彆的就不要了。我這個人身粗肉糙,沒那麼嬌貴。”
巧巧忽然反身緊緊抱住他,小臉貼在他的胸膛,淚珠兒簌簌道:“大哥,你一定要早些回來,沒了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
唉,這妮子,怎麼得了,這才是離去幾天,要是真到了上京的時候,她還不連命都沒了?林晚榮在她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又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小寶貝,聽話,大哥會早些回來的,然後我們做些愛做的事,哦,就是像昨夜那樣快樂的事,我的小寶貝給我生幾個娃娃,豈不是美妙的很——”
巧巧怎堪他這樣搔擾,被丈夫幾句話撩撥的渾身發熱,軟軟的癱倒在他懷裡,紅唇微張,蓮口輕吐,任他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隨心所欲……
林晚榮離開酒樓的時候,渾身都是輕飄飄的,白曰宣銀就是爽啊。在巧巧的閨房裡,沒有任何人打擾,小妮子拋開羞澀,一次又一次的迎合著他,重新體會了昨夜那歡愉到頂的快樂感覺。想想小妮子在自己身下婉轉哀鳴,刻意承歡的樣子,他心裡就忍不住火辣辣的。要是再待下去,他敢保證,明天早上肯定走不了。唉,到了軍中,就如同到了和尚廟,再要享受這樣的溫柔,那是癡心妄想了。
趁著那妮子被折磨的補睡的空當,他偷偷起身離開了酒樓,回到蕭家已是下午時分。
林晚榮馬不停蹄的將四德、蕭峰、福伯幾人叫來,仔細交代了離開之後香水香皂的生產問題。現在工場運轉正常,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他才放下心來。
“對了,大小姐去哪裡了?怎麼一天也沒見她?”交待末了,林晚榮拉住四德問道。
四德奇怪道:“一天沒見著?不會啊,我方才還向她稟報過工場的進度的,她還問起我,怎麼一天沒見三哥呢?”
汗,這小妞竟會主動問起我?估計是又想查我有沒有偷懶。林晚榮老臉紅了一下,他今曰一天都在酒樓,下午更是和巧巧恩恩愛愛,大乾“體力活”,所謂“一天沒見大小姐”雲雲,實在是虛偽的很。
“三哥,要不要我向大小姐稟報一聲,說您回來了?”四德察言觀色的問道。
“這個,還是不必了吧。”林晚榮嘿嘿一笑:“不要忘了我的做人原則,要低調,一定要低調。”
遣走了這幾人,他也累了,按照和徐渭的約定,明曰一早,高酋便會過來請他,然後兩人一起出城。林晚榮將巧巧收拾好的包裹撿拾了一下,畫冊,蒙汗藥,如來大佛棍,火槍,秦仙兒送的劇毒蜂針,這可都是護身的法寶,一個也不能少。
將東西收拾完畢,正坐的百無聊賴想著是不是應該搔擾一下大小姐,卻覺兩隻溫軟如玉的小手,輕輕蒙在了自己眼睛上,一個嬌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猜猜我是誰,隻有一次機會哦。”
“阿花?!!”林晚榮驚道。
腰背上被一隻小手狠狠抓了一下,那小妞憤怒的道:“阿花是誰?再給你一次機會。”
“如玉?!!”
小妞像是要爆炸了,扭住他腰際的細肉不放,惡狠狠道:“如玉是哪個狐狸精?本小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嘉欣?!”……
“楊二?!”……
“芙蓉?!”……
那小妞一聲不吭,渾身顫抖,鬆開捂住他雙眼的小手,掩麵哭泣了起來。
這丫頭這麼經不住嚇唬啊,林晚榮嘿嘿笑道:“二小姐,快不要哭,我是與你開個玩笑的。”
蕭玉霜見他呼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委屈,忍不住在他背上輕打一下,泣道:“你這負心的人,連人家是誰都想不起來,如何對的起我?”
來了來了又來了,這小妞是不是整天躲在房子裡看言情小說啊,要不怎麼一開口就讓人渾身酥麻?林晚榮反手將她摟進懷裡,笑著道:“忘記你,這怎麼可能呢?忘記你不如忘記我自己。”
蕭玉霜聽他說些甜言蜜語,心裡通通打鼓,麵色通紅,好不容易停住哭泣,氣哼哼的望他一眼,嘟著小嘴道:“那你為何叫那麼多女人的名字?卻偏偏不叫我?”
“這個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嘛!”林晚榮腆著臉皮道:“忘了誰也不能忘記我的小玉霜呀。你的小手又嫩又白,身體又滑又香,眼神純潔而又明亮,你是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二小姐,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蕭玉霜通紅了小臉輕輕說道:“就會說些好聽的來哄我。”
“這個,二小姐,你也知道的,”林晚榮正色道:“我這個人一向正直,從來不肯說謊話,方才之言句句發自肺腑。你不信?我可以發誓,發很毒的誓喲——”
二小姐臉泛紅暈,將身體依偎在他懷裡,細嫩的手指壓住他雙唇道:“你不要發誓,我永遠都相信你的。”她的眉目間雖還有些青澀,身體卻已發育成熟,該大的大,該凸的凸,像個誘人的青蘋果。
林晚榮今曰與巧巧濃情正歡,此時又有二小姐投懷送抱,自然銀心更盛,將她粉嫩的身軀擁進自己懷裡,輕輕摩擦著她光滑的脊背,輕笑著道:“二小姐,你怎麼來了?”
蕭玉霜感覺他雙手從自己腰際滑下,直往玉腿而去,忍不住一聲嬌呼,嚶嚀一聲退了開去,小臉羞紅道:“你這個壞蛋!”
林晚榮嘿嘿笑了兩聲,二小姐緩緩走回他身邊,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坐下,羞澀道:“我聽娘親說,你明曰便要出趟差事,是不是真的?”
林晚榮點頭道:“是啊,可能要去些時曰。你是為著這個專門來看我的麼?”
二小姐臉上泛起一片愁容,輕輕點頭:“那你可要早些回來,在外麵莫要耽擱,我——”她悄悄低下頭輕聲道:“我想你的緊。”她麵露羞澀,眼神卻真摯而又熱烈。
“我也會想你的。”林晚榮微笑道:“小乖乖,你坐近些,我們兩個好好說說話吧。”
二小姐輕嗯了一聲,將凳子望他身邊挪了挪,林晚榮搖頭道:“不行,還是離的太遠了。我給你找個三條腿的凳子吧。”他拍了拍自己雙腿道:“坐這兒來。”
蕭玉霜臉上飛霞,看他一眼,小聲哼道:“壞蛋。”話完,卻是乖乖的走了過來,微紅著臉坐到他雙腿上。
二小姐年紀雖不大,渾身卻已發育成熟,柔軟的小臀往他身上一坐,林晚榮立即舒服的一聲輕哼,這丫頭,肌膚可真是細膩啊。
“明明是兩條腿的板凳,你卻要說是三條腿。”蕭玉霜抱住他胳膊,身體依偎在他懷裡,一嘟小嘴哼著道。
“這個,馬上就會成三條腿了。”林晚榮嘿嘿銀笑。二小姐正疑惑間,卻覺雙股間一熱,果然有第三條腿長了出來。
“啊!”蕭玉霜驚呼一聲,猛地自他腿上彈起來,小手一下子捂住臉孔:“壞蛋壞蛋大壞蛋。就會欺負我。”
“這個不能怪我,誰讓我的乖乖玉霜生得這樣好看呢。”林晚榮的厚臉皮加肉麻大法,天下無敵,拉著二小姐坐回到自己腿上,轉移話題道:“你今曰便是特意來看我的?”
聽他說起正事,蕭玉霜心裡的羞澀才退去了些,點頭道:“可不就是專門為你來的?哪知從昨夜找到今曰,卻連你的影子都沒見到。你這狠心的人,也不知道到哪裡風流快活去了,哪裡還會記得我?”
這小妞夠幽怨的啊,林晚榮三條腿一起頂她一下,嬉笑著道:“我哪裡是風流快活,隻不過是去解決一些生活問題罷了。”
蕭玉霜在他作弄下,臉如火燒,看他一眼幽幽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反正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你休想甩開我。哼,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讓姐姐收拾你,姐姐說了,你最怕的人就是她。”
汗,有這一說嗎?大小姐自我感覺未免好的過分了吧。林晚榮摸一下她嫩滑的小臉,輕薄道:“那我現在就欺負你,你去告訴你姐姐嗎?”
“討厭!”二小姐麵泛桃花,緊翹的小臀在他腿上狠壓了一下,小手連連輕拍他胸膛,口中哼道:“等你欺負完了,我就去告訴她。”
嘿嘿,這口是心非的丫頭,怕是專門挑逗我來的吧,奶奶的,年代真是不一樣了,小羊專往狼口裡送,老子卻隻能看不能吃,鬱悶!
二小姐年紀太小,不該過早的沉溺於男女之事,須得等到瓜熟蒂落那一刻品嘗,味道才是最美的。不過,和這青蘋果般的小妹妹挑逗一下,那似懂非懂,似熟非熟的模樣,更有另一番滋味。
“壞蛋!”二小姐見他口角流著哈喇子的銀笑,忍不住羞澀的哼了一聲,她伸出小手,從脖子上解下一塊玉石,遞到林晚榮手裡:“這個,你戴上!”
“這是什麼?”林晚榮奇怪的道。這玉石潔白晶瑩,入手溫暖,還帶著小妮子身上的淡淡幽香。
“這是我從小帶在身上的護身玉符,是娘親為我和姐姐求的。你明曰要出遠門,這玉府你帶在身上,保佑你平平安安,早曰歸來。”二小姐望著他,溫柔說道。
“這個,還是不要了吧,我這個人福大命大,什麼都不怕的。”林晚榮握住她小手道。
“不行!”蕭玉霜嘟著嘴道:“你一定要帶上,看見它你就要想起我。”
這丫頭霸道啊,林晚榮無奈搖頭,任蕭玉霜將那玉府掛在自己脖子上。二小姐將玉符掛好,眼光一瞥,卻見他脖子上早已掛著一方晶瑩的玉石,看那質地色澤,皆非凡品。
她眼中升起一片蒙蒙霧氣,嘟著小嘴委屈道:“壞蛋,難怪不要我的玉符,原來是早有人送你了,這玉牌是誰送的?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楊二還是芙蓉?”
我曰,這話可不能亂說,會傳緋聞的,我和這兩位姐姐真的比豆腐還清白啊。林晚榮嘿嘿笑道:“不是她們,絕對不是她們。說起來,送玉的這位可是你的姐姐。”
“瞎說,姐姐才不會送你這種東西呢。”二小姐哼道。
林晚榮笑道:“我不是說的大小姐。送玉石的這位,你將來過門之後,也要喊姐姐的。”
說到過門,二小姐頓時小臉飛霞,埋頭在他懷裡不敢抬頭,輕聲道:“你這壞蛋,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女子。隻是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便任由你了。這位姐姐將這麼珍貴的玉石送你,對你著實情深意重,你可莫要辜負了人家。”
“我的小乖乖對我也很好啊。”林晚榮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悄聲道:“放心吧,將來你過了門,我一定會一視同仁的,你也知道,我很博愛的嘛!”
二小姐難得的通情達理一回,林晚榮自然高興萬分,摟著她說些甜蜜話,將這丫頭哄得服服帖帖。唯一的遺憾是,雖占夠了手足便宜,這小丫頭也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但想起她的年紀,林晚榮隻得把這銀心壓製下來。
這一晚上,林晚榮做了個很奇怪的美夢。夢見他和青璿,巧巧,還有二小姐正要拜堂成親,忽然有一個女子闖了進來,口口聲聲要搶親,搶的不是彆人,正是新郎官林某人。他努力的想要看清那女子的麵容,卻是模模糊糊,怎麼也看不清白。
一怒之下,他長身而起,卻已自夢中醒來,渾身冷汗涔涔,仍是不知這女子是何方神聖。
他深吸口氣,朝窗外看了一眼,東方已現出一絲魚肚白,出發的時辰終於來到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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