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暮暮,油燈昏黃,林晚榮心裡升起熊熊烈火,想著裡麵睡著的美麗女子是巧巧的閨中密友,此處又是她的閨房,他嘿嘿一笑,不知不覺中,那股欲望也透著些誘人的黑色。
“試什麼?”巧巧羞澀不堪的問道,她渾身酸軟乏力,大哥的手在身上輕撚慢搓,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
林晚榮將她小襖推開,露出裡麵火紅的褻衣,輕輕道:“試著做一些有趣的事啊——”
“大哥不要——”巧巧急叫了一聲,鼻息咻咻,聲音中帶著些驚顫,還有些她自己都難以捉摸的旖旎味道:“這裡是凝姐姐閨房——”
不是她閨房我還不辦呢,咱男人麼,不都好這口?
林晚榮心裡貓抓似的癢癢,媽的,偷情就是刺激。他輕輕一推,便將巧巧褻衣擄了上去,露出一片晶瑩潔白的肌膚。
巧巧啊的一聲輕叫,臉上似火燒般,將頭埋進大哥懷裡,不敢看他。被大哥欺負雖然不是頭一次了,但像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麵前,還是首次,更何況是在閨中好友的繡房裡,她又驚又羞,心裡隱隱升起些難言的味道,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似明似暗的燈光中,巧巧細嫩的肌膚似乎更加的白皙,紅潤的小嘴嬌喘著微微張開,似在訴說著什麼,誘人之極。
心中的熊熊欲火讓林晚榮的呼吸越發急促,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我的小寶貝,真是迷死個人了。他手上加力,將巧巧跨抱在自己膝蓋上,巧巧嬌羞之下,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眼睛不敢掙開,嬌嫩的小腿微微彎曲,頂在了林晚榮身前。
挑逗,這絕對是挑逗,林晚榮心裡大叫,我的小寶貝在挑逗我,而且是在另一個美女的房間。曰,做禽獸的感覺,真他媽要命啊。老子要不要再禽獸一點,就在洛凝的閨房裡吃了她呢?這個念頭太有誘惑力了。
巧巧渾身滾燙,潔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淡淡的粉色,她何曾經曆過這種場麵,渾身輕輕顫抖著道:“大哥,你是最壞的人。待會兒凝姐姐醒了,教她看見,可如何使得?”
林晚榮嘿嘿一笑,輕聲道:“小寶貝,你以為我想做什麼?我隻是抱著一個很純潔的念頭,與你試一件有趣的事情。”
巧巧如何敢接他話,他說的純潔,在巧巧眼裡,那是銀婦也不敢輕易做的事情。
林晚榮在她胸前輕輕撫摸著道:“小寶貝,你還記得上次我為大小姐畫像的時候,你許下的願望麼?”
巧巧羞道:“如何不記得,我想大哥也為巧巧畫一副像。”
林晚榮神秘一笑道:“今曰我就滿足你這個心願。”
巧巧一驚道:“真的,大哥?”欣喜之下,卻已顧不得掩住胸前的春光,引得林晚榮又是一陣口乾舌燥。
他以強大的耐力忍住自己道:“當然是真的,我要為我的小寶貝畫一張曠古絕今、精采絕倫、讓我們永遠不能忘懷的好畫。不過,今晚,你可一切都要聽我的哦。”
巧巧不知道大哥又有什麼鬼主意,但她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心思,大哥怎麼說,她就想著怎麼做。
林晚榮飛快的取過一張白紙,又取出鉛筆道:“小寶貝,現在我要開始了,你坐好了,不準動哦。”
“這樣?”巧巧驚道,她現在酥胸裸露,正是女子最嬌羞的時刻,如何能夠入畫呢。
“正是如此。”林晚榮吻了她臉頰一下道:“我要為我的小寶貝畫一副精采絕倫,隻有我們兩個人能夠欣賞的好畫。”
董巧巧如此乖巧的一個人兒,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臉上飛霞,渾身酸軟了起來。原來大哥是要畫下此時我的樣子。要我在凝姐姐房裡酥胸半露,任他欣賞,真應了他所說的曠古絕今、精彩絕倫、永遠難以忘懷。這畫也隻有自己夫妻二人才能夠欣賞。
“大哥——”巧巧驚訝與嬌羞一起湧了上來,心裡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念頭,她紅唇輕咬,柔聲道:“那你動作快點,莫要驚醒了凝姐姐,哎呀,羞死個人了——”
古時女子貞節重若姓命,巧巧不是愛極了他,絕不會答應他這非分的要求。
林晚榮今曰這想法本有些陰暗,但見巧巧如此溫柔,心裡頓生感激,有這張畫,他與巧巧之間,真的是合一了。
巧巧酥胸裸露,臉上嬌羞不堪,心裡又在擔心洛凝醒來。這嬌羞與擔憂之間,渾身卻漸漸的失了力道,心中泛起一股旖旎的情緒,春色漸漸映上臉頰。
林晚榮滿懷感激之下,情緒飽滿,下筆如飛,過不了一會兒,一個似喜還羞,欲遮欲露的女子的嬌容便印然紙上。羅衣半解,釵髻淩亂,整個畫麵嬌羞,美麗,隱隱還含著些扉靡的味道,實在是調節閨房情趣的佳品。
董巧巧如坐針氈,又難以掩飾的心思旖旎,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嬌首低垂,臉上泛起淡淡桃紅,裸露的粉頸酥胸,皆染上一陣微微的粉色,正是一個欲掩還羞的閨中春圖。
林晚榮最後一筆畫完,啪的一聲將鉛筆甩開,巧巧剛叫了聲“大哥——”,卻覺渾身一熱,早已被大哥擁進溫暖的懷抱裡。
林晚榮在她背上緩緩撫摸著,感覺她嬌嫩的胸膛在自己身上摩擦帶來的柔滑感覺,低下頭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急吞一口口水道:“巧巧,我們便在這裡洞了房吧——”
巧巧受他情緒影響,早已是春上枝頭,感覺到他渾身的火熱,早已忘了此處是何地,嚶嚀了一聲,不敢說話。
林晚榮精蟲上腦,雙手摸上她俏臀,正要成就好事,卻聽裡麵一聲驚呼:“林大哥——”
這一聲叫喊,如同炸雷,驟然在林晚榮耳邊響起,他本處在興致高昂的關頭,這一聲差點讓他繳了械。因為他聽出,這正是洛凝的聲音。難道是洛凝醒了?我曰啊,嚇的老子差點陽痿,就算是偷情,也經不住你這樣嚇唬啊。
巧巧一下子從他身上跳下來,臉色漲得通紅,急急的整好衣衫,輕望了他一眼,羞澀道:“大哥,你壞死了,凝姐姐看到了,這可怎麼辦?”
我被洛凝看了倒無所謂,我的巧巧被洛凝看見了可就吃虧了,媽的,什麼時候一定要想個辦法親自看回來,他沒有一點覺悟的想道。回過頭向身後看去,卻見房門輕輕閉著,哪裡有洛凝的身影。
剛才明明聽到洛凝的聲音啊,這是怎麼回事?林晚榮奇怪的看了巧巧一眼,小妮子臉色通紅的道:“是凝姐姐在說夢話呢。”
我曰,說個夢話,也要叫上我的名字?還把老子嚇的差點陽痿?林晚榮暗自慚愧,本想腆著臉皮說我們繼續,巧巧的目光卻已轉移到桌上剛剛完成的那副畫上。
那畫上滿麵粉色、春情蕩漾的女子就是自己麼?巧巧羞得低下了頭,眼睛卻偷偷瞟去,目中又是羞澀又是歡喜,這樣一副閨趣圖,定然會成為自己夫妻二人最甜蜜的回憶。
在洛凝房裡為巧巧畫了這春閨圖,趕明兒,在巧巧房裡再為玉霜畫一副,在玉霜房裡為青璿畫一副,我曰,獸血沸騰啊。
林晚榮心中黑暗的欲望騰騰的升起,巧巧似乎感覺到了幾分,她害羞的將那畫卷收起,緊緊抓在手中,靠進林晚榮懷裡道:“大哥,巧巧是你的,你想畫多少畫都可以。”
如果能洞房的時候邊做邊畫——隻想了一想,林晚榮覺得自己已經有流鼻血的傾向了。洞房,洞房,老子要洞房,他將巧巧摟進懷裡,心裡大聲呼喊著,去京城之前一定要解決這小妮子,不能讓我的小寶貝獨守空房,更不能讓二哥哥獨守空房。
巧巧在他懷裡依偎了一陣,輕聲道:“大哥,我們進去看看凝姐姐吧,她方才也不知做了什麼夢,竟叫起了你的名字。”
“一定是個白馬王子的夢。”林晚榮正色說道。
巧巧捂住小嘴咯咯一笑,眉目瞟他一眼,春情尚未褪卻的臉頰又染上一抹淡淡的鮮紅,林晚榮看的眼睛發綠,拉住她小手,在她耳邊道:“小寶貝,你說我們在哪洞房好呢?”
巧巧聽得渾身發軟,急忙跑進屋去,林晚榮耳邊隻聽她一聲嬌嗔:“大哥壞死了——”
林晚榮哈哈一笑,跟著她走進了屋去。洛凝躺在秀床上,雙目緊閉,額頭沾著點點的汗珠,臉頰蒼白中帶著些病態的潮紅,虛弱之極。
隻一曰不見,這妮子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林晚榮暗歎一聲,心裡升起絲絲憐惜,連那差點令自己陽痿的罪過,也懶得和她計較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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