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晉陽聽完劉飛的意見之後也笑了,說道:“嗯,劉書記說得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開始籌備了,我相信小日本的反擊很快就要到了。”
劉飛笑著點點頭:“讓他們來吧,朋友來了我們有好酒好菜,豺狼要是來了,我們有獵槍大炮。”
兩人再次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兩天後。滄瀾省易名市,東亞集團總部內,小野陽平坐在原本屬於朱勁日的董事長座位上,仰麵十分舒服的靠在那裡,衝著坐在對麵的朱勁日說道:“老朱啊,我讓你準備的那些資料都準備好了嗎?再過兩個小時,鬆島川子先生就要到滄瀾省了,我們得準備去接機了。”
聽到小野陽平那充滿了頤指氣使味道話語,朱勁日心中一陣陣惱火,這兩天自從小野陽平當上了董事長之後,這小子對自己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恭恭敬敬的姿態,反而每天都對自己指手畫腳的,說自己這個地方做得不到位,那個地方自己做的不到位,自己這個堂堂的顧問,簡直就成了小野陽平的私人秘書,這讓早就已經習慣了大權獨攬、指揮彆人的朱勁日心中相當窩火,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為了能夠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忍了。他始終信奉一個理念,那就是寧願忍辱負重,也要保住一個希望,這麼多年的留學生涯,早已經讓他習慣了在屈辱和苦難中生活。
所以,朱勁日聽到小野陽平的質問之後,臉上苦澀一笑,說道:“小野君,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等鬆島川子先生到了之後就可以呈送給他了。”
小野陽平點點頭:“嗯,先拿給我看看,我得把把關,老朱啊,你這個人做事情有一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太自信了,但是呢,你的自信卻又缺乏比較強有力的保證,所以我不太放心。”
朱勁日聽到小野陽平這番話,氣得差點沒一巴掌揮過去,但是他卻隻能使勁的壓了壓自己心頭的怒火,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辦公室,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資料拿過來放在小野陽平的辦公桌上。小野陽平一邊敲著二郎腿,一邊隨意的拿起朱勁日花費了一天多時間精心準備好的資料,隨便翻了兩眼,然後歎息一聲說道:“老朱啊,不是我說你啊,雖然你現在已經不是董事長了,但是做事情怎麼也得認真一些吧,畢竟你現在還是我們東亞集團的顧問啊,你也是有工資拿的。”
看著小野陽平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朱勁日當真是氣得七竅生煙,不過為了保住未來東山再起的希望,他還是決定忍了,咬著牙說道:“嗯,我知道了,要不我拿回去在準備一下。”
小野陽平擺擺手說道:“算了,估計你也就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就這樣吧,到時候有什麼不全的地方我直接跟鬆島社長說吧。”
朱勁日點點頭,沒有說話,因為他擔心一旦自己說話的話,可能直接要罵眼前這個小鬼子的娘了,到現在朱勁日才真正意識到,雖然自己為了野田會社鞠躬儘瘁,甚至拋棄了尊嚴和麵子,但是自己卻根本沒有得到日本人的信任,反而因為這一點點的挫折日本人就把自己幾乎打回了原形。
看完了資料之後,朱勁日和小野陽平起身乘車趕往滄瀾機場前去迎接鬆島川子。
下了飛機之後,鬆島川子隻是和小野陽平微微握了一下手,並沒有搭理朱勁日。
小野陽平滿臉謙卑的說道:“鬆島社長,酒店我已經給您預定好了,要不您現在先去酒店休息一下,然後咱們一起去吃個便飯。”
鬆島川子擺擺手說道:“吃飯和休息就免了,我這次來主要是解決問題的,東亞集團的危機一日不解除,我就無法安心啊。這樣吧,小野陽平,你們立刻聯係劉飛,我要好好跟他談一下。”
小野陽平不敢怠慢,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劉飛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人是林海峰。
小野陽平一向都以日本人而自傲,所以他在給劉飛打電話的時候,說的也是日語,等他用日語說完我是東亞集團的董事長小野陽平,我們野田會社的社長鬆島川子要見劉飛之後,在電話那頭,林海峰語氣淡然的說道:“您好,我這裡是華夏滄瀾省省委書記辦公室,如果您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和協調的地方,請講漢語,其他語種恕我們無法接待。”
聽到林海峰說話之時那種淡然之態,小野陽平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心中暗道,既然對方聽不懂日語,那就好辦了,他立刻用日語罵道:“垃圾的華夏人,一個省委書記還這麼牛*逼。”
然而,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林海峰便接著用漢語回敬道:“你這個狗屎一樣的日本人,你們日本是美國人的殖民地,你們日本人也不過是美國人的奴才而已,你們全都是國際社會裡麵的流氓和垃圾。奶奶的,真以為哥們我聽不懂你們的鳥語啊!”
小野陽平跟著朱勁日在華夏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聽得懂漢語的,聽到林海峰這樣回敬自己,氣得鼻子都歪了,在電話裡麵直接用漢語罵道:“我草,你他奶奶的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
林海峰淡淡一笑:“我的素質隻是用來對待有素質的人的,對於沒有素質的瘋子,我跟你們將有素質的話,你們聽得懂嗎?”
小野陽平氣得鼻子都歪了大聲罵道:“八格牙路。”
林海峰毫不猶豫的回敬道:“去你*媽*的。”說完,林海峰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時,劉飛正在走出來稍微溜達一下,正好聽到林海峰在電話裡麵和對方對罵,當時就笑了,說道:“海峰啊,怎麼,到底是誰讓你如此氣憤,居然用上了粗話了。”
林海峰看到劉飛聽到自己將粗話了,老臉一紅說道:“劉書記,電話裡麵一個鳥人用日語跟我說他是東亞集團的董事長小野陽平,他們社長鬆島川子要見您,我一聽就感覺到不爽了,雖然我能夠聽得懂日語,但問題現在我們這裡是華夏,是省委書記辦公室,不管他們出於何種目的,本著對我們尊敬的原則,他們也不能用日語說話啊,所以我就告訴他,我們這裡隻接受漢語對話,那個什麼小野陽平以為我聽不懂日語呢,所以就用日語侮辱我們華夏人,我則直接用漢語回敬,隨後對方就急眼了,用漢語對我進行反擊,我自然也不能弱了我們華夏的尊嚴,不管是用拳頭還是用語言,我都不能讓日本人占了便宜不是。”
劉飛聽完之後輕輕的點點頭說道:“嗯,做得不錯,咱們華夏一向是禮儀之邦,彆人敬我一尺,我們敬他一丈,如果對方要想侵略我們一尺,我們反擊他們一丈,我們華夏民族的尊嚴是不容挑釁的。如果他們在打過電話來,要想見我,你就告訴他們,我很忙,沒有時間見他們。另外告訴他們,那個什麼鬆島川子隻不過是一個副社長而已,他還沒有資格見我,他的級彆不夠。”
林海峰輕輕點點頭說道:“好的,劉書記,我明白了。”
此刻,小野陽平聽到電話裡麵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氣得鼻子都歪了,怒聲說道:“他奶奶的,這個華夏人也太囂張了,居然敢掛斷我的電話。”
此時此刻,站在小野陽平身邊的朱勁日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對於小野陽平的性格他是非常清楚的,這個家夥是一個絕對的民*族*主*義*者,他更是日本右*翼勢力的鐵杆支持者,這小子在日本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但是到了華夏卻一向目空一切,目中無人,頗有一些夜郎自大的味道。所以,從小野陽平一開始用日語和對方展開對話開始,朱勁日便已經預料到了現在這種局麵,因為和劉飛交手這麼多次了,他非常清楚劉飛的性格。
“怎麼樣了,小野陽平,你怎麼和對方吵起來了?”鬆島川子皺著眉頭說道。
小野陽平便氣憤的說道:“鬆島君,接電話的那個華夏人簡直是太囂張了,根本就無視您的存在,對於我們日本人也沒有應該有的敬重,他還說什麼這裡是華夏,需要用漢語進行對話。”
鬆島川子聽完不由得一皺眉頭,他的心中也非常不爽,不過他非常清楚自己此行的任務,所以他皺著眉頭說道:“小野陽平啊,人家說的沒錯啊,我們現在是在華夏,該低調的時候就必須得低調一點啊,你要知道,不管什麼時候,我們的目標都是在華夏獲得各種利益,所以,在言語上對華夏人恭敬一點,尊重一點也是無所謂的,隻要我們日本積蓄了足夠強大的實力,我們依然可以將九一八事變和南*京大屠*殺重新演繹一次,我們帝國的戰艦依然可以直逼華夏的海岸。所以你要記住,任何實話,對我們日本人來講,麵子都不是很重要,誠信更是狗屎,我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不擇手段的積累我們的經濟實力,擴充我們的軍事實力,為再現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輝煌而不懈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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