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點點頭:“沒事,關閉所有的門窗,讓他們鬨去吧。”
周劍雷點點頭。雖然外麵重兵圍困,但是劉飛他們這裡卻並沒有一絲慌亂,反而顯得異常平靜,反而是外麵那些打手們第一次經曆這種一百多人圍攻一個地方的場麵,所以顯得異常激動。
然而,他們這邊激動,省委和省政府那邊卻是表現激烈。
在胡誌軍得知竟然有黑惡勢力要圍攻劉飛彆墅的時候,他腦門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他和周浩宇一樣,非常清楚一旦劉飛那邊出點啥事自己這個堂堂省長要承擔什麼責任,尤其是劉飛的背景擺在那裡呢,到時候劉家一發怒,恐怕就是曾家出麵也無法保全自己。所以,他憤怒之下,直接給省公安廳廳長、政法委書記陸大偉打電話,讓他儘快調人前往劉飛彆墅前去救援。而與此同時,周浩宇這邊也緊急和武警總隊那邊取得了聯係,一大堆武裝特警早已經開著特勤車快速出擊,直奔劉飛所在彆墅內。
很快的,整個湖州市夜空內到處都響起了急促的警笛聲。
甄自強此刻也已經趕到了彆墅外麵,意氣風發的指揮著手下的小弟們分兵4路,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控製了劉飛家彆墅的所有出口,包括每一個窗口下麵全都站了人,每一個窗口附近也全都安排了手持汽油彈的小弟們進行把守,他這次已經下定決心要徹底解決這個多管閒事的人。
徐嬌嬌本來已經睡下了,她是被下麵那嘈雜的吵鬨聲更驚醒的,等她爬起身來站在窗口一看下麵居然有那麼多人把自己的彆墅給圍了起來,頓時便皺起了眉頭。
這時,劉飛走了進來,徐嬌嬌問道:“劉飛,外麵是怎麼回事?”
劉飛笑著說道:“沒事,不過是一群黑社會把咱們家給圍了起來,想要把我和周劍雷給殺人滅口罷了。”
“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徐嬌嬌的眼睛一下子便瞪大了,雖然徐嬌嬌一向以好脾氣而著稱,但那並不意味著徐嬌嬌的脾氣真的好,她隻是因為比較愛劉飛,所以在很多時候,很多地方全都遷就劉飛,對劉飛,徐嬌嬌可以百般疼愛和忍讓,但是如果外人真的以為徐嬌嬌好欺負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尤其是聽到有人居然要殺劉飛滅口還興師動眾的出動這麼大陣勢之後,徐嬌嬌骨子裡麵的那種傲氣和脾氣也全都衝了上來。
徐嬌嬌寒聲說道:“哼,居然敢動我老公的主意,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嗎。我就不信這東海省就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說道這裡,徐嬌嬌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老爸的電話:“爸,有一百多人的黑社會份子包圍了我和劉飛的彆墅,想要殺劉飛滅口,如果你要是不出麵的話,恐怕明天這個時候就看不到我和劉飛了。”
此刻,身為華夏九大長老之一,徐廣春是非常忙碌的,剛剛接見完外賓,正在看著一大批的上報材料,聽到有人居然要殺劉飛滅口,徐廣春一下子便拍桌子站起身來,臉色嚴峻的說道:“是誰?是誰敢做這種事情?”
徐嬌嬌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看他們非常囂張,居然準備了汽油彈準備進行投擲,手中還拿著鐵棍和砍刀,看樣子很有組織和紀律。”
聽到這裡,徐廣春便明白徐嬌嬌憤怒的原因了,對方實在是太囂張了,不過徐廣春也是明白人,他見此事竟然隻有女兒出麵而劉飛並沒有給自己打電話,說明劉飛對此事早已成竹在胸,那麼他卻沒有阻止女兒跟自己說此事,這說明這一次自己的女婿想要把這件事情鬨大,想要借自己的勢。既然如此,徐廣春也就心中有數了,他點點頭說道:“恩,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說完,他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後,徐廣春一個電話打到了謝雨欣老爸那裡,”謝司令,劉飛那邊有危險了,有上百人包圍了劉飛的彆墅,東海省正好在你的軍區管轄範圍之內,你要不要派些人去看一看啊。”
謝司令一聽,頓時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拍案而起,“真是豈有此理,正好最近我在策劃著一個軍事演習呢,我看暫時就以城市攻堅戰為一個演習科目吧。”說完,謝司令掛斷電話之後便拿起電話撥通了演習司令部的電話。
而與此同時,徐廣春又一個電話打到了省委書記周浩宇的手機上:“小周啊,聽我女兒說有一大批黑惡勢力正在圍攻我女兒和女婿的彆墅,你們東海省的社會治安搞得還真不錯嘛。”
周浩宇一聽徐廣春的話之後,腦門上的汗水劈裡啪啦的往下掉,對於徐廣春這位靠著紮紮實實的政績一步一個腳印登上高層的這位老牌的省委書記,周浩宇是非常尊敬的,同時也充滿了敬畏,因為他知道,這位領導雖然很少喜形於色,但是他的能量可是不小,門生故吏不敢說遍布天下,但也非常之多,最為關鍵的是,這位領導的位置十分的關鍵,尤其是等到自己下一次要升遷的時候,一旦這位大老板反對的話,那事情就變得十分麻煩了,所以他連忙說道:“領導,您先彆生氣,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省武警總隊特種大隊已經開了過去了。您放心,我們東海省絕對不會讓劉飛同誌出事的。”
“哼,你看著辦吧。”徐廣春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周浩宇的腦門上冷汗繼續刷刷的往下掉。他知道,這位大老板是真的生氣了。想到這裡,他不得不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武警總隊隊長的電話,再次催促他的人儘快趕到現場。
而與此同時,在省政府那邊,省長胡誌軍也接到了燕京市那邊打來的電話,把他也急得夠嗆。
於是,大批的警力被派了出去。
時間飛快的流逝著,整個湖州市幾乎到處都響起了警笛聲。
湖州市市政府一間辦公室內,一個臉色陰沉的男人坐在辦公室內正在接聽電話,“什麼?武警總隊出動200多人,公安係統出動了300多人趕赴劉飛的彆墅小區?你是說那個小區裡麵住的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劉飛?”
緊接著,當他聽到對方肯定的答複之後,腦門上也立刻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很快的,他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甄自強的電話:“甄自強,你立刻帶人撤離現場,要快,要多快有多快。”
甄自強接到電話之後就是一愣,說道:“我們這裡人馬上就全了,隻需要一個衝鋒就可以對方擺平了。現場讓我們撤,不是在開玩笑吧?”
“混蛋,你認為我是在跟您開玩笑嗎?快,趕快撤離,如果晚了就來不及了,現在幾百名武警和公安已經全副武裝前往你們那裡去了,你們圍住的那個彆墅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劉飛的彆墅,估計和你們發生衝突的是劉飛。”
“什麼?那個人是劉飛?”聽到劉飛的大名,甄自強也有些傻眼了,雖然他不在官場上混,但是他也知道,在東海省有一個做事風格十分犀利的省委組織部部長,就連他們的合作對象也對劉飛十分發怵。所以聽到劉飛的名字之後,他二話沒說,大手一揮說道:“撤,全都給我撤。全都分散開來,從不同的方向撤離。”
站在二樓的窗口處,望著下麵撤離之時依然有條不紊的眾多黑社會份子,劉飛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本來,他想要給對方來一個鐵壁合圍,把這些黑惡勢力一舉鏟除,卻沒有想到,援兵未到,這些人卻已經撤走了,這充分說明一件事情,這些人有內線。劉飛的眉頭漸漸變得更加緊縮起來。他心中非常清楚,這些黑惡勢力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和上層全力的保護傘是分不開的,而這些勢力的保護傘竟然能夠得知公安和武警的行動,這說明對方級彆是非常不低的。所以,淨化乾部隊伍已經是刻不容緩了,自己身為組織部部長應該做些什麼呢?想要查處貪官汙吏,那不是自己的工作,而自己的工作則是怎麼挑選和任用乾部。怎麼樣才能擺平那些違規建築的開發商,還老百姓一個晴朗的天空呢。
想到這裡,劉飛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劉飛非常清楚,現在的官場對於撈過界是十分忌諱的,而紀委書記程一舟又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自己又不是省委書記,是不可能主持紀委對那些違規違紀人員進調查處理的,但是很顯然,南郊彆墅項目竟然已經運作到現在這個階段了,不僅沒有有關部門查處,反而有黑惡勢力保護,這種問題是非常嚴重的。這個項目就猶如一根魚刺一般,卡在劉飛的嗓子裡,讓劉飛十分難受。
怎麼樣才能站在組織部部長的位置上,卻又完成紀委應該乾的事情而又不會被程一舟所反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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