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嘿嘿一笑:“那不是咱中國有句古話說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尊重老祖宗的,所以就用自己來驗證了一下老祖宗的話,結果發現,老祖宗的話的確非常正確。”
劉飛也笑了,說道:“老謝啊,沒想到你刮了胡子之後還挺年輕的嘛,今年多大了?”
謝文東也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笑了:“嘿嘿,那是,我80年的,比你也大不了幾歲。不過劉飛你很厲害啊,才20多歲就當了縣長了。而且還挖掘了我這樣一個天才,我現在都很佩服你啊!”
劉飛差點暈倒,我說兄弟,這捧人還帶替自己吹牛的啊,你還真是自戀,不過劉飛還真是比較欣賞謝文東這一點,他對自己的能力從來不謙讓,這是典型的美國式作風,比起那些看起來謙虛,其實卻沒有多少斤兩的所謂科學家要強的太多了。
“老謝,說說你發現的情況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飛麵容一整,臉上露出一副嚴肅之色。
卻沒有想到謝文東卻輕輕搖搖頭,說道:“劉飛,在我具體說出我的發現之前,我想了解一下西山縣的現狀,你要知道,我的研究成功價值是不可估量的,我可不想為他人作嫁!我隻和你劉飛合作,其他的人我一概不認!”
聽謝文東這樣說,劉飛也隻得無奈苦笑了,謝文東的心態他還是清楚的,換做是他,他也會這麼去做的,畢竟,無論是誰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成績也不想便宜彆人啊。尤其是在官場之上,搶占他人勞動果實早已經是常態了,於是劉飛隻得把實際情況跟謝文東交底:“老謝啊,目前的情況是這樣,我是新任縣長,剛到西山縣,我想努力的把西山縣的經濟發展起來,讓西山縣的人民富裕起來,把西山縣的路修起來,但是呢,目前我有一個最大的政治對手就是常務副縣長宮春山,在我來西山縣之前他對縣長這個位置垂涎已久,我正好頂替了他想坐的位置。而且這個人呢,比較陰險,目前我們兩個正處於鬥爭之中,誰勝誰敗還難以預料。所以老謝啊,對於你的決定我不會乾涉,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能夠允許,我希望向省委彙報此事,不管我最終能否在這場政治較量中勝出,但是我要做到我一個縣長的職責,我要為西山縣老百姓的生活著想,為他們的將來著想。也許你不想把你的研究成功拿出來,但是我希望西山縣存在可燃冰的這個事情能夠讓省委知道。你看怎麼樣?”
劉飛話說的很坦誠,說話之時,一直笑著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也一直靜靜的看著劉飛的眼睛,劉飛眼中的真誠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他看懂了,輕輕的歎息一聲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劉飛。你真是一個好官,說實在的,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的!”
劉飛點點頭:“我知道,但是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是一名官員,我的職位是老百姓給我的,我的工資是老百姓納稅的錢發出來的,我就要為老百姓謀取福利,為老百姓做出我自己的貢獻。”
“好,好一個劉飛。你彙報吧,隻要你能夠在這場政治較量中勝出,我會加快科研進度,儘快在一年之內研製出可燃冰的開發設施及流程,確保一年之後能夠投入生產!如果你輸了,那也沒關係,我就隻當是把我的探測成功報效祖國了,也算是我作為一個海歸為祖國的發展做出來的一點點貢獻。不過我絕對不會把我的探測儀在貢獻出來的,因為除了你,我不信任任何人!”謝文東也十分豪爽的說道。
劉飛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省委書記徐光春的電話。
嘟嘟兩聲之後,電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徐光春那充滿威嚴而具有磁性的聲音:“劉飛啊,有什麼事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劉飛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儘量用平穩的語調說道:“徐書記,我向您彙報一個事情,是這樣的,我的一個科學家朋友,在我們西山縣發現了儲量巨大的可燃冰,如果能夠合理的開發出來,將會給西山縣乃至於整個河西省的經濟發展做出巨大的貢獻。”
“可燃冰?那不是隻有在深海之中和高寒地區才存在的嗎?”徐光春不愧為省委書記,涉獵的知識麵相當廣泛,對於可燃冰這種未來新型能源也了解一些。
劉飛點點頭說道:“徐書記,就目前對可燃冰的理論研究和實際探測成果來看,的確是向您說的那樣,但是我的這個朋友一直從事可燃冰的研究工作,他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博士生導師,陸地上存在可燃冰是他的最新研究成果,而且是可以探測的到的。而且他正在進行陸地可燃冰開發工作科研,如果他能夠成功的話,我們國家將會領先全世界進入陸地可燃冰的探測與開發階段。”
劉飛的話說到這裡便戛然而止,因為他知道,後麵的話自己已經不需要在說下去,以徐光春那樣偉大的智慧,自然不難想象到,一旦這種目標實現了,將會給河西省的經濟發展帶來多大的影響,甚至將會影響整個國家的能源戰略,至於對徐光春的仕途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加速度。
徐光春沉默了一會,眼神中露出一絲激動和疑慮,過了足足兩分鐘之後,他才輕聲說道:“劉飛,這個結果可信嗎?”
劉飛很鄭重的點頭說道:“我相信,而且我正在投入大量的科研經費在資助我的這位朋友進行此事。”
“這個消息你沒有透露出去吧?”徐光春謹慎的問道。
“沒有,我知道這個消息後立刻向您進行彙報,除了我和我的這位朋友,您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人。”
“好,劉飛你記住,這件事情不許在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還有你的這位朋友,你一定要保護好,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這樣的人才,是我們國家最寶貴的財富。我會立刻把這件事情向中央彙報的。”徐光春叮囑劉飛道。
劉飛笑道:“徐書記,您就放心吧,我可是在在他身上已經投入了1000萬了,後麵還將陸續投入6個億進行研發,我可不能讓他出事,否則我可就血本無歸了。”
徐光春聽到劉飛那輕鬆的語調,心情也輕鬆了下來,不由得笑罵道:“你這個小子啊,還真夠滑頭的,我可告訴你啊,徐嬌嬌說過段時間去西山縣看你,你可得好好對她,如果讓她受了委屈,我可饒不了你。”
劉飛聽到徐光春提起徐嬌嬌,頓時一陣心虛,心說徐嬌嬌不會把自己前幾天在賓館裡差點把她推倒的事情告訴了徐光春吧?
徐嬌嬌當然不會告訴徐光春,隻是自從上次事情發生以後,徐嬌嬌對劉飛又愛又恨,有時候甚至是咬牙切齒,沒事的時候儘拿枕頭出氣:“你這個臭劉飛,大色狼,居然當著我的麵親吻謝雨欣,真是壞透了。打死你,打死你!”不過徐嬌嬌心裡卻也明白,劉飛當時親吻謝雨欣是為了讓自己不被謝雨欣發現,但是他就是十分不甘。她甚至跟徐光春提出要把工作調動到西山縣去,但是徐光春卻拒絕了,徐嬌嬌隻得退而求其次,決定自己找個時間去西山縣,一定要把劉飛率先拿下。
徐光春和劉飛又聊了幾句,最後再次囑咐劉飛,為官做事千萬不能在胡來了。劉飛自然明白徐光春指的是暴打副市長盧光明的事情,那件事後他也感覺自己有點衝動了,便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劉飛笑著對謝文東說道:“老謝啊,你現在已經在省委書記眼中掛上號了,你已經被定格為國寶一級的人物了。”
“哇靠劉飛,你居然和省委書記直接通電話,我沒有聽錯吧?雖然我對於咱華夏的政治體製不是太了解,但是你和省委書記之間級彆差著老大一截呢,你怎麼可能直接和他對話呢?”謝文東看向劉飛的眼神現在可是有點變了,因為這個劉飛帶給他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
劉飛也笑了:“老謝啊,你沒聽過一句話嘛,天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隻是你想象的空間不夠罷了。好了,開車回賓館,我先把你這個國寶安排好了。你的安全現在可是省委書記都十分重視的。”
老謝也笑了,說道:“算了,我謝文東今後算是吃定你劉飛了,以後哥們我一定要跟你死死的綁定在一起,嘿嘿,有省委書記作靠山,你和那個政治對手的較量想輸都難啊!”
劉飛隻是笑而不答,他心中清楚,在華夏的官場之上,很多事情並不是說你靠山強大你就可以安然無事一帆風順,官場上的事情,不到最後塵埃落定的那一刻,永遠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甚至隱隱之中,劉飛對於與宮春山的較量,竟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這幾天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有時候劉飛也在不停的問自己:“難道我會敗給宮春山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貪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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