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真實的過分,男人眉頭緊緊地皺著,那張英俊成熟的臉依舊了無痕,身上還有酒的味道。
可能吊帶裙太短了,女孩白到發光的肥屁股遮不住,撅著時逼毛叢生的粉嫩陰戶可以看得很清晰。
她的手指小心撫上他的四角平內褲上,小心翼翼扒下來,床單上麵還放了個避孕套。
今晚吃飯時施媚聽顧玖音提了一句,顧令深今晚有個酒局很晚才會回來,估計又會喝的醉醺醺。
施媚躺在床上自慰,手指摸到濕意橫生的花瓣,燥熱難耐地將手指插了進去,嘴裡喊著顧令深的名字。
可她的手指怎麼比得上顧令深的,哪怕已經獨自玩到了高潮,身體的空虛和燥熱也沒有減下來。
施媚想和他做愛,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放縱欲望。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施媚心裡難免有點緊張,手下扒了幾下內褲都沒扒下來,又擔心男人隨時會醒。
他的下麵真的很大,施媚隔著顧令深內褲看到那漲著的東西,她蜷了白皙的腳趾,渾身燒得有些滾燙,不知道他的雞巴真的捅進她的小穴,會不會幾下把小穴給捅壞了。
當那條內褲終於被她扒下來,黑夜中的黯淡光線,足以讓她看清成熟男人的下體長什麼樣。
沒有蘇醒的陰莖軟綿綿的,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迎麵而來,濃密毛發下有著一根粗長的肉棍,還沒有立起來。
施媚的心臟跳的很快,俏麗的臉蛋上浮現潮紅。
胡思亂想時,有什麼東西亮了一下,施媚抬頭看到是男人擱置在桌上的手機,頓時能猜到又是向茜打的電話。
他的手機嗡了幾下,似乎連著女人砰砰的心跳,施媚有種隨時讓人發現的刺激,她一邊俯下身伸出小舌舔著那根濃欲十足的肉棍,一手握著他的手機打開,調了靜音放在床上。
向茜晚上睡不著,本來想最後打個電話給未婚夫,但沒想到一陣鈴聲後對方接通了,卻不說話。
隱隱的,似乎還能聽到有人舔舐某物的聲音。
天生敏感的向茜,神經忽然高度緊繃了。
他在做什麼?
顧令深的陰莖慢慢被施媚舔到勃起了,男人的生理反應因素無可抗拒,馬眼裡似乎流出一點液體,在女孩嘴邊無限脹大。
男人又熱又猙獰的大肉棒彈了彈,就像個醜陋又笨重的大怪獸,粗壯黑紅的柱體一下拍在她臉蛋上。
施媚紅唇微開地咽了下口水,心臟笨笨地跳,她渾身熱的不行,又差點軟倒在顧令深結實的胸口上,好在腿撐住了。
隻要一想到向茜可能聽著她給自己未婚夫舔雞巴,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在床單上,將男人的龜頭吞進了嘴。
施媚的口活兒不錯,對著雞巴又舔又吸,一個深吞下去,女孩的臉頰凹下去,清麗的臉上帶著滿足。
好想被他肏啊。
小穴好濕,想被他肏騷小穴。
“令深?”
“令深,你在乾什麼?”
向茜聽著微弱的口水聲,眼睛瞬間瞪得很大。
“呃~”女人的抽氣聲很微弱,千嬌百媚的嗓音發出持續不斷的曖昧,似乎還有吞咽的聲音。
向茜本就因為病弱而蒼白的臉色,此刻臉色更差了,腦中血管血液倒流,恨不得馬上衝到普吉島,看看是哪個賤女人勾引她的男人,甚至故意打電話在她麵前示威。
“你是誰?”
自然不會有人回答她。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
施媚把肉棒吐出來,小嘴已經麻了,她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目光落在仍沒有醒意的顧令深身上,原本一頭柔順的長發已經有些淩亂了,她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膝,把下巴擱在膝蓋上,靜靜地看著他的五官。
熟睡在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手臂,擱置在自己的眼睛上,胸膛在起伏時喉結也跟著上下滾動著,性感極了。施媚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但看他又陷入了昏睡沒有醒過來的征兆,才稍微地放了心。
一床毯子蓋在男人精壯身軀上,隻有兩條大長腿蓋不住露了出來,那個令人害羞的部位在射精後已經恢複了平靜。
施媚收拾了下床上的東西,眼神又掃了一眼男人,把剛剛的安全套放在他身邊,這個安全套的尺寸是最大的,和他下麵的尺寸很相符。
……
顧令深醒來後,果然發現了那個放在他床上的安全套,旋螺樣式的,上麵還帶著凸點,很花式,最重要的是,這隻安全套的尺寸很大,正好和他的尺寸差不多。
男人莫測的臉色生澀了一陣,目光深邃地看著手掌上的避孕套,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昨晚的春夢,以及春夢裡的女主角。
顧令深下了床,起身拿了桌上的煙和打火機,腳下隨意地穿著一雙居家式的拖鞋,下半身隻有一條平角內褲,上半身健碩的肌肉在光線下顯得壁壘分明,直到抽完一根煙,他才揉了下太陽穴,眼底的情緒看不出半分波瀾。
其實,也沒有什麼。
隻是一個春夢罷了。
下午三點,顧令深親自帶著侄女回了國,還
有侄女的同學施媚。
回國後的一切似乎都變回了原樣,生活的軌道並沒有偏掉一分一毫,仿佛那個在異國他鄉的香豔美夢隻是他的錯覺,從來都不曾存在過,在普吉島上,那個美麗中透著異樣風情,又有著清純澀然的少女,曾在他夢裡上演過色欲迷情的女妖,侵蝕過他無堅不摧的克製力,不會在他的記憶裡留下分毫痕跡。
彼時的顧令深不知道,有些人一旦在心裡有了烙印,便漸漸釀成劇毒,然後你便永遠忘不掉,也戒不掉,甚至叫你瘋了一樣地著魔,讓自己變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
……
叔叔的真香曆程
第八章那個女人沒有喂飽你?不軌(1V1h)(情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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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那個女人沒有喂飽你?
施媚下了飛機後走過通道,看到林敏澤在機場揮了揮手,伸手接過了她的雙肩包。
“怎麼樣,泰國好玩嗎?”
“還可以。”
林敏澤是她唯一的好友,前年5歲的女兒生了場重病,老公丟下她們孤兒寡母走了,麵對孩子高昂的手術費,她隻能去做妓女。
施媚和向家斷絕關係以後,和林敏澤租了一間十平米的單間,兩個女人就在生活中互相幫助,日子倒也過得去。
“好吃嗎?今天早上剛包的餃子,餡兒也是我自己剁的,很新鮮。”林敏澤把餃子夾到她碗裡,“你多吃一點啊。”
“林姐。”施媚吃著碗裡的餃子,目光很平靜,“我在普吉島試探過顧令深了,雖然暫時還沒有找到突破口,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機會。”
“施媚,你先聽姐姐跟你說。”
林敏澤放下筷子,語重心長地看著她:“那些老總各個精於算計,一個個都是人精,他們利用自己的錢財地位長相,騙了一大群女孩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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