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何鴛老爸囂張的火焰真的有點激怒我了,他這是看不起人呢?還是覺得我們一群學生好欺負?謝龍都jb這樣了,年少無知誰沒犯過錯,至於這麼斤斤計較麼?
開口就是五萬,何鴛的胸是金子做的唄?
我挺想問問他,要是我插他女兒一下,是不是得要五十萬,那可比範冰冰還金貴。
“我們不是沒錢,隻是你的要求太過分了!”張成壓著火氣,衝何鴛喊道:“何鴛,咱們就算不是朋友了,不能在一塊玩,也沒必要欺人太甚吧?!你說要五千,我肯定馬上給你,但是你要五萬,你自己想想,我給你這個錢,你要的心裡不難受嗎?!”
何鴛還沒說話呢,就被她老爸一把拉到身後,眼神不善的盯著張成回道:“你還好意思跟我女兒說,你們是朋友?朋友有你們這樣的嗎?臭小子,你有沒有錢我都不會為難你給,不過這件事我一定要個交代!”
來看是何鴛老爸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這個事鬨大。我頓時朝兩個班主任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們這時候也發揮了一些用處,就是跟何鴛老爸講道理,謝龍的班主任把謝龍說的特彆可憐,父母都在外地,他就由一個親姐姐帶著,姐姐也不是做買賣的生意人,就普通打工的,五萬確實太多了,能不能少一點雲雲。
何鴛老爸聽了以後,非但沒消火,反而變本加厲的嘲諷謝龍原來是沒父母管著,難怪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還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這句話真的很傷心,謝龍當時臉色就誇了,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五萬塊是吧?我可以給你五萬!不過你必須收回之前的話,另外還要給我兄弟一句道歉!”我指著何鴛老爸的鼻子,感覺他咄咄逼人,已經將我們逼到了懸崖口,再讓他欺負下去,我們就得從懸崖上跳下去了!
這麼喜歡壓迫我們,是想挑戰我們的忍耐度?艸泥馬!
謝龍當時拽了我一下,似乎我過激的舉動有點出乎他的意外,我橫了他一眼,擺出那種我是你老大,你跟了我混,我就不會不管你的樣子,非常義氣。
“你們賠錢,那是應該的,我憑什麼給你們道歉?”何鴛老爸好像被我唬住了,頓時楞了一下。
“你不是覺得我們沒錢麼?五萬塊很多嗎?我砸你十萬都可以,但是你必須跟我兄弟說聲對不起!”我撇了撇嘴,非常豪氣的說道。
十萬而已,頂多就是我一個月的工資,我辛苦一個月不算什麼,可是我決不允許有人當著我的麵,這麼侮辱謝龍!
“嗬嗬,你們這三個人有點意思,一個偷雞摸狗,一個猖狂,一個愛吹牛逼。”何鴛老爸以為我是在將他,不怒反笑,依次指了指我們三個人,譏諷道。
“你就說這個錢你要不要吧,彆jb不給錢你瞎逼逼,給了錢又慫!”張成煩躁問道。
“你們先把錢拿出來讓我看看,道歉的事先放在一邊。”何鴛老爸神情輕鬆回道,“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拿不出錢來,我肯定還是要報警!”
“五萬塊能讓你嘮叨一整天,艸!”張成暗罵,隨即看向我,意思我這有沒有錢。
說實話,我在酒吧乾了也有些天了,不過賺的錢,全賠給大柱老婆了,因為當時我們有說好,這個事得私了。所以我一有錢,就馬上把以前的恩怨結了,現在的我可以說兜比臉還乾淨,五萬塊要是讓我緩幾天,等再演出,酒吧生意火爆,我可以借機跟張姐支點錢出來對付一下。
馬上要的話...隻能打電話預支了。
事已至此,我也沒招了,隻好走到陽台那,給張姐打電話。張姐應該是剛起床,而且好像被我給吵醒的,帶著起床氣,一上來就喊我小祖宗,問我大白天的給她打電話乾嘛?該不會是又要請假了吧?
我說我不請假,晚上不是還要演出麼?說好的一周一次。張姐一聽,笑著說我沒忘就好,她是真害怕我打電話,反正一打,準沒好事,不過隻要不是請假就行。
“張姐,我遇見點困難,你那邊可以給我拿五萬吧?”不請假,那就借錢唄?我心裡偷笑,小心翼翼說道。
“你最近賺了不少了吧?怎麼,你爸住院要做大手術嗎?需要那麼多錢??”張姐一臉懵逼問道。
“是賺了不少,不過我爸病倒以後,我家沒啥經濟來源,看病錢都花光了,而且還欠了外麵很多錢。我一有錢,就把之前欠的錢先還了,現在我爸那個病要用點錢,我這不走投無路,才想著跟你要一點麼?”我忽悠說道,還朝教室裡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們都挺安靜的在那等。就是何鴛老爸一直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我,仿佛覺得我打電話純粹是在裝逼,畢竟我怎麼看也不像個富二代。
艸泥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老子今天豁出去,也要亮瞎你!
“你爸在哪個醫院?”張姐沒提錢的事,而是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就...就軍區市醫院啊,還能在哪個醫院?”我瞬間冒出一身冷汗,有些搞不懂張姐好端端的,怎麼問起了我爸的事?她還不會懷疑我在騙她吧?
我報出來的這個軍區市醫院比較偏,但是生意很好,每天看病的人很多,因為軍區醫院主要是負責退伍的軍人,還有上了年紀的老人,主治外傷。
“軍區市醫院?那就算了,軍區醫院的醫生都挺好的,我還想著你爸的病如果看不好,我可以幫你找找好的醫生。”張姐似乎真的沒彆的想法,我聽她講的很自然,心裡更是生出一股暖意。
“嗬嗬,張姐,這個就不用麻煩你了,我會不好意思的。”我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笑道,覺得張姐對我這麼好,我還欺騙她,心裡真的很過意不去。
“你要錢怎麼不覺得麻煩?”張姐嗬嗬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跟鈴鐺很像,屬於那種讓人聽了就會心裡癢癢的那種。
“那錢是我自己賺來的,就算是預支,也是我自己賺的,花起來沒愧疚感,讓你麻煩朋友,欠的可是人情,不是錢那麼簡單。”我直白說道,張姐怎麼說,也算半個上流社會的人,這種人是不缺錢的,有事寧願用錢去解決,能不麻煩彆人就不麻煩彆人,畢竟人情這玩意,用一次少一次,誰也不能當飯吃。
“哎呦,你還挺懂事的,真為張姐著想啊?”張姐被我逗樂了,哈哈笑了幾聲,隨後又道:“沒事的,你要真有什麼困難麻煩,你直接跟張姐說,你可彆忘了,我們兩除了上下級的關係,我還是你乾姐姐!”
“我知道,這不一出事,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麼?”我咧嘴一笑,如果硬要說我人生中哪個女人對我最重要,我絕逼毫不猶豫會選擇張姐,是她,我才能擁有這一切。
“行了,你急著要錢,就不跟你說了,我直接轉你卡上。”張姐說著就要掛電話。
“那個,我想要現金。”我眨了眨眼睛,又道:“現金放在身上心裡踏實點,回頭我跟我爸說是領導借的,可信度也高一點。”
“要現金有點麻煩,我現在就讓人把錢送你學校去吧。”張姐遲疑了一下說道。
“好好,就讓那個小貴子送,我跟他熟!”我連忙回了一句,小貴子是酒吧裡跟我玩的比較好的一個男服務員,歲數跟我差不多,不過初中沒念就出社會乾活了,闖蕩了幾年,因為年紀關係,哪怕是夜店老人,也一直當不上領班,他跟我要好,伺候的我挺舒服的,也經常讓我在張姐麵前多提提他,他覺得他現在成年了,應該能往上竄一躥...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