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軍怎麼樣?剛才我說的話,你覺得錢銘他們會不會被我氣死??”走在路上,張成高興壞了,嘴裡叼著煙,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不會被你氣死?”我斜視著張成,其實說實話,看到錢銘那群王八蛋吃癟的樣子,我也特彆開心!而且剛才在他們麵前,我有好幾次想借機嘲諷他們,但最後都忍下來了!
為什麼呢?因為吳雪在我身邊,我覺得我要是表現的太幸災樂禍,或者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會讓她看扁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在意她對我的看法,總之我就是不想給她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這個女孩子太單純善良了,就好像一張白紙,容不得我在上麵胡亂塗鴉。
“哼!我就是要氣死他們!哎,那個崔田也真他媽沒用,怎麼不把錢銘那幾個人一塊乾進醫院裡好了?”張成有些異想天開的說道。
“張成,你彆說了,你太壞了!”果不其然,單純善良的吳雪實在聽不下去了,苦著一張小臉無奈說道:“他們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就不要再說這些風涼話。”
“可是...我說這些,是因為我高興啊?!”張成不想反駁吳雪,可他這麼直白的人,有些話忍著不說,心裡會很難受!
“高興也不能亂說,你看人家小軍,他不是都很安靜?做人不能太偏激了,你這樣說彆人,如果以後你落難了,彆人也笑話你,你會好受嗎?”吳雪一板一眼看著張成說道。
我聽到吳雪拿我跟張成對比,當時就抿嘴笑了,心裡甜蜜蜜的。而張成則鬱悶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就你最會裝,隨後大大咧咧道:“好了好了,我不說這些了...”
“這才對嘛!”吳雪開心一笑。
我看著吳雪開心,心裡莫名的寧靜。世界上或許真的有一物降一物這種說法,脾氣暴躁的張成,遇見了單純直白的吳雪,還不是主動乖乖投降了?
另外一頭,我們離開後,錢銘幾個人沒急著回學校,而是蹲在路邊,發愁抽著煙,還在思索張成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就算是真,也得在心裡找個張成其實在忽悠他們的理由,因為這事太他媽的揪心了!
“錢銘,要我說這個事就怪你。”突然,有個人抽著煙,有些憂傷的衝錢銘說了一句。
“啥?這個事怪我?你他媽腦子被驢踢了?關我什麼事??”錢銘急眼了,有種被踩中狐狸尾巴的感覺,張嘴就罵道。
“艸!要不是你一直想搞事,我們會搞錯麼?媽的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你非得動手。”另外一個人斜視著錢銘罵道,並且,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善,明顯是準備讓錢銘背這個鍋。
“我...”錢銘欲言又止,發現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找啥借口給自己開脫。
“而且張斌給人乾了,你說你也跑了...”
“不是臥槽!我跑了,你們沒跑啊?那神經病都拿刀出來了,他真捅啊!你們誰沒跑告訴我??”錢銘見小夥伴都揪住他的小辮子不放,跟個怨婦似得逼逼叨叨,當時就著急喊了出來:“艸你們媽的!跑的時候你們都他媽沒想到張斌,現在全怪我頭上,你們都是聖人唄?就我是小人!”
他這一吼,大家夥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錯,不能全怪錢銘。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還回不回學校?你說要是張斌真出什麼事,跟我們應該都沒關係吧?”有人害怕問道。
“能有啥關係!我們...我們他媽也是受害者!要不是我們跑的快,那傻逼肯定連我們一塊捅了!”錢銘丟了煙頭,歎氣道:“走吧,回學校去,這個事咱們又跑不掉,還不如回去老實點,挨頓罵就完了。”
張斌沒在,錢銘就好像是主乾骨,所以他說啥,大家也就聽啥,不過還是沒有絕對的服從,回學校的路上,他們圍在一塊,一直不停的bb錢銘的過失,仿佛在實現演練,待會班主任還是警察問起來,好推卸責任!錢銘啥感覺?宛如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跟張成帶著吳雪去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等完事後,天也徹底黑了,我們又隨便找了一家小飯店吃了飯,本來我是想,吃過飯送吳雪回去,然後我去找林琳一趟,因為誤會肯定要解釋清楚才行,要不然我心裡難受,膈應的很。
但是,吳雪不肯回家,反而要回學校去晚自習,還說高三快畢業了,學習一定不能落下,她還得靠個好一點大學。我問她,有沒有想上的大學,沒想到她的答案居然跟林琳一樣,都是想上文藝學院!
看來長得漂亮,讀書又好的女生,都比較喜歡文藝啊?
話說另外一頭,王水水回了一趟警局後,先讓人審著崔健跟張斌班主任,又匆匆出警,去找李安,到他們公司以後,才發現早就下班了,一個人都不在,王水水沒辦法,又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問我李安家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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