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男人有錢,豪宅跑車,夜夜笙歌,想要玩女人隻要動動手指,就有無數甘願送b的人主動上門,這女人有錢...其實生活糜爛起來跟男人沒啥兩樣,瞅瞅我們四個老爺們,大半夜的連回家老婆睡覺都是奢侈,伺候著這幾個喝的爛醉的女人。
世界果然是有錢人當道...
“好了,你就...你就送我到這吧。”房間門口,我攙扶著翁姐,正想用房卡開門呢,迷迷糊糊有些醉醺醺的翁姐突然睜開眼睛,推了我一下,張嘴說道。
額...不是晚上還要啪啪啪麼?這就讓我先走?尼瑪喝大啦?
“嗬嗬嗬...翁姐,咱們幾個都喝多了,小軍從酒吧把送你到門口,也不差這兩步路!”有個距離最近的富婆笑眯眯勸道。
“不行不行,送我到酒店就可以了,進屋子不方便,讓人看了,容易說閒話!”翁姐挺有架子的,一板一眼朝那位富婆說道,這話把我給愣住了,不是你點我晚上出台的嗎?怎麼到門口了,說怕人誤會?
“翁姐,這裡可就咱們幾個,有誰會亂說你的閒話呀。”隔壁富婆翻了個白眼,“那我們先進去啦,哎,你們幾個司機都下去吧,隨便找個地方住,早上我們起來,打電話了你們再過來。”
“好。”三個司機送富婆回屋後,就一塊出來了,下樓的時候,翁姐跟我還在僵持著。我要送她進去,她硬拉著我,不給進,不知道到底在墨跡啥。
“小軍啊,晚上真是麻煩你了。”剛才還挺熱鬨的走道瞬間就隻剩下了我跟翁姐兩個人。
“翁姐,你這說的是哪的話?你能來我們酒吧,是捧我們的場,讓你玩的開心是我們的義務。”我笑嗬嗬回道,又推了下門繼續:“翁姐,外頭風大,冷,我趕緊送你進去吧。”
翁姐美目盯著我,莫名其妙的笑了,而且還是那種很不好意思笑。
“真的不用了,你下去吧。”翁姐再次拒絕道。
“翁姐,就兩步路了,我看著你躺床上,才能安心那。”我一邊苦口婆心,一邊在心裡把這個翁姐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
麻痹真的是有毛病吧?進個屋子,老子又不會吃了你,這麼緊張怕什麼?怕影響不好,還出來玩??
翁姐麵露猶豫之色,似乎被我說動了,聲音敞亮道:“好吧,那待會你就自己下樓,去找剛才三個司機,讓他們送送你吧。”
“嗯...”我腦子裡一團糟,完全不知道這個翁姐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莫非是張姐搞錯了,其實翁姐並沒有點我的台?還是說,張姐純粹是為了想討好翁姐,讓我用美男計主動獻身?而眼前這個翁姐,卻沒有這個心思?
許多亂七八糟的猜想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攙扶著渾身軟弱無力的翁姐進了房間以後,我隨手把房卡插在了蓄電口上,正打算開燈呢,翁姐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砰的一聲把我壓在門框上,直接把門關了,緊接著跟個八爪魚似得,摟住我的脖子,一口親了上來,瘋狂的吻我!
臥槽!我當時是什麼感覺?我都傻逼了啊!翁姐前頭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一直趕我走趕我走的,生怕被人看見無端生出什麼是非,結果這才剛進屋子,就摟我親我,而且看她今天晚上這架勢,哪是怕我吃了她,而是她要把我給吃了!!
我懵逼了大概十幾秒,整個過程我完全是被強迫,翁姐親上我的嘴之後,小巧玲瓏的身段好像蛇一般貼近了我的懷裡,似乎恨不得整個人鑽進來,動作相當野蠻,粗暴。
我反應過來後,也適當的回應了她一下,就張開嘴,跟她舌吻著。我也不好說四十多歲的女人跟林琳那樣的小姑娘親嘴,有什麼分彆,又差在哪,而且還是在半醉的情況下,我自己嘴裡的味道本來就都夠嗆了,翁姐身上的酒精味比我還重!與其說是親著嘴,倒不如說是把我丟進酒缸子裡,她那小舌不斷纏繞著我,味道我一時真心受不了。
但很快,我開始反客為主,雙手拖住翁姐那不算有啥彈性的屁股,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壓倒在床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的屋子裡啥都看不見,我們兩就跟神經病一樣親了一會後,她把我一整張嘴...不對!應該說是一整張臉,都留下了她的唾沫!
我的乖乖!這他媽的是有多饑渴,親我眼睛鼻子就算了,耳朵脖子你也當豬蹄鴨爪啃,臥槽尼瑪!
我是真心被翁姐的粗暴給嚇到了!這娘們可比沒來房事幾年的少婦謝柔猛多了,一點也不矜持不說,反而相當主動。
我就納悶了!你又不是死老公了,咋遇上我這麼激動呢?難不成你老公也是個不行的人?這個念頭我很快就否定了,哪來那麼多不行的男人?遇上謝柔一個就很奇葩了!
除去概率問題,我想翁姐應該也是那種“地荒了,好久沒牛賣力耕種”的狀態,再加上她這歲數的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最需要的就是激情,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砰然爆發,顯露真情了而已。
“嗬嗬,翁姐翁姐,彆親我脖子了,我怕癢!”我笑著抬手在脖子上護了一下,翁姐好像吸血鬼,啃我脖子非常來勁,給我癢的,真想把她一腳踹到床底下去!
“你怕癢?咯咯咯,那我非要把你弄癢!”黑暗中的翁姐癡癡笑了起來,那聲音聽著我渾身一場,說不出的肉麻!
大家想知道那是啥感覺?想象一下四十多歲的女人跟你撒嬌的樣子,而且還是他媽的在床上!
話語剛落,翁姐捧著我的臉,又開始瘋狂親了起來,我能咋辦?我隻能乖乖的配合她啊!不過在配合的同時,我自然也沒少占便宜,雙手在翁姐保養的還不錯的身材上遊走,蹂躪她的胸還有屁股,當然是隔著衣服的。
“嗯...”翁姐被我弄的欲.火焚身,她此時此刻的感覺,就好像好多螞蟻蟲子在骨子裡蠕動一樣,時刻撩撥著她的又敏感,又脆弱的神經。
“把我衣服脫了,快脫!”翁姐喘著嬌氣急促道。
我深呼口氣,從下往上一撩,就把翁姐的衣服脫了,她也是急不可耐的脫了自己的胸罩,按住我的頭就往她胸口裡塞,嘴裡喊著什麼快讓我親她,用力點一類的話。
翁姐的胸不算大,不過也不小了,女人的正常標準,有C吧,我一隻手抓著略大,而且跟我以前玩過的那些女人也很不一樣,胸壓根就沒彈性可言,軟的跟棉花糖似得,下垂又鬆弛。
不能要求太高,都他媽四十好幾的人了,肯定不能跟林琳那樣的小女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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