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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人明顯是碰瓷的事做多了,怕韓東跟夏明明搞鬼,不準開夏明明的那輛寶馬。
想的估計是有自己老媽在地上躺著,加上這女人的車子也被扣著,萬無一失。
夏明明要爭辯,被韓東牽著手先走一步。
這兒距離最近的at機也就二三百米的路程。
她憋了一肚子火氣跟彆扭,路上就沒好氣在韓東手腕上狠狠掐了一下。
有自己好心幫忙,被人反咬一口的失望,還有韓東答應賠錢的窩囊感。
韓東悄無聲息的鬆開道:“稍安勿躁。”
夏明明忍著衝動,哼了一聲。
心想要賠錢你賠,我是堅決不掏這筆錢。
她本打算著報警的,見韓東出頭,索性不管了。
韓東對她表現視若無睹,拐了個彎,行人相對較少之時,他停下了腳步。
枯廋男子心慌,走路急,差點撞上去。
“乍了,想耍賴啊……”
話沒說完,被韓東反手一個耳光打了上去。
力道不大,可枯廋男子還是慘叫摔在地上。
另一人哪想到剛才還和和氣氣的韓東會動手,又驚又駭:“你,你敢打人!”
韓東也不浪費時間,彎腰拉住男子t恤,將人生生扯了起來。
“乾嘛,乾嘛,殺人了!!”
男子叫魏小龍,尋常就是個賭鬼加無賴。好酒,好色,家底折騰的乾乾淨淨。
老婆跑了,孩子也沒有。
平時就跟老母親配合碰瓷混口飯吃。
雖被揍的死疼,可絕不肯求饒,想著再挨幾下就躺地上裝死,裝病。
想象的不錯,這一招也屢試不爽。
可用在韓東身上,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見他耍渾,更是懶得廢話,連續三個耳光全打了上去。
劈裡啪啦的動靜中,魏小龍眼一翻白,直愣愣往下倒。
夏明明嚇了一大跳:“姐夫,你上次失手把人打死,我姐剛花錢把你保出來,千萬彆再衝動。”
韓東愣了一下,這什麼跟什麼。
旋即才回神,暗暗發笑。
自己這小姨子腦子反應還真快。
見狀也配合裝出一副凶神惡煞要殺人的德行:“我最恨的就是這種碰瓷的,麻痹的,大不了一命換一命。滾開,彆攔我!”
魏小龍裝昏,自然聽得到韓東跟夏明明的對話。
臉上肌肉抖了抖,見到韓東似乎在找趁手的家夥事弄死自己,嚇的爬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就跑。
眨眼之間,跟那名同夥就不見了蹤影。
夏明明臉色古怪,半響,捂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姐夫,太,太解氣了!這種貨色,就得這麼治。”
韓東拽了她一把:“趕緊回去,彆車子被人給劃了!”
“沒事,那家夥被嚇破了膽子,我打包票,現場包括那個老太太,所有人都溜了。”
“也是,鬼都怕惡人,更不要提一個下三濫。”
許是經過了這次簡短的演戲,夏明明覺得韓東這個姐夫格外親切,毫不作偽的挽住了韓東胳膊:“姐夫,為啥剛才不直接動手啊。那些貨個個欺軟怕硬,何必舍近求遠。”
酷暑,夏明明也就薄薄的兩層衣物,其中一層還極有可能隻是兩塊巴掌不到的貼……
如此簡簡單單的動作,那種柔膩感卻清晰至極,讓韓東渾身都開始不自在。
強自定神道:“剛才人多,你又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不方便。還有,不太習慣當著老太太的麵揍她兒子。”
“還是你想的周到。”
聊著,回到現場。果然,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了,車子也好端端的,沒動過的痕跡。
重新上車,中途再也沒碰到過什麼意外。
就是快到彆墅之時,看到了一輛三輪快遞車停在路邊,一個快遞員打扮的男子剛從保安亭裡出來。
韓東跟夏明明起初沒多想,路過之時,被保安大劉叫住了。
“夏小姐,您的快遞。”
“快遞?”
夏明明近期確實在網上買過東西,以為是化妝品,便接了過來。
拿在手裡才發現重量不對,寄件地址也不是自己經常購物店家的。
她咯噔一下,這才消停幾天,難不成那個快遞狂魔騷擾到自己家來了?
“姐夫,你打開看看。”
韓東見她臉色不對,猜出了點端倪,隨手撕開了被包裹著的小快遞箱。
裡頭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精美小盒子,也就十公分大小。
打開,一條輕薄的接近透明的黑紗女士情趣丁字褲顯出了端倪。
看的出來,這條內褲還是名牌。
可是,剛打開,一股子怪味就迎麵而來。黑色內褲上沾著很多斑駁的痕跡,像是精斑。角落處細看還有一張紙條:“夏小姐,送給你。”
韓東手一抖,直接隔著車窗把快遞封丟在了外頭。
夏明明捂著嘴巴,也不顧外頭蒸人般溫度,衝出去,蹲在一旁乾嘔。
怕什麼來什麼。
這已經是她收到的第三封諸如此類奇奇怪怪的東西。
對比碰瓷而言,這種藏在暗處如同毒蛇一樣的威脅感,讓夏明明通體不適應。
韓東皺緊了眉頭。
他剛開始聽夏明明說起這件事,並未全信,以為她多疑,或者故意耍自己玩。
現在親眼見到,才確定是真的。
見夏明明不肯再上車,韓東摒著呼吸,把車子停進車庫,將周邊窗子全部打開,才感覺那股子怪味少了許多。
也沒急著回家,在門口涼蔭處等了會,見小姨子無精打采走來才問:“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不然快遞怎麼會寄到家裡來。”
夏明明茫然搖頭:“沒有啊。”
“仔細想想。”
夏明明沉吟:“前幾天陳斌經常過來糾纏我,我沒理他,他狀態是有些不對勁,也很生氣。可他並不是這麼惡心的人……”
陳斌,也就是她前男友。
韓東腦袋裡對他印象一閃而過,是個紈絝子弟,好玩,喜歡各種夜場。
但他也不信陳斌會做出如此低級的事情。
“除了他呢?”
夏明明絞儘腦汁,苦著臉道:“我實在是想不出。”
“姐夫,你說要不要報警啊?我怕被媒體知道以後,亂七八糟的進行報道……”
韓東道:“既然你想不出其它的懷疑對象,報警也沒用。這樣,我幫你調查一下。”
夏明明喜出望外:“你要能找出這個變態,我以後天天在我姐跟我媽麵前說你好話。”
韓東擺手:“彆急,我話還沒說完。我現在弄的不有一家工作室麼,專門負責調查這種事件,我可以把你的這個麻煩丟給他們來處理。就一點,查不出什麼,我不收你任何前期費用,可一旦有收獲,你得付錢。”
“一家人,你跟我談錢。”
韓東不為所動:“你就當支持我創業了。再說,你找任何民間調查所,這事前期都會收你一大筆錢。”
夏明明一副看錯他的模樣:“說吧,多少錢。”
韓東立了立手指。
“一萬?你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彆誤會,鑒於你提供的線索實在是少的可憐,是十萬調查費。”
夏明明睜大眼睛,銅鈴一樣盯著韓東,半響才咬牙道:“你比剛才那對碰瓷的母女還可惡。”
“不一樣,他們是損人利己,不勞而獲。我這是合理收費,辦不成不收你錢,你怕什麼!”
“你個貪財鬼,等會我就找我姐告你一狀。”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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