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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ktv,韓東給沈冰雲打了個電話。
感覺其實挺奇怪的,來到這,也就想見見她。
相比較跟夏夢的相處方式,他覺得跟沈冰雲不管是聊天還是其它方麵,都更加自然隨性。
他本來比較驕傲的一個人,故意的放低身段去討好女人,著實的很彆扭。更何況,跟夏夢鬨到了離婚的階段,他不會再顧忌跟其它女人是否有曖昧關係。
電話中的沈冰雲好像已經睡著了,打了個哈欠:“我的哥哥,今天我不上班好麼?剛準備睡個美容覺。”
韓東笑道:“那算了,你接著睡。”
“等等,你在哪?”
“銀河。”
沈冰雲調侃:“你不是個打工仔麼。來一趟一年工資,真舍得。”
“打工仔也不短銀河的酒錢。”
“成,等會我過去,多少給你打個折扣。權當報答你背我上樓的恩情。”
說話間,沈冰雲忽的想起了什麼:“對了,你這幾天小心點,我聽人說喬六子準備報複你。”
韓東莫名聯想到剛才進銀河之前那種被窺探的感覺,無奈:“你提醒的太晚了……”
“那真抱歉,我本來準備提前說的,不小心睡著了。你如果就在銀河,彆貿然出去,萬一外頭是喬六子的人,我這就過去跟老板打聲招呼,讓他在中間協調下。”
“用不著,他敢來,我就幫他準備一張鐵板!”
韓東因救沈冰雲的緣故,把喬六子這人是徹底得罪死了。
不過事情既然來了,與其坐以待斃防著對方,不如提前敲響警鐘。
鄭文卓從韓東打電話開始就見鬼一樣的盯著,好容易等掛斷了,他無語道:“東哥,你這藏的可真夠深的,什麼時候跟沈冰雲這麼熟了……”
“那娘們可出名的難搞,東哥你要能把她給弄上床去,我以後在臉上徹底寫個服字。”
皮文彬道:“文卓,這你就不懂了。泡女人最高境界就是先把床這個低俗的字眼給拋開,要慢慢來,春風化雨,自然而然。目的是床,首先就注定願意跟你上床的這個女人目的性很強,狗男女就這麼來的……相反,你能把床這個字給拋開,才配得上風流二字。”
韓東禁不住道:“你一個處男在這裝什麼逼!”
皮文彬表情稍稍呆滯:“東哥,有你這麼揭短的麼?你以為我不想擺脫處男的身份啊,關鍵是我從小在部隊長大,特麼能見到入眼女人的機會太少了。夜店裡的這些,喝喝酒聊聊天也就算了……”
鄭文卓無語:“彬哥,我還差點就信了你是個泡妞高手。”
皮文彬也不尷尬,隨口道:“沒玩過女人不代表就不懂女人,我天天看書研究著呢。”
“有個屁用!”
鄭文卓跟他接觸下來,覺得這人挺好相處的,言辭自然也慢慢隨意。
皮文彬一腳踢在了他屁股上:“趕緊去找公主,要是沒你說的那麼好,弄死你丫的……”
鄭文卓顛顛的走開:“包二位滿意。”
……
沈冰雲在電話掛斷四十分鐘內趕到了銀河。
一套深綠色的裙子,半截晶瑩的小腿,以及落落大方的氣質,讓她一進包廂,立刻就成了焦點。
皮文彬來前就聽鄭文卓不斷念叨沈冰雲,見到她,不由定睛打量。鄭文卓這小子還真沒誇張,果真是少見的佳人。
理論上來講,在ktv這種環境呆久了,身上多少都會染上一些風塵氣。
在沈冰雲這女人身上卻看不到一絲一毫。
那種冷豔跟大方糅合在一起的氣質,著實的讓人想不斷打量,不由自主。
到近前,沈冰雲對韓東身邊的公主打了個眼色,待她離開後。拿起易拉罐倒了一杯啤酒:“三位帥哥,見麵禮要幾杯?”
韓東隨口道:“免了吧,你這人估計是對酒精免疫。不喝還能幫我們給省點錢。”
沈冰雲翻了個白眼,看出來鄭文卓跟皮文彬都是韓東朋友,不然他不會如此隨意。
也玩笑中略帶了些調侃:“東哥,你這小氣的毛病還是改不掉。我請行了吧,今天這包廂所有消費,我來結。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韓東連道玩笑,騰出位置讓她坐下。
沈冰雲的到來,讓包廂氣氛更為熱鬨。
鄭文卓跟皮文彬也看得出,沈冰雲這個台柱子就衝韓東,也不自討沒趣的過於交流,自顧玩樂。
酒意催人,也可讓人放縱。
鄭文卓摟著一個公主上前點了一首海闊天空,鬼哭狼嚎。
韓東,沈冰雲,皮文彬以及另外的包廂公主則圍在一起玩大輪盤遊戲。
喝的是啤酒,可也禁不住一提一提的往包廂裡麵搬。
不到倆小時,除了沈冰雲,包廂裡的所有人都有了醉意。酒量最差的那個公主,已經繳械投降,跌撞著離開。
皮文彬無端想起了最後一次跟韓東喝酒的情形。
紫荊花大賽結束,國特種兵在全世界範圍內取得了極佳成績。一幫豁出命訓練的戰友在分彆之際,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一醉方休。
“東哥,我還真挺懷念在上京市的那段時光。有目標,有動力。跟你說實話,我現在就屬於混吃等死的狀態,做什麼都提不起來勁。要不是我老頭硬攔著,也早退了。”
韓東端起一杯酒飲儘:“彆廢話,喝。”
皮文彬笑著壓住了韓東的手,看向轉到韓東麵前的輪盤:“彆,真心話大冒險。東哥你想喝幾杯酒混過去,不可能。”
“說好的啊,五杯。”
“邊去,我選擇回答問題還不成麼。”
“當然可以,妹子,你來問,挑尖銳點的。問的好,有賞。”
皮文彬肆無忌憚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鈔票扔在了桌上。
玩的最開的當屬公主,她當即就轉目看向韓東:“東哥,你最喜歡異性的哪個位置……”
皮文彬哈哈大笑,拿起錢就塞到了公主坦蕩的胸懷之中:“問的好。”
韓東正琢磨著怎麼回答,才能讓幾人滿意,把這幾杯啤酒躲過去。包廂門,在這時“咣鐺”一聲被直接踹開。
偌大的動靜,壓過了鄭文卓正唱歌的聲音。
皮文彬挑了挑眉頭,是兩個麵相凶惡,身形健碩之人。站在門口,如同兩尊門神,煞氣逼人。
“誰是韓東?”
左側,一個光頭之上疤痕累累的男人粗聲粗氣問了出來。
沈冰雲心道不妙,手下意識抓住了身邊手包,準備叫保安上來。
她之前覺得喬六子應該不會大張旗鼓的來銀河找韓東尋仇,可事實顯然跟猜測有出入。
這兩人儘管沒報來曆,也肯定是喬六子的手筆。
附近一帶,除了他之外,還沒人敢來銀河鬨事。
琢磨著,手摁在了號碼之上,撥出去之前被韓東抓住了手腕:“沒用,要真是喬六子的人,肯定是跟你們老板或者保安打過招呼。”
“不會啊,我們老板分明說出麵擺平這件事。”
韓東微微搖頭:“生意人的話最不可信。”
交流之餘,皮文彬起身走了過去。
也沒聽清楚說了什麼,韓東隻見到皮文彬提起了膝蓋,然後那個說話凶惡張揚的光頭就捂著肚子軟倒在地。
韓東聽到了外頭雜亂的腳步聲,顯然,來人並不止眼前兩個。
說不出的暴戾跟衝動湧上,韓東跟著機械站起,半途一個空酒瓶抓在了手裡,砰的一聲,在剛提著棍棒冒頭的混混頭上炸開。
事情跟他想的也有些出入,但沒關係,打就是了。
當他是泥人麼?誰想捏就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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