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想飛 也得看他讓不讓(1 / 1)

銀狐看了她好一會,抬手捏住了她小臉:“我乖乖聽話?”

男人聲音帶笑:“我不乖乖聽話,你想怎樣?”

“帶著我女兒改嫁?”

花戎揉了揉臉,蹙著眉尖睨他:“有病!”

男人不想輕饒她,把她圈在懷裡,又唇齒廝磨了好久。

他覺得花戎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不僅敢瞪她,還說他有病?

雖然大家都喊他瘋子,但從媳婦嘴裡說出來,就不那麼舒服。

看來讓她學太多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事,她竟然覺得翅膀硬了,可以飛走?

想飛,也得看他讓不讓。

花戎感覺唇瓣有些辛辛辣辣,肯定又被男人咬破了。

這人,真是瘋子!

哼!等她賺錢了,不給他吃不給他穿,看他還怎麼嘚瑟。

銀狐眼眸眯起,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怎麼?在肚子裡罵我?”

“憋壞了可不行,來,說出來聽聽。”

花戎扁著嘴,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兩隻手捏住他的臉:“你看,我嘴巴都痛死了。”

“肯定流血了。”

“你把我咬痛了,我還不能說兩句,你講不講道理。”

銀狐笑了笑,把人往懷裡又納了一些,突然咬住了她的耳珠。

聲音低沉,有些沙啞:“寶貝,我錯了。”

“幾個月沒見你,我哪哪都難受。”

“要不,你哄哄我。”

花戎抬手就把男人臉按到一邊:“哼,我這麼辛苦來找你,都沒向你提要求,你還想讓我……”

她抬眼看了圈,烏漆八黑,潮濕又不好聞。

“不行不行不行。”

男人圈緊她的腰,往她脖頸間埋了進去:“既然如此,那我哄哄你。”

饒是花戎有所心理準備,也被折騰得夠嗆。

男人向來如此,說出口的話,基本沒有收回的。

霸道又不講理。

等太陽西沉,外麵的光暈變得暗淡,她已經累得不行,最後是癱在男人身上睡著的。

她睜眼的時候,是白天。

目之所及,是鬱鬱蔥蔥的森林。

和煦的暖陽從樹葉的縫隙中落下,星星點點,晃得她有些頭暈。

銀狐抬手替她擋了擋,她側了個身,摟著男人腰又睡了過去。

男人還算有良心,化作獸形,她小小一隻,躺在他身上睡正好,舒服又暖和。

大概前幾日時不時做噩夢,睡不好。

這下男人在身邊了,她感覺不管怎麼睡都犯困。

男人脾氣很好,也沒叫她,等她再次睜眼的時候,是晚上。

花戎揉著眼睛坐起,男人拿出外氅給她裹了裹,在邊上生起火,搭了個簡易的灶。

“邊上有條河,我抓了幾隻魚,給你煮魚湯。”

花戎沒心情跟他掰扯魚湯,她快餓死了都。

“好。”

答得有氣無力,風一吹就會散了的程度。

男人刺挑得很乾淨,下了些麵條,吃完她才覺得晃過氣。

花戎:“這是什麼地方?”

夜色深沉,看不清男人的神色:“我猜,是上古狐族的試煉場。”

花戎有些愣怔:“試煉場?我們不是在墮魔之淵嗎?”

銀狐:“我開啟了傳送陣,然後,就被傳送到了這裡。”

“看來墮魔之淵的秘密還挺多。”

花戎一邊哈氣一邊搓著手指:“試煉場是考試嗎?沒考過會怎麼樣?”

男人摸著她腦袋,聲音溫柔:“也不會怎麼樣,就是一直待在這裡,出不去罷了。”

“不過,有你陪著,待哪兒,我無所謂。”

花戎哈了一聲,有些不開心。

你是無所謂,我有所謂得很。

待這,一睜眼就醬醬釀釀?

想想都害怕。

花戎扯著男人袖子,聲音有些慌亂:“題目是什麼?我們現在要乾嘛?”

銀狐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個地方,每過一定的時間,就會自然重置。”

“和家族試煉場很像。”

他抱著女人晃了一兩天,也沒有頭緒。

大陣中間的東西他雖然看不清,但是,他能聞到遠遠散來的氣味。

是宗祠裡九尾天狐的氣味。

最早的仙靈世界,混沌之氣和純淨之氣互相雜糅,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分開,化為了最早的魔界和仙界。

所以,魔界會有上古狐族的試煉場,並不奇怪。

隻是,時間已經這麼久遠,他不確定還是不是開啟狀態,還能不能通過試煉。

因為,連發布試煉的人都沒有,很可能隻是題庫隨機選題罷了。

連題目都不知道,離開的幾率微乎其微。

花戎臉色很難看,她看了眼邊上潺潺的小河,更不開心了。

她不想一輩子吃魚呀!

她馬上支棱起自己,點起燭燈,在森林裡轉悠起來。

男人勸了幾句,看她不聽,隻能默默跟在她身後,緊緊拽著她手指。

花戎抬頭看,天幕上綴著大大的滿月。

她邊走邊做記號,直直地走,不拐彎,大概兩個時辰,又會回到原地。

森林裡的動物都是青靈境以下的普通小獸,不過品種很少,隻有小鳥,鬆鼠,兔子,大片的草地,連個昆蟲都看不到。

她扶著樹坐下,這個地方越走腳越沉,該不會是什麼鍛體考試吧。

想著,她神色愈發暗淡,眼裡也起了霧氣:“夫君,我想小瀾。”

“我該不會,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銀狐抱著她,給她擦淚,血色的紅瞳現出不忍:“不會的,不是還有我,我答應你,一定帶你出去。”

花戎垂著睫羽小聲地說:“那你和我拉鉤。”

男人伸出手指,她隻是輕輕勾住,就闔起了眼。

她太困了,困得好像走了三天三夜。

要不是舍不得小瀾的執念太強烈,她都要半路倒地不動。

花戎儲物袋裡的東西很齊全,男人搭了個結實的帳篷,鋪了軟軟的墊被,墊被帳篷很小,兩個人擠擠倒還湊合。

畢竟,要通過試煉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也不能讓媳婦天天睡地上。

試煉場的月光很足,瑩瑩淡淡的灑在她未乾的睫羽上,反出亮閃閃的光。

男人指尖摩挲著她濕漉漉的小臉,滿眼心疼。

到現在,他都沒晃過神。

本來,他已經接受被家族,被全世界拋棄的事實。

但沒想到,她媳婦竟然會來找他。

還是從那麼遠的地方,一個人跑來。

這個蠢媳婦,怎麼這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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